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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有些轻微的缺氧了,我不敢再继续撩拨。关掉了喷水的花洒。
没有水流和雾气,没有衣服的遮拦,我直接的看着Severus的身体。知道他瘦了很多,可是这样直观的看到他明显突出的骨骼,还是让我很受冲击。
我不能说这全是我的错,他的别扭和自虐是主因,但我确实难辞其咎。
手轻轻抚摸上去,从肩膀一直滑到腰线,没有情/欲,心里是微微酸涩的心痛。我环着他的腰把他拉到我怀里,Severus还是要比我高一点点,只是他太瘦了,反而显得要比我弱小。让我有强烈的想照顾他,想保护他的感觉。“Sev~”我亲昵的蹭蹭他的脸颊,低声的诱哄,“我帮你洗~”
Sev的体力也比以前要差了,又被我有意的耗了半天,大概是真的疲倦了。他只懒懒点了一下头,微眯着眼靠在我肩头。
我环着他的肩膀,让他躺在浴缸里。害怕水温太高会让他过度缺氧,只调到了温热。
让他的头靠在我怀里,我倒了洗发剂,手指轻柔的在他头上揉搓。没有泡泡,冲掉以后又用了一次强效的洗发剂。然后给他用了护发魔药,顺道轻柔的给他做头部的穴位按摩。完全把头发洗干净,打理好的时候,Severus已经昏昏欲睡了。我很有成就感的微笑,很舒服吧,我弯下腰,在他的额头印了一个吻。
然后我更加放柔了动作,清洗他的身体。Severus难得这么听话的任我摆弄,我此刻的心里却完全盈满了一泓温软的水,兴不起一点火花,真浪费机会。
我不是没有近距离的看到过Sev的身子,但是那种时候总是在迷乱激动的情绪里,从没有这样平静专心的观察过,一点点细心的清理他的皮肤,才第一次注意那些细小的几乎看不出但确实存在的痕迹。手指碰到那些伤痕的时候,就好像能感觉到痛从接触的指尖的每一个神经末梢,一点点顺着细微的神经传递过来。那些痛感绝对没有我曾经受过的各种严重的垂死的伤来的强烈,但那密密麻麻的微小的疼痛,却反而比剧烈的麻木的痛更难以忍受。
我半跪在地上,俯□子,虔诚的在每一个痕迹上都印下一个吻。
所有的人都觉得那个带着无坚不摧的防御,笼罩在黑色长袍里的地窖“蛇王”是最可怕的,可是我能够对那样的Snape教授有各种应对方式,却完败给这个卸下防备,完全坦露在我面前的Severus。
他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我已经完全缴械,一触即溃,毫无抵抗。
我深深的叹气。明明这次我一直都在主导,明明之前就是我在占优势,明明是把给他清洗当成是胜利的果实一样诱哄过来的。
然后他就这么简单的不战而屈人之兵。
“真,狡,猾!”我不满的嘟囔。
我把头贴在他的胸口,听着他呼吸起伏带起的水声,安静的心跳,慢慢的和我的重叠。
替Severus擦干身上的水珠。
然后把他抱起来。他轻到我甚至不需要用漂浮咒,就轻松的把他抱到了床上。
给他拉好被子。
抚了抚他已经舒展开,却还是有深深的褶皱印记的眉间。
我起身倒了一杯水,把营养药剂拿过来。
打开,一口吞下,含在嘴里——幸好我在魔药上的创新完全都集中在味道的改良上了。
低下头,用嘴唇蹭开他的唇瓣,把魔药哺进去。
看着他吞咽下去,舔吻掉他唇角渍出来的魔药。
然后又照样把一杯水也给他哺下去。
最后啾了啾他的唇。
安静的坐在床边看着他,安心的,又带着不满,从明天开始,一定要监督他把身上的肉都吃回来。
我起身回到浴室,快速的给自己冲洗了一下。收拾好浴室。
躺在熟悉的地窖的床上,感觉从身体到灵魂都舒服的叹息。
我转身面对着Sev,轻柔的给了他一个晚安吻,呼吸着怀念的Severus的气息,满足的闭上眼睛。
半梦半醒间,感觉有温暖的呼吸在我唇边掠过,“Good night!……I miss you ,too!……”
我微微勾起唇,然后完全的陷入梦里。
