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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眼神,寻宫人要了壶葡萄美酒,径自往流杯池上水渚而去。
静静立在廊上把酒临风,感受着暮春之初的和煦春风,烟波浩渺的湖面波光粼粼,陡见一只锦鲤越水而出,划出优美弧线,“啪嗒”一声落入水中,泛起圈圈涟漪。吞咽下琥珀杯中的美酒,一丝苦涩在喉间升起。
远处不绝于耳的笑声让婉儿的心越发荒芜,连带着周围空气都如此冰冷。转动身形倾靠栏上,仰面合起眼帘感受阳光的暖意融融,一丝苦涩浅笑蔓延开来。
“婉儿?”
“恩,公主。”收回落寞悲凉的神色,婉儿抬眸望着走向自己的太平公主,一袭幽蓝纱裙随风飞扬,在阳光映衬下显得格外幽深。唯有那一张酷似天后的容颜,让婉儿的心狠狠痛了一下。
“怎么独自在这儿,叫我好找?”
“公主有事?”
“没什么,刚刚见到了那个只闻其名的男人,虽是长相俊美,也没觉有多与众不同,母后对他到是格外的好。”太平公主撇撇嘴,将手中酒杯递在婉儿面前。
“这是葡萄酒,公主不是……”
“不碍,只管倒就是了。”太平公主随着婉儿一道倾靠栏上,鬓间秀发随风而起,“母后竟然让一个卑贱的市井泼皮与驸马连宗!”
“怎么,驸马有意见?”
“绍没意见,我都不满了。母后还特意降诏,让我与驸马以叔父礼呼之,母后到底怎么想的?”
“公主也是个女人,天后怎样想,公主不明白?”婉儿苦笑,仰头一饮而尽。
“那么多能诗善文、高姓大族不要,偏要一个市井男人?”撇撇嘴,实在不满意自己母后挑人的眼光,“不过听人说,母后被伺候的很舒服呢。”
上官婉儿面上一凛,窒息的痛传递开来,忍下心底的悲凉尴尬笑着,“是啊,天后满意就好,你何苦多事?”
“真要多事,就不说这些了。”太平公主抿抿唇,转向婉儿笑道,“话说回来,驸马说有个朋友想见见你,怎样,有时间吗?”
“我最近闲得很,只是也不想出去。”婉儿摇摇头,望向太平公主疑惑的道,“什么人啊?”
“据说是薛凯一个至交,非常仰慕你的才学,想和你以诗交友。”
“算了吧,最近也没什么心情作诗。”婉儿摆摆手,转身望向一望无际的湖面,眸中黯淡下来。
“婉儿不会是有喜欢的人了吧?若是有,那我可就不管了。”
“没有公主也不需要管。我的事,我自己都说了不算。”
“要是担心母后,我去替你说。”
“公主好心婉儿领了,不过确实没这个兴趣。”上官婉儿只觉眸中涩然,忍下窒息无奈的酸楚,心底发出轻叹,“对她的爱,我欲罢不能,接下来的路,又要如何去走?”
“哦对了。”太平公主拍了拍脑门,自袖筒中取出一张纸笺,“你且别忙拒绝,先瞧瞧他的诗。若有兴趣告诉我一声,若没兴趣就算了。”
上官婉儿回神蹙眉,想拒绝可想到是公主出面,只得接了纸笺在手中,“抽空看看再说。”
“其实婉儿,我认识这么些人,总觉得他们也都配不上你。可是姑娘家,总要有个可以依靠的人才好。你别怪我多管闲事,我是真的希望……”
“公主说哪里去了,我若是公主这样的身份,或许早谈婚论嫁了。只可惜……”婉儿眸光骤然阴沉下来,丝丝雾气迷蒙,抿唇勉强笑道,“我是身不由己,哪能想怎样就怎样呢!”
“不是说了吗,你要真愿意,我去和母后请旨。”
“公主一番美意婉儿心领了,再议吧。”
“好吧,这诗你可不要束之高阁,我……”
“公主殿下,驸马准备回府了,要奴婢来问您的意思。”
“好,我马上过去,让驸马等我一下。”太平公主挥挥手,转眸望向婉儿,“不管怎样,你且先瞧瞧再说。我先走了,有事让人找我。”
“放心吧。”婉儿颔首,望着太平公主远去的背影,将身体重新靠回栏上,深邃的忧伤痛楚弥漫,婉儿只觉阵阵疲惫。
“听说,母后被伺候的很舒服呢……”回想太平公主的话,上官婉儿嘴角扬起苦涩心酸的笑,“是吗,被伺候的很舒服?”眼角晶莹若隐若现,深吸口气望向湖面,执起酒壶径自向檀口中倒酒。眸中涌起的泪,揭示着痛彻心扉。
寂静无声的夜幕下,朦胧月色笼罩。凉风送爽,驱散微醺醉意。望着天边昏黄的月,黯然朦胧的眸,透着难以释怀的痛。玉手扶额,忍下头痛向着幽芷阁而去。
“小姐回来了。”
“恩。”上官婉儿颔首,将手中账簿递出去,“明日着重查尚宫局的林彩蝶。”言罢,不等凝碧应声,便径自向寝室而去。推门而入,上官婉儿疲惫的关上房门,合起眼帘靠在门上平息着倦意,丝毫未曾留意寝室中不同以往的气息。
“去哪儿了?”
