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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要谢,只是不轻言谢而已。”
“要谢就是大谢、猛谢是不是?”
“就是这意思!”
“那么,她不要你猛谢或狂谢,她只要小谢就够了呢?”
“如何小谢?”
“娶她!”
唐耕心一怔,似乎还没考虑这件事,至少没想到“虾乾”会提了这件事。
“怎么?意外?”
唐耕心道:“‘虾乾’,我欠人家的救命之恩,以前就有两件,加上你这一件就是三件了。”
“虾乾”道:“另一件是谁的?”
“不提也罢!你能猜到的。”
“莫非是‘一段香’连莲?”
唐耕心默然点头,道:“这次走镖,她不但救我一命,还救了我的信誉……”
“虾乾”道:“小唐,以二女救你的轻重缓急来说,是不是凤妮更可贵些?况且,她为你去扮一个小寡妇弄死了大空和尚。”
唐耕心道:“‘虾乾’,你如果是我,怎么办?”
“假如你把我这份救命之恩加在某一边,是不是某一边胜算大增?”
“当然,只不过不能那样。”
“你知道我会加在哪一边?”
“不管加在哪一边都成?”
“如果是加在连莲那边呢?”
“你把这份救命之恩加在连莲这边也不公平。”
“小唐,你太狡猾,你这么说,无非是加在凤妮那边?”
唐耕心道:“‘虾乾’,现在先不谈她们二位好不好?”
“不谈她们谈什么?”
“我必须先回师门把我的内创和经脉治好。”
“虾乾”道:“治你的经脉,我的老哥哥司徒勤也成。”
“也许能成,但找家师比较有把握些!”
“那当然!当今之世,谁能比‘白衣紫电’严如霜更有信心些?何况你是她教出来的。”
门外有人道:“这话也对也不对,严如霜的内功自然比我深厚,但以救你来说,我比她的效果更好些……”老叫化司徒勤走了过来。
小唐要见礼,老叫化子止住了,道:“你和‘虾乾’平辈,整天称兄道弟,咱们也平辈论交,当然,别人就不成了!”
“多谢前辈……”
“怎么?老叫化子腌赞是不是?”
“好,恭敬不如从命,老哥刚才说,老哥救我治内创的效果会比家师好些,这个……”
司徒勤道:“你们虽是师徒,但你已不是小孩子了!男女总是有别,因为助你打通经脉,有时双方穿衣服越少越好,甚至都不穿衣服更好。”
“有这种方法?”
“当然,就是‘三窍通’,所谓‘三窍通’是指口、鼻和脐部。”
司徒勤道:“使真气在这三窍中循环,使断绝的经脉重行连贯畅通。”
“老哥高明!”这工夫早已为司徒勤添了杯筷,唐耕心敬上一杯酒,道:“老哥,小弟这也算是借花献佛!”
“这话怎么说?”
“这菜都是贵帮的呀!”
“虾乾”道:“老哥,你有没有猜出这龙不忘是什么人?”
“此人和帮主比起来自然不及,但相差的并不太多。”崔昆道:“打不了就跑了,冒充龙不忘的人,必是武林一流高手,他的身分应该和七大门派掌门人不相上下。”
老叫化子干了一杯酒道:“崔昆说得不错,此人的身手和我相差不太多,要分出显著之胜败,大约要六、七十招以后。”
“虾乾”道:“老哥,这个人居心叵测,据小唐说,他冒充过……”
还是由唐耕心自己说了此人冒充过颜君山、武当派的无极道人及龙不忘的一切。
老叫化子道:“颜君山这人一向随和,涵养过人,他这一辈子也做不出伸腿绊人却又出手打人的事。”
唐耕心道:“老哥也该认识无极真人吧?”
“老哥和武当掌门长春子常有往来,这些矮一辈的小牛鼻子,我反而不熟。但至少我敢拍胸膛,一位护法不会仗势凌人,更不会使毒及擅长易容。”
“‘龙不忘’呢?”虾乾”道:“你对他熟不熟?”
老叫子道:“龙不忘这个人有一份愚忠,他为人方正,当然,一个人只要有愚忠,就会有偏差,比喻说,他明知龙三理屈,断手之仇他还是要报。但他绝不会找碴当街羞辱太乙道人。”
“虾乾”道:“老哥,你要见见武当、崆峒、少林各派掌门说明此事,说不定他们能猜出此人是谁?”
小唐道:“当然,还要去找颜君山那老小子说明一切。”
“虾乾”道:“颜大侠似乎对儿子的死,和女儿在外流浪不怎么关心!”
