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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诘厣咸ち颂ぃ皇O乱惶跄诳阍谏砩希驮缟先粢粝值哪谝率峭惶椎模諞i光是听衣料掉在地上的声音就浑身燥热,麋忎伒却用食指抚着苏沬的唇型,贴在她耳边:“先回家……”
麋忎伒现在就和苏沬唇上的那根手指一样,光溜溜的。
苏沬磨牙想要直接扑上去,却看到麋忎伒身上其他的瘀青而止步,她在心里骂了那个男演员千万次,她捧在手心上的女人居然被人这样又掐又摔,官年年的剧本这才是中段而已,后头还有很多这么激进的戏,在汝画里面也有,她能下的了手吗?过去的那一刀已经让她有了阴影,苏沬只是想到了剧本上的文字就红了眼眶,手轻轻摩娑在麋忎伒的腰上,苏沬往前一跨,躲进了麋忎伒的温暖。
麋忎伒侧着脸在苏沬的耳边蹭了蹭,声音闷在她的身上:“不是要帮我换衣服吗?嗯?”
“嗯。”她想帮麋忎伒换好衣服之后带她回家,但是她现在不想放手,直到空气中又传来沈苑不耐的催促,苏沬才低着头去行李袋里找麋忎伒的衣服,男演员和沈苑什么的最碍事了。
麋忎伒和苏沬从更衣室里一前一后出来,沈苑已经不知道翻了几个白眼,她的身边还坐着一个女人,苏沬以为她是沈苑,但是穿着正装的那一个才是。
沈青,沈苑的妹妹,照片上的女主角,不是双胞胎是姐妹,但是……也长得太相像了,照片里她和麋忎伒都用围巾遮住了鼻子以下,鼻子以上和沈苑几乎是一模一样,她对苏沬扬起了沈苑脸上绝对不会出现的笑容,两人的差别一下子就划开。
“我说过要你离她远一点。”沈苑甩出了她们稍早看过的照片,对着麋忎伒很不满,麋忎伒拿了几张起来端详,将苏沬揽在身边,气息贴着她的耳际:“是因为照片所以来探班的吗?”
苏沬觉得不妙,她抱住麋忎伒的腰试图稳住脚步,眼角余光里,沈青正在安抚炸毛的沈苑,亲昵的程度就像麋忎伒对自己一样,苏沬眨眨眼,姐……妹恋?
沈姐您还真是重口味。
作者有话要说: 二二二二二二更!(更完倒地)
☆、嫉妒
沈青和沈苑是姐妹,亲姐妹,只相差八个月的亲姐妹。
那些照片里的人的确是麋忎伒,麋忎伒没有回家的那几天的确是和沈青在一起,但是照片里没有拍到的还有在楼上的邹芝灵,那栋房子三楼以上都是邹芝灵的投资,为了官年年的电影和舞台剧她将三楼装整成舞蹈教室,她们和沈青在一起,是因为她的专业。
英国皇家舞蹈学院。
金碧辉煌的八个字,足以震慑两位大明星的威风,偏偏就偏偏在官年年为什么曾经是一个出色的舞蹈家,过了那把软骨头的年纪才开始学舞,麋忎伒和邹芝灵都是苦不堪言。
沈青陪她们在舞蹈教室睡了三天的地铺,这没什么,她以前也常睡在实心木头拼成的地板上,却苦了沈苑。
沈苑一直防着麋忎伒不是没有理由的,沈青曾经追过麋忎伒,她和沈苑还瞒着麋忎伒一个秘密,一个只要撩开薄纱就能明朗的秘密。
麋忎伒在英国念书的时候就认识沈青了,她认识沈青的时候沈苑还不知道在哪里,沈青是早产儿,和沈苑只差八个月,和麋忎伒同年级却大了她两岁,中间的因素有很多,包括沈青的家境一开始不能支付她在英国念书的费用,包括她的身体却不能让她半工半读,当然,舞蹈学院的分级制和设计学院是不一样,林林总总的理由,麋忎伒第一次在酒吧里见到沈青的时候,因为同是学院里的菜鸟让她们变得亲近,从那天起,沈青不用练舞的时候就会和麋忎伒和简芮玩在一起,沈青对麋忎伒有心思,简芮大多都是陪衬的分。
一年,两年,沈青都没能走进麋忎伒的心里,她一直都在友情的位子上,麋忎伒去巴黎交换的那一年,沈青渐渐地放下对麋忎伒的感情,简芮却对沈青有了想法,想要把她介绍给自家大哥的想法,同一年,沈苑杀到了英国。
沈青和沈苑之间亲情和爱情的纠葛,不是简芮一介平民能轻易看懂的,她唯一知道的是,想要介绍给大哥的人,在简家的办公室里已经有一尊长的差不多的,却是罗刹版。
