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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完了后又倒了壶茶在那凉,那冷毛巾不一会就被景天滚烫的额头给蒸热了,于是洗了换换了洗。似乎真的是最近养身子养的人也乏了,懒了,才这么点活,长卿就觉得腰脊传来酸痛的感觉,就连下腹也是丝丝坠坠的疼,可是长卿压根没告诉景天。
在这般悉心照料下,景天的烧终于褪去了,意识也越发清晰,景天看着白豆腐替自己换额上的冷毛巾时蹙了蹙眉。
“傻瓜,你不怕落病根啊?”这头一个月不可沾水不说,这还是冷水,景天不由得心疼白豆腐。
“小天,没事,长卿底子好。”长卿递给对方一个安慰的眼神,好让对方放心。
不料景天是才好了点就又死性不改,开始调侃起白豆腐来,“白豆腐是健气受啊~”
“……”长卿一脸的无奈,无言以对,蹙眉不语。
“别扭受。”
长卿终于忍无可忍,丢下了毛巾往床榻上了扔,“我看你身子好的很,没烧死你真是可惜!”
“炸毛受。”
“……”才走出门口几步,长卿又是放心不下小天,虽然刚才恶言相加,但心中还是挂念对方的,于是回了房内,捡起毛巾在水中浣洗了下,拧干后替换下他额上的。
“才精神好了点,别太得意忘形,好好养着。”
“……圣母受。”
“……”长卿彻底崩溃了,真怀疑景天是不是烧坏脑子了。
其实景天还想着,贤妻受,萌呆受……太多了,留着等着以后有事没事来逗逗白豆腐。
而景天则是笑的没脸没皮的,乐呵的很,突然被胸口堵起的一口气呛到了,“咳咳……”景天忍不住咳嗽起来,长卿忙伸手替他顺气。
几下之后,景天不咳了,他突然顺从地靠倒在长卿怀中,“我昨夜好难受,感觉像要死了。当时脑海里只有白豆腐你和卿儿,突然觉得……这样挺好,十几年前就没有牵挂了,现在有了你们真的很好。”景天一边说着,一边阖上了双眸,似乎沉浸在一种静美中。
“你既然知道放心不下我们,就好好给我养病!不许再生病偷懒了!”长卿故意装作一副气恼的样子,责备景天。
“哈哈~白豆腐被你看出来了,我这是装病偷懒!”景天顺着白豆腐的意思打哈哈道。
“嗯!下次装病可以,可不准装的这般逼真了!”
“好的~咱知错了~”酣然一笑。
今天的情况总那么些许逆,景天软趴趴地躺倒在白豆腐的怀里,白豆腐拿手拨弄着景天额前的碎发。
“小天。”
“恩?”
“这些日子你受累了。”这种类似,“孩子他爸最近你辛苦了”的话从长卿口中说出来多少还是有些别扭的,可是长卿今天照顾景天,替他擦拭身子的时候突然想到这之前的两周内景天就是这么天天伺候自己的,不免感到心中一股暖流汩汩而过。
“感动了?以身相许?”
“早在九个月前,我不就已经以身相许了吗……”长卿说的时候些许不好意思,如今这卿儿都有了,再提什么以身相许似乎显得讥笑不已。
“我们拜堂吧!”
“嗯。”
“我接你回永安当吧!”
“嗯。”
本来是想着等孩子满月之后,但是景天出事后,长卿不忍心他两地这么赶,再好的身子骨也会被消磨殆尽的,如今卿儿也比当初才生那会儿好多了,是时候搬回永安当了。
瞬间有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莫非真的熬出头了?
“小天,你的手……”
“摸一下嘛,卿儿老摸~”
“……”
“卿儿手法好呢,还是他老子手法好?”
“……”
“白豆腐,你那里好敏感啊~”
“……”
“你怎么不说话了。”
“……”
“白豆腐?”
“……”
“难道是因为太爽了?”
“……别舔……”长卿觉得自己的神经在突突跳动。
“别害羞,我最近不是天天替你舔来着~”
“天天?舔?”长卿不知所云。
“涂抹产穴的药膏啊,你以为怎么涂进去的,用手指我又怕伤着你。”
“所以……你都用……嘴?”
“要不呢!”
“……景天!!!”
