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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婉儿,太子殿下要见你。”
“嗯?”不满的垂首望向来人,沉吟着迟疑颔首,“请公公前面带路。”上官婉儿满心不解随着脚步来到太子寝宫,不觉皱紧了眉头,“公公,太子殿下这是……”
“太子殿下让你直接进去,请吧。”小太监阴阳怪气冲上官婉儿说着,顺手推开了殿门。上官婉儿蹙眉迟疑着,犹豫片刻终于还是无奈的走了进去。
一俟步入房门,便觉芬芳扑鼻,暖意融融。上官婉儿暗暗收敛心神,提心告诫自己千万谨慎。手心渗出丝丝细汗,咽了咽口中的唾液想要压抑下心底的惊慌却竟是徒然。越往殿内越觉得昏暗,廊道内门窗紧闭,阵阵酒香浓郁深邃。婉儿提心吊胆的挪到门前,犹豫半晌终于还是鼓足勇气叩响了门扉。
“进来。”
慵懒的声音透着丝丝喑哑,婉儿只觉得汗毛倒立,身形微微一抖。婉儿深吸口气强行命令自己稳定心神,抬手推开房门便有明晃晃的烛光射入眼帘,与廊道内的昏暗天差地别,让婉儿的眼睛一时间有些适应不过来。
婉儿进入房间,只见太子坐于圆桌旁,一袭雪白亵衣在地上飘飘浮动,乌黑的长发披在身上并未挽髻。若是不去看面上似有若无的邪佞与欲望,倒也端得是衣袂飘飘,似神若仙了。上官婉儿收敛心神在门口便盈盈施礼,“奴婢恭请太子殿下圣安,太子千岁千千岁。”
“上官婉儿,离本宫那么远,是怕本宫吃了你?”李贤邪魅笑笑,修长宽厚的手端起酒壶,便有琼浆落入琥珀色酒杯,李贤端起一饮而尽。
“不知太子殿下召见奴婢有何吩咐?”上官婉儿不理会太子的问话,直起身来谦恭的道。
“把门关上。”
上官婉儿迟疑着,却突然发现不远处垂落的床榻帷幔微微晃动起来。婉儿暗暗皱眉,便见一个妖冶男子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下榻穿靴。
“殿下,这就是您说的上官婉儿?”那男子声音细柔丝毫不输女子,微厚的唇瓣似是涂了蔻丹般鲜艳魅惑。
“怎样,可是如寡人所言?”
“殿下的眼光果然独到!”男子眸中闪过一丝伤感,嘴上依旧恭维的道。
“不知太子殿下召见奴婢有何吩咐?”上官婉儿实在受不了这寝殿内暧昧暖潮的气息,胃里一阵阵翻滚着,似有些想要作呕。
“本宫说了,把门关上。”
“太子殿下有事只管吩咐就是了,奴婢听完便告退,不敢打扰殿下。”
李贤阴阴一笑,长身玉立,一袭丝绸亵衣柔滑飘落,一步步走向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凝神屏息不敢动作,生怕一不小心招来祸事。李贤越过上官婉儿轻轻关上房门,重又走到上官婉儿身后贴近令自己魂牵梦萦的柔美娇躯,“好香啊!婉儿身上总有淡淡芬芳,当真是妙极了。”
上官婉儿咬紧牙关强忍羞愤,攥紧手深吸口气佯作淡然道,“殿下找奴婢想来有事?”
“听说你前两天去见了母后?”李贤微微俯身,充满酒气的唇对上婉儿的耳朵轻呵着气。
上官婉儿忍下身上酥麻的感觉冷静道,“是为了吐蕃强娶太平公主一事。”
“那寡人还真得好好谢谢婉儿,为母后和寡人解了忧。你说,寡人该赏赐你些什么呢?”李贤阴险的笑向婉儿,那双本就因饮酒不再澄澈的眸,此时更添了邪魅欲望。
“奴婢不敢邀功,太子殿下的赏赐奴婢亦不敢受,殿下言重了。”上官婉儿向前迈出一步躲掉了李贤似有若无的挑逗,努力让自己保持平静。
“哦,是吗?”李贤有些失望,穷追不舍的向前迈出一步,“寡人刚刚还想,要不要赏给婉儿你一个名分呢。”魅惑妖娆的话音未落,突兀的便从身后揽过了婉儿温香软玉的娇躯,充满酒气的唇猝不及防印在婉儿柔软性感的唇瓣。
上官婉儿大脑瞬间空白,只是本能的伸手慌乱撑住李贤强壮有力的身体。心跳极具加速,头脑完全不够用来抵挡这突如其来的变故。
李贤危险的笑看着上官婉儿的抵抗,宽厚有力的手掌一把托起婉儿下颌冷笑道,“上官婉儿,你觉得,你逃得掉吗?”