沈青和沈苑还没理出线头时,麋忎伒拎着行李从巴黎回来了,她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到了她们以前常去的小酒吧里,一杯接着一杯喝得醉醺醺的,沈青和简芮赶到的时候,麋忎伒已经醉的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麋忎伒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回到了自己家里的床上,她撑着酒精还没褪干净的身体从床上坐起来,却摸到了一个女人的屁股,女人全身光溜溜的,麋忎伒也是一丝’不挂,她以为那是沈青,却在午餐醒酒的时候看到了沈苑,和沈青长的一样的沈苑,沈青和沈苑看着她的眼神是一样的暧昧。
到现在,麋忎伒都不知道到底床上的那一个是谁。
这一顿饭是沈苑请的,饭桌上,应邀而来的简芮带着醉意说完了这一段往事,沈青只是笑着,看着麋忎伒抿了一口红酒,还是没有要说出真相的意思。
麋忎伒和沈青过去虽然没有在一起过,但是她们比朋友还要更亲近是事实,这让苏沬有些嫉妒,但是她又不能说什么,那时候她跟麋忎伒连联络都没有,而且麋忎伒在国外过得并不好……
麋忎伒吃的并不多,吃完苏沬替她夹到碗里的菜就停了筷,对桌上的其他也不感兴趣,苏沬看她恹恹的坐在一边,伸手将她捞到自己的肩膀上:“累了吧?”
“嗯。”麋忎伒眯着眼靠在苏沬的身上,手也环住了苏沬,整个人倒在她的怀里。
苏沬将她整个人圈住,收紧手臂,亲亲她的耳朵,说:“累了我们就回家吧。”
“嗯。”麋忎伒真的累了,累得连话都变少,苏沬抱着她,空出一只手去摸手机,丢下了一整桌的菜和人,叫了一台出租车把麋忎伒带回家。
麋忎伒没有等到苏沬洗完澡就睡着了,苏沬轻手轻脚的从浴室出来就看到麋忎伒向着浴室的方向睡得很沉,她将还在滴水的头发包在毛巾里,替麋忎伒拉好被子才拿着吹风机到客厅去吹头发,苏沬坐在沙发上让嗡嗡的热风在耳边散开,热气让流动的空气都变得雾蒙蒙的。
她坐在那里,想着沈苑和她说的话。
出色的演员有很多种,在沈苑的分类里,苏沬属于能抓住镜头的人,邹芝灵是走进镜头里的灵魂,麋忎伒却是从剧本里走出来的。剧本里走出来的人,和读了剧本来演戏的人在画面里,连话都不用说,画面的张力就会倾斜,对角戏遇到这种情况,麋忎伒会松掉一部分去求画面的和谐,但是剩下她的独角戏时,麋忎伒一旦入戏就很难从角色里走出来。
“以前也发生过这种情况,如果你发现她情绪变得敏感,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麋忎伒在餐桌上的疲惫是心理大过生理,这一点,她们都发现了。苏沬将电线卷在吹风机的把手上,又到厨房倒了一杯热水,关掉客厅的灯,这才回到房间。
床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眼,看着苏沬将水放在床头来到她的身边:“怎么醒了?哪里不舒服吗?”麋忎伒半夜醒来是少有的事,苏沬钻进被子里,往她靠近,她的体温比麋忎伒还高。
“颜颜?”苏沬想让她枕在自己的手臂上,却摸到一把冷汗,麋忎伒还是那样看着她。
“做噩梦了?”
“嗯。”小小的分贝是从喉咙吱出来的,苏沬怪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进来,她往前贴在麋忎伒的身前,将她整个人护在自己的怀里:“没事了,我在这里陪你,不会再做噩梦了。”
“嗯。”麋忎伒却不像平常在苏沬的身上找好位子,原本僵硬的身体还是僵硬,苏沬揉着她的耳朵试着让她放松下来,是个血淋淋的梦吧,噩梦的余韵里,苏沬都还能从她的眼里看到血色,血色那么腥噬,苏沬又搂紧了麋忎伒。
过了很久,麋忎伒的神经渐渐舒缓下来,恢复到以往的柔软,软得能贴合苏沬身上的每一寸轮廓,苏沬这才松一口气,她低头去看她,她还是睁着眼睛没有睡。
“睡不着吗?”
麋忎伒看她,又被大力抱在苏沬的怀里。
“想着我吧,想着我睡,就不会作噩梦了。”
噗哧。
“你在我身边,为什么要想你?”有这一句话,麋忎伒的精神才是真正的回复了,苏沬看她笑了,揉着耳朵的手制住了她的耳骨,说:“你在我身边,难道要想其他女人吗?”
想沈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