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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尔淳也不理掉落在地下的香火,只顾着和玉莹唇枪舌战,拜神求子从来都不是她的心意。
“尔淳,你就这么想沾上皇上的一点血脉吗?怀上龙胎对你来说就是这么重要的事吗?”玉莹最气不过尔淳这么一副看笑话的姿态,永远这么笑着看她出丑,好像这就是她真心所求的一样。
“想沾得皇上血脉的人是你吧,姐姐不要忘了,是谁先来拜佛求子的!”尔淳反唇相讥,看着玉莹的双眸中还是那么含情脉脉,可惜被看的人永远都不懂。此情非彼情,玉莹什么时候能够明白。
“那你又是来这里做什么的呢?难道不是和我一样来参神求子的?”盛怒之中,玉莹在看向尔淳的视线中都喷着火,只穿着夹袄棉衣的玉莹在这空旷的大殿中盛气凌人。倒显得尔淳一副娇弱病态,天寒地冻,大雪下了又停,停了又下,尔淳哪里受得住这等天气。若不是看不得玉莹去求子太在乎玉莹,尔淳怎么会不顾及身子巴巴的赶来。
“是啊,姐姐能来求子,为什么尔淳不能来?姐姐也来求子,后宫的妃嫔也都曾来求子,看着香火不惜就知道了。”尔淳亲自点开火烛,熏香缭绕,倒是有些醉人。“这后宫里的女人争奇斗艳,处心积虑的不就是为了能怀上龙胎吗?”
尔淳手中的香火居然再次被打落在地,饶是再好的脾气尔淳也按耐不住。
“玉莹,你适可而止!”在对上玉莹泫然欲泣的美目时,尔淳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松动的。可是想到接下来不出三天,徐公公肯定会命人安排她得了喜脉,到时候玉莹会怎样她不知道。如果连她参佛拜神都受不住,尔淳不敢想象下去,此刻唯有忍住。
“你有功夫关心我在做什么,不如多关心关心自家的后院。后院起火,不像是你华贵人的作风。如果对手是那么弱,我也失了兴致。”尔淳不再拐弯抹角,先来提醒玉莹,让玉莹心中有所防备,也好过知晓被最信任的人背叛的滋味。
尔淳一而再再而三的已经提醒过玉莹,安茜不简单,不是那种会对谁俯首称臣的人,要怪就怪安茜和玉莹太亲密了。尔淳不知道凭如妃此时此刻在宫中的威望能不能把安茜救下来,也许就连养心殿都进不去呢。
所以让玉莹事先有个准备也是好的。
“要你多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饶是盛怒中的玉莹,也听出了话中有话。
“对了姐姐,刚刚我怎么没有看见安茜姑姑?姐姐现在那么受皇上宠爱,宫里妃嫔谁不嫉妒,别说妹妹只怕宫里的奴婢也是嫉妒的。”娇柔婉转之音,尔淳顷刻之间又化作柔情似水。
“有话说清楚点,佛门重地,我今天不想在这里和你吵。”玉莹不再看尔淳那盯着她的目光,地上散落了一地的香火是现在唯一能让玉莹感到开怀的事情。
“尔淳哪里敢和姐姐吵啊,尔淳不过想提醒姐姐,防人之心不可无,姐姐莫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信错了人。姐姐若是不信尔淳说的,自然可以去亲自看看姐姐的屋里是不是少了些什么。”笑如春风,玉莹已经无法再去欣赏。她不信安茜会欺骗她,会为了她不知道的理由去做那种事情。
她一直信任的安茜,一直当做好姐妹当做朋友的安茜,那个无条件对她好的安茜会做对不起她的事情。
然而回到寝宫,翻箱倒柜,果然是少了些东西。正是她几次穿来取悦皇上的,也是她打算不再用的东西。
“安茜也算是一个美人”,尔淳的话又总在她耳边萦绕,挥之不去。玉莹又气又恨,她要用她的这双眼睛来亲自验证尔淳说的是不是事实。
第六十九章 例外
玉莹真的就这么枯等了一夜,她知道对面有个人和一样一夜未眠,挑着灯对月独饮。玉莹从来不知,尔淳什么时候开始喜欢喝酒了,酒量还变得这么好。
几次看着灯火明灭,想来是那人在添油点火,彷佛能看见尔淳那扬起的温柔笑意,以及那对她浅浅挑动的美目。多少次,生生忍住了去和她把酒言欢的冲动。
夜,那么冷,就是她都有时候会受不住。总是敞开着门扉,里面不会觉得太冷吗?还是,看着她被人欺骗看着她受辱的场景,真的那么的不可错过?
