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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介嘀咕:“我觉得就算跳过他们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
“启介。”凉介喝止了他继续抱怨下去,“你要学会的是在逆境中做出漂亮的反击,而不是尝试去教化别人,更不是避而不战。”
启介强忍着对一条和会川的憎恶,抿了抿唇:“是。”
拓海在他们说话时感到语气比较激烈,不禁有些担忧,左顾右盼着,这时忍不住说:“不要吵架啊。”
凉介给了他一个安抚的笑:“不会的。”
拓海踌躇了下:“就算启介比较任性,也不要骂他。”
凉介还是一口答应:“好,原谅他。”
启介心里一软,嘴上却不饶人:“混蛋。我像是这么无理取闹的人吗?”
拓海认真地想了想:“嗯。”
启介气得浓眉一竖:“你还真敢——”
拓海哧溜一下,非常麻利地就躲到凉介身后去了。
史浩看着他们打闹,饶是被越发险恶的局势惹得有些紧张,此时也不由得有些好笑,侧过头去跟松本感叹:“拓海跟启介简直像亲兄弟一样。启介除了凉介的话以外,怕是最听拓海的了,也最照顾他。”又将视线飘向羡慕不已的贤太:“贤太吃醋了吗?”
“别开玩笑了,”贤太勉强笑了笑:“藤原确实厉害。”
史浩又好奇道:“松本你觉得呢?”
松本心想‘别闹了再说这类话题会很危险的没看到凉介开始侧头看我们了吗’,有口无心地应和着:“……嗯,不是一般的好。”
虽然制止了拓海亲自跟上去,凉介却无疑加深了警惕心,哪怕是得了对方准时撤退、将场地让出来的消息时,也没急着让拓海他们开始跑圈练习。
他最后决定:“目前不知道他们锁定的目标具体是哪一个。为了保险起见,试跑时技师先不要上来,由我轮流坐在两车的副驾上。”
拓海的眼睛唰地一亮。
启介抓了抓头,率先表态:“我没意见。是拓海先来还是我先来?”
凉介随口道:“先上坡的吧。”
启介坐在凉介的副驾上观摩跑法无数次,倒过来的情况倒是极少。
当凉介落座的时候,虽然一句话都吝于给予,启介还是本能地有些心脏紧缩。
“啊……”
拓海眼巴巴地看着他们一起上了FD,又羡慕不已地看着FD驶离。
他焦灼的心情简直都写在了脸上,猜都不用猜。
松本忍不住逗这个队里最乖也是年纪最小的成员:“一听到是凉介暂替我的位置就那么高兴吗?”
拓海茫然地看向他,眨了眨眼,一时没反应过来:“诶?啊,没有,不是这样的。”
他慌里慌张的解释着,生怕松本误会:“只是从来没有试过由他坐在副驾上,感觉很特别,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连松本都不忍心继续逗他玩了,忙说没事没事,只是开玩笑而已,拓海还是将信将疑地盯着他看了半天才相信。
不一会FD便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一起回来的,还有三罐未开封的机油。
“我大概看过了 ,路面和路边都没有隐藏陷阱,除了在C62发现的这些。”凉介边关车门边说:“他们大约是还没来得及做。”
史浩义愤填膺:“这群人简直恶心到了极点!”
“只可惜没有确凿的证据能证明是他们做的。”
“但正常人都想得到啊,除了地主队又还会有谁会不择手段到这个地步?!”
“别吵了,我们先拍照存证,不管以后派不派得上用场。”
拓海先前念及系统所说的‘正确率80%’,担心自己不小心就小题大做了,这时如释重负:“成功避开真是太好了。”
“不。”凉介却说:“我发现放置在路边的机油时,没有看到人——他们这时候不来捣乱,等下也可能折返回来再出别的招数。总归是小心为上。”
拓海乖乖地点头:“嗯。”
启介还在喝水,有一搭没一搭地听着,谁知凉介却对着他重复了一次:“拓海一向谨慎,我没什么不放心的,反而是你一定要注意。”
“哦哦,我知道的。”
启介实际上已经把那几人归成了只会装神弄鬼的小混混了,全副心神都集中在方才的试跑中凉介所给的提示上,没多余的心神去考虑那些没发生的事情。
接下来,凉介也坐在拓海的旁边跑了一次,依然顺顺当当地回来了。
这下拓海也觉得,系统所指的动手脚一定就是那几罐倾倒未遂的机油了,心里一块大石落了地。
“时间不早了,我们也出发吧。”危机一旦解除,位置便重新腾给了松本,他熟练地系好安全带,拿着速写本和数据测量仪,语气轻快道:“要好好把握哦,再拖下去天亮了。”
“嗯。”
拓海应着,眼睛眨也不眨地拨动了方向盘,以最小的扭钛调转了车头,分秒必争地往山下的方向疾驰而去。
只是才跑到半山腰就传来了噩耗——
启介的FD遭到林间落石的袭击,虽然规避及时所以车头损毁并不厉害,可握着方向盘做出应急措施的右手却因激烈的反动力而轻度骨折了。
作者有话要说:还有大概10章完结
☆、第130章 无耻
“这真是太过分了……要是石头落得再晚一点,把这称为蓄意谋杀都不为过!”
