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欲火焚身。
终于到了后院,看见卿儿真被重楼小心翼翼抱着,正当要走近时,重楼冲那个女子喊了句,“即便景天休了徐长卿,你又有何打算?他一个人,也轮不到你。况且他现在还有了卿儿。”
长卿顿时双脚僵直无法离地。
干愣在那,不走,不移。
——休了徐长卿。
第50章 一纸休书
重楼抱着卿儿逗闹着,卿儿丝毫不怕生,连这魔尊重楼都被这小家伙给弄的只得一会鬼脸,一会笑的变着法子逗他,一点没有在魔界时的架子了。
长卿看着将卿儿交托于他照顾还算放心,于是没有抱回卿儿就匆匆离开了。觉着自己本就不该出现在后院更不该听见那些……也不记得是怎么走回去的,总之,当再次惊觉时,景天已经站定在他跟前,几乎胸膛抵着胸膛的位置,脸贴着脸,景天还一个劲地往前凑,搞得长卿一惊之下只好后退一步。
“干嘛?”
“干嘛?该是我问你才对!徐——长——卿,你哪里不对,站在门口半天也不知道进来!”景天刻意强调喊的“徐长卿”,并且一字一顿以表现其异常。
长卿还是故作无事地进了屋子,然后景天又问道,“卿儿呢,怎么没见你抱回来?”
“重楼在逗他玩呢……”长卿笑笑作罢。
“哈哈哈,我们家卿儿和他爹爹一样人见人爱啊!”景天说着冲白豆腐用手做了个爱心的手势然后用眼神递给白豆腐,眼里更是秋波暗送明送的。
可长卿此刻压根乐不起来,瘪了瘪嘴,“小天,那个你带来的紫衣女子……你是怎么认识的……”
对方居然问起了紫萱,景天还是不想白豆腐担心,于是搪塞道,“……不熟……不熟,就知道她叫紫萱!”
——紫萱!!!
长卿脑子中轰然崩摧的感觉。
脑海中又是常胤说的那段,“那天我带着一个姑娘去替景天疗伤,之后疗伤时景天似乎认识那个姑娘,还一手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之后那女的突然就反目了,拿手扼住了景天的喉咙,我见形势不妙就立马拔剑,可是完全不是那妖女的对手,之后我晕了……”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那个女子的名字正是“紫萱”。
当初在蜀山没闹够,现在还来了永安当?
问题是景天领着她来的!就在新婚后的第一天带回的永安当。
又想起今日景天替紫萱夹鸡腿一事,本来理解为宾客之礼的举动此刻却让长卿变得莫名的气恼又嫉妒。
长卿蹙了蹙眉,低垂着眼眸不看景天,两手攥拳十指关节微微泛白,良久无言后轻轻吐出一句,“景兄弟,我发现我了解你的真的不多……”
“你是怎么了?”景天被白豆腐莫名其名的几句话搞的很是哑口无言。
“累了,睡吧。”言毕,兀自宽衣躺入床褥,被子盖上的那一刻,长卿的心底也蒙上厚厚一层纱,看不透的红尘。
景天望了眼早早躺下的白豆腐,心里有些焦虑,竟然连卿儿都不抱就直接躺下了。无奈也随他,谁叫他景天宠他呢!于是先去后院抱回了卿儿,然后哄卿儿入眠之后,景天也脱了衣服,蹑手蹑脚躺进被窝中,可却丝毫没有睡意,眼睛直直盯着白豆腐的睡颜。
仿若多看一眼少一眼那般矜贵。
——白豆腐,你乖乖的~倘若几日后我真别无他法只好休了你,你也一定要记得事罢之后,再嫁与我景天!
不论如何,你是我的一切~
然后单手撑起自己身子,轻轻在白豆腐的额上印下浅浅一吻。
安然睡去。
天明之后就会发现一切不过一场梦。
翌日,当推开房门看见院子中端坐着的紫萱,景天发出一声轻哼,所谓的嗤之以鼻。
长卿还躺着床上,按理说早该醒了,景天不怎么放心,自从上次看完白豆腐生卿儿,对于他的身子景天就一直尤其在意。
被子被长卿裹的紧紧的,只露出半张脸,脸苍白黛色,丝毫没有半点血气,眉头比平日里蹙的更紧了,再看看他额角渗出的细密汗水。
景天大惊失色,这定是病了。
手探了下他的额头,冰凉的很,看来是在发低烧。
“白豆腐,什么时候开始难受的?”看额头汗水的样子不是才发病,应该是半夜就开始了。
长卿双眸紧阖着,意识迷离,长睫泫上了一层薄汗,更沉重了。
看着白豆腐眼睛半睁半阖,迷离涣散,景天更是焦急,伸手摇了摇对方,却不敢大力,仿佛一点力道就足以将对方捏碎。
“白豆腐,你睁开眼睛!白豆腐!”
