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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胤禛上前揽住东方的腰,伸手抹去东方脸上的口水,毫不客气的印上自己的吻,也不管这样的举动对一边的柳奕清小娃娃造成怎样的冲击。
“禛!不要教坏我的卓儿!”东方不满的白了胤禛一眼,抱着卓儿头也不回的向前走去。
两大两小刚刚入城,便碰上了迎面而来的黑忌,胤禛不由分说的将东方怀里的小宝宝抱出来放进黑忌的怀里,自己则霸着东方的腰身不撒手。
“黑忌,我跟东方还想再去逛逛,你先带着卓儿和清儿回客栈吧。”说罢,便抱着不甘愿的东方往前继续走去。
“禛,我们要去哪里?”东方心疼的看着被黑忌抱着怀里哇哇大哭的小卓儿,不满的问道。
“东方,我们已经好多天都没有单独相处了。”自从那个小家伙来了以后,东方天天都只顾着那个小家伙,那个小家伙也很黏东方,只要东方抱着就笑的开怀,换了别人就吵个不停。结果东方就整天陪着那个小家伙,甚至连晚上也要抱着那个小家伙睡!
“禛?你是在……吃卓儿的醋吗?呵呵呵……”看着胤禛那副很不爽的样子,东方不禁笑的前仰后合的。
“东方!”胤禛气恼的低吼。
“咳咳……恩,禛,我们去前面那家酒肆歇歇脚吧。”见胤禛恼了,东方连忙止住自己的笑,说道。
“恩。”胤禛将东方堆在脖颈处的红纱拉起,遮住东方的脸,才揽着东方的腰身向那间酒肆走去。
“这间酒肆可真是不怎么样。”刚踏进去,东方便忍不住出声吐槽道。
“东方,出门在外,就先将就一下吧。”胤禛拉着东方在一个比较安静的角落坐下。
“地方不怎样,但是人还是不少嘛,藏龙卧虎啊。”东方好整以暇的看着酒肆的老板还有那个样貌‘丑陋’的酒家女。
“店家,来一壶酒,几样下酒菜。”胤禛淡淡的说道。
“哎!马上来!”老板热情的应道,不一会儿,那个‘样貌丑陋’的酒家女便过来添酒,东方则淡淡的瞥了这个酒家女几眼。女子添完酒便离开了,只是离开前却忍不住多瞄了胤禛几眼。
“禛的魅力真是锐不可当啊,连这个连认识都算不上的酒家女都对你芳心暗许啊。”东方抿了口酒,笑眯眯的说道。
“乳臭未干的黄毛丫头罢了。”胤禛丝毫不理会东方的调侃,慢条斯理的给东方布菜。
酒肆茶寮不愧是各朝各代最好的情报中心,各种八卦消息倒真的是源源不断。东方不败和胤禛看上去在认真的用膳,但也不妨碍接受各种信息。
只听一个花白胡子的老者在自言自语:“瓦罐不离井上破,将军难免阵上亡。可是当局者迷,这‘急流勇退’四个字,却又谈何容易?”
花白胡子边上的瞎子道:“是啊,因此这几天我老是听人家说:‘刘三爷的声名正当如日中天,突然急流勇退,委实了不起,令人好生钦佩’。”
突然间左首桌上有个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说道:“兄弟日前在武汉三镇,听得武林中的同道说起,刘三爷金盆洗手,退出武林,实有不得已的苦衷。”
那瞎子转身道:“武汉的朋友们却怎样说,这位朋友可否见告?”那人笑了笑,说道:“这种话在武汉说说不打紧,到得衡山城中,那可不能随便乱说了。”另一个矮胖子粗声粗气的道:“这件事知道的人着实不少,你又何必装得莫测高深?大家都在说,刘三爷只因为武功太高,人缘太好,这才不得不金盆洗手。”
他说话声音很大,茶馆中登时有许多眼光都射向他的脸上,好几个人齐声问道:“为甚么武功太高,人缘太好,便须退出武林,这岂不奇怪?”
那矮胖汉子得意洋洋的道:“不知内情的人自然觉得奇怪,知道了却毫不希奇了。”有人便问:“那是甚么内情?”那矮胖子只是微笑不语。隔着几张桌子的一个瘦子冷冷的道:“你们多问甚么?他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信口胡吹。”那矮胖汉子受激不过,大声道:“谁说我不知道了?刘三爷金盆洗手,那是为了顾全大局,免得衡山派中发生门户之争。”好几人七张八嘴的道:“甚么顾全大局?”“甚么门户之争?”“难道他们师兄弟之间有意见么?”