史浩仰头望着黑漆漆的山坡;心有余悸。
“他们只是想解决掉我吧。”启介冷笑:“要是能连人带车一口气搞定;他们恐怕能偷笑一辈子呢。”
拓海赶到事故发生的地点的时候;手上缠着层雪白绷带的启介已经发过一轮飚了;结果非但没能开车追上去让那群嫌犯感受一下功夫赛车,还被冷面无情的凉介训得惨兮兮的。
“不去医院看看吗?是不是很痛?”
拓海没注意气氛正处於僵持状态,忧心忡忡地盯着启介的手看。
他从没试过骨折;也不知道有多疼,从启介那只写满了‘老子要把罪魁祸首大卸八块’的残暴意念的脸上也判断不出来。
启介吸吸鼻子,把因懊恼而在眼眶打滚的泪珠连同鼻水一起憋了回去,轻描淡写道:“只是扭伤而已。”
拓海歪歪头;半信半疑:“我明明听说是骨折了。”
“……”启介无语地抽抽嘴角:“再过几分钟,你听到的消息就会变成我不幸瘫痪了。”
传言总是越传越离谱的。
为了证明自己的伤势无碍;他还大大咧咧地挥了挥,结果太过高估自己,疼得龇牙咧嘴的,还爱面子到死撑着不倒抽凉气。
他的表情滑稽得有些夸张,拓海却一点也没被逗笑,阴阴沉沉地问:“是那帮家伙干的吗?”
看起来是疑问句,可在问题脱口而出之前,他的心里便已经自行得出一个肯定的答案了。
启介想起就很是窝火,一脚重重地踹上护栏:“除了他们还有谁——可恶!偏偏是右手!”
凉介莞尔,话语却像嗖嗖嗖地发射的冰刀一样直戳启介:“现在你看起来似乎是队里最闲的一个,居然还有时间踹护栏发泄怒火,明晚的比赛要直接弃权吗?”
“当然不!”启介激动地喊着,无意中把音量提高到近乎咆哮,连还在选择工具去撬走拦在路面上的整块大石的史浩和贤太都被吓了一跳:“就算手断了我也要上场,绝对不会输给那种人渣的!”
凉介扬了扬眉:“手断了就不用麻烦你比赛了,直接写推荐信,送你去参加明年的残奥会。”
启介:“……”
“凉介,”拓海犹豫了下,还是忍不住呐呐地劝道:“不要对受伤的人太凶。启介已经很难过了。”
启介的心里顿时乐开了花。
凉介无奈地皱眉,纵容地笑了笑:“好。但他的脾气太暴躁了。”张口闭口还是改不了当暴走族老大时养成的坏习惯,总想着以暴制暴。
拓海松了口气,又调头来劝启介:“凉介说得对。在比赛中击败对手、让他们希望落空比揍对方一顿要有效。”
启介先是敷衍“是是是”,见拓海脸色不虞,迅速转了套说辞,表示“虽然想让他们那张乏善可陈的脸上多点男子汉气概,可更想亲手在明天的比赛中羞辱卑鄙无耻的对手”。
凉介叹了口气,把他的信誓旦旦当做了耳边风,对拓海说:“在清理完毕之前,赛道只剩下一半,你分两截继续去练习吧。”
拓海踌躇:“这里不需要我帮忙吗?”
“多一个人的力量和少一个人的力量,区别并不大,况且你的任务非常重要。”凉介温柔都拍拍他的肩,叮嘱道:“手机开着免提,行车时在记住录像之余,也要随时注意周围的动静,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