11 坦诚
睡梦里感觉一直在漂浮漂浮,漫无目的的,带着一种焦虑的浮动,然后呼吸到熟悉的气息,隐约存在的体温,开始一点点的安心的停泊和降落。我缺失的让我不安的一部分,每一下心跳间都重新慢慢的注入,一直到心跳的节拍同步的应和,终于不再躁动的平静下来。
这一觉睡得特别的安稳,特别的久,好像整个身体系统被格式化重启一样轻松。意识模糊的开始清醒过来的时候,还带着一种无限的期盼的兴奋。长距离的分别是一种陌生的考验,但也可以带来一个全新的能够走的更远的开始。我想要一鼓作气的和Severus好好谈谈,把问题解决干净。
还没睁开眼睛,我先伸手轻轻的向身边摸索,但是没有预期的填满怀抱的温度,甚至没有碰到任何空荡以外的东西。
骤然沉下去的情绪,本来还有些恍惚的意识,彻底的清醒。
这是Severus的房间,到处都是他熟悉的味道。
可是身边没有人,甚至能触摸到的床铺都已经是失去了温度。
Severus已经醒过来了。而且时间还不短。
我睁开眼睛,Severus不在卧室里。浴室的门半开着,没有水声,没有光亮,没有人。
而且即使还没有起身去寻找,还没有打开和办公室连通的门看到,我也清楚,Severus也不会在办公室。
我沉到谷底的预感。还是太取巧了,昨天,太快了,本来试图先把Severus的理智搅乱,然后再闯入,收拾整理好我们之间。
一切都进行的很顺利的啊!我记得他昨天无防备的在我怀里的样子,彻底的完全的信任,不设防。甚至在模糊中,隐约的但是我很确定的,他说了想我。
可是再醒来以后,他逃开了。他反应过来以后,还是在生气?或者他只是还没有准备好怎么面对我。
或者,最坏的可能,他清醒的想过以后,并不想再和我继续。我完全被冰结的思维。
我挫败的,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我在这一点上一直都莫名的毫无理由的自信。即使知道Severus会生气,会别扭,会闹情绪,我也从来不觉得他会真的不接受我。
可是,他有什么理由一定要接受我呢?这真是……
我调整呼吸,让有些慌乱的情绪平静下来。
如果Severus真的决定拒绝向我开放他的领域,那他会直接把我赶出去。——那的确是他会做的事情。
所以,还没有那么糟。
然后,我靠在床上,叹气。总是很容易对Severus失去淡定。
在意一个人,才会被影响情绪。在这个时候才发现我对Severus的不同寻常的在意,在争执的时候就已经有迹可循。
会被激怒,那本来就不寻常。
我在起床洗漱的短短的片刻,就有几次的恍惚。
没有见到Severus的时候,其实这几年也这么过来的。
可能像伤口,想起来会痛,但不想不碰的时候,也还正常活着。
可是见过了以后,就像是打开了那个开关。
积累起来的想念,一秒钟看不见都会一遍遍的冲刷,一遍遍的想。
我努力忽略掉心底的那一点小失落。
等待Severus回来。不管怎样,他总会回来的。
打起精神。我在房间里走动,把兴趣集中到地窖现在的样子上。
其实没有多少改变,Severus在某种程度上很守旧。
他坚持永远不变的黑色袍子,他最习惯用那只旧坩埚,尽管已经有很多功能方便的新型坩埚。
塞满魔药材料的柜子,沿墙的架子上密密麻麻的堆满了各种瓶瓶罐罐,同样的位置的罐子里那只黏糊糊的死青蛙还漂浮在里面。
我的急躁和焦虑慢慢的平息下去。Severus没那么容易变化。他的固执,我曾经无数次的无奈,但现在觉得很好。
还在假期里,所以书桌上没有以前经常堆积的学生们交上来的羊皮卷轴。
零散的摊开着几本书,我本来只是坐在椅子上,有些意兴阑珊的扫视了一眼。
然后有些字眼引起了我的注意,我随手翻起,《普通咒语及解码》《自卫魔咒全解》《实用防御魔法及其对黑魔法的克制》《以毒攻毒集》《智胜黑魔法》……我一本本的浏览完封皮和目录,快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