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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祀时辰已到,为什么还不起行啊。”鄂公公身后跟着汪福寿一行人走了进来。
“鄂公公。”众人俯身。
“发生了什么事情。”鄂罗里问道。
“鄂公公,玉莹小主她发烧晕倒了。”
安茜走过来说道:“鄂公公,看来玉莹小主不能参加祭祀仪式了。”
“时辰已到,不得有误。”
“汪福寿,立刻去御药房拿些退烧药。”
“安茜,去禀告皇后娘娘,另外派人传太医来看看玉莹小主。”
“至于其余小主,一定要按时启程,万一延误时辰,就万事不宜。”
“知道了,公公。”
一番命令下来,众人跟着安茜走出房门。
“汀兰你留下来照顾小主,芷兰你去禀告皇后。”安茜丝毫未乱,只领着众小主前往钦安殿。
尔淳在门外停了下来:“汀兰,你去烧些茶水来。我风寒还未好,怕去钦安殿会传染给别人。姐姐,就由我来照看好了。”
“有劳小主。”汀兰关了房门退了出去。
钦安殿内,龙袍加身之人手拿三炷香,繁琐的拜祭之后才有功夫打量身后的近百名秀女。
端庄素雅,仪容秀丽,容貌出众之人自然有,只是皇上在秀女中找了一番没有发现他要找的人。
“这就是这一届的秀女?”
“回皇上,正是。”
“朕记得画像中好像有一个侯佳玉莹。”
“回皇上,秀女玉莹今日抱恙在身,不便面圣。”鄂罗里自始至都低着头,原本短小的身材显得更矮小了。也便衬得在他身边的九五之尊几分天子龙威,体正身宽,字正腔圆,威风凛凛还是有的。若说与玉莹想的英俊高大,俊朗不凡,倒是相差甚远。
众秀女形态不一,在皇上面前也不敢多有造次。
唯有沅淇,年龄稍小,不失天真活泼。
叩首起身之间与别人不同,且对皇上天真烂漫一笑,刚好入了圣眼。
“皇上,是时候起驾回宫了。”皇后上前说道。
“皇上起驾。”众人又都按规矩一一排好跪好。
“你叫什么名字?”皇上行至刚刚对他天真烂漫一笑之人,低首问道。
“回皇上,我叫乌雅沅淇。”
同时,记住这个名字的不止皇上,怕是后宫之中都记住了乌雅沅淇——以这届秀女皇上新宠的身份。
钟粹宫内,尔淳保持着一个姿势好久不变。
时间静止,就连玉莹的样貌身姿也静止不变,没有丝毫转醒的迹象。
又不知过了多久,就连退烧药都送来了,玉莹还未醒来。
尔淳不由得有些担心了,她不想伤害玉莹,她只是不想玉莹锋芒过露。
黄面被褥下,粉衣之人,看起来无辜无害。
如玉的肌肤,让人想要去抚摸。
尔淳忍住心中若干思绪,只愣愣的看着玉莹,似乎是想想清楚什么事情。
玉莹双眉微皱,似乎很难受。
“姐姐,你终于醒了。”尔淳脸上有了些表情。属于喜悦。
“发生了什么事?”
玉莹微微咳嗽,看得出来还不是很清醒,身体也不舒服的很。
“刚刚在屋里姐姐突然晕倒了。”尔淳忙说道,玉莹醒的很是时候,她们人都走光了,这里只剩下她们二人,一时半会也不会有人前来打扰。
“她们人呢?”都这个时候了,玉莹还记得原来是要做什么。
钦安殿祭祀,本应与皇上的第一次见面,她当然没忘。
“她们全都去了钦安殿,我因为风寒未好,所以留在这里陪姐姐。”尔淳从未想过去争宠夺名,回报义父的养育之恩,怕是她这个多病的身体承受不了。只要淑宁和沅淇有一人得宠,就足够保义父周全。
“啊,怎么会这样。”
玉莹怅然若失,兴致缺缺。
“姐姐,那么想见皇上,想得到皇上的宠爱吗?”