冷漠而凛冽的声音骤然响起,令婉儿疏懒倦怠的精神骤然绷紧,借着月色望向声音传来处,漆黑中纵是看不清来人,只那一句话,也足以令婉儿分辨出来。上官婉儿倒吸口冷气,稳下惊涛骇浪的思绪低声道,“奴婢不知天后在此,请天后恕罪。”
“你去哪儿了?”
“后宫有些事,过去看了一下。”低沉而清幽的声音下,是无助的伤痛与悲凉。未来的路要如何走,婉儿不知道。现在,面对着眼前人,她只想逃。
“从下午宫宴到现在,你都在后宫?”天后冷笑,一步步踱向婉儿。幽冷愤恨的眸中怒火熊熊,一手撑在门上,玉指强硬的挑起婉儿垂下的头,声音飘渺清幽,却让婉儿激灵灵打了个冷战,咬紧下唇却一言不发。
等待过久的烦躁与不明真相的愤怒不断撞击胸口,原本只要婉儿能给出解释便可以平息的怒火,却被眼前人眸底的不安与倔强逼得愈烧愈烈。温热的手瞬间捏紧婉儿的下颌,粗重炙热的喘息喷洒在婉儿面上,“我再问你话呢,上官婉儿!”
“出宫走了走。”婉儿鼓足勇气以应对天后看似寻常的问话。
“见了谁?”
婉儿皱紧眉,嘴角扬起苦笑,眸中晶莹下,裹藏的是深邃的凄凉与哀伤。自嘲冷笑从心底蔓延,绝望的凝视着眼前自己早已身心俱付的人,依旧一言不发。
“私会情郎去了吧?说得这么好听!”天后扬起手中的纸笺,凌厉的眸透出杀意,将婉儿死死抵在房门上,黑暗中,鹰隼般的眸异常锐利,似利剑穿透对方的心。
眼角的余光瞥向天后手中纸笺,苦笑着挥去天后紧压在肩头的手,“奴婢累了,天后若无其他事,请回宫休息吧。”上官婉儿再也不想去看眼前的她一眼,越过那熟悉贪恋的怀抱,向寝室深处而去。
“怎么,被我说中了,无言以对了?”天后低吼一把拉住婉儿,心底深邃的痛楚袭来,眸底怒火越发炽烈。
“奴婢只是出宫走走,没见任何人。信或不相信您自己决定,不要在这儿无理取闹。奴婢不是天后,对那些男欢女爱没兴趣。别把我想得那么不堪!”
“你在报复我?”
“奴婢没您想的那么不堪。”
“这首诗,这个人,你怎么解释?”
“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奴婢甚至连他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
“你觉得我会相信?”天后冷嘲,婉儿嘴角的苦涩刺痛了不安的心。
“随您。”婉儿倔强的扬头,甩开天后的手走向床榻,阵阵抽痛袭上胸口,婉儿觉得自己快要窒息而死了。这个人,居然这样想自己?明明错的是她,凭什么要把同样的罪名安在自己身上?
烦乱的思绪尚未回神,便感到身体被紧紧的束缚。婉儿慌乱的望向将自己禁锢的人,挣扎着想要脱离对方的怀抱。然而这一举动却越发激怒了早已被愤怒醋意侵蚀的没有理智的天后。
感受到怀里女子的推搡拒绝,天后用力扯开婉儿薄如蝉翼的纱衣,月光下冰雪似的肌肤格外耀眼,玲珑曲线喷薄着无限魅惑,眸底的愤怒渐渐被欲望取代,感受到怀里不曾停息的挣扎,天后用力将婉儿扔在床上,未等婉儿完全坐起,便飞快除去身上的束缚扑在婉儿身上。
“不,不要,放开我!”
望着那充满羞愤哀伤的水眸,失去理智的天后只知道婉儿在拒绝自己。天后用尽力气将婉儿身上最后一件衣服撕开,随手扔在地上,借着月色,白皙的美艳耀人眼球,发出诱人的邀请。天后死死压住婉儿不停挣扎的娇躯,朱唇轻启,毫不怜惜的用力咬上婉儿酥软雪峰上的石榴子,双腿强硬的挤开婉儿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