司徒勤道:“错了,小子,他对儿子的死和女儿在外都很关切,要不,为什么常和颜凤妮联络?”
“他们联络呀!凤妮这丫头真厉害!一字不露。”
饭后,老叫化子传令调来五个护法,在附近监视,因为他要为唐耕心疗伤。
“老弟,”司徒勤道:“老哥哥虽然大包大揽地要为你疗伤,但老哥并没有十成十的把握。”
唐耕心道:“老哥肯为我自动疗伤,小弟已经十分感激了。即使华、扁重生,也不会包医的。”
“老弟,你很懂事,反正老哥尽力而为就是了。”司徒勤道:“‘虾乾’,烧一锅开水备用。”
“虾乾”道:“烧开水干啥?”
司徒勤道:“老夫一生不记得洗过几次澡,自我记事以来,娶媳妇洗过一次,老婆死后就不洗了。除了这次以外,只怕临死还有一次了。”
唐、夏二人大笑。司徒勤道:“我为小唐疗伤,要全身赤裸,要是不洗澡,可能把他薰个半死!”
“虾乾”道:“小唐,可不是我‘虾乾’故意为老哥卖弄人情,要不是为了你,要他洗个澡那可就难了!”
“我知道。”
老叫化子在洗澡,又来了一位不速之客。“虾乾”以为,也许不是巧合吧,竟是“一瓢山庄”庄主颜君山。
唐、夏二人见了礼,唐耕心道:“老伯对学古兄的生死是否已有眉目?”
颜君山道:“没有。”
“虾乾”道:“至少颜前辈应知学古兄是不是还活着吧?”
“不知道。”
“虾乾”道:“颜前辈和凤妮常有联络吧?”
“不错……”颜君山显得十分冷漠。唐、夏二人都以为颜君山可能是为了女儿受了委曲之故。
“虾乾”道:“有人冒充颜前辈在阴阳壁下击伤辛南星,前辈可知此事?”
“知道。”
唐耕心道:“数日前有人冒充前辈之名,在酒楼中打伤崆峒派大弟子金子超,可有此事?”
“我听说过。”
“另外……”唐耕心又说了这同一个人又冒充了武当派无极道人,在渡头打伤崆峒长者太乙真人,以及再冒充龙不忘,使华山派大弟子楚胜和他自己在街上狂呼乱打之事。
颜君山道:“这的确是一个人,居心叵测,但不知是谁?”
这工夫“虾乾”吩咐再添杯筷。唐耕心道:“学古兄为晚辈而遭不幸,晚辈迄今哀痛不已。”
颜君山道:“往者已矣!况仍可补偿……”
唐耕心隐隐猜出“仍可补偿”的深意。却不便说出来,也以为不论如何报答皆可,只有此事例外。
“虾乾”当然也知此意,更知小唐不搭腔的原因,但“虾乾”却不能不搭腔,因为他考虑再三,还是偏袒颜凤妮这边,道:“老伯刚才说‘仍可补偿’是什么意思?”
颜君山居然没有出声。
“虾乾”知道,以颜君山的身分,儿子为小唐丧了命,女儿为他神魂颠倒,他只能点到为止,难道还能公开求他不成?”
这工夫很尴尬,幸亏老叫化子洗澡完毕,乍见颜君山道:“老小子,真难得!”
“彼此!彼此!”
“老小子,这是啥意思?”
“你老叫化子会洗澡,能说不是难得吗?”
司徒勤大笑道:“这话说对了!还不是为了小唐。”
“虾乾”解释道:“老哥要为小唐疗伤,自知身上太臭,居然自动洗了个澡,所以我说小唐的面子很大。”
司徒勤道:“老小子你来得正好,加上你就万无一失了。你怎么样?”
颜君山道:“这种事我当然算一份……。”
屋内门窗全闭,没有一点光亮。然后司徒勤和小唐完全赤裸,相对肢体紧贴密合,使口、鼻和肚脐紧贴。
最后,颜君山坐在司徒勤背后,双掌紧贴他的背上。
开始不久,小唐就像在蒸笼中蒸着,大汗淋漓,大约一个时辰之后,燠热渐退,然后变凉,由凉变冷,由冷变寒,由寒而酷寒。
唐耕心咬紧牙关忍住酷寒,像陷入冰窟之中。
又过了约一个时辰,寒退热来,如此冷热循环三次,真气已能通畅了。然后再持续一个半时辰,才告完满,颜君山先行出屋。二人分开,司徒勤长长地吁了口气,道:“小子,要是颜君山不来,只怕没有这么顺利,你的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