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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软倒在地上,好像正在进行心理挣扎的楚留香微微一笑:“楚兄若是出声,就莫怪我把你扒了衣服扔进去了。”
就算再怎么脸皮厚,胡铁花到底也还是他的好朋友,更何况常年从事特种职业的楚留香也听出来了,里面并没有预想中的新娘子,甚至都没人。所以最终,楚留香还是一声不吭的被我拖进了帐篷里。
帐篷内温暖如春,暖香袭人,入目皆是一片鲜艳如血的红……新娘子果然不在。然后我一刻也没多耽搁,当即就把楚留香拖上婚床,开始扒他的衣服。其实我并不擅长脱别人的衣服——我比较擅长脱别人的皮,所以这回也累得额头有点微微见汗……看来强X真的比杀人要累多了!
我扒了他的外衣的时候,楚留香虽是面色微变,但还是比较淡定的,可等到我毫不停歇的开始扒他的里衣时,他终于忍不住了:“无花,你这是……”
笑眯眯的伸出一只手,我一边一刻不停的继续扒他的衣服,一边用腾出来的那只手故意慢吞吞的,几乎是紧贴着楚留香被我扒的逐渐露出来的上身上下起伏。含笑欣赏了好一会,看着楚留香先是脸色随着我手的动作忽青忽白,又直到最后的渐趋平静,甚至带着些许若有所思的淡定微笑。
看他这种反应,我终于生出了点兴趣:【都说只有同类才能了解同类……你觉得楚留香他此刻心里以为我是想要干什么?】
可直到我催了好几声之后,叶孤城才好像有些迟疑的缓缓道:【……被他采。】
以理服人
我默默的抽搐了一把,但还是坚定的放弃了向楚留香证明一下自己身上从不长没用零件的冲动。镇压了想要地震的嘴角,我冲他微微一笑:“楚兄可知,今晚的新娘子便是家母。”
楚留香顿时僵了一下,显然他也想到了:“那石夫人……”
我不等他说完,就截断道:“只是就我看来,家母对楚兄的兴趣还要胜过那位胡兄。更何况正所谓‘百善孝为先’,家母纵有不是,但无花既为人子,助母偿愿亦是理所应当。”
楚留香给我噎了一下,可看我说归说动作一点不停,还是忍不住道:“无花大师身在佛门,为何却口口声声俱是儒家之论?”
我含笑合十:“我佛又岂会有这等偏狭的门户之念。”虽然我知道道士们和那些酸儒们是肯定介意的。
楚留香苦笑:“你……难道就不考虑一下令尊的想法?”
我笑的格外温柔:“楚兄尽管放心,先父若是真心爱家母,自然也绝不会忍心让她晚年寂寞的。”
叶孤城:【……】
楚留香终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可大获全胜之后我的心情却很好,笑眯眯的一边扒他的衣服,一边道:“楚兄在想什么?”
楚留香苦笑:“我实是没有想到,你竟是一点也不在意我做你爹的……”他一边说一边还目光炯炯,眼睛一错不错的直盯着我的表情,显然是还没有彻底放弃垂死挣扎。
爹?我听的眉头微微一挑,悄悄的磨了磨嘴里无花的那一口小白牙,一双眼却是弯的更柔:“楚兄都肯牺牲自己去侍奉家母了,无花又岂会在意区区一点虚名。”
“……”良久,楚留香终是苦笑着叹了一口气:“我实在不该跟一个和尚比口舌的。”
我笑了:“楚兄果然是有慧根的。须知聪明人有时也是会做傻事的,楚兄能够如此快便迷途知返,亦是幸事。”
楚留香干脆闭上了眼睛,一脸平静的任我鱼肉……居然给人的感觉异常悲壮。
我扒光了他的上衣,然后上上下下的仔细观察了一遍——看着挺书生的,一扒光了居然还是挺有料的。然后我伸手几乎紧贴在在他的肩背处,又缓缓的比划了几下——楚留香虽然浑身僵硬,脸也有些绿了,但还是在很尽职尽责的装死,可叶孤城忍不住了:【西门,你这是?】
【试试他是不是真的浑身毛孔都能呼吸。】我这是在用一个剑客身上最贵重的手,去检验一下他那一身毛孔是不是真有热气冒出来。
【……】突如其来的沉默——叶孤城显然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我一边仔细的让手顺着肌肉骨骼高低起伏,一边对楚留香笑道:“不知楚兄对自己身上哪一个部位最有信心,觉得最能打动家母?”相信我,我绝对可以给你摆一个最能凸显你的优势,从而让石观音一见立即就比你还春。心荡漾的姿势的!
