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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田副将有些为难,接着道:“可是大人,我们都走了,你的安全……?”
“军令如山,你听还是不听?”谢安喝道。
“是!大人,末将遵命!”转身驾着马车,道:“一排弟兄们跟我走,剩下的保护大人安全!”
血光闪动,黑夜中急道红光扫过,周围十多个士兵纷纷头颅落地,鲜血飞溅而出,溅满脸面。田一平已经行出数丈,驾着马车飞奔而去,见到此景,又立刻回头驻足,喊道:“大人……?”
“还不快走!”谢安对田一平喝道。田一平心念一横,策马扬鞭去了。
马车绝尘而去,后窗帘随风掀起,青儿探出窗口,喊道:“师兄,你要小心些!”。
“师妹,我知道,你先帮忙照顾好老人家,!”风晨说道。
青儿轻轻点了点头,窗帘落下,马车全部被漆黑的夜色吞没了!马蹄声也渐远渐无。
街道间,鸦雀无声,除了风晨和谢安,再无人迹。他们都静静地凝听着周围的声响,透过街道间阴暗的灯光,像黑夜中窥探。
“你不该留下!”他说。
风晨道:“为什么?”
“因为我也不知道对手是谁?他的武功远在我之上,你留下会很危险!”谢安说。
“呵呵,我必须留下!”风晨从容道。
“哦?难道你有把握?”谢安疑惑道。
风晨摇头道:“没有,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谢安,你在这里,所以我必须留下!”
谢安有些感慨,道:“少侠心意谢某心领,你还是快走吧?你没有必要救谢某,因为这世上能伤我谢某人的人,还真没有几个?”
“如果我留下不是为了救你,而是为了杀你呢?”风晨轻笑道,”呵呵,你留下是为了我谢某的脑袋?”谢安笑道。
风晨轻轻点了点头,不再言语,只用眼睛凝视着他的双眼。“如果你需要谢某脑袋,尽管拿去!”谢安说着仰起脖子,轻闭上双眼。
他在等待着风晨的剑锋吗?
不是!因为他早已感觉到风晨不会杀他,所以他才这么做。等待半响,周围没有动静,死寂般的静。他轻轻的笑了笑,没有声音,没有表情的笑了笑。笑容很细微,在面上一闪而过,没有人能够捕捉得到。一切正如他所料,他完全没有听到风晨的剑锋出鞘。
他慢慢睁开眼睛,一道血红色的光芒,立刻射入他的眼球。正是刚才淹没在黑暗中的那道红色的剑光,他看着剑光逼近,却像是痴了迷一样的入神,望着血红色的剑光,嘴唇微动,口中喃喃自语的说着。
〃小心!”风晨急忙提醒道。
剑光已至,谢安明显慢了半拍,只能眼见着血色的刀光劈头盖落。
又是一声剑鸣,一道清凉的寒气顿时袭变全身。风晨水寒长剑脱壳而出,剑锋闪动,牵动着空气,将周围的空气凝聚成细小的冰珠在空气中自由自在的浮动着,随着剑锋游动而散开。
血红色刀光劈落在面前的那一刻,谢安闭眼闪让了一下,风晨寒若冰封的长剑,瞬间和那神秘的饿血色刀光相遇,激起一道火光,蔓延着熊熊燃烧。
兵刃相交,劲力反弹各自退了回去。那血色的刀锋,轻盈若风,起落如云,仿佛自己长了眼睛一样,在夜空中画着奇怪的轨迹。
“好奇怪的刀法!”谢安挽起龙渊宝剑,感叹道。“不错,的确很神秘!”风晨应和道。
“谢大人,你还是快走吧!这里交给我!”风晨道。“哈哈,笑话,我的龙渊宝剑还未开解,又岂能空手而归!”谢安朗声道。
一阵阴险,而又尖锐的笑声想起,荡漾在街道巷尾间的每一个细小的角落。“哈哈哈~~好狂的口气,谢安今,天就是你的死寂,哈哈~~~”
“想不到杀你的人,还不止我一个?”风晨说道。
寒风骤起,周围的沉寂的夜被无数血红的刀光,瞬间划破,密密麻麻的刀锋从四周像潮水般激涌过来。
第二百零五四章:饮血骷髅
刀光骤起,锋芒聚集,向两人周围紧缩。前后左右,还有头顶上都被血色刀锋覆盖,看上去没有半点间隙。两人说话间,被面前场景所惊不禁沉默下来,痴呆的望着……
锋芒逼近,已到两尺之外。
谢安身子突然微微一颤,龙渊迎风出鞘,道:“刀锋虽奇,有何惧哉?”,纵身一跃,长剑在前,横挡斜削。扑面而来的刀光被一一隔开。剑光盈动,以一敌众,虽有不及,但也互相奈何不得。
风晨见到谢安剑法精奇,轻盈中不乏刚劲,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一时间也想不起来。心念一闪而过,便不再去想。心中只赞道:“想不到他剑法当真造诣颇深,也难怪他对自己的剑法很是自负!”