长卿意识渐渐清晰,“我没事,躺会就好了……”虽说说话的时候眼神还是半眯着。
景天感觉到了被窝中的长卿竟然在瑟瑟发抖,“还说没事!都发抖了!”
“躺会……”
长卿想想估计是夜风凉,昨天自己听到重楼的谈话后漫无目的在院内院外,还有景天屋外彷徨了好久,就着凉了,似乎生完卿儿身子就不那么好了。
景天心里发急,马上跑到院子里喊重楼,“红毛!白豆腐发低烧呢!”
本来因为紫萱坐在院子里,重楼只好在墙角一处站定,实在不想和那女娲后人贴的太近,正巧看见景天喊自己,于是那间不大的房内瞬间变的拥挤,重楼看了看长卿,悄悄在景天耳边吐道,“似乎是毒发。”
这么说来,再看看一旁镇定自若的紫萱似乎一切早就在她的意料之中。
景天其不打一处来,就攥着紫萱的手离开了房内,而这一幕恰巧被才勉强睁眼的白豆腐给全数看了去。
——已经到了这么不在乎我看不看见的地步了。
出了房间,景天用力甩开了紫萱的手,刚才攥她手腕不过是为了拉她出来说话而已。紫萱揉了揉被他捏过微微发青的手腕,和蜀山那夜一样,对方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景天瞥了眼对方的手腕,猜是刚才情急,火气大,捏的太用劲了,“别想我怜香惜玉,在我眼中,瑟瑟发抖冒冷汗的白豆腐才是玉!”
“这蛇毒才发作一会儿,你就受不住了。”
景天看不惯对方说话不把人摆眼里的调,扬起掌便对准了紫萱的脸甩下一巴掌,“这巴掌替白豆腐不值,我赏你的!”
紫萱是景天扇的第一个女人,第一次这么厌恶一个人。
被重重扇后的紫萱,只是颔首不语,景天见状继续道,“痛吧!记住这个感觉!要知道我现在这里比这要痛的多!”景天说着比了下自己心的位置。
“不要以为痛的只有你一个人。”紫萱说这句的时候也是涨红了一双眸眼,似乎也不好受。
“什么意思?”
“你若是要早点结束这痛苦,就早点结束你们的关系。”紫萱没有回答景天,更没有过多的解释,就丢下这句便离开了。
景天双手紧紧握拳,刚才打过紫萱的手还是一股子热辣辣的感觉,应该是下狠手了,可是还是及不上白豆腐在里面受的罪。
不放心他们两人在外面独处,于是重楼也出了房间,景天看重楼出来了,顺势拉他到院子中,“帮我个忙。”
重楼一脸认真问,“要我出面去除了紫萱?”
“替我撒一个谎。”
重楼眼神中还是不解,于是景天解释道,“还记得墓地的那一夜吗?”
“你怎么又拿这个说事,都说了什么都没发生。”重楼气急败坏地拿袖口一甩,当景天兄弟,竟然还是不信他。
景天一把拽住对方想走的身子,然后盯着对方挑眉道,“哎,假如发生了呢?”
“你要借此休了徐长卿?”
景天默然地点了点头。
这罪宗中的“淫”非“淫荡”之意,亦即妻子与丈夫之外的男性发生性关系。倘若重楼的那一夜,白豆腐本就不是很明了,甚至还错误会过卿儿的来历,若是将此说成真的,白豆腐便是犯了“淫”这一项罪责,理应当休!
“可是他现在病着……”重楼想到这样的身子被景天休,实在太不人道。
“你要他死吗?”
才一句话,对方瞬间不吱声了,目前看来休他是救他的唯一办法。
重楼本已觉得事情撂定,突然又想到了蜀山,“蜀山!带徐长卿上蜀山看看!”
“用毒一事蜀山还不一定及的上唐门呢!不然当初怎么会把一个心智不全的白豆腐丢给我,害我捡了这么大一个便宜!哈哈哈!”才笑了几声,景天收住了音,于情于理自己不该有心情笑。
“既然说定了,就做吧!”景天深吸一口气,走回房,并掏出了衣兜内今早才写的笔迹还尚未干的休书。
才回房就看见床榻上虚弱无力的长卿还死撑着身子在抱卿儿,景天便是心疼又气恼,一把从白豆腐怀着抢回了卿儿,“别把病传染了我卿儿。”
长卿一想也是,自己竟然一夜间感染了风寒,“是该隔离,今天我自己去隔壁厢房睡好了。”一边说,长卿的身子还不禁地颤抖着,想必毒发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