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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晨竟然无语以对,桓温又道:“我是为朝廷社稷,奉命行事,你若要报仇,老夫定当奉陪,当丈夫敢作敢当,绝不会退缩半步!”
风晨其实早已没有报仇之心,只是见到桓温,想问个清楚。此刻便再也没有了什么遗憾,只道:“我还有一个问题?”
桓温道:“但讲无妨!”
“既然朝廷灭剑宗盟是为了杀鸡儆猴,那为何独赏丐帮,并且有圣上钦赐‘精忠报国’之牌匾?”风晨问道。
桓温笑答:“你当真不明白吗?朝廷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和这些江湖门派为敌的,剑宗盟已灭,声望极盛,诈以通敌背国之名,世人必然难以信服,唯恐江湖纷乱。故而封赏与剑宗盟关系密切,且深厚的丐帮,风云与云飞扬义结金兰,足可见朝廷赏罚分明,可令天下人信服矣。”
说到此处,大家都将信将疑,风晨苦笑道:“可怜我爹爹和剑宗盟一腔热血为国为民,却无故受冤!”,众人也都觉得冤枉。
却在此时,郗超提醒道:“主公,莫要忘了,我们刺来的目的!”,桓温点头,郗超接着道:“你们快将宝藏打开,如今朝廷究竟战乱,三次北伐耗资巨大,急缺粮饷,我家主公知丐帮向来忠义,故而特来征收宝藏!”
徐别意道:“桓将军当真要取此宝藏,用于抵御外敌之用?”
桓温道:北方慕容鲜卑、杨氏氐胡、前秦苻坚尽皆虎视眈眈,意吞晋室而后快,岂有它故?”
徐别意思量再三,道:“云老帮主留此宝藏,言明济世救民之用。闻将军之言,饶是如此,我丐帮必当全力资助将军,以破敌军,抵御北方胡虏!”
桓温道:“想不到丐帮当真尽是深明大义之士,如此再好不过,战事紧急,耽误不得,还望速速启开宝藏,容我兑换成物资军饷,运往边关!”
徐别意见桓温年事已高,言辞极是恳切,字字珠玑,为国担忧,不禁为之感动,只道:“将军稍等!”,忙回身对上官豪杰和云霆道:“豪杰,霆儿,快去启动宝藏!”
上官豪杰和云霆二人举起手中的降龙剑和打狗棒道:“徐伯伯,请教我们开启之法?”
徐别意一时冲动竟然忘了,云霆和上官豪杰不知开启法,自己也不曾知道。心道:“这可如何是好?杨万千可以打开宝藏,但却已经被困于宝藏之间。”
桓温道:“长老?如何?”
徐别意道:“将军见谅,我等皆不知开启之法!”
郗超笑道:“你们若不知道,方才如何打开宝藏?”,云霆想要反驳,徐别意担心少言无忌,便拦住道:“将军,请听在下细言,方才是有人闯进宝藏,我等趁机夺回打狗棒与降龙剑两件开启之物。着实不知这开启之法!”
桓温对郗超道:“嘉宾以为如何?”
郗超躬身道:“主公恕我直言,尽皆贪财苟利之徒耳,我等皆见他等从宝藏中出来,又如何不会开启之法?奈何此乃丐帮之宝藏,丐帮中人不懂,难道外人懂?”
“你欺人太甚!”云霆指郗超骂道。
桓温对郗超道:“此番情势,不知嘉宾该当如何?”,郗超道:“主公且放心,此等冥顽不灵之辈,看似刚烈,实则不见棺材不落泪之人”,当即邀马上前,道:“还是那句话,我限你们快些打开宝藏,否则必将死无葬身之地!”
云霆和上官豪杰心中盛怒,当即挺身上前,欲将郗超踢落下马。幸得郗超闪身后避,展开轻功飘向身后,两人纵身跃起刚好踢空。郗超并未落地,竟然悬浮在半空,接着一声口哨,坐下黑马便即退了回去。郗超方又骑回马上,问道:“你们丐帮这是又要效仿剑宗盟背反朝廷了?”
徐别意忙喝止道:“豪杰,霆儿,你们还不助手!”
第三百零九三章:今时往日
云霆与上官豪杰不听,挥起拳脚便又进取郗超左右,徐别意喝道:“你们难道要丐帮因为你们而背负不忠不义之名吗??”,二人闻言,心下寻思,知其利弊,顿时将已经施展开的拳脚生生收回,二人凌空接连翻了好几个跟斗,方才将浑身力道减缓,落地站稳。
徐别意拱手道:“桓将军,我等皆素闻你的威名,立志为国,率军北伐,收回成汉,世人无不敬仰。乃大丈夫,真英雄,这宝藏事关重大,只要将军您立下誓言,绝不以此钱财为非作歹,不行不义之事。我丐帮便遵照云老帮主遗言,用此宝藏以资将军完成北伐大业!”
