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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即可。”
“爽快,就这么定了。”韩旭嘿嘿一笑,随即示意王凳子赶紧将诗词拿下去。
“韩兄,这……这……这……”
刚刚韩旭写诗词之时,并未让他和皇甫继勋观看,是以柳宜对韩旭信心并不大,或者根本就没想过韩旭能胜得了那首“更漏子”。
韩旭见此,暗自摇了摇头,笑道:“放心吧,定然输不了。”
“唉……”柳宜一声哀叹,瞧着王凳子已上了台,只能阿弥陀佛了。
……
洛歆微笑着接过王凳子拿来的纸稿,她对此并不报希望,只是礼貌的接过一观。可这一看之下,她顿时呆立当场,脸上那淡淡的笑容消失不见,随之而来是的震惊,惊喜,痴迷,不一而足。
一张,两张,三张……
接连三张纸稿观毕,洛歆抬头朝着正对面的包厢望去,眼中闪着异样的色彩。
“念啊……”
“洛大家,念来听听。”
……
成彦雄,杨遂,邓及三人面色一变,瞧着洛歆那兴奋的神色,再看看韩旭那成竹在胸般自信的微笑,心中闪过一丝不妙之感。
洛歆缓缓起身,先是朝着韩旭的包厢处弯腰一揖,随即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洛歆见过三位大家。”
这举动,更是惊得满场之人目瞪口呆。
不待众人反应过来,洛歆开口念道:
“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一词而出,满场骇然……
接下来,洛歆兴奋的再次念道: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宝马雕车香满路。凤箫声动,玉壶光转,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笑语盈盈暗香去。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紧接着:
“人生若只如初见,何事秋风悲画扇。
等闲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
骊山语罢清宵半,泪雨零铃终不怨。
何如薄幸锦衣郎,比翼连枝当日愿。”
三首诗词念罢,满场皆静。
每一首都有其独特的风格,写尽人间儿女情长。
恋罢的洛歆,依旧久久的处于回味之中,不能自拔,呆呆的站在台上,遥望正对面的包厢。
半响后,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叫好声。
成彦雄摇头叹息不止,颓然的坐了回去。
杨遂,邓及满脸的不可置信,呆然不语。
整个国子监的包间寂静无声,和满场的欢呼显得格格不入。
……
“不错,很不错。”皇甫继勋连连点头,也不知其听懂了没有。
“好,好,好。韩兄……”柳宜激动的一把抱住韩旭,兴奋得说不出话来。做诗词他不会,可这简简单单的品评诗词,他还是能做到的,不然也真的别在国子监混了。
此刻兴许没人注意到,那紧闭的窗户被推出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一双异彩连连的双眼,正朝韩旭这边看来。
三首诗词掀起了今晚的**,洛歆半天后终于反应了过来,黄莺般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三首诗词,奴家一时之间无法评论出哪首为罪。皇甫将军的这首‘鹊桥仙’,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柳公子的‘青玉案’,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韩公子的‘木兰词’,人生若只如初见。”
洛歆想了半天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每一首均有那足以流传千古的名句,道不尽人间风流。
原本韩旭只是为皇甫继勋写了那首‘鹊桥仙’,可之前听到柳宜和国子监同窗的恩怨,不由一时又抄袭了两首,这位胖胖的柳宜很是让他欢喜。
“韩兄大才,在下决定了……”柳宜面色一怔,突然咬牙道。
“决定了什么?”韩旭从未见过如此正经的柳宜,心下不由好奇。
柳宜望着韩旭,一脸的倾佩之色,正色道:“在下决定,今后生子,就叫三变,三首诗词三个变化,个个精彩。”
“三变,咋不叫三丰呢,柳三变……”韩旭没好气的说道。
话音刚落,突然面色一变,大惊失色:“啥?柳三变?柳永……”
坑爹哇。……
第259章来文的,你们不行
“不可能,不可能……”
邓及面色苍白,茫然的摇头,喃喃自语。随即一把拽过身边的成彦雄,死死扯着他的胳膊,歇斯底里的咆哮道:“成兄你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就凭柳宜那主脑袋怎么可能作出如此名句?怎么可能?”
杨遂大骇,连忙上前欲将邓及拉开,此时的邓及显然已失去了理智,急道:“邓兄,你冷静点,快点松手。洛大家都已经公布了,怎可能是假的?”