楚留香终于睁开了眼睛,苦笑:“石夫人的心思又岂是在下所能猜得到的。”
我微笑:“楚兄果然是最了解女人的。”想了想,我觉得还是按照自己的想法来比较好,于是准备给他摆一个翘着兰花指的卧佛的姿势,但是为了形象,一边摆我还得一边给一直在默默旁观的叶孤城解释:【我这是在帮他达到天人合一之境,希望能借此让佛祖传他欢喜禅的真谛。】
叶孤城:【……得罪你的后果确实很严重。】
【你误会了,】我心情现在是格外的好,当下很真诚的道:【其实我还没开始报复他。】
叶孤城:【……】
我正忙着,耳中却忽然听到一阵极细微的衣衫轻响声由极远处传过来——这种时候,能有这份轻功的,显然除了楚留香就只有石观音了。到底我也只是准备让楚留香来帮忙破坏胡铁花和石观音今晚的**夜的,并没打算真的让楚留香替他来享这份要命的艳福——楚留香有一点说对了,我确实对于再多一个便宜老爹完全没兴趣,尤其这便宜爹还姓楚。当然我相信那穿越女为了控制他那没节操的下半。身,肯定是会制造机会告诉楚留香关于石观音的真实身份和年龄。
于是我只好停下,只是现在就算我肯不顾形象的拎着已经被我扒的整个上半身都光溜溜的楚留香出逃,显然也是来不及了,所以我稍稍考虑了一下,就对着楚留香微微一笑:“楚兄向来爱怜女子,想必不会以貌取人,歧视一个生的不是那么美的女孩子吧?”楚留香微微一怔,我不待他答话,接着笑道:“床上是温柔乡,床下却是地狱,只不知楚兄是愿在床上,与天下第一美人**蚀骨,一夜春。宵,还是愿意到地狱去?”
楚留香看着我目光闪动,却微笑道:“色即是空,天下第一美人在下只怕是消受不起。”
我听着声音已经越来越近,微微一笑:“楚兄不后悔?”你确定?
楚留香眼神忽的一凝,面上却还是一派云淡风轻的含笑道:“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那么我送楚兄一程。”我在他哑穴上轻轻一点,然后一把就将上半身已经给扒的光溜溜的楚留香给塞进了“地狱”。
我刚把楚留香脱手,帐篷内就忽然一阵香风,无声无息的我眼前已经多了一个人,一个绝世的美人——无花他娘!石观音的眼波如春水一般,转瞬间便将整间帐篷都抚过了一遍,忽而对着我嫣然一笑,眼波如雾,春葱般纤秀的指尖向着我轻轻的拂过来,不但袖中随着这动作逸出了一丝清雅已极的醉人香气,声音更是柔的简直能把全天下所有男人都溺死:“你来了。”
我忽然软软倒在了身后的床上。
石观音的身姿袅袅盈盈的也随之软软倾倒了下来,卧在我的身侧,更伸出一只指尖上涂染着鲜红丹蔻的雪白柔荑来轻抚我的脸,柔声道:“无花啊无花,你说我杀了你好么?”她的眼中本已是光华醉人,在说这一句的时候,更是眼波如蜜,仿佛有着浓的化不开的深情,再配上那又轻又软简直能让男人整个骨头都不煮自酥的声音,硬是把一句杀气腾腾的话说的简直像是情人间的喃喃私语一般,让人忍不住怀疑那句“杀了你”是不是听错了。
但是我是一点都没有那种正常男人的骨头都轻了二两的反应,我真是羡慕嫉妒恨啊,估计我就算再活上百八十年,找上一打礼仪教师什么的,也练不出石观音那种风情——先天不足啊!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特别想知道叶孤城的反应,只是看着石观音正轻飘飘如羽毛一般朝我脸上落下来的那只手,我努力的侧了下脸,避了开来——她那种形状尖圆的指甲好看归好看,但是挖起人眼珠子也是绝对方便的很。
我只是很镇定的笑道:“母亲这是何意?”
石观音轻轻一笑:“这帐篷中郁金香气如此盈人,莫非那位风流多情的盗帅竟不在此处?”也不见石观音如何动作,只略略一舒手臂,便屈指勾过一件雪白的里衣,轻飘飘的在我眼前来回晃了晃,我就觉一股浅淡却清晰的郁金香气瞬时便盈满了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