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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公公,什么事情要劳烦公公亲自走一趟啊,是不是如妃娘娘要召见我?”玉莹早没有了刚刚惊吓过度的样子,早绕过去低声问道。
小灵子也不拒绝,只挑眉看着安茜:“娘娘要召见的是安茜。”
此话一出,不仅是安茜变了脸色,除了小灵子以外的人全都变了脸色。
如妃娘娘似乎召见安茜的次数太多了点,连玉莹都望尘莫及。召见玉莹,什么时候用到小灵子出马,而召见安茜,从来都是小灵子从来都是宝婵。
永寿宫内,衣冠华美艳丽的贵妇人正襟危坐,唇角扬起嘲讽的笑意,只看得安茜冷意森然。不敢动弹,这也太快了,昨晚才……现在如妃就知道了吗……
这时宝婵亲自端上来珠玉红木盘子,由黄布蒙着,安茜的脸色更加苍白了。
“这是娘娘赐给你的……”宝婵掀开黄布,一条红艳艳的鸳鸯戏水红绫,做工精致,绣着繁复的纹络,一看便知是出自名家之手。只是安茜也已经没有心情去看这些了……
“怎么了,脸色都变了,害怕吗?”如妃悠悠然踏着错落有致的碎步,花盘底高跟鞋与大地拥抱发出欢快的乐音。
一步一步,越发玲珑越发妖娆,现在明明不是欣赏的时候!可是今天的如妃太美了,艳红的唇色嫣然,窗外的阳光打过来一缕一缕错落有致,大珠小珠如落玉盘。却在距离安茜一尺的距离停住了……
白皙晶莹,养尊处优的玉手掀开黄布,红色的领巾相遇,像是新人送入洞房时候的红绸……这是怎么回事……
只是再美的身影再美的幻觉终究还是被更为诱人的声音打破了。
“这条不是刺死的绫布,是贺你于归之喜的领巾。”
调侃的调调,如妃一直是笑着的。穿着比安茜还要高些的鞋,两个人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的面对,不足一公尺的距离。如果有青丝飘逸,一定会吹到安茜身上。
“怎么了,身体一直在发抖,是不是看见本宫亲自来贺喜,觉得愧对本宫了吧,对不对?”像是一个挥着翅膀的天使,说出来的话却是足以致命的毒瘤。如妃笑看着唇瓣都在发抖着的安茜,心里笑得更欢乐了。
“怎么还是不开心啊,哦……你一定是担心这几天没看见鄂公公,怕他朝你夫君不在,就没有人跟你百年好合了。对不对?”
每一次都要确认一般的,如果在如妃面前的人不是安茜,是任何一个别的宫婢……
不,已经没有这种可能了,如妃不可能对任何一个别的宫婢任何一个别的人这么上心了。安茜是第一个,也必将是最后一个。
暧昧温存的低语,如妃什么时候这般伺候过别人。安茜只这般任着如妃的气息软软绵绵飘过她的耳际,落到她的鼻尖,还来不及消化,就又有乐音飘荡而来。
而转眼,人已经不在了。
“娘娘……”安茜跪倒在地,眼里只看得见如妃华服裙摆飘摇,“安茜自问克尽己任,从来没有为自身筹谋半分。安茜求得不过是能够回乡和亲人团圆,跟自己的亲人过着平凡的生活。过着平凡的日子,安茜没有本事替娘娘分忧,更没本事为娘娘奔走,安茜只求娘娘饶过安茜的这条贱命。”
很少在安茜面前皱眉的如妃,自安茜跪下去之后就没有舒展过。
安茜已经太让她失望了,如妃只让孔武去三番两次去帮助安茜,并没有让他们去交流感情。孔武做的太多了,安茜,是喜欢孔武的吗?
“如果你真的从来没有牵涉其中,本宫还有可能保你一个万全。但你到底有没有帮徐万田这伙人,你自己知道,本宫就不知道了。进了这个局,就绝不可能脱身。”
“本宫现在就告诉你,就算没有鄂罗里,本宫一样会为你挑选另外一个公公配婚。”
还是那般抑扬顿挫的声调,如妃笑如春风,一句话便左右了一个人的一生一世,如妃就是有那个能耐。就连宝婵都不忍心再看下去了,若是有朝一日如妃也如此对自己说了这番话……
再多的念想都没了,如妃已经使了眼色给宝婵,宝婵终于不用再听到这般让人胆战心惊的话。就连一直视安茜为最强对手的宝婵都开始可怜安茜,为安茜感到悲哀了。
这就是违逆如妃娘娘的下场。
关门之前的最后一句话还是无可避免,如天使如恶魔般的传入她的耳中了。
“但是有没有鄂罗里那么好的条件,本宫就不敢保证了。好好的记着本宫今天跟你说的这番话。”
“娘娘!”转身而去的宫袍被拽住了,如妃高高在上,冷眼扫着安茜梨花带雨。这个人从来都是忍着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是宫里最让人喜欢的姑姑,现在竟然这般狼狈的跪在她的脚下。
开始求她了吗?