邓及被杨遂这么一吼,双眼渐渐恢复了神采。
怎么可能是假的?为什么就不能是假的?
突然,邓及双眼一亮,狂喜道:“我想到了,对,一定是假的,一定是假的。”说罢,一把扒开杨遂的肩膀,踉踉跄跄的冲出了包厢。
“快,快追,邓兄失心疯了。”不知是谁叫了一声,杨遂,成彦雄,以及包厢里的所有国子监太学生连忙跟着冲了出去。
舞台上。
“拿给我。”邓及大吼着,冲上了舞台,伸手就向洛歆索要诗稿。扭捏的面目,完全失去了平日那谦谦君子的分度。
突然起来的变化,顿时让洛歆花容失色,尤其是邓及那凶狠的表情。
然而,手中的三张诗稿可是洛歆现在的至宝,不仅诗词风流,那飘逸的行书更是难得一见。若是金银俗物,说不定就交出去了。可是,此时的洛歆却小手一紧,迅速的将诗稿藏到身后。
“拿来。”邓及可不管这些,上前一步,紧逼洛歆,右手几乎伸到了她的胸前。
洛歆虽然面色吓得苍白,但依旧不为所动。
“男女授受不亲,邓兄不得茹莽。”杨遂和成彦雄赶了过来,一左一右架着邓及的胳膊就往后退。
“是啊,一个大男人就知道欺负弱女子,你这十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身上去了?”
不知何时,韩旭等人已下楼,手摇折扇,大摇大摆的朝着舞台行来。
如此讽刺之言,听得是满场哄笑,纷纷附和着朝邓及投去鄙视的目光。
洛歆双眼一亮,红着脸朝着韩旭等人微微一福。
“你,你欺人太甚,我不相信那是柳宜所作,有本事拿出来给我们一观。”邓及被韩旭一激动,反而冷静了下来,略一思索,立刻做出了回击。
一听这话,柳宜首先不干了,正处于打了鸡血状态他,就等着打人脸呢,大步上前,骂道:“你放屁,洛大家都已经念出来了,这么多人作证?难道你还不相信洛大家?”
胖子就是胖子,体内水份就是多,吐沫星子几乎喷到了邓及的脸上。
“你,你,你……”邓及用袖子赶紧擦了把脸,那恶心的样子,差点吐了出来。
“你什么你?输了就是输了,赶紧的。先拿一百两金子出来,再朝着本公子磕头认错。”柳宜得势不饶人。瞧着邓及那憋屈的样子,心里那个爽啊,简直比一夜七次还痛快。又道:“其实呢,本公子也不在乎那一百两金子,你交出来,哥就赏给在坐的每一位兄弟,人人有份。”
“好,柳公子爽快……哈哈哈哈,邓兄快拿出来吧。”场中之人唯恐天下不乱,大声起哄起来。
人人大爽之下,唯有韩旭瞪着柳胖子,这金子可是他的,恨不得掐死柳胖子这家伙。
拿出几锭金子对邓及来说完全没问题,可若要他拿出一百两金子,那就是大大的问题了。一锭金子可以是五两,也可以是十两,或者是其他。不过,就算是一锭十两的金子,那也要十锭呐。再说了有谁没事,在身上带一百两金子呢?
是以邓及此刻根本就拿不出一百两金子。先前之所以答应韩旭的堵住,缘是他压根就没想过柳宜能做出诗来。
国子监太学生这一边寂静无声,所有人均一脸恨色的瞪着柳宜和韩旭两人。
“看,看什么看?看就能看出金子来,别废话,赶紧掏钱。说是本公子作的,就是本公子作的,难道你还不信洛大家!”柳宜一脸嘚瑟的催促道。
“你……”瞧着柳宜那小人得志之态,邓及再也忍不住了,咆哮而出:“老子就是不信你这猪脑袋能做出诗词,老子也不信洛小娘的话,不就一青楼女子嘛,她的话也能相信?”
邓及疯了,被柳宜和韩旭活生生的气疯了,这样的话竟然当场说出了口,而且是在兰桂坊之上。此言一出,顿时得罪了在场所有人。
国子监的太学生目瞪口呆。
老鸨王妈妈指着邓及大骂,若不是被周围的侍女拽着,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