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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他说着转向夏尔,“您的学识,您的风度,您的一切,都已经深深地折服了我!”为了增强这话的说服效果,他还故意夸张地鞠了个躬。
夏尔很无语地看到,米歇尔每说一个单词,维克托的脸色就更黑一分——当然,这不太明显,但和维克托打交道多了,他现在已经有点从那张脸上揣摩真实想法的心得。“您这么说真是太折煞我了,”他往边上避了避,不让自己真的受了礼,“您这样被其他人看见,您真的还想我安稳地走出宫门吗?”
“那怎么不能?”米歇尔笑得更欢实了,“要我说,您这样招人喜欢的青年,大伙儿都该认识您。这对您来说也是好事,不是吗?”
听起来是不坏啦,多个人多条路,但……夏尔用眼角余光注意了一下维克托,不由得暗叫不好。米歇尔这是专挑着维克托痛脚踩啊!虽然米歇尔不可能知道维克托对他到底是什么想法,但毫无疑问,米歇尔也嗅出了工业化能带来的巨大利润,肯定维克托也很重视他——那还不是一踩一个准儿?
上帝啊,圣母啊,随便来个人来解救一下这水深火热的气氛!他就要被这两人宛若实质的目光射成筛子了好吗?
我们很难说,上帝或者圣母是不是真的听到了夏尔的心声。因为确实有人过来了,但来人是阿图瓦伯爵,身边依旧跟着夏尔之前在温泉里见过的那个人。
夏尔一瞬间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跪了。他们三个人至少还有个共同点——是商人或者经手商业——现在来两个极端保王党是怎么回事?更别说其中还有个是BOSS!
“啊,亲爱的伯爵,原谅我刚才没有立刻看到您。”虽然话这么说,但米歇尔当然不可能没有注意到。“拉菲特先生想必不用我介绍了,”他示意夏尔,“这位是年轻有为的夏尔·葛朗台先生,这位则是陛下的兄弟阿图瓦伯爵,以及我们亲爱的议员先生,维莱尔伯爵。”
阿图瓦伯爵矜持地点了点头。他的五官其实很端正,但深陷的眼眶和向内勾得很深的鹰钩鼻给那张脸增添了不少阴沉气息。因为米歇尔的介绍,他多看了夏尔一眼;但也只是表示听到了的一眼而已,他随即又转向了米歇尔。
一边的维莱尔伯爵从这动作里明白了,开口道:“米歇尔先生,您可真让我们一通好找!结果现在看来,您原来是被这位迷人的青年迷住了吗?要我说,这并不是什么值得讨伐的错误——谁不喜欢美人儿呢?”
夏尔敢保证,维莱尔伯爵这么说只是客套话,为的是顺理成章地把米歇尔从他们这里带走,根本不知道他们之前到底在谈什么。但这种无意有时候是最伤人的——
这对米歇尔来说是神助攻,对维克托就是神补刀了!
夏尔现在真心不愿意想象,他之后和维克托独处时、对方会是什么反应。
作者有话要说:国王:BOSS刷新了!赶紧来人!强力DPS在哪里?
夏尔:说你呢维克托!
德卡兹:说你呢维克托!+1
奥尔良公爵:说你呢维克托!+2
米歇尔:说你呢维……等等,为什么我要排这个?!作者你放学以后别走!
阿图瓦伯爵:作为本文目前为止最大的反派BOSS,我总觉得我的出场不够酷炫——竟然台词也没给一句?!所以楼上+1
感谢Derivative衍生的地雷~么么哒〃o((》ω《 ))o〃~
第69章
不过在现在的情况下;就算维克托很有想法把夏尔翻来覆去地做点什么,也只能忍着——离沙龙结束时间还早着呢!
“原来是维莱尔伯爵;”在短暂的交谈后;夏尔注视着另外三人离去的背影;语气里带着点恍然;“我还以为他回图卢兹去了。”
要不是边上都是人,维克托肯定会冷哼一声。为了米歇尔终于老实走开;也为了夏尔说的那个人。“你很难想象;非贵族里有谁会比维莱尔伯爵更中阿图瓦伯爵的意。”他这么说;眼睛微眯,带着点嘲讽的味道。
这话听着好像有些前后矛盾,但夏尔明白了。维莱尔伯爵本姓塞拉凡,婚姻只给他带来了波旁岛的地产,而没有爵位;他被封成伯爵也就是最近的事。那么,国王是为了什么才给他一个伯爵封号的呢?