四周血红色的刀锋已经距离风晨不足一尺,刀光映入眼帘时,风晨这才恍然回过神来。出于自然反应,他想都没想,当即挥剑出鞘,剑锋绕动,快速旋转周身数圈,剑气贯通快速形成一道光幕将他周身包裹。
剑锋不停地旋动,剑气随之流淌,像是一股清泉在不停地绕着圈流动着,正是剑仙西门傲雪【仙灵剑法】中的“流水伴落花”的招式。刀光红如血,锋芒皆至,一旦触及到风晨周身盈动的剑气,立刻便被悄无声息的吞没。血色刀光融入流淌着的剑气,被渐渐减速、融合。
这血色刀光,并非真正的刀。而是由内力聚合空气而成,这血色便是鲜血侵入所指。正如江湖中常见的“火云刀法”便是如此,是以内力点燃空气,而成火色刀锋。
“这刀法怎么这么熟悉?仿佛在哪里见过?”风晨心下思索道。无数的刀锋从漆黑色的夜空中闪现,逼向风晨与谢安,仿佛无穷无尽,不枯不竭。
谢安凭借高超娴熟的剑法和龙渊宝剑护身,将一道道刀光血雨纷纷挡开,一拨又一拨。他的剑法更像是书法,剑锋更像是笔锋,笔走龙蛇,书写着一个个潇洒的字体。
风晨细看了几眼,心中恍悟道:“是《兰亭贴》!他使得是兰亭贴中的剑法!难道他认识蜀岗四隐——丹青墨笔?”,但当即又否决道:“不对,杨姑娘没有将《兰亭贴》交给卜算子时,卜算子还根本没有理会其中的剑法,不可能传于在传于他!”
一阵剑鸣落定,所有的刀锋在瞬间消失了。血色的刀影,沉寂在夜色中,一切如常,恍若一切都没发生。
谢安龙渊落静,单执与右手,剑锋微颤,听了听四周动静,未有异常,方才松口气,回头转身道:“小伙子,想不到你小小年纪,内力不错,剑法也竟如此高深?我倒小瞧你了!”
“彼此!你使的是《兰亭贴》的剑法?”风晨道。“哦?你竟然连这也看得出来?”谢安道。
“小心!”风晨长剑笔直飞出,剑锋直直擦过谢安耳畔,风晨急速迎身而上,一招“青山绿水”,剑锋半受半攻。谢安忙回头,但见夜色漆黑,更无他物,心下正奇。却见一柄巨型弯刀,泛着血色光芒披头盖下,不偏不倚刚好被风晨剑锋抵住。
这是风晨第二次真正看清对手兵刃。刀剑相交,风晨早已鼓足劲力。接触的一瞬间,便将刀锋反震开去。
“饮血刀?”风晨惊喊一声。
刀锋又一次湮没在夜色里。
街市上灯光暗淡,只剩下零星点点的几只灯笼,斜斜悬挂着,发出些微的光芒,大多数全被剑气和寒风吹灭,只剩下空壳还在。
“饮血刀?”谢安追问道。话声落时,又是一道刀光从他身后劈落。风晨急道:“小心后面!?”
谢安急将龙渊挥起,斩向身后。一声空响,剑锋落空。他随即转身,很显然,身后出了一条冗长阴暗的街道什么,再也没有什么。“他在暗处,我们在明处!我们不会站到便宜,一开始我们便已处于下风了!”他说。
“呵呵,那倒未必!”风晨说着,长剑回鞘,随手将长剑带着剑身一起插到地上,接着纵身凌空,双掌运开,变掌为指。运集内力于掌心,由内而调,经过三焦玄脉涌向指尖,一团团火焰瞬间从指尖冒出。
“你要干什么?”谢安问道。
“还能做什么呢?”风晨说着,将手指尖的火苗以‘弹指神通’的功夫飞掷出去,只向被剑气震灭的灯笼中去。
风晨手间火苗飞掷,越来越多,灯笼的数量越来越多,街道随之明亮起来。
夜色被灯光渐渐驱逐,四周的物事虽不是很清楚,但大概轮廓已经显而易见。失去了夜色的掩护,对手的的踪迹便难以隐藏。光线明亮时便暴露无遗,正看见一个黑衣人,手握血刀朝谢安背部砍落。
那身影正是刚才那个黑衣人,他手中的那柄大刀,弯曲,宽大,泛着血光。
“果然是饮血刀?”风晨说。谢安闻声回头,正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