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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多年辛苦毁于一旦,自视甚高的鲧不禁有些目瞪口呆,沿路走来,四处可见漂浮的屋瓦椽木,人兽浮尸,鲧自觉无言再见天下之民,修书一封,便在其中交代了许多后事,自己便在羽山之上自杀身亡。
噩耗传来,尧帝大惊,更兼年事已高,惊怒之下生了一场大病,不过数月便撒手人寰,临死前便将其位传于帝舜。
舜帝即位,首要任务便是治理如今肆虐的洪水,与群臣商议多次,仍旧任用鲧的儿子大禹治水。大禹自幼接受其父教导,鲧临死前留下的遗书里也详细述说了他多年治水的经验,更有他多年勘测的洪荒河道分布细图,也遗留给了大禹。
大禹接了此项重任,正在自己府邸里忧愁,边听家奴还禀告,说是外面来了一个穿白衣的年轻人,而且看样子颇为不俗,大禹正自苦恼,端着那张河道的详图看个不停,听家奴说道,忙令家奴将其请进。
不过片刻,便见一大约十七八岁的青年,面目十分英俊,身穿雪白的长袍,一路足不沾地,长袖飘摇,摇摇荡荡的跟在家奴身后,穿过青石板路,走了进来。
大禹见人进来,慌忙站起身来,那白衣青年冲大禹微微行礼,嘴里说道,“贫道稽首了。”
大禹还了一礼,眉目之间的忧色尽数收敛,笑着说道,“原来是清修道长,失礼了。”却是这白衣青年一身装束,全然不似个道家之士,倒有几分富家公子形象,是以大禹有此言。
白衣青年笑着应道,“道自在心中,不执于皮相外物。”心里对这大禹也是颇为欣赏。
大禹应声而笑,“道长言之有理,却不知道长如何称呼,从何处而来啊?”
白衣青年笑着说道,“我乃截教上清圣人门下弟子,便唤李基,如今也是天庭紫薇大帝,听闻大人如今领治水之责,不知可有计划?”
这白衣青年正是李基以混沌钟显化的第二元神,正值他往花果山行去之时,那纵横洪荒的滔天洪水就爆发了,李基也无心去花果山,见得百姓疾苦,黎民倒悬,又有无数深水精怪借机行事,残害人群,李基心下不忍,便顺手除去了许多作恶的精怪妖魔,救取了无数的百姓黎民,顺便积累外功,增加功德。
大禹听得眼前这白衣青年自称是圣人门下,又是天庭大帝,不禁肃然,只是李基身受紫薇大帝尊位,通告三界,晓谕众生,大禹肃然之余,却见眼前这人面貌跟流传的紫微大帝相貌颇有出入,心底也泛起几分疑惑。
李基似乎看穿大禹心中所想,笑着说道,“大人不必犹疑,此乃我元神显化,因见洪水肆虐洪荒大陆,百姓身受其苦,不得安身,心中有感,特来相助一二。一则昭显我师平日教诲,二则显示天庭德范,行教化之事。”
大禹听李基如此说,心中大定,也是欢喜,两人坐定,有婢女奉上果茗,大禹叹了口气说道,“计划已然有了,只是行运起来有些难为。”
“大人便言说一二,正所谓一人计短,两人计长,正好我等商议。”
大禹便将其计划一一道来,“依我之见,却与我父亲不同,不过是在下流者疏,在上流者凿,总使百川会海。”
李基笑着说道,“大人计划却是完好,却有一点两点疏漏。”大禹忙出声问道,“帝君所言是何事?”
