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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升为我帮中长老,只是你性格倔强,不肯接受罢了!”
陈家落摇摇头,看着脚下流淌而过的河水,解释道:“徐长老过奖,我陈家落真没那么大本事,我生性懒散,向往自由自在,便如这脚下的流水,翔于落霞之间的孤鹜,翱于九霄的苍鹰。”
徐别意道:“依你之见,我们该当如何?”
陈家洛道:“既然是要回我们的东西,就得堂堂正正,等到明天清晨,再去不迟!二者,江南第一庄剑惊风一向嫉恶如仇,想比这其中也有许多曲折不明之处,我们一定的弄明白那凶手是不是故意藏于江南第一庄,借着剑惊风江南第一剑的威名,好让我们自相残杀,他便可以趁机溜之大吉!因此我们决不可贸然与之发生冲突,毕竟江南第一庄在江南武林中的威望比丐帮差不了多少?剑惊风江南第一剑的威名也绝不可小视!
上官豪杰道:“倘若真是剑惊风有意要与丐帮为难呢?我们又当如何?”
陈家落道:“启禀上官帮主,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是没有可能!如今放眼江南,在这扬州恐只有江南第一庄有胆量与丐帮为敌,所以我们更应该谨慎行事!”
第二百零八六章:深谋远虑
上官豪杰听陈家落说完,心中也感觉自己想法真的太过简单,肤浅之至。不禁感到惭愧,自己奉师命继承丐帮副帮主之位,现如今虽已达成心愿,但自己却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对这个江湖他知道的实在太少,江湖中的凶险也远超出了他的预计。回想往事,短短几月间,丐帮长老被害,师父惨死,打狗棒失窃,这所有的事情有的就在自己面前发生,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甚至连凶手是谁?是为了什么都不知道?
这所有的事情看上去根本毫无关联,却又偏偏发生在自己身边?他的心已经很乱,被这些事情扰的心乱如麻!自师傅离开,仇恨便时刻充斥在心间,才以至于做事冲动不堪。
不知道是夕阳沉落的恬静唤醒了他?还是陈家落和徐别意的冷静沉着提醒了他?
此时此刻,他心平静了,脸上竟然显出几分愧色。“徐长老,陈舵主豪杰鲁钝竟然不假思索说出这般话来,实在愧为副帮主。”
徐别意道:“帮主何出此言?少年轻狂,谁不曾有过?”,陈家洛也道:“其实帮主所言也不无道理,正所谓人心难测,天知道江南第一庄真的就如人们所言是个名门正派?谁又知道剑惊风心中到底在想什么?”
上官豪杰低声道:“徐长老,陈舵主豪杰年少无知,初入江湖,不对之处还请你们教导才是!豪杰一定细心倾听!”
徐别意和陈家落忙道:“副帮主,你千万不要这样说,我们……”
上官豪杰打断他们的话,道:“徐长老,陈舵主你们还是叫我豪杰吧?这样我会觉得亲切一些!”
陈家洛道:“副帮主,你是帮主,正所谓无规矩不成方圆,我们身为属下岂能直喊你的名讳?”
上官豪杰道:“我今年二十有二,你们喊我名字又怎么了?陈舵主你不说自己生性好不拘泥吗?”
“可是?这……?”陈家落有些为难,不知所措,只好转眼看看徐别意,徐别意面上露出慈祥的微笑,他似乎看出了上官豪杰的心思,轻声道:“豪杰,你身为天下第一大帮的副帮主,好多事情都要学会自己处理的,这样才能不枉剑鸣兄对你的一番苦心教导啊!”
上官豪杰听到这个声音,言语中有些迟缓,半天说不出话来,道:“徐长老,你……你叫我什么?”
徐别意道:“豪杰啊?”
上官豪杰面露欣悦之色,激动道:“自从师傅离开,在没有叫过我的名字,师傅他老人家的声音我都快忘记了!”
徐别意明白,他明白上官豪杰虽然比云霆大好几岁,但终究还是个孩子?他已没有了父母,汪剑鸣便是他时间唯一的亲人,一时间失去从小到大唯一一个关心自己,爱护自己的亲人,那种无依无靠的感觉他能体会得到。那种渴望被关怀的,渴望亲情的期待他也明白!看着上官豪杰,情感触动,他已忘记了所有的规矩,不禁道:“孩子,要是愿意,你也可以和云霆一样喊我徐伯伯!”
