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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难怪饮血刀没有这四十年来饮血刀从没在江湖中出现过!”谢安恍悟道。
“只到十年前师傅出关,饮血刀魔性依然没有被完全去除,但师傅已找到驱除之法。故而封刀远游,去追寻龙炎烈火。师傅走后,我师弟聂银雪将饮血刀偷出师门,饮血刀才重现江湖,为了阻止师弟以饮血刀危害江湖,我和妻子一直在追寻饮血刀和师弟的下落!”他说着看了看风晨,道:“我想接下来的事情风小兄弟应该知道的最清楚了吧?”
风晨一愣,心道:“莫不是他已经知道聂银雪是我杀的?”,说道:“不错,聂银雪的确是我杀的!”
谢安、王坦之、上官豪杰满头雾水,直呆呆的看着。“前辈若想报仇,我随时恭候!”
“哈哈,杀得好!你这是武林除害,聂某我还得感谢你替我们清理门户呢!”聂王五说,“只是风少侠,你漏掉了一个人!一个该杀,而没有杀的人!”颜氏补充道。
“哦?这人是谁?”风晨心中思索起来,他回忆起那日的情境,想起了小龙,想起了张老汉,还想起张老汉的儿子张阿生!“张阿生?”他自言自语道,总觉得这个名字怎么如此的熟悉。他记得聂ωεn人$ΗūωЦ王五和颜氏也提起过这个名字。难道张阿生就是‘饮血骷髅雪暗天’?他立刻又否决了,因为张阿生只是一个普通农户的儿子,根本不懂得武功!
他望了望聂王五,又看了看颜氏,道:“你们指的不会是那个张阿生吧?”
“不错!”颜氏肯定道,“这怎么可能?他只是一个农户!”风晨不解。
颜氏否定道:“他不是!他是我师弟的弟子原叫做雪暗天,只因心术不正,故而被师傅逐出师门!聂银雪死后,他便找到了饮血刀,练就了魔刀!”
“不可能?这才是数月的事情?”风晨反问,
“正因为是最近的事情,所以你们才没听说过他?不是吗?”聂王五反问道。
“原来如此!”几人终才明白。“据我所知饮血刀可是天下最难练的武功之一,就连聂银雪也没有练成,最多五六成火候而已,不然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风晨说。
“不错!饮血刀的确是天下最难练得武功之一,但最难练的往往却是最容易练得!”聂王五说道。
“此话怎讲?”不只是风晨,其他人都很疑惑。最难的怎么又会是最简单的?
“我说过,饮血刀是魔刀。只要修炼者心够狠,够邪恶,以血喂刀,刀锋嗜血,魔刀自会反噬,传送其魔力!根本用不着习练,可是不是每个人的心都够邪恶,够狠毒!我师弟虽心术不正,阴险毒辣,却也不及饮血刀的要求,所以他没有练成。”
“难道张阿生的真的已狠毒到那种地步?”
第二百零六四章:豪气干云
魔刀寒,刀锋冷,闻者心颤。
谢安抬头,望了望深邃的夜空,忧虑道:“这饮血刀如此可怕,如今重出江湖,不知道又会有多少人遭殃?”
“呵呵,谢大人多虑了,你可不要忘了我们是干什么来的?”聂王五说道。不等别人回答,他又接着道:“我和师妹离开师门,为的就是清理门户,谢大人你是国之栋梁,我聂某人就算粉身碎骨,也绝对不会让那孽畜上你分毫的!!”
“饮血刀虽然可怕?却还不是最可怕的!”王坦之缓缓道,语气沉重,显然心有所虑。
“难道还有什么更可怕的吗?”聂王五问。上官豪杰望了王坦之一眼,道:“大人莫不是在说那些追杀你的影子杀手?”
他叹了口气,道:“区区杀手,有何惧哉?”
“文度兄的顾虑,我完全明白,饮血刀并不可怕!那些杀手也不可怕!可怕的是躲在他们背后指使他们的人!那些才是最可怕的!”谢安说完,王坦之面楼欣悦之色,道:“知我者,安石也!那些杀手有什么可怕,我们大不了一死!人总是会死的,大丈夫头可断血可流,难道还怕死不成?”
他这一番话说的言辞激烈,听得在此几人无不热血激扬,对他投去敬佩的目光。
“是啊!我担心那些杀手身后一定有着更大的阴谋!我们个人之死是小,倘若牵扯到天下百姓,国家安危那可就事关重大了!”写谢安接着道。
风晨心道:“这谢安和王坦之果然和人们传说的一样,一心为国,胸怀百姓,无时无刻不念及苍生社稷。当年剑宗盟残灭之事,或许与他们有干系!”,听完王、谢两人一番对话,心中不由得心生佩服之意,说道:“两位大人请放心,你们为国为名,一声肝胆豪气。我风晨在此担保,绝对不会让你们受到伤害!”
