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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豆腐!”景天冲着长卿一声大喊。
因为是第一次听这个外号,众蜀山弟子中只有常胤和长卿心中了然。
此时,掌门也闻声走了出来,“景天,你这是来要永安当的?老夫已经派人盘下永安当了,再过几日,地契房契就可以转到你名下……”
“什么名下不名下的!我改主意了,我要你蜀山大弟子,徐长卿!”
言语一出,四下皆是议论纷纷,白豆腐颔首低头默然不语,眉间微蹙。
“你要长卿?”
“对,我要他有什么奇怪的!”
“长卿乃我蜀山大弟子,将来务必是要潜心修道,将我蜀山基业发扬光大的!”
“别的不懂,这蜀山‘基’业能不能发扬光大是少不了我景天的!”说完景天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
一旁的常胤看景天一副不愿下山的样子,而大师兄也似乎很难抉择的蹙眉景象,心中莫名的欲火,加上那天下山取玉佩时被景天言语上的戏弄,他感觉是自己扳回来的时候了。
他上前一步,“景天,你要我大师兄可以。先打赢了我再说!”
总该有个出面说话的人,掌门位高权重自然是不会轻易说任何有失礼教的话的,而且怎么看也是以大欺小,胜之不恭。
“你有武功底子,我景天什么也不会。”
常胤一副吃定对方的样子,就撒手卸下了背上的剑,“我赤手空拳。”
“拳,我也不懂。”景天耍赖道。
“那好,我让你一只手。”说完,常胤就将一只手背于身后。
对于景天而已,这个是莫大的耻辱,同为八尺男儿,对方不用寸兵寸铁也罢了,居然还让自己一只手。可是为了白豆腐,景天什么都能忍。
“来就来!”景天上前一大步,禀禀然。
常胤先是手反扣于背后,然后向前迈了一步,当景天毫无章法可言的脚踢过来时,他的身子便乘风凌虚般的飘行而前,几个起落,已到了景天的身后。
然而没有丝毫武功根基的景天完全没有察觉,他身后的常胤俨然是要准备乘其不备,来一招。
白豆腐见状,忙喊了声,“小心身后!”
景天听到了白豆腐的提醒后,立马回身,一惊之下,还是没有来得及躲闪,常胤似乎是因为大师兄当着这么多蜀山弟子的面还提醒景天当心,于是怒气填膺,快拳连攻,臂影晃动,便似有数十条手臂、数十个拳头同时击出一般。
这个势头之猛是景天始料未及的,完全和泼妇骂街一个德行。
对方的拳下手很重,几下就把自己身上披着的蓑衣都打飞了不说,脸锅都有些许凹陷。
对方俨然是一副拼命的样子,打架这种,别的不怕,最怕对方不要命。景天忙向后躲闪,然而常胤居然步步紧逼。
就在景天先后中了对方几拳之后,长卿立马轻足点起,一个梭身就抄到了对打的彼此中间,手掌轻轻一挡,就将常胤的拳法给破解了,“常胤你戾气太重,我们蜀山剑法讲究人剑合一,剑气至灵至清,上善若水,你这个毫无章法的拳步步紧逼,置人于死地,实在是白修这么多年的道了!”
“我道白修了,你又好到哪去!”常胤似乎也是气急败坏,看不惯大师兄一而再再而三地出手帮景天,慌乱间,话不计后果。
“……”被常胤这般一说,长卿只是涨红一张脸而不语。
景天看不得自家白豆腐就被他人这般……各种憋屈,心中不爽。
“你个常硬!你有脸说人家吗!你还不是喜欢白豆腐!”
对方摆明了是吃不到豆腐,说豆腐臭!
景天各种气不打一处来,刚才被他还打了那么几拳,力道十足,若不是早有准备,锅碗瓢盆一起护体,小爷这身子板岂能挨得住对方这般毒打。
“常胤,你出拳过狠,对长卿的事我暂且不去考究。现在就给我去思过崖思过!”苍古气急败坏,眼下自己的两个爱徒都毁在了个“情”字之上,二十多载的修行几乎毁于一旦,心中郁结,怒火攻心。
“是,师父。”常胤只好拜别。
看见常胤受罚,景天起劲了,“就是说嘛!不知道的还以为师从东方不败呢!我又没欠他钱!”