李基接着道,“原本令尊大人治水之法虽有偏差,但以息壤阻之,想那洪水虽巨,到底不过凡世浊物,怎禁息壤这等先天宝物制止,正是有妖孽趁机作乱,而这滔天水灾也正是其引发,为那始作俑者。妖孽不除,纵使方法精妙,也自无用,洪水肆虐十几年,阴气大盛,无数山精水魅川妖木怪潜滋暗长,不可究结,远非人力所能抵挡。二则便是你多说之法,其理不差,但你想过没有,要凿开无数山脉,工程何其浩大,而且更有无数息壤所成的河坝,凡间哪有甚东西可以破开,岂不是痴人说梦么。”
正文 第七十二章 罪魁祸首
大禹听得李基如此说,也是一脸忧虑,沉声说道,“帝
想那平乱的修真大队之中有阐截两教的高明修士,也有许多潜修静养地道德真仙,那霍乱人间的妖邪中虽然也有妖法精深者,但大多都是些法力不怎么高强的小妖,欺负些凡人还有看头,但落在这些高明人士面前,却都是送死的,起初不过年余,水中的妖邪精怪便被斩杀了大部分,剩余的便都是些见机早,法力高的魔头
那听舜帝所请的修士中也不尽然都是法力高强之士,在数百上千场地拼杀中也有不少天仙地仙被屠戮,便连元神都不曾逃脱,全被那些高强的魔头妖邪摄去,或是祭炼魔幡,或是饲养精怪,到得最后双方剩余的可谓都是精英,都是躲藏偶战,一时僵持下来,谁也奈何不得谁。
而那幕后的巫支祁父子四人也在许多被擒拿的妖怪口中浮出水面,一时洪荒之上对猿猴之类地谩骂之声响彻云霄,甚嚣尘上。洪荒尚受洪水大患之苦的生灵众多,不独人类,便是那走兽飞禽之中也是对猴类之属甚不待见。
花果山,水帘洞内,花香四溢,流水潺潺,疏林扶风,修竹摇影,一派仙家气息,正中大座上正是美猴王孙悟空,下手坐了一个肌肉虬结的大汉,双眼目光如电,四下乱扫,正是李基门下,孙悟空的师弟,夔牛化形地风雷子。两人正自饮酒寻欢,说些修炼之法,讨论大道精要。
便在此时,洞外一个浑身青色毛发的猴子钻了进来,口中叫道,“大王,梅山袁大王来访。”嘴里喘着粗气,显然是一路奔波上来。
孙悟空跟风雷子慌忙站起身来,几步走到洞门,便见袁洪经一个猿猴领着,举步进了水帘洞,一身白色长袍,衣袖飘扬,步履轻快,脸上神情有些急迫。
远远看见孙悟空跟夔牛出迎,袁洪疾走几步,越过领路的猴子,趋近前来,躬身做了个揖,“两位道友见礼。”
孙悟空跟夔牛都还了一礼,孙悟空说道,“袁道友看起来神情紧急,可是有什么事?”说话之间,已经在洞里坐下。
袁洪听得孙悟空发问,苦笑一声,“道友,你我在修行界声明可是臭了。”
孙悟空天生便是五彩石孕育,先天道体,自出世便有无边法力,而后又跟随李基修习截教上清**,炼归元玄功,无论是道行还是法力,比之同门几位师兄姐弟俱要高出一筹,即便事同为混世四大灵猴中的袁洪,虽然天资出身都不低于孙悟空,然则到底是偷来的西方**玄功,缺乏名师指点,空有法力,不修道行,比之孙悟空,也要低上许多。
孙悟空见袁洪突发此言,微微诧异,心念运转,默默一算,神情暴怒,大声呼喝道,“这厮当真不为人子,自己造下无边祸患,还牵连我等声明受损,定不与其干休!”
夔牛却是推算不出,正自焦急,不知两人打得什么哑谜,就听袁洪说道,“我也是前不久才知,因那棋盘山高明高觉突来来到梅山拜访,说是有事告知。此二人有千里眼顺风耳,便查三界诸事,我方才得知那造成生灵涂炭的洪荒水患的始作俑者竟然是一只太古水猿得道。与我两人虽不是一类,到底同属猴类。洪荒上无数生灵遭此厄难,当真是怨声载道,将那巫支祁贬得什么都不是,连带天下猴类都遭了连累。”
孙悟空大怒道,“怎么能咽得下这口气,平白坏了我等地名声。老师当日曾有言,不准胡作非为,此事若然传到老师耳朵里,老师以为跟我有甚关系,那该如何是好。走走走,与那巫支祁去见个高低,擒了这不知好歹的东西,洗清自身,也是功德无量。”
袁洪闻言大喜,抚掌大笑,“我正有此意,便同去,擒了这猴子,与天下人见个明白。”
夔牛叫道,“师兄,袁道兄,我也去见见那巫支祁到底何方神圣,有什么本事,也敢搅起天下大患!”
三人也不多留,孙悟空稍稍吩咐了几个猴子,径直驾起云光,翻了几个跟斗,心中怒急,瞬间便没了踪影,袁洪法力神通虽不低于孙悟空,奈何在这驾云上不比孙悟空得了李基秘受,天上地下,只此一家,只得跟夔牛起祥云,虽然也是快急,却是不比孙悟空了。
只半个时辰,孙悟空已然越过东胜神洲,过了南赡部洲大半个地域,来至淮河下游,两眼神光如电,就看见几人正在争斗,其中一人全身上下黄光蒸腾缭绕,看不清面目,另外四人正与之拼斗不休。
孙悟空顿住身形,就在九天之上细细探查。不几时,袁洪跟夔牛也来到跟前,同样踏着起伏的云光,在天上观看。
只见下方五人脚踏波涛,翻翻滚滚,四周奔涌的都是滔天洪水,覆盖了万里方圆,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