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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抱着我的腰有些生痛了,我感觉到他的无助和绝望。
“光,告诉我。。。。。。你怎么了?”
“只是。。。。。。只是高兴啊,亮,两年了啊。。。。。。”光从怀里抬起头,皱着眉,嘴角努力的上扬的样子看起来更委屈和无奈,我看到有夏天气息的眼睛里无穷无尽像潮水一样涌上来的绝望和伤痛,我真慌了,甚至莫名的恐惧,是恐惧而不仅仅是害怕。
光躺在我胸膛,呼吸均匀,不安稍微平和,我以为他已经睡了。只有这时候的他才会那么的安静。
“亮。。。。。。”
“光。。。。。。”不安!
“亮的身上不只是我的味道了呢。。。。。。”
。。。。。。心一点一点的下沉。。。。。。
“差不多一年了。。。。。。她的味道越来越重了。。。。。。”
光一直都知道。一直都知道。。。。。。
“我生日的愿望其实是亮一定要幸福啊。。。。。。”
光没哭,可是凉凉的感觉是怎么来的?是我哭了么?
“亮一定要幸福啊。。。。。。”
黑暗中细微的摩擦声,应该是光穿衣服的声音,我应该叫住他,我应该将他狠狠的扯回怀里,我应该向他解释的,可我什么也没有做,只是躺着任凭心痛毫无忌惮的泛滥,血淋淋的撕裂开。
“光。。。。。。”
开门,关门,开门。。。。。。关门。
光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我很清楚的知道他回他房间了。他总是大大的生气,直直的表现不满,然后快快的好,睁着他笑容盈盈的招牌大眼睛,像晴朗舒心的天气。最严重也不过把我从床上狠狠的踹下去,然后问。
“亮,疼么?”
“疼!”
“真的?”
“真的!”
“那亮。。。。。。睡觉吧!”
7:00
我准时起床,习惯往怀里看,习惯微笑,习惯轻轻的拉开被子,习惯静静的离开床,习惯一个人去做两个人的早餐,习惯做好早餐才回到床边。
8:00
“光,早啊!”
即使一晚未眠,怀里的空荡荡提示我,光在隔壁。可我还是站在冷冷的床边说了,一如既往,这是我的习惯,我知道我这辈子也别想改回来了。
9:37
“铛咣——” 我站在光房间门口,开着门,早餐散在脚跟处,牛奶冒着暖暖的雾气,迷了我的眼,也开始起雾,尽管朦胧,还是很清楚的看到房间里空空的没有人。。。。。。
昨晚。。。。。。
开门,离开我的房间,关门,走向他的房间,开门,进去把早以收拾好的东西拿出来,关门,离开。。。。。。
“进藤真的离开了吧。”伊角不会打人,脾气温和宽容,他只是用很悲哀的眼神看着我,“塔矢,如果你不向他表白你知道他再怎么喜欢也不可能说出来,如果我们在知道之后阻止了,进藤也许就会喜欢上像藤崎明这样的女孩,然后继续幸福快乐。”
“光,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塔矢亮,进藤给了你一年的时间,不够吗?”
胸口有巨大的隐痛喷薄而出,抓着心口,我呼吸不过来。
从加贺那里回来,所有的东西都变的朦朦胧胧;我找不到他;我的光。。。。。。我窝在床上拼命的想他;自己都可以感觉到身体在发冷;想光的眼睛耀眼的金发会红的脸掌心的温度;我想他想的快疯了。思绪蚊香一样蜿蜒扩散触碰到伤口猛然收回;尖锐的疼痛不已;盯着空空的房子眼睛直发酸;忍不住的眼泪灼热的流下来;哽咽不出声;声音卡在喉咙;呛得我咳嗽不止。
听到门铃响我希望听到光霸气十足的喊塔矢亮,我回来了
门外屹然的是柰子
“别进来,柰子。”这是我和进藤的家,不要再有别人的气味,想想我都觉的自己不干净了。
咖啡厅里情侣耳语调情,暧昧气氛穿插密布,唯我一脸麻木对着面前的女孩子,周江柰子,我的情人。我之所以一直称她为情人是因为我和光结婚了,只有我们俩个和上帝知道的婚礼。
在还没遇到柰子前,和谷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前,前年8月23日,绪方老师举行婚礼,在东京最大的教堂里举行,受邀的人很多,棋院的人都没有拉下。
庄严的教堂,红色的地毯,两排纯洁的小天使,慈爱的神父 ,幸福的结婚进行曲,来宾的真诚祝福,还有高高在上的神主,这里每一个细节都让我感动,我渴望有一天,神光下被祝福的是我和光,侧脸看到光无比虔诚的的脸,我们坐在后面,我旁边没人,光的旁边是和谷,所以的人的目光都放在幸福的新人身上,我悄然握光的手。
光,和我结婚吧,现在。
啊!光只差没有跳起来了,真是没办法,都怎么大的人了还一惊一咋的,看到周围的人纷纷不解的瞪过来,马上咧嘴笑,说,绪方老师和新娘很般配,很好看很好看。
坐在旁边和谷暗踢了他一下,进藤,注意一下场合。
光打了个抱歉的手势,我感觉到了他的不知所措,我握紧他颤抖的手,我们的眼光落在高高在上基督十字架,那种光辉纯洁而神圣,
光,那愿意吗?