上官婉儿睁着一双惊恐的大眼睛看着李贤,眸底凝出深刻的愤恨与不屑,“太子殿下身为储君,做出如此禽兽不如之事,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哼,好,我是禽兽!那寡人总不能白担了这个骂名吧?”李贤嘴角扬起轻浮的蔑笑,一手将上官婉儿紧紧锁在自己怀里,托着婉儿下颌的手越发用力固定着婉儿不断躲闪的头,瞅准时机便吻上了婉儿香艳魅惑的薄唇。
“好香甜啊!”李贤感慨的赞叹一声,再次将唇印在婉儿的唇瓣。上官婉儿紧咬牙关双手用力推拒着李贤,呼吸因了一番挣扎渐渐急促起来。“放,放开我!”上官婉儿挣扎着叫着,玲珑娇躯在李贤的怀里不断扭动,却生生摩擦出暧昧。而婉儿的挣扎却让身为男人的李贤越发有了征服的欲望。
“好婉儿,你就好好挣扎吧!你难道不知,你越是挣扎,我就越想要吗?”李贤说到最后已经有些咬牙切齿了。他一把扯开婉儿胸前的丝带,柔滑的纱衣缓缓滑落,便有白皙浑圆的酥胸瞬间暴露在空气中,李贤顿时血脉喷张,再难抑制。
李贤一把将上官婉儿抵在桌案上,宽大的掌心抵上胸前的酥软用力揉捏着。李贤火热的唇瓣不再停留在婉儿充满诱惑的唇上,自腮边滑向下颌,舌尖灵巧舔舐着婉儿耳根,慢慢滑向婉儿白皙修长的美艳脖颈,带着轻柔的咬啮。
“不,不要!太子殿下,求您,放过我吧。”婉儿饱含屈辱羞惭的眸中,泪水瞬间滑落,双手不断抗拒着李贤的入侵,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推开压在身上的李贤。更要命的,是那不安的躁动,让婉儿心底一阵阵悬空,无着无落的难受。
“这样美好的身体,到嘴边我怎么可能放弃?”李贤看着婉儿楚楚动人的美艳,狰狞邪魅的笑着,牙齿轻柔的咬在婉儿性感优美的锁骨和肩头,一手不断揉捏着婉儿胸前的柔软,手缓缓滑向婉儿平坦而富有弹性的小腹。
“不,不要,不可以!”上官婉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抵抗着身体传来的异样感受和李贤的侵犯,双腿用尽全力想要将李贤踹开。
“上官婉儿!”李贤一阵愤怒,再顾不得什么,一把便将上官婉儿身上的纱衣从身体剥离,孔武有力的手便要撕碎婉儿身上紧裹着玉体的内中。
上官婉儿尽管心底一片绝望,可依旧做着最后的奋力挣扎,陡然间外面一叠声喊着“天后驾到!”,让婉儿的脑子再次空白,惊恐的望向门口。
李贤皱紧眉头强压下身体的欲火中烧,不甘的看着已是半裸的魅惑娇躯,缓缓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穿戴整齐。上官婉儿无力的跌落在地,玉手触碰到纱衣的瞬间登时醒过神来,“不,不能让天后看到这样的场面。”尽管料到今日之后,天后定然会更加怀疑自己,可婉儿决不能让天后看到如此衣衫不整的自己。上官婉儿急忙穿上纱衣,快速整理着凌乱的发丝。不消片刻便见房门被推了开来。
上官婉儿深吸口气努力平息着愤怒与惊惶,迎着来人屈膝施礼。太子李贤也躬身作揖,二人口中念着颂词,却各自思绪翻飞。
天后艰难复杂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喘息未平的太子,衣衫凌乱的户奴,还有惊魂未定的上官婉儿。上官婉儿!天后不可置信的将目光停在婉儿身上,深深咽了一下,胸口一阵阵憋闷窒息。天后努力调整着自己的思绪冷冷看向李贤,“堂堂大唐储君竟然白日宣淫,狎戏户奴,你太让母后失望了。”
“母,母后,您来东宫,怎么,也不说一声?”李贤无所谓的笑笑,佯作醉酒般虚浮着脚步上前,看着房间内不敢出大气的众人,“儿臣也不是天天如此,偶尔一次,母后,何必小题大做呢?”
“眼下朝局艰危,吐蕃之乱未平,南方又遇洪灾,你身为太子不思为朝廷平乱,反倒,反倒做出此等……你,你还有何面目高居太子之位?”天后想到大唐储君竟是这幅德性,一阵阵心痛涌上,攥紧的拳头蓄势待发。
“母后,朝堂之上有母后您全权做主,儿臣就算……”
“够了住口!”天后满心愤怒却不知从何发泄,凌厉的目光陡然转向垂手侍立的婉儿,“上官婉儿,本宫以为你饱读诗书定能劝谏太子,这才允你到东宫侍奉,现在的一切,就是你给本宫的答复吗?”
“不,不是这样的!”听着天后冰冷寒凉的声音,婉儿只觉得凉意沁入骨髓,一阵钻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