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尔淳还是问了这句话。
也许再问,情已不同。
“尔淳啊,难道你来皇宫不是为了得到皇上的宠爱吗?有朝一日,光宗耀祖,也好报答父母的养育之恩。”玉莹牵住尔淳的手,眼里放出几分光彩,已夺目。
“嗯,也是。”淡淡的,尔淳牵扯出一个不明朗的笑意。
“这样也好,如今我抱恙在身,否则风头过盛遭人妒啊,一定会招惹很多是非。不管是谁,先为我挡挡风头也好。”
玉莹开怀一笑,尔淳如沐春风。
“嗯,姐姐,先把药吃了吧。这是汪福寿刚刚从御药房拿来的退烧药,需加水服用,我去让汀兰倒茶来。”尔淳说着退出了门外。
她有些不想看到玉莹整日为着一个从未谋面的男人处心积虑。
一个老男人而已,有什么好牵挂的?
玉莹手握丹药,棕色,药丸在她手中破碎,撕裂。
玉莹,突然变成了冷面美人。
第十四章 挠痒
钟粹宫内两位小主同时生病,一为玉莹一为尔淳。
二人同进同出,就连生病似乎都是选在了一起。
安茜手下针线活没停,绣了几日几夜的如意被褥今日便可完工。
所以她也懒得管那些人的吵吵闹闹,也许手里的针线活才是正事。
当然这个正事,也是任何人都无法拒绝的。
为如妃办事,后宫之人谁不是甘之如饴呢。
但是,亲手包办,不假与人手,一针一线的心意安茜是不会到处乱说的。
于是,当尔淳手拿鹅毛羽扇敲响玉莹的门时,安茜也只是微扫了一眼,漠不关心的继续绣着如意被褥。
散落在一边的一缕鬓发,微露出风情的样子。
可惜,无人欣赏。
“尔淳啊,你可来了,我好痒哦。”
尔淳关上门,玉莹便抓住尔淳的手,把她往床上拉。
“姐姐,你不是最怕苦的吗?药怎么这么快喝完了。”
尔淳看着刚刚还热腾腾的满满一碗药,自己不过是去房间里拿了一把扇子,玉莹就喝光了。
“哎呀,我是很怕苦没错,可是我更怕尔淳骂我啊。”
玉莹微笑道,身体自然的挡住花盆里还未干的药。
好在她刚刚在屋里熏了香,又敞开了窗户,药味也散的差不多了。
“呵呵,姐姐,我给你挠着让你可以舒服些。”
玉莹敞开的衣襟,裸^露的背部红痕遍布。
前些日子还光滑如缎,只才隔了一天就满身都是。
尔淳,有些心疼了。
只是,总好过看着玉莹得宠,招摇过市吧。
“好痒哦,尔淳,你用手给我挠挠好不好?”
玉莹已经不满足于鹅毛扇的抚弄,身子似乎越发痒了起来。
反身靠着尔淳,自然的抵着尔淳的身子,重量全都给了尔淳。
灵动的美目媚眼如电,小酒窝,长睫毛,让人无法拒绝。
“用手?”
尔淳精致的脸上其实也有小酒窝,只是她不常笑,所以容易被人忽视。
不像玉莹,说话的时候,就连生气的时候,两个对称的酒窝都会显现。
美人二字,用在玉莹身上,确实不亏。
“就是这样,这样啊。”
玉莹就着这个姿势,轻轻环住尔淳。
手,开始没有规律的在尔淳的背部抚摸。也就是所谓的挠痒。
“姐姐……不要闹啊……”
尔淳当下慌了神,玉莹的手像是会魔术一般。
安分的身体开始难受,仿佛一壶冷水遇到了火炉。
开始加热,直到沸腾。
更可怕的是,尔淳的这壶冷水,还是从未遭遇过火炉的冷水。
所以,也许连着身子都会被烫伤一层皮肉,才能抽丝剥茧,水到渠成。
被抓住的手,握着,温暖,柔软,是对方给彼此的感觉。
“好尔淳,帮我挠挠嘛,人家好痒的。”
玉莹又开始让尔淳不能拒绝了。
这份天真烂漫里,太完美了,完美到有了不真实的味道。
“好啦,姐姐,你不要闹,我帮你就是了。”
尔淳败下阵来,因为她不知道如果玉莹那双手再在她的身上动一下。
她会如何。
也许会发出淑宁和沅淇在一起的声音也说不定。
“用力一点啊,尔淳。”
尔淳轻如羽毛般的抚摸怎么能够解得了玉莹背上的痒呢。
并且,被尔淳抚摸着的身体似乎越来越痒了。
这是怎么回事,尔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