一阵撼天动地的喊叫后,算是收尾了。
门外的茂茂必平听见徐道长这么歇斯底里的一喊,皆以为老大归西了。
不管如何,这小天的伤寒算是过去了,短短一月内,两人经历了数次生死与共,感情势必有增不减。
在景天身子康复的第二天,长卿就和老婆婆了决定告别搬回永安当。诸多不舍,但长卿终究是景天的人,如今还多了个卿儿,迟早该回永安当的,而婆婆留给长卿的也是他生命中所缺憾,如今更是加倍给予了卿儿身上,那么没爹疼没娘爱的感觉究竟有多可怕,或许连经历过的人才说不清,道不明。
一切将是新的起始,他和景天还有卿儿。
第47章 新婚之夜
回永安当前,本该一步跨入的长卿突然退缩了下,下意识抱着卿儿杵在门口,不肯进去,景天看了一把攥圌住不豆腐的衣角往里面拽,“这都到家门口了,害什么骚!”
长卿一个梭身还是闪开了,然后示意景天先出来说话。
“我还是觉得说儿子是你我所生不妥……”
“那就说是我儿子!”说着景天一把从长卿怀中抱过卿儿,这不久是一句话的事,婆婆妈妈个什么劲。
长卿望了望卿儿,又开口道,“卿儿是我儿子。”顺手抱回了,继续说道,“卿儿长得像我。”
景天就愣住了,“卿儿是你儿子,那我呢?”
面对景天的质问,长卿想想,蹙了蹙眉说,“要不就干爹?”
“我出力出精的,现在可好了,落得和那红毛一个级别!”
长卿伸手安抚了下景天,“这孩子一事若是暴露了也不好……我显怀那阵子瞒的那么辛苦还是给慢下来了,就委屈你下~”
“何止委屈!憋屈!”景天各种不甘心,自个的儿子还没抱热乎,竟然就被贬成了干儿子了!
然后景天一副要哭的表情,转而面向襁褓中乖乖吮着手指的卿儿,“卿儿啊,你爹爹好狠心,都不给我一个名分,你可得替咱做主!”
倒是把长卿给逗笑的不行。
“笑什么!本来还愧疚着没能给你白豆腐个名分,现在好了,以后要名分的不是你白豆腐,是我景天了!”说完,景天一屁圌股坐在了地上。
长卿怀抱着卿儿,也无法腾出手来摸圌摸景天,这家伙这和自己闹别扭呢,长卿想了想继续说,“其实也不尽然,若要名分也可。”
“怎么要!”
“这卿儿虽是我儿子,但是若我与你拜堂成亲,带着卿儿进门,这卿儿自然也成了你儿子,至于对外,也更合情合理。”
景天一个蹦跶从地上起来,然后拍了拍屁圌股上的尘土,“还是白豆腐你聪明~”
这下赚大发了,既是抱得美人归,又是抱得卿儿归~大小两豆腐从拜堂一刻起,就注定是他景天的了!
再也不用担心那个常硬和红毛了,如今这白豆腐都替自己生下了儿子,那些对他家豆腐再有窥觊之人也都翻篇了!
景天开心地抱过来卿儿,在怀里又是亲又是逗的,“可得是我景天的乖儿子,一出世就替爹解决人生一大大事!”后半句景天藏着掖着没说,就是,“白豆腐这下可被乖儿子给栓牢了,注定是我景天的了”。
完事,景天携着长卿,抱着儿子就进了永安当。
怎么看,这一家三口腻歪之景都是其乐融融,羡煞旁人。
长卿虽是已经搬入永安当,但是婚期定在了一周之后。晃眼即逝,那一日长卿早早穿戴上了喜袍,景天又是和上次一般忙里忙外,丝毫看不出大病初愈的迹象。
整个永安当都忙活的不亦乐乎,就连卿儿今天也颇有灵性的特别爱笑。
“长卿。”
闻声看去,长卿心头一股激动涌起,“掌门!”之前事情闹的,长卿这样压根没准备喊上掌门,看样子是景天想给他一个惊喜。
此刻掌门怀中抱着的正是卿儿,卿儿乖巧地躺在掌门的怀中,吮着小手指。
“长卿,卿儿都这般大了,也不知道带上蜀山给我们瞧瞧,于是还要我这老头特地下趟山!”
“长卿的错!”长卿没听出清微言语中的调侃,竟当真了,一脸的愧疚之意。
清微抱着卿儿,看着发愣,“真是好奇妙,当年长卿也是这般大小,在老夫怀中小小软软的,这眉眼一模一样。恍然间竟然过去了二十七载,若不是看见你,我真觉得一切像回到当初,刚刚抱到你的时候。”
长卿也是一怔,都说岁月如梭,大致就是这样。
再看了看掌门鬓角斑白,俨然是年事已高,之前的邪气一事还不知道是否解决,总觉得掌门很辛苦。
长卿想到这兀兀开了口,“那邪气……”
“哎!新婚之夜,别提那些!”掌门斥责了长卿一句,长卿便没有继续下去。
很快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