长卿叹息,这景天就是这脾气,一切料定了,就装……哎
然而紧蹙的眉没有丝毫松缓。
这蜀山的思过崖,极寒极冻,加之离锁妖塔很近,所以妖气甚重。蜀山弟子是不能靠近锁妖塔的,会被里面的邪气,戾气所伤。
而思过崖,一旦受罚,也多半是数日滴米不沾,非得耗去半条命不可。
常胤这罚俨然是代替自己受的,本来景天上山怪责下来也轮不到他的过失,虽说刚才对景天的出手实在太过凶狠。
但不论如何,常胤被罚去思过崖,显然不是长卿所乐见的。
若不是景天来闹这一出,这一切也不会发生,想到这,长卿冷言对景天道,“你速速下山吧。”
“下山?我上山目的只有带走你,你不下山,我就一直在这蜀山等着!”景天什么都能得过且过,对于白豆腐这件事上,没有半点玩笑!
长卿无奈,继续说,“我蜀山道业重地,岂是你可以随意亵渎的!”
“我不管,我就不走了!”
耍赖的本事,景天若是自居第二就没人敢说第一的。
徐长卿如今是被逼无奈,掌门定是不会允许这事情发生的,而若再不早点解决,更多无辜的人受到牵连不是他所愿意的,只好将建言剑架在自己脖子上,眸中一禀毅然决然的神色,“景天,你下不下山。”语毕,剑刃又往自己的咽喉处紧了紧,眼看就要割破喉间的大动脉了。
“白豆腐……”见到对方为了赶自己下山,竟然以死相要挟,景天有点无措和震惊。
“走!”
白豆腐没有过多的言语,一句“走”是他此刻能给景天的全部。
“我说了不走!”
景天情急之下,居然赤手抓住了剑封,剑刃靠近白豆腐咽喉处被景天用手牢牢握住,似乎没有半点伤害到长卿的可能。只是建言剑剑身凛冽,不说削铁如泥,也是砍起竹子游刃有余,如今景天更是紧紧握住剑身,血瞬间顺着手掌往下涌,大片的红色瞬时浸染了白豆腐胸前的衣襟上。
血气四溢后。
景天倒不是感觉到痛楚,而是很多画面突然交替涌现。
他看见了战火纷飞,看见了金戈铁马,看见了白豆腐……画面中还有自己,只是自己不是唤他长卿或白豆腐,而是唤他业平。
业平说,“若是来世,我甘愿不懂人情世故,甘愿什么也不知,心中就有你龙阳。”
龙阳……龙阳是谁……
还依稀看见被唤作龙阳的人将一枚玉佩交托于长卿,不对,应该是业平。
那枚玉佩……就是长卿赠给自己的!
以景天对古董的认知,看一眼不会忘的,何苦是长卿赠给自己的,天天没日没夜摸摸看看,捣鼓的东西。
这么说来,玉佩是龙阳赠给业平的!
就是说现在白豆腐赠给自己的玉佩本就是当年他赠给他的。
当年……还是说……上一世。
“白豆腐……”话说了一半,景天突然觉得口中干涩,无法发出声音。
然后就眼前一黑,什么也不知道了。
第14章 半夜潜行
待景天醒来,发现已然躺在一个有檀木清香的床榻上,想也不用想就知道是白豆腐的了,如此清韵飘逸的感觉。
房内的摆设不算太简陋,该有的檀香,字画,青铜器件还是有的。只是景天不用掂分量,望一眼就知道都是仿制品。
糙是糙了那么点,但不得不说的是白豆腐还是有点品位的。
“吱”的一声,门被推开。
白豆腐正好手里端着一些饭菜推门而入,看见景天醒了,忙问道,“景天,手还疼吗?”
“蹭破皮而已,小事。”
其实是相当疼,但是不想白豆腐挂心。
当时就顾着耍帅,也没觉得多疼,还一个劲死死攥着剑口,这辈子都没流过那么多的血。现在一下醒过来,手掌间传来的麻麻的痛楚还是很清晰的。
好在白豆腐没事就一切值得了。
“不疼吗?可那伤口挺深的。”白豆腐蹙着眉毛一脸的担忧神色,然后边说边将饭菜端放于景天的跟前。
景天已经疼的不行了,那白豆腐还一句一句给你绕回去,逼他去直面那痛楚,无奈之下,景天只好转移话题,“哎!白豆腐,你是不是喜欢那些好看有没有实用价值的东西!”
“景兄弟为何这么说?”
景天扬手指了指这个房间,“看你房间的摆设就知道你们蜀山的人都喜欢好看又没有什么实用价值的东西”
“……”白豆腐瞬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
景天继续追问,“难道不是吗 ?”
景天最喜欢在对方手足无措之际好生一番调戏。
白豆腐果然是被景天搞的双颊微酡,可是转瞬就恢复了,还一脸的淡然,说了句,“那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