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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到自己的实际情况,再想到被雷一鸣带走的时候,他们之间可不是现在的关系,市丸银的脸就有些发黑。
而出了门的沢田纲吉,心里却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慌乱,他匆匆地将云雀恭弥送去并盛中学之后,便陷入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茫然。他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个勇敢的人,所以在面对这样的事情的时候,他开始不由自主地逃避了起来。
见回来的沢田纲吉一脸茫然的模样,本来就对雷一鸣有着说不出愤懑的狱寺隼人等人立刻便冲了过来,“十代目,你没事吧?果然是那些人做了什么吗?”
“阿纲,你没事吧?”山本武也有些担心地凑了上来,一脸的忧心忡忡。
“不是,那个,我没事。”沢田少年连忙摇摇头,看他们都是不相信自己的样子,忍不住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真的没事,他们很客气,没对我做什么,真的。”
“才不是,有人亲眼看到了,那些人竟然将云雀恭弥那家伙打昏过去,若是……”狱寺隼人不知道脑补了什么,一脸的愤慨,“不可原谅啊,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们!!!”
“啊哈哈哈,真是不错的愿望呢,狱寺君。”山本武笑嘻嘻地挥了直拳,一击之下就将他击倒在地,“我倒是觉得,如果我们能赢得了的话才是真好呢。”
被山本武貌似无心的话语击沉的狱寺隼人迅速地爬了起来,背后瞬间燃烧起熊熊火光,两眼中冒着火焰地看着沢田少年,“十代目,我一定会将他们打败给你看的!!!”
“冷静点啊狱寺君。”沢田纲吉快被这两个“神”一样的队友拖累得想死了,等到好不容易送走他们之后,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自己的房里。
尽管被他们折腾的有些心烦意乱,但是不得不说,之前萦绕在心头的奇怪感觉也被打散的一干二净了。
现在还只是个少年人的沢田纲吉有些茫然地走回了自己的房间里,却没有看到往常总是会对自己各种打击的家庭教师,便不由地叫道,“Reborn?”
“蠢纲,你在呼唤我么?”就在下一刻,Reborn便从天花板上跳了下来,正中他的脑门,将他踢倒在了床上。
“好痛!你在干什么啊?”沢田少年眼中含泪地悲愤叫道。
“在跟九代目汇报这边的事情。”Reborn完全没有在意自己徒弟的衰样,只是随意地坐在写字台上看着他,“如何,在看到过他们之后,你还有什么特别的想法吗?”
“……我不知道……我完全不知道。”沢田纲吉现在到底不是日后的黑手党教父,现在的他还只是个青涩少年,还是会因为一点点小事就哭泣的年纪,忽然之间问他如此的问题,他自然完全地答不上来。
“阿纲,你之前的想法我很清楚,所以对于你想要补偿白兰的做法一直没有任何的过问。”Reborn坐了下来,“但是现在你要知道,你面对的并不是一个如同以前白兰那样的存在,而是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
“不,我还是看得出来,并不是完全不同……”沢田纲吉猛地抬起头来看着自己的家庭教师反驳道。
“……看来你已经有某种决断了。”Reborn拉了拉帽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来。、
“唉?什么决断?”沢田纲吉完全不知道自己的家庭教师在说什么,刚刚的话只是他一时激愤的脱口而出,事实上就在他说出口之后,心里产生了十分强烈的畏惧感觉,唯恐自己的老师给他一拳头什么的。
“果然是高估你了么?”Reborn看着对方欠揍的表情,毫不犹豫地赏了他一顿拳脚,这才跳到了地上,打开门走了出去,出门前他看了眼倒在床上的沢田少年说道,“你若是实在觉得烦恼,就跟Giotto好好沟通一下吧。要知道就算是家庭教师,也是有些东西不好直接指导你的啊。”
他说着,毫不犹豫地关门走人,留下房间里的沢田少年一个人呆呆地看着天花板。Reborn觉得有些麻烦,对于他来说,还有很多东西要去做。不论是沢田纲吉现在这样的反应,还是那些人自称不会做什么的事情,都需要跟别人好好联系一下。