我们同看一个神,从神那理得到救赎和原谅。
愿意。
我知道光脸红了,讲话有点抖,感觉到全世界都安静,只有光的声音在响,愿意愿意。。。。。。刹那间,泪始料未及的掉下来。
进藤,你愿意什么!人家问绪方老师,别吵。
和谷又踢了他一脚,光疼的咧开了嘴。
后来光躺在床上踹了我半天来反悔,期期艾艾的抱怨,这算哪门子的结婚,什么什么没有就算了,那个那个什么也没有,早就知道我就不同意了。
反悔了?老婆。
什么和什么我根本不知道的光说的是什么,要有对语言有S级研究的人才明白。
谁是你老婆了!
光脸一红瞪着我,看我笑的暧昧,又踹我一下,在同一张被子下我想跺也垛不了,看他很努力的和保持那么一丁点距离就想笑,这次没把我踹下去很不错了。
看我不说话,光眨眨眼,开始循环问题。
疼么?
疼!
真的?
真的!
那亮,睡觉吧!
光。。。。。。
干嘛?
抱抱。。。。。。
当我把指环套在他的无名指上,光抱着我猛亲连脸红都忘了,不过没持续多久就低头丧气。
我们不能一起带。
买的指环的时候我就想好了。我用一条项链串着两个指环在他眼前晃晃。
光,这是我们的幸福,我的承诺,有效期限是一辈子,由我保管。
光马上挑脚直呼不行不行!
什么?
那个怎么说也是我保管的!
不行!对于进藤的粗心大意我早就领教过了,所以想也没有想就回绝了。
拜托拜托了亮,我保证保证不会弄丢。
上次你也不是保证不会把相机弄丢,结果还不是在垃圾桶里找到了。
不管的,亮——
这算什么态度?我闭口缄言,光到底知道不知道这条项链意味着什么啊?
光竖着眉气势凶凶的说,反正我要。
我妥协了,对光我总是没有理由的妥协。
从那以后我总看到那对指环在光的心口随着他的呼吸而有规律的起伏,可总有些时候被他摘下来,过些日子再带上去。
有一天我问光指环去哪了,他愣了一下,摸摸脖子,嗷嗷大叫,完了完了,看到我站起来,他马上跳起来站在沙发上,举手说,等一下等一下,亮我想一下,在哪在哪呢。。。。。
我绕过桌子坐在沙发上,抬头目不转睛一眼不眨地看他,看得他心虚低头低声的说可能不见了。
坐下来。
他很听话的曲腿坐在离我最远角落,如果我猜的没错,指环不见光早就知道了,刚才的一系列表演只是为乞求原谅的前奏,要不是他早就飞奔去找了。
过来!我冷下声
光犹豫一下,没动,迟疑的问,亮,生气了吗?
没有,是很生气。
我的表情一定很凶恶,光明显地颤抖了一下。
好啦,我。。。。。。
唇上指尖传来光的温度,他总是那么温暖,而我在什么季节身体都是冰凉冰凉,冬天光喜欢拉我的手放在掌心,睡觉的时候喜欢抱着,有时候会听到他嘀咕,怎么是个冰块来的。
那对指环是那场只属于我们俩个人的婚礼的唯一见证了,没有登记没有礼仪只有进藤光答应过的婚礼,我要的只是他的允许。
外面对我们的流言蜚语议论纷纷满楼风雨,我告诉自己要坚强点,要不光会受到伤害的,我回到家,看到光笑的灿烂就会惶恐,担心哪一天他会突然不见,思付着捕风捉影的事情常常想得我头脑灼热精神无法集中。明明告诉过我,进藤总是特别容易喜欢一些新奇的东西,然后腻了就遗忘丢弃,除了围棋。我看着光从两个月前对指环如何的喜爱宝贝到现在遗失不知何处,我怕光哪一天也会遗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