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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
二人从车里探出头来,只见大街上果然一个行人也没有,摆摊吆喝的小贩也不见了。
“嗯?好像很诡异啊!”陈诺道。
小曾道:“是啊,怎么变得有点像飞仙关啊!”
陈诺道:“你是没见到过西宁卫,其实西宁城里的样子,倒是和这里真的像了。”
云梦裳道:“西门无生也对我说过西宁城的事,不过随州有什么可以引起锦衣卫,或者‘刺’的注意,而要用这种手段呢?”
陈诺道:“是为了要吸引襄阳的萧傲?这里布下了什么陷阱吗?”
云梦裳道:“你们是不是杞人忧天了?也许这只是碰巧呢?”
话音刚落,从另一边就转过了十几个目光呆滞,手执兵器的人——没有女的,全是男人。
陈诺回过头对云梦裳看看:“怎么样,不是杞人忧天吧?”
这时小曾已经勒停了马,飘然下车,然后拔出秋水刀,很快就把这十几个药人都解决了——秋水刀实在是把好刀,小曾用着也很顺手,而这些人走得再近了,才发觉居然只是些衙门里的差役,哪里挡得住小曾。
不过有一个人与小曾打了有十来招,最终被小曾一刀砍下了头颅。小曾回头对陈诺道:“这个人是魏文,我见过的。”
陈诺吃了一惊,跳下了车来:“魏文?那个与张子平一起追捕林醉霜的捕快?”
小曾道:“是啊,没想到他已经变成了药人,看来张子平也安全不到哪去。”
陈诺道:“那我们快走。”
小曾道:“那这里怎么办?”
陈诺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你又不是杨锐——不管是谁,在这里使用药人,肯定不是对付我们的。既然有他们要对付的人,那就让他们互相咬去,谁胜了都无所谓!”
小曾一想也是,这时云梦裳在那边道:“没错,这里既然有药人,那就不安全了,我也不能在这里等死,我们快出城去吧!”
于是三人共乘一辆马车,快马加鞭便向城外而去。
云梦裳还道:“希望这次不会全城卷入,周孝德家里还是有几个人对我不错的。”
陈诺道:“药人这东西,害了不知多少人,一定要把锦衣卫和三大杀手组织全部消灭!不能再让药人这种东西流毒于世!”
云梦裳道:“只要这世上有野心家,就一定还会有人制造这种东西——人与人之间,总会有无尽的斗争!”
云梦裳的话让陈诺和小曾都沉默了起来——不管什么时代,总会有野心家呢,而且还层出不穷!
小曾赶着马车,叹道:“人的欲望,总是会越来越膨胀,到最后连自己也控制不了时,就会变成怪物!”
陈诺也忽然有感而发:“是啊,欲望真是个讨厌的东西——权力、金钱、爱情、名誉,都能把人推上顶峰,也能把人推下地狱!”
——师姐,你做到这一步,是因为对权力,还是对爱情?如果你只是想要和我在一起,完全不必做到这种程度啊!
——果然,沾上权力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很难放弃的吧!
——甜美的权力啊!
陈诺心中一时惆怅无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西门无生,大师姐,你呢?你是为了什么?只是为了对师父的承诺?
很难想像,像西门无生这样的人,这样的杀手,会对一个承诺这么看重呢!
但是又不知道,西门无生是为了什么这样帮助柳言,又是为了什么这样对自己——难道真的像她那天对柳言所说的,也喜欢上了自己?
两个人肉体的接触,其实也让陈诺对西门无生的感觉更复杂了,有时会想她到底是不是爱上自己了。
不过最终还是觉得,两个人是纯肉体的关系吧——虽然陈诺也不明白,自己的身子对西门无生来说有什么诱惑力,但她总不愿承认,西门无生是为了更大的图谋而接近她的。因为她本身并不能为西门无生或者任何人带来什么利益,要说是藏宝图的话,柳言那边已经和西门无生合作了,她应该早就知道藏宝图的秘密了吧。
所以只要刺一完蛋,这份藏宝图里的宝藏就一定会被挖出来吧。
而且现在刺的几个高手,似乎都背叛了盛亚男,剩下的人估计也对刺没有什么忠诚可言了,看来刺的覆灭已经是指日可待的了。
想到这里,陈诺便问云梦裳道:“梦裳,你看‘刺’会不会最先灭亡?”