Vongola需要沢田纲吉,这点不容置疑。可是这段时间实实在在地跟沢田纲吉产生了相当多感情的Reborn也着实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徒弟以后都为情所困。他站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星辰夜空,忍不住地长叹了口气,“真是麻烦的事情啊……真想直接用特殊子弹搞定他算了。”
不过想到对方已经变了那么多,沢田纲吉依然可以将他辨认出来的样子,Reborn就只好遗憾地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沢田纲吉现在的确迷茫的要死,他觉得整个世界都不太对头。明明在那个时候都已经准备好背负另一个人的人生了,但是现在回过头来却看到那个人对自己说,你以为你是谁,居然能够背负别人的人生?我的人生根本不需要你来做什么。
这对于本来就不是很聪明,为人又软弱的他来说,几乎就是个致命的打击。
沢田少年躺在床上,脑子里一片乱哄哄的感觉。
过了好一会,他才慢慢地开口问道,“Giotto……我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他的指环沉默半晌,最后还是回应了他的呼唤。虚空中,一道人影凝结了出来,不知道是不是由于之前透支一般地燃烧了火炎,这一次出现的Giotto的身形看起来比往日还要单薄许多。
“……这样的问题,就算你问我,我也是没有办法回答你的。”Giotto的脸上同样地有着无奈的苦笑,“而且,我只怕比你更要来的迷惘一些。”
“Giotto,你到底是怎么了?以前你也跟他认识?啊不是,那个我的意思是……”沢田纲吉知道自己脱口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连连摇手,“那个……你跟他……这是怎么了?”
这个问题他之前就想问了,不论是Giotto还是阿诺德,对白兰,不,应该说是对Demon的态度都太过奇怪了一些。再加上最后的时候那人说的,他便有些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起来。
“你若是想知道,告诉你也未尝不可。”Giotto同样地学着他,毫无姿态地躺在了那张小床上,“那是我一生的遗憾……”
他朝着天花板伸出手,将五指张开,盯着手指上的指环,慢慢地说道,“我是个不诚实的人……”他就保持着那样的一个姿势,将许多年以前的事情慢慢地说了出来。
“我想,我应该是爱着他的,一直以来。”Giotto说道最后,看着那枚指环,脸上露出了温柔至极的微笑,但是却无端地让沢田少年觉得,他应该是在哭的感觉。
“对,对不起。”沢田纲吉觉得自己刚刚问了不应该问出来的问题。
“不,不关你的事情,是我自己一直在逃避,不愿意去正面面对这个问题。”Giotto叹了口气,“到了现在,就算是我,也有些逃避不下去了。更何况……那个人根本就没有在逃避,只是用很简单粗暴的方式就否定了我的想法……”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自作自受……要是那个时候老老实实地说出来,就好了吧……”Giotto的话说完,便重新回到了指环里。
沢田纲吉看着房顶的天花板,忽然觉得自己的迷惘更加加深了,完全没有解除的感觉。
而另一头,阿诺德可没有Giotto那么善心,同样有些透支的他毫不客气地掠夺了自己现在宿主身上的火炎,再一次地来到了球磨川宅前面。
模仿朽木家修建出来的球磨川宅虽然外表看不出什么玄机,里面却是着实地有些大。阿诺德很快就发现,自己来的似乎有些不是时候,因为不远处的纸门后面,传来了让人浮想联翩的□声。
他咬了咬牙关,猛地上前打开了纸门,却发现里面竟然空无一人,他猛地回头,原本进来的庭院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无数跟眼前这样空荡荡的房间一模一样的房间,拉门打开着,一眼望过去,却好像是由房间组成的回廊一样。
“幻术吗?”他轻声地说了一句,不疾不徐地朝着前面走了过去。
走了不知道多久,他才到了一个没有打开拉门的房间,将房门用力拉开,就看到前面坐着一个褐色头发的男人,男人有着不同于Giotto的温和,脸上戴着的大边框黑色眼镜更是将他扮得十分儒雅。
“啊啦,你过来了呀,银。”男人微笑着说道,阿诺德猛地回头,就看到自己的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个小孩,完全便是之前见到的那个市丸银的缩小版。
“队长,不是你叫我过来的吗?”眯着眼睛的少年人毫不客气地露出一脸假笑,“怎么了?”
“不,怎么说呢,只是有些担心你的身体呢。”被称为队长的男人毫不在意他的不敬,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