桓温朗声道道:“好!果真忠义之士!我桓温一生以天下为己任……”
“徐前辈,千万不能相信他!何况我们不知道如何开启宝藏?就算知道也决不能给他?”此言一出,徐别意和众人都闻声往后看去,却见是一蒙面少年。徐别意知道是谢无缺,见其模样,变猜想一定有什么难言之隐,故而蒙面相见。
郗超喝道:“你又是何人?”
谢无缺没有理会,只是对徐别意道:“徐前辈此言差矣,今日的大司马,非往日驰骋沙场,豪气干云,立志匡扶社稷的大将军!”,“不知此言何意?”徐别意道,谢无缺指着桓温道:“他当年虽然是名震天下的大将军,但是老来渐觉力不从心,自觉功高盖主,以自己的赫赫战功炫耀于朝野,兵权在手,目无君主,无人敢言,故而两次易主。满朝文武皆是敢怒而不敢言!”
“简直满口胡言,你是哪里来的毛头小子?敢在这里撒野?”郗超厉声喝道。他越是如此,谢无缺就越是来劲,根本不予理睬。桓温却笑道:“无缺贤侄,你说的半点不错,字字珠玑,恰到好处!”
谢无缺心下一惊,道:“原来你已经认出我来了?”
桓温笑道:“你爹爹谢无奕,号称‘方外司马’,与我乃是至交好友,连同你叔叔谢安石都是我帐下新客,你随谢安石共见过我八次,对也不对?”
谢无缺点头道:“我怎么会记得?!”,挺桓温如此言语,心中倒是觉得十分可怕?一个人若能将生活琐事,都能记得如此清楚?那还了得!何况自己也不记得何时见过他?见过多少次!
桓温笑道:“你生性顽皮好动,又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每一次我都记得清清楚楚,我那些不中用的手下全被你欺负的哇哇大哭!”
桓温这一说到让谢无缺想起了许多往事,小时候曾去桓府与桓玄一起玩耍,那是桓温待自己甚至比桓玄还要亲切。不禁想起了他的好,记得在皇宫大内的时候,自己惹了祸,还是他向皇上求情,替自己解得围!”,想起种种,心中不禁触动,道:“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桓温道:“无缺贤侄,我是想告诉你,像你这样的人才,应该随我创立一番事业才是,只要你愿意,我随时欢迎你!”
“不用白费心机了!要是以前,我会考虑!但是你现在早已经不是先前那个忠肝义胆,侠义当先的当世豪杰桓温。”谢无缺语重心长的说。
桓温没有生气,只轻笑道:“我哪里不像了?”
“当年的桓温,一生保家卫国,驰骋沙场,励志荡平四海九州,助朝廷一统山河。志向高远,忠义在胸。但不知何时你已经不再是你自己,自持功高盖主,权倾朝野,迫害忠良之士。你为的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自己的野心吗?”
桓温微微笑道:“说得好!你还知道什么?”
“你还记得你说过的那句话吗?”谢无缺问,面色诚恳,他以前似乎从来没有这样严肃过!
“那一句?”桓温道。
“大丈夫既不能名垂千古,亦当遗臭万年”谢无缺言,桓温听后,顿时嚎啕大笑,道:“想不到老夫一句感慨之词,竟然能够传到你的耳朵里,一定是你叔叔告诉你的吧?”
“这还用得着我说嘛?当今江湖中又有谁不知道你桓大司马早有不臣之志,欲行不臣之行。”
郗超当今对桓温道:“主公,此人满口胡言,胆敢诬陷于你,绝对不能轻饶!”,说着俯身侧到桓温耳畔,低声道:“谢无缺乃是谢安之侄,知道的必然很多!今日在此,刚好与丐帮一干人等全部解决,以绝后患,岂不快哉?”
桓温低声回应,示意不要轻举妄动,笑道:“无缺侄儿,说老夫有不臣之心,可有证据?倘若没有,诬陷朝廷一品大员可是死罪!”,谢无缺不屑一顾,笑道:“我是江湖中人,你们朝廷的哪门子规矩对我根本没用!若是不信你可以去打听打听,江湖中谁人不知到你桓大司马的意图,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
谢无缺一番话说完,故意说得很慢,在等待着他怒火直冒,大发雷霆的模样,却想不到情形相差十万八千里,简直令他大失所望。在他印象中桓温的脾性绝对不是如此!火爆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