“真的吗?徐伯伯!”云霆激动的喊道。徐别意点点头,道:“孩子,你和霆儿都是好孩子,几人你们都喊我一声徐伯伯,我要你发誓不管日后如何?都不能与霆儿自相残杀!”
上官豪杰道:“徐伯伯,请放心,我对云帮主一定亲如兄弟!”,徐别意道:“我要你发誓!”
上官豪杰不明白,但也顾不得那么多?心道;“想必徐伯伯是担心我有一天会威胁到云霆的帮之位,继而自相残害,所以才让我在此立下誓言!”,转念又道:“反正我堂堂正正,要不是师傅交代我连这个副帮主之位都巴不得仍的远远的呢?还稀罕什么帮主之位?”,随即伸出右掌,指天为证,道:“苍天为证,我上官豪杰今日,在此发誓!只要我活着一天,就一定待云霆云帮主亲如手足,绝不手足相残,如违此誓,天诛地灭!”
徐别意心中倒也舒了一口气,道:“豪杰,你是副帮主,明日我们前往江南第一庄,剑惊风一定会对你百般刁难,天色已晚,你快些休息休息!明日一早,立刻出发!”
上官豪杰应道:“是,徐伯伯!”,听到徐别意的关切之言,心中觉得十分温暖。
夜幕已然落下,四周沉寂,月亮还没出来,天地一片混沌。
哗哗的流水自脚下流过,时间在慢慢的过去。
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然而纵使时间如此毫不停歇的逝去,还是有很多人觉得很漫长,很漫长。
这一切都只因为两个字,那就是等待。只有等待才会使人觉得时间是那么的多余,漫长,缓慢!
然而等待本身就是漫长的,恰如这漫长的夜。
月亮升起来了,虽不那么明亮,也不怎么皎洁。但足以使这个漆黑的夜有了几许光明。
风吹过,吹过水面,朦胧的月光下一圈圈涟漪轻轻的涌开。
风吹过,吹过桥面,桥边树木随风轻轻摇曳,桥面上徐别意和陈家落依旧站在桥边,凭栏而立。“徐长老,不愧是徐长老,为丐帮考虑的可真长远!?”
徐别意舒了一口气,道:“不如此?又能怎样?我看得出上官豪杰的武功和才识将来一定不输于霆儿,正所谓一山不容二虎,我的确担心有一天上官豪杰会更进一步!自相残杀,这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陈家落笑道:“有道理,可是区区一个誓言,就能阻止吗?”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这一切就得看他们自己了?我老了,没见年光景好活,为丐帮能做多少,是多少吧?”他的眼神中有些颓废,有种力不从心的感觉,望着月色下流向远方的河水。
“我看得出,副帮主是个极重情义的人,徐长老的顾虑一定不会出现的!”陈家落说。徐别意道:“若是如此,我丐帮便又可以兴盛百年了!”
烟雾缭绕,风起,尽数吹散了!
月华如水,月已中天,夜渐渐深了。
人可以休息,但时间却不会等人,就像流水一般。逝者如斯,不舍昼夜。
第二百零八七章:笨蛋高手
夜幕降临时候,冷无情正独自走在回杨府的路上,冷冷清清的月色洒在他的身上,他那冷如寒冰的面色显得更寒。他的剑从来都是捏在手中,不像别人会负于背上;同样他的剑也没有剑鞘,也不想别人一般,因为只有这样才不会影响自己出剑的速度。
他的武功决不再上官豪杰之下,但他却到这时候还走在半路上?他离开树林时候天色都尚未昏暗,他到底去了哪里?
然而他又能去哪里?他的左手紧紧捏着他的那乌铁长剑,右手中提着一个沉甸甸的包袱,包袱下面还在往外不停地渗着液体。当然,这包袱里除了是盗帅朱恋花的人头之外,在没有其他!
他走的很慢,一步一步,看上去有些虚弱。
他本可以使用轻功,但是他已再没有力气使用轻功,他的内力先前都为了给朱恋花疗伤,几乎耗尽了大半。后来又与朱恋花决战,虽然胜了,也取下了他的人头,但他自己也已疲惫至极。
若是常人定然已经倒下,但他不同,他有着像狼一样的倔强,只要还有一口气,他绝不倒下。因为一个剑客,倒下!就意味着死亡!所以在他的生命中,除了睡觉之外,他从没有那一刻躺下过!
终于进了城,城中鸦雀无声,冷冷清清的街道,冷冷的风吹过。所有的人家都已熟睡,偶尔还能听见屋中的打鼾声。
杨府外,却灯火通明,府门前除了岗哨之外,还不时的有人来回巡查。
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