那矮胖子道:“外边的人虽说刘三爷是衡山派的第二把高手,可是衡山派自己,上上下下却都知道,刘三爷在这三十六路‘回风落雁剑’上的造诣,早已高出掌门人莫大先生很多。莫大先生一剑能刺落三头大雁,刘三爷一剑却能刺落五头。刘三爷门下的弟子,个个又胜过莫大先生门下的。眼下形势已越来越不对,再过得几年,莫大先生的声势一定会给刘三爷压了下去,听说双方在暗中已冲突过好几次。刘三爷家大业大,不愿跟师兄争这虚名,因此要金盆洗手,以后便安安稳稳做他的富家翁了。”
好几人点头道:“原来如此。刘三爷深明大义,很是难得啊。”又有人道:“那莫大先生可就不对了,他逼得刘三爷退出武林,岂不是削弱了自己衡山派的声势?”那身穿绸衫的中年汉子冷笑道:“天下事情,哪有面面都顾得周全的?我只要坐稳掌门人的位子,本派声势增强也好,削弱也好,那是管他娘的了。”
“东方,这个刘正风似是与我叫的曲洋曲长老有些瓜葛。此事,东方可曾听闻?”胤禛压低声音问着东方。
“我也曾听过这样的传言,曲洋喜音律,而那个刘正风也是个对音律颇痴迷的人,那二人成为知己倒也不是不可能的。”东方饮下杯中的酒,淡淡的说道。
“东方不介意?”看着一脸淡然的东方,胤禛问道。
“只不过是结交朋友罢了,又没有做出什么危害本教的事,我为何要介意?”东方淡淡的说道。
“禛,走吧,那个小姑娘的魂儿都要被你勾走了。”东方放下碗筷,不怎么高兴的说道。
“恩。”看着这样的东方,胤禛淡笑不语。
两人匆匆结了帐,便离开了酒肆。
“看来这家小店里的人都不简单啊,一个小小的酒家女居然也用得起这般好的帕子。”东方看着手中的绿色帕子淡淡说道。
“人家姑娘特意留给你的,禛还是好好收着吧。”东方将手中的帕子塞到胤禛手上,戏谑的说道。
胤禛被动的接过手来,一股淡淡幽香立时传入鼻中,那帕子甚是软滑,沉甸甸的,显是上等丝缎,再一细看,见帕子边缘以绿丝线围了三道边,一角上绣着一枝小小的红色珊瑚枝,绣工甚是精致,一看便知此物不是一个清贫的酒家女用的起的。
“不过是漏洞百出的伪装而已。”胤禛将手中的帕子扔掉,淡淡的说道。
打从一踏进那家酒肆,他便察觉到那个酒家女还有所谓的店家都身怀武艺,两人都是易容过的,只是不知是哪派的。毕竟那个个酒家女脸上的皮肤和脸上的皮肤完全不一样,很明显是易过容的,而且一个清贫的酒家女每日为生计奔波,怎么可能有那么柔嫩的皮肤,那分明是一个养尊处优的人才会有的。看来,那些个所谓的名门正派都开始行动了……
“东方……”胤禛上前一步揽住东方的肩膀,两人慢慢向客栈走去。
一回到客栈,东方便又一心扑到了小卓儿的身上,引得胤禛很是不满,寒气四溢,冻得黑忌和柳奕清直打哆嗦,但是罪魁祸首却一点自觉都没有,照样跟小卓儿玩的开心不已。
“东方,卓儿也困了,让黑忌带下去休息吧。”胤禛温和的从东方怀里将已经混混欲睡的小祸害抱了出来,塞到黑忌怀里,黑忌也连忙抱着小卓儿和柳奕清退出了房间。
“禛,你做什么?卓儿留在这儿睡就好了啊。唔……禛……”东方还想说什么,却被迎面而来的炙热的吻给堵了回去。
好多天没有亲热,胤禛缠了东方整整一下午还不满足,两人就连晚饭都是在房间里吃的,而东方自始至终连床都没有下过。这边满足过后的两人美美的睡着了,可是另一个房间里,黑忌和柳奕清手忙脚乱的哄着哭闹的小卓儿,基本是一夜未合过眼。
第二天一大早,当神清气爽的胤禛下楼为东方取早餐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哭的眼睛红肿、嗓子嘶哑的小坏蛋,胤禛的心情就不由更好了。胤禛备好早餐便又匆匆回来房间与东方共进早餐去了,丝毫不理会黑忌和柳奕清哀怨的眼神。
至于后来东方看到小卓儿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心疼不已,整整把胤禛晾了十天,这就是后话了……
作者有话要说:笑傲剧情要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