子时已过,玉莹听到些声响,眼泪止不住的留下来。她不知道是在为自己而哭,还是为安茜。
纵然是极为小心的放好了衣物,对于等着的人来说,那门扉开阖之间丁点的声响都成了刺耳。就像要把这些时日以来所有的温馨所有的希望全都浇灭。
是安茜无条件的帮她,帮她平反帮她自强帮她重新开始。
让玉莹觉得这个紫禁城里除了尔淳,她还有牵挂的人,还有一个人肯无条件对她好。玉莹在这宫里苟延残喘不去趋炎附势除了因为尔淳以外,她还不想让安茜把她看扁了。
原来这一切,不过是南柯一梦么?到头来,她还可以信任谁,尔淳吗?没有了身体上的亲密,她和尔淳还有什么。从来没有诺言,有的只是肌肤相亲之后曾生的快慰。那些不需要言说的过往历历在目,走马观花,全都是尔淳的好。
在需要质问的安茜的时候,在需要问安茜一个原因一个理由的时候,玉莹想到的还是尔淳。所以,也便没了心思去问。一个不能相信是真假的答案,问了有什么用处?
“小主,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安茜最先发现了在黑暗中坐着的玉莹,那看向玉莹眼中闪着的明灭,也只有黑夜能看得懂了。
“你也知道很晚了。” 玉莹冷冰冰的说道。
“安茜服侍小主就寝吧。”安茜低叹一声,知道今天的事情怕是瞒不过玉莹,却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她发现了。原来连一个晚上的等待都不留给她,她连一个合理的解释都还没有想好。
“就寝?你知道今晚会不止你一个人会睡不着!”玉莹大声吼道,她最看不惯所有人都是云淡风轻的样子,明明那么多人背叛了她,却装的跟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难道她侯佳玉莹是应该被人欺骗活该被人欺骗吗?
“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背叛我?我对你那么好,我把你当做我的姐妹。”玉莹高声控诉着,反正整个承乾宫睡不着的也就她们三个人而已。
“情同姐妹这种事情,从来都是小主一厢情愿的事情。小主应该知道,紫禁城里面没有朋友没有亲情,有的只是无休止的斗争。每个人都有每个人做一件事的理由,小主何必要问的那么清楚。”安茜暖了的脸色顷刻间冷了下来,当断不断其后自乱。
“我不相信你会背叛我!安茜,就算所有人都欺骗我都背叛我,你也不会背叛我不会欺骗我,对不对?”玉莹声嘶力竭,好像就是要让谁听见一般。明目张胆的控诉,从来不是玉莹的作风。
“安茜从来都是这么一个攀龙附凤的人,对不起小主,日后不能再侍奉小主了。”安茜第一次连房门也没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在对视上尔淳有几分笑意的目光时,心里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不知道是感激还是恨。
从玉莹房里传来痛彻心扉的哭笑,尔淳的心微微的发疼。端起酒壶,现在需要喝酒暖身的应该不止她一个人。
在紫禁城里漫无目的行走的安茜,似乎真的失去了目的而随意前行。只是这大雪厚实,单凭她一个弱女子是无法真正做到行动自如的。
“安茜。”孔武大老远的就看见了安茜,喊了她好几声都不见答应,在她快要跌倒的时候扶住了她。
“孔……孔大人……”安茜自然的退后两步,和孔武保持着距离。
“安茜,你还是叫我的名字好了,不用那么生分。有一件事情一直想对你说,都没有机会告诉你,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空。”孔武带着安茜来到一处僻静之所,鲜有人来,说话正是方便的很。
“孔大人,什么事情不妨直言。”安茜自知如此和孔武私下会面不好,现在心里很乱,没有多想就跟着过来了。
“说起来很不好意思,安茜,你是个好姑娘,你有什么困难我也很想帮助你。但是紫禁城那么大,随便一个人都能把我们做奴才的压死。就连一个小小的乌鸦都比我们奴才的命贵,我说那么多就是想告诉你,我以前几次关照你,其实都是受如妃娘娘之命行事,希望你能够明白。”孔武近来和孙白杨成了君子之交,两人关系密切,可谓是不打不相识早没了往日的仇怨。他今天来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