心里纵是百般不屑,如妃还是停住了脚步。
“娘娘,安茜喜欢娘娘,安茜不想和任何一个公公做对食夫妻!”
安茜抬头看着如妃,模糊的双眸里面看不到看不懂如妃的任何表情,却也已经迷失在这片深潭里。
“你没有带着本宫赏赐给你的玉钗……”
轻轻撂下一言,如妃甩开了安茜的手,永远是那般完美那般优雅的身段,消失在了安茜的视线中。
“娘娘……”
安茜也顾不得别的,起身追了上去,好在还是赶在了如妃进房之前到了。
“你还来做什么……”
没了刚刚的暴戾之气,如妃眼里藏着安茜看不懂的深意。
“玉钗……玉钗在安茜的心上……”
安茜情急之下按住了如妃的手,如妃想要挣脱,安茜终于握的更紧了。安茜一边说着,另一只手护住心脏的位置,更是开始解开衣服……
如妃用力把安茜拉进了屋里,关上了房门。
“你这是要做什么,光天化日之下,不懂得礼仪廉耻吗。宫里的嬷嬷是怎么教……唔……”
再多余的话,已经被吞咽在口中了……
安茜,竟然为了不让如妃的口中再说出来让她难堪的话,以唇封口!
太青涩的一个吻,安茜真的只是以唇封口。唇瓣先是紧紧的贴着如妃的,颤抖的睫毛忽闪忽闪,还犹有泪痕未干。双手紧紧的抱住眼前会说出残忍的话的人,如妃,我要如何做才能让你放过我!
纵然是这般浅尝辄止的吻,但是因为两个人身体密切贴合着,呼吸紧紧相挨着,安茜解开了一半的衣衫散乱着,红绸领巾半挂在安茜的脖子之上,一半缠在了如妃的手臂上。
两个人早已乱了呼吸,乱了心意。
只听“啪”响亮的一声,玉手已经落在了安茜的脸上,划出几朵红痕。
“娘娘?”安茜不解的看着如妃,眼里是不可置信。
“谁准你亲本宫了!”如妃别过脸去,右手全是带了珠玉宝石镶制而成的护甲,所以才用了光光的左手,又从来没有用过左手,自然是没有轻重了些。
如妃依旧可以做到如此,步履优雅的坐在了床沿,没有再去看怔愣着的安茜一眼。在她以为安茜已经离开了的时候,安茜的声音才响了起来。
“只准娘娘亲安茜,不准安茜亲娘娘吗?”
“安茜,你……”如妃转过来的身子还未安稳便被安茜紧紧的缚住了。
“娘娘打了安茜一巴掌,是因为安茜没有取得娘娘的欢心吗?”还未争得如妃的同意,安茜的唇已经压在了如妃的唇上。
不同于刚刚的浅尝,灼热的唇瓣还未冷却便又找到了聊以慰藉的温床。
安茜的唇轻碰着如妃的,让她又爱又恨的唇瓣,总是说着让她如醉如痴,如梦如幻,如遭电击,如落深渊的话。如妃的这张唇,总在折磨着她。
心里这般想着,嘴下就下重了口。
舌尖微绻,勾住躲闪着的同样柔软,那般紧密的贴合,还未尝得味道,便又开始了下一番追逐。
好像多少年来的隐忍全都倾注在这样一个吻里面,一直以来隐忍的追逐终于可以这般光明正大的呈现了。却总是被拒绝着,好像永远也追不到似的。
直到唇角有血腥味入喉,唇边一疼,安茜才放开如妃。
“安茜,你太放肆了!”
脸上红晕翩翩,若说没有动情又怎会这般颜色?就连微喘着的话里,好像也增添了一分热意。
口干舌燥,领口发紧,因为刚刚挣扎的缘故,安茜本就散乱的领口更是不能遮挡住一寸肌肤。白皙的皮肤之下,有些青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