上官豪杰虽然近些日子心情不悦,只因丧师之痛对他影响极深。但无论如何,人心最深处的那股豪气还在。听到此处,他也不禁道:“王大人,请放心,在没有诛杀那些黑影杀手之前,我绝对不会离开你半步的!”
“上官少侠,你,你说的这可是真话?”王坦之喜出望外,欣喜的说。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上官豪杰认真的说,但语气却显得有些生冷。
“上官兄,这真是太好了!”风晨面露欣喜,上前拍了拍上官豪杰肩膀。“其实,我只是不想让师傅他老人家传我的一身武艺埋没,不想对不起师父他老人家的辛苦栽培。小时候虽不是丐帮众人,却长听师傅说起丐帮之事,尤其是帮主‘义薄云天’云飞扬的事迹。还有他创立丐帮时候所说的两句话。相信无论是哪个男子听了都会热血澎湃!”
“那两句话?”风晨问,其实他早已知道,但他想让大家都知道,都听见上官豪杰的心声。
“男儿生当凌云志,誓弃生死报国恩!”他朗声念道,豪气干云,没等他人说话,他又接着道:“我现在已是丐帮之人,连为大人是朝廷的肱骨、中流砥柱,是忠臣!保护你们,便是为国家,为百姓。我上官豪杰自然义不容辞!”
上官豪杰一番肺腑之言,说的言辞恳切,有声有色,直叫谢安和王坦之心中触动。他们竟不曾想到这个面目冷酷的杀手,竟然会这般深明大义?
王坦之禁不住内心激动,上前一步,双手紧紧捏住上官豪杰道:“少侠如此胸怀,心系国家,胸怀百姓,王某佩服!倘若天下在多一些像少侠这样的人,我们的国家早已统一,失地也早已收回了!”
“哈哈,你小子终于说了几句冠冕堂皇的话,说实话。老夫开始有点对你刮目相看了!”聂王五笑道。
“是吗?那我倒有些受宠若惊了!”上官豪杰嘴角露出一丝轻微的笑,笑中带着一丝不屑,一闪而过。
弯月已斜,院中凄凉,风萧萧!
几人都有些微醉,横躺竖依在石桌石凳上,聂王五怀中还抱着一只酒缸,不时的饮上几口。这不?他刚饮完一口酒,边摇摇晃晃的说道:“不过,那‘饮血骷髅雪暗天’,也就是张阿生!他是我的!你们千万别去招惹他,免得自讨苦吃!”
“我想前辈您或许是有些多虑了!饮血刀也有他的弱点!”风晨说道,因为他已不是第一次接触饮血刀,鬼王聂银雪都已死在他的剑下,他的徒弟再厉害,又能比他厉害多少呢?他此刻显然对聂王五的话有些质疑!当然,他也对自己的武功充满自信!
“年少轻狂!年少轻狂啊!”聂王五大笑道,语气中带着似乎带着些欣赏,却又仿佛带着些叹息和责备。他上下打量了风晨一番,接着又道:“其实你说的不错!饮血刀确实有他的弱点!”
风晨道:“世间万物都有它的弱点,本没有完美无瑕的东西,不是吗?!”
“欧阳子的饮血刀练到顶峰还不是伤在我师父的刀下?除非你的武功能及得上我师父!”(文*冇*人-冇…书-屋-W-Γ-S-H-U)
“刀神尹天卓?”他问。
上官豪杰道:“刀神又如何?长江后浪推前浪,风兄弟的武功你又如何知道?依我看,凭我的“玄龙剑法”足矣!”
“大言不惭,这世上只有一种武功可以战胜饮血魔刀,只有它才是饮血魔刀的克星”聂王五说,颜氏终于开口了,他如水般温柔的声音解释道:“老头子说的千真万确,家师尹天卓远游之前就曾闯出了克制饮血魔刀的一套武功!并且阐明只有这套武功才能克制饮血魔刀。”
风晨和上官豪杰没有反驳,因为颜氏的话不由得他们质疑。因为她的这种声音和语气本就已经极具说服力。
谢安和王坦之也是练武之人,身为将军,驰骋沙场,戎马一生,对江湖中任何新奇、神秘的武功自然倍感好奇。不禁道:“敢问聂兄,这饮血魔刀的克星究竟是什么呢?”
聂王五道:“家师被武林中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