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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红放开她的脚，身体靠近她，说：“那你会幸福吗，只要你说幸福，我一定走得远远的，不在
你面前出现。告诉我？”
天使看着阿红的脸，她实在没有勇气说出幸福两字，两人僵持半天，阿红说：“你不用说了，我
都懂了。”
“你是真的懂了吗？”
“我不管是林威又或是其他人逼你，我一定不会让他们得逞的，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落入火炕
。”
“你怎么说那是火炕呢？”
“你是自由的个体，又不是金丝雀，怎么可以落那富丽堂皇的鸟笼，你会窒息而死的。要我看到
你痛苦，真的不如杀了我。”
天使说：“你真的很了解我，可是，你并不是我的救命稻草，你已经结婚了，我是不会破坏人家
家庭的。”
“什么破坏人家家庭，实话告诉你，和小马结婚我是迫于他家人和我家人的压力，才和他结婚的
。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我和他在家里都是各住各的房间，像是合租一间公寓一样。我和他说过了，我是
不可能爱他的。他也表示过，在适当的时间，我们解除婚约。所以，就算没有你，我们还是会分手的。你
怎么算是破坏人家家庭呢。”
“可是，如果没有我，你们一定会过得很幸福的。”
“是的，如果没有你，我可能很幸福，可是你现在说这话已经太迟了，当你向我微笑的时候，我
就知道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天使一愣，很快明白了阿红的意思了。
阿红说：“当我看到你一个人在马路上的时候，我知道那个林威没办法给你幸福，所以我要带你
走，我不知道能不能给你幸福，但我绝不会让你一个人在马路上走，就算是走，我也不会陪着你一起走下
去。”
天使终于受不了了，她叫了一声：“红。”便投入她的怀抱，阿红说：“你终于叫我了，我好想
你一直被你叫下去。”
天使说：“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说了好多对不起。
阿红说：“我不要你说对不起，不要你说抱歉，我只要你能够在我怀里就够了。”
天使说：“我也希望永远在你怀中。”捧着阿红的脸吻下去。
边吻，边把另一张灯熄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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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林威觉得很奇怪，父亲从来没有这么注意到一个女生。难道是天使的魅力连父亲都被吸引了。而且他
感觉到父亲对天使是好感，喜欢的意思。
林杰天说：“威廉，你还不快请天使入座。”
林威说：“是，天使，我们坐吧。”
他们三人坐在沙发上，林威依靠在天使的身边坐下，还把手放在天使的肩上。很亲热的样子。
林杰天笑着说：“天使，我可以这么叫你吗？”
“可以，伯父。”
“我很想知道你父母的情况，你可以介绍吗？”
天使早有准备，将安妮交待给她的背景告诉林杰天：“我出身在香港，十岁的时候，父母死于车
祸，我就投靠在舅舅家中，十五岁的时候去了美国，一直到现在。威廉请我去公司上班，这么着，和威廉
认识，也是缘份到了。”
“哦，那令舅是？”
“他叫陆柏青，在新加坡。”
“听说过，听说过。陆先生很有名望，怪不得天使你有大家风范。”林杰天似乎很满意天使的出
身。
威廉贴在天使的耳边轻声说：“你怎么不告诉我你有个舅舅的事？”
天使回答他说：“我不想因为所谓的门当户对，而影响你的选择，如果你是因为我有这样的舅舅
才想娶我，这样的婚姻不要也罢。”
林威笑着说：“你真的是深藏不露，我要好好研究你啊。”
林杰天看着他们卿卿我我的样子，很开心，说：“天使，威廉，跟我上来，我有东西送给你们。
”
他们跟随林杰天去了他的书房。林杰天从墙边的保险柜里取出一对翡翠手镯。手镯透明碧绿，光
泽柔和，看上去就知道很贵重。
林杰天说：“天使，这对手镯是我从家乡里带来的，已经二十多年了，本来我是准备送给另外一
个人，可惜她已经不在了，现在送给你正合适。”
天使说：“这太贵重了，伯父，我受之有愧。”
林威说：“爸爸叫你收下，你就收下吧。”
说完，接过手镯帮天使戴上。天使说：“谢谢伯父。”
林杰天说：“现在还叫伯父，过几天就要叫爸爸了。”
林威笑着说：“到时候，爸爸你的红包可少不了了。”两个人都笑了，天使把头低下，像是害羞
的样子。
林威说：“爸爸，请原谅，我想和天使去我的房间一下。”
林杰天说：“好吧，我就不打扰你们小两口了。待会下来吃饭。”
天使向林杰天致歉后，跟随着林威来到他的卧室。
林威的卧室出乎她的意料，竟然全是卡通玩具，一点也不像是林威的房间。她对林威说：“威廉
，这是你的房间吗，你是不是搞错了。”
林威说：“没有搞错，这些可是我的最爱，你知道吗，这些全是我做义工的时候，那些老人送我
的，每次看到它们，我就很有自豪感。别看我很大男人，其实我是很有爱心的。将来一定会是个好丈夫，
好父亲的。”说这句话的时候，他的表情很暧味。
天使不想和他提起这个，说：“好了，你带我来，就是看这个。”
“当然不是，来，你看。”林威拖着天使的手走到另一个房间，那个房间很大，除了一张床外，
四周没有家具，四面的墙上全是天使的画像和照片，每一幅照片和画像都是那么漂亮。
林威说：“我每天都在看你入睡，你看我爱不爱你。”他的手从后面绕在天使的腰间。
天使说：“你别这么肉麻好不好？”她想挣脱他的手。
林威不让她挣脱，把她的身体搂在怀中，低下头亲吻她的发梢，边吻边说：“不是肉麻，我是真
的很爱你，一天见不到你，听不到你说话，就不行，晚上看不到你，只好看这些画。可是这些画都没有你
一半漂亮。天使，今天就留下来吧，我是真的很想你。”他的呼吸开始急促了，唇也已经吻天使的耳垂了
，手也不老实起来。天使的汗毛都竖起来了，感到一阵恶心。她用力推开林威，林威疑问道：“为什么，
每次我想亲热的时候，你都不接受。”
天使稳定一下情绪说：“你着什么急啊，我们不是马上就结婚了吗？人家说，两个人要结婚的时
候，不能太过亲热，而且我又不是很随便的人，虽然我在美国长大。”
林威心中暗喜，他就喜欢天使这样子，矜持而成稳，不像别的女人，给她一块糖就往上贴。林威
说：“好吧，我不勉强你，可是新婚之夜，你可跑不掉了。来，让我吻一下。”
天使勉强着和他接吻。一点都没有感觉。林威却自得其乐，吻了天使半天才放手。
吃饭的时候到了，他们去入席，天使刚一碰到刀叉，啊的一声，手中不知怎么被划破了，血都流
出来了。林威心痛的赶紧掏出手帕替她止血，一边责怪着摆放餐具的佣人。天使说：“我没事，只不过是
一个小口子，没有什么。我们吃饭吧。”
佣人换了餐具，他们开始吃饭。吃完饭后，林威送天使回家。林杰天目送他们离去后，对手下说
：“马上替我验下她的DNA，我要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手下说了一声是，就下去了。
林杰天若有所思的望着天使刚才的坐的位子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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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林威送天使回到家门口，林威想要上去，天使不让他上去。天使说：“我不是说了吗，我们最近还是
不要常见面。”
林威说：“那我想你怎么办？”
天使推着他的身体上车，说：“想我的时候看照片，想听我话时候打电话，不要深更半夜，想抱
我的时候抱枕头。这样行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