联系到德卡兹也是在最近上台的,原因简直明摆着。
夏尔轻轻晃着手里的香槟酒杯,嘴边噙着漫不经心的笑,似乎他说的事情就和天气一样无关紧要。“陛下必须安抚他们——为什么?因为部长会议主席?”
“你已经回答了自己的问题,还问我做什么?”维克托用反问肯定了这个猜想,语气十分平淡。
夏尔听着这波澜不惊的回答,不由得瞥了维克托一眼:“你之前已经知道了?”
“事实上,就是我的建议。”维克托不在意地回答,然后把口袋里的怀表掏出来看了看,“虽然这不是阻止他们的长久之计,但好歹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争取时间。”
“那也要对方愿意配合。”虽然夏尔赞赏这种做法,但他还是提醒了一句。
一个端着托盘的侍者从边上经过,维克托顺手取了一杯香槟。“以前大概是,”他微微撇嘴,不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这点小动作,“将来嘛……可就由不得他们了。”
亲,你有点儿凶残啊!
虽然这种凶残并不是对他,但夏尔依旧产生了这样的感受。说实话,只要他们的实力增长够快,将来的确会具有相对压倒性的优势。不过现在并不是深入讨论这问题的良好时机,所以他只道:“你刚才在看怀表……时间到了?”
“差不多了。”维克托言简意赅地说,举杯和夏尔轻碰,“夏尔特尔公爵在靠大门第三个窗户附近等你。”
“知道了。”夏尔轻抿了一口杯中几近透明的酒液,不着痕迹地点头。然后他向周围瞧了瞧,就端着酒杯离开了。
看着夏尔的背影消失在人群里,维克托低声自言自语:“现在,如他们所愿;战|争开始了,我们将先吹响号角。”他露出了个细小的微笑,让人一看就背后起毛的那种。但这只是一瞬间;几乎是马上,他就恢复成了一贯的面无表情,毫不迟疑地朝着刚才米歇尔和阿图瓦伯爵离开的方向走去。
按照维克托说的地点,夏尔很快看到了斐迪南。在一起和那个小圈子的人介绍认识、再礼貌性地寒暄过后,斐迪南就找了个借口,和夏尔一起走了出来。
“原本阿图瓦伯爵也是我们想让你认识的,”在并排往前走时,斐迪南这么告诉夏尔,头微微侧过去,“但好像现在已经不用了?”
“刚才米歇尔先生已经替我介绍了。”夏尔用同样压低的音调回答。“不过伯爵阁下一句话也没说。”
“那是他的风格,”斐迪南肯定,“他不是针对你,因为你不能指望他对一个很有可能和他们对着干的人和颜悦色。”近几十年崛起的资本家在本质上都和老旧贵族的利益冲突,所以两派一贯水火不容。
“那伯爵阁下对米歇尔先生的态度是……?”夏尔抓紧机会问了一句,因为这很可能干系着他计划的成功与否。
斐迪南脚步顿了一下,然后继续向前。“你这问题有点意思。”他用一种绝不会引起别人注意的表情说,“我是不是可以假设,米歇尔想挖了你,你也想挖了他?”没等夏尔回答,他又道:“想法不错,但这事儿可不简单。”
“您在说,这是因为拉菲特先生的缘故吗?”夏尔直接问。
这话憋在他心里有点久了,现在终于找到了个相对可靠、权威的人来回答这问题。虽然他已经亲眼看到了那种刀光剑影,但还是不死心地想试一试。因为他认为,无论什么时候都该争取——
争取可能会失败,但不争取注定失败。
斐迪南微微点头。“虽然不是全部,但应该是大部分。”他转头瞥了夏尔一眼,“而且,就算没有这个,也该考虑阿图瓦伯爵到底给米歇尔开了一个什么价钱;否则我们得不偿失。”
这就和拍卖一样,知道别人的底牌才好叫价;不然,叫低了让人鄙视,叫高了就变成冤大头了。
考虑到斐迪南还要几个月才到二十岁,夏尔默默地在心里说了句皇家无幼子,就算是支派的也一样。“我不知道这个,”他诚实地道,“而且我认为米歇尔先生不会轻易告诉我。”
这简直就是明摆着的。“那你想用什么打动他?”斐迪南问。也就是他还能认真地和夏尔讨论这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