云梦裳道:“应该不会吧,盛亚男的想法总是和很多人不同。她是三大杀手组织中唯一与官府合作的组织,当时很受人鄙视,但是‘刺’却因为这种做法而正式叫出了名头,也是第一个摆脱秘密组织名头的杀手组织,光天化日地接受暗杀委托。之后‘血衣楼’和‘十万杀’也渐渐浮出水面,但都不如‘刺’的务实。‘十万杀’走的是精英路线,‘血衣楼’故意做得比‘刺’更高调,但是所吸收的徒众良莠不齐,只怕最终要毁在那些新人的手里……”
云梦裳并不知道最近江湖上所发生的事,但她所说的却每一句都说中了——特别是血衣楼将毁于新人的话,正符合了现在飞羽夺权的现状。
小曾这时在车外问道:“那在你看来,现在最危险的不是刺喽?”
云梦裳道:“我觉得十万杀才最危险——我问你,如果你要向三大杀手组织下手,是选择虽然整体武功不强,但是却人数众多的血衣楼和刺,还是对只有十几个精英的十万杀?”
小曾苦笑道:“如果是刺杀他们的首领,当然是选血衣楼或者刺,可若是要将对方全部消灭或者吞并,那还是十万杀比较好对付一点——更何况,南风新亡,顶替她的人武功肯定不如她,西门无生又投靠了飞羽的血衣楼,东方白和北海芸这两个人,唉……只怕十万杀的老大也挡不住吧。”
云梦裳道:“是啊,最近十万杀死的人不少,也不知是不是霉运当头,新的杀手迟迟顶不上来啊。不过西门无生怎么会投靠飞羽的?”
陈诺苦笑着把西门无生和自己、飞羽都是师姐妹的事告诉了云梦裳。云梦裳叹了口气:“陈诺,你还真不是个凡人,什么样的人,都在你身边聚集了。”
陈诺看了看小曾,忽然把心一横,对云梦裳问道:“梦裳,你知不知道‘天杀’?”
云梦裳听了似是一惊:“天杀?你怎么知道这个的?哦,对了,你是苏红衣的弟子,是她告诉你的吧!”
陈诺道:“是呀,我想你也早就料到了吧。”
云梦裳道:“嗯,只是没想到你会当着小曾的面告诉我。”
小曾道:“怎么?我不能听吗?”
云梦裳道:“你自我感觉还是这么好吗?”
小曾嘻嘻一笑:“她既然说了,那我就听呀。”
陈诺不去理这两个人说的废话,又对云梦裳道:“你知道当年天杀到底是怎么解体的吗?”
云梦裳道:“不清楚,这是个很隐秘的事,连消息楼都不知道。”说到这里,云梦裳顿了一顿,然后才道,“其实这件事在消息楼本身来说也是绝秘,我们是看不到的,我能看到那一轧卷宗,实在是机缘巧合。我甚至怀疑,连消息楼都是天杀的人在掌管——虽然消息楼在天杀解体之前就已经存在了,但我怀疑天杀解体后,天杀里的人很有可能化整为零,散落在江湖。这些人之后又聚集在一起,或吞并或自相残杀,最后形成了三大杀手组织。而消息楼,大概吸受了一些原来天杀的人,而这些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架空了原先消息楼的楼主——现在的消息楼,我怀疑已经是由原天杀的人在发号施令了。”
陈诺有些吃惊,道:“我师父从来没有说过,消息楼也有天杀的人啊!”
云梦裳道:“也许她也不知道吧。不过当年天杀瓦解时,你师父并不在总舵内,而是在外面执行任务,等她回去时,大局已定,她只能把重伤濒死的天杀首领带走。当时的叛乱,由徐小楼、盛拳两个人发起,盛拳是盛亚男的父亲,十万杀的老二,应该是当年天杀的传功者,所以很多精英都是由他一手栽培出来的。但是不知何故,她会把十万杀的头把交椅交给别人。”
陈诺道:“我师父和天杀首领是什么关系?她为什么会让我们去替她毁掉三大组织?”
云梦裳道:“据消息楼的调查和推断,你师父可能是天杀首领唯一的弟子,虽然天杀组织中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