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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沬的掌心贴在麋忎伒的额头上,暖暖的很舒服,麋忎伒收紧手臂,钻进苏沬柔软的小腹,想了想,说:“不记得了,你饿了吗?”
苏沬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掌心贴在脸颊上,拇指刮在高挺的鼻骨上:“那午餐呢?吃了什么?”
“前天的Pizza剩了几片,我们几个分着吃完了。”
“晚餐呢?”
苏沬的不对劲让麋忎伒慢慢清醒,她坐了起来,直视苏沬的眼睛:“湄儿,怎么了?”
“颜颜。”
“我在。”
“你说我们会在一起多久?”
“久的,说一辈子都嫌老套。”麋忎伒笑,问这样的问题,回答这样的问题让她觉得可爱。
“是吗?”苏沬笑,眼里却没有任何欣喜的成分,她拉着麋忎伒的手向她靠近:“我怕有一天,只剩下我一个人。”她很害怕,清醒了多久就怕了多久,那一天可能很远,但是只要想到会有那一天苏沬就害怕,她试着入睡不要去想,清醒的恐惧带到梦里却是比噩梦还可怕,那丝丝纠缠的恐惧都在苏沬的眼里,麋忎伒看着苏沬,跪起,将她抱在怀里。
“我明白了。”
麋忎伒心疼地抱着她,心疼独自承受不安的苏沬,心疼想要一个拥抱却坐了一夜的苏沬,麋忎伒懂了,她如果爱苏沬,就应该爱惜自己。
“嗯。”
被抱着,温暖着,那就好了。
苏沬这次真的笑了,笑着靠着,笑着抱着,麋忎伒突然托起她的双脚,一下子,她们已经倒在床上,麋忎伒撑起身子盖好被子,用被子和自己的体温摀着苏沬:“这么傻,下次我这么浑蛋你应该揪着我的耳朵大骂,不要这样自己待着,你有我,不要自己待着。”
才说完,苏沬就真的照做了,麋忎伒吃痛缩起脖子,耳朵留在原地不敢闪躲,苏沬笑了笑又替她揉揉:“现在揪也不迟啊。”
“一个晚上没睡累了吧,我抱着你,陪你睡一会。”
“嗯。”苏沬翻身靠在麋忎伒的怀里,双手穿过那纤瘦的腰身,收紧再收紧,苏沬皱着眉头又爬了起来:“先吃早餐再睡吧。”
不抱不知道,她的手臂相对于麋忎伒的腰,太长了,苏沬在心里下决定,以后只要抱不紧,就拿东西喂麋忎伒,那女人真得太瘦了。
“先睡吧,你都有黑眼圈了。”
“先吃早餐再睡,你没有腰围,我抱起来不舒服。”
一来一往,麋忎伒又妥协了,拿钥匙下楼,外带四人份的早餐,时间不长不短,苏沬留在家里,叫醒客厅的两位贵客,整理了客厅,又找出碗盘,直到热腾腾的早餐上桌,麋忎伒替苏沬倒了一杯奶茶,卷了一坨面喂到嘴边,苏沬却不张嘴,麋忎伒哄了两句她还是不张嘴,低头看去,苏沬靠着麋忎伒早就睡着了。
麋忎伒放下手上的东西将她搂在舒适的位子,任简芮指着屋里所有能安置苏沬的角落她都不肯放手,直到苏沬睡熟了她才开始用餐,吃早餐,配苏沬。
晚安,傻女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很早就醒了,早餐吃了麻辣锅
然后辣的一整天都晕呼呼的
回来看到评论……
原来在你们心里,我就是个后妈(哭)
☆、没有谁就没有谁
战火转眼间延烧到临时搭建起的工作站,昨天才认识的小男孩被炸得只剩一对眼珠时瑞希和许柏霖还在争执,轰的一声天地都失去了颜色,灰蒙蒙的烟雾重地压垮了他们所在的棚子里,许柏霖骂了一声往瑞希扑去,棚子的柱子的求救声被轰隆隆的炮声掩盖,连最后一声哀嚎都没有被听见就倒在地,钢柱落地扬起尘土,瑞希和许柏霖相觑一眼,如果他们的位子再偏一些,溅起的就不是地上的土沙而是他们其中一人的血浆。
许柏霖狼狈地爬起,他在分不清南北的房间摆设里找队长留下的枪只,瑞希则是蹲在桌边收拾将多日来收集的资料一把一把地往包里收,额上的血顺着发肤的交际滴在纸稿上,刚好落在队长随手写的死亡预言上,血丝抓着草纸粗糙的纤维往外爬,像是在书上看过的血蜘蛛,令人发毛的图腾许柏霖过来拽瑞希时也看到了。
“会死吗?”跟着许柏霖往外走的脚步又缩回原地,队长惨死的模样又浮上眼前,这个时候说不害怕是假的,如果出去也会死,那她宁愿死在这里,至少这里有同伴的味道。
许柏霖暂时不想回答瑞希的问题,一来他不轻易给承诺,二来他怕想得越深入,信心就会越少,他们应该先离开这里。心迫切地想逃,许柏霖手上的力道不小却拽不动瑞希的恐惧,他回过头坚定的看着她:“我们是读书人,应该相信科学,神灵的传说等我们活下来再说。”
“男主角很有魅力嘛。”
苏沬醒来已经是下午了,麋忎伒抱着她躺在沙发上,盖着保暖的毯子,垫着麋忎伒舒适的体温,睡着的人刚醒来,醒着的人正在读剧本,睁眼没多久就见着那患难式的英雄情节,苏沬酸溜溜的说了那么一句,麋忎伒不知道苏沬什么时候醒来的,揉揉她的背笑着说:“醒了,饿不饿,你早午餐都没吃。”
“让我再躺一下。”自古美色多误事,苏大王这两日都不用工作,误事就误事吧,麋忎伒的身上多是骨头,但是抱起来还是比枕头舒服,她替麋忎伒翻了一页,问:“你什么时候回剧组?”哼哼,下一页又是搂肩又是拥抱的,这个角色是有多柔弱。
“再两天吧,剧组给的病假还没到期。”其实麋忎伒早就没事了,但是导演还在病假中。
“那……”苏沬突然翻身搂住了麋忎伒,彼此的气息贴得很近,几乎都要融在一起,苏沬低下头靠在麋忎伒的脖子里,满足地一叹:“颜颜,陪我回家。”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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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姐。”
“大姐。”
“大~姐。”
“什么?”苏沬回过神来,就见自家小弟嘟着嘴很无奈的样子。
“大姐如果要去客厅就去吧,作业我一个人可以写。”用笔搔搔头,苏恺很大度地说。
苏沬坐在这里陪他写作业,习题一题都没解就一直往客厅看,每次都要叫好几次才会有反应,最重要的是,苏沬手上那一本参考书根本就拿反了,还不如去客厅换麋姐姐过来,他的英文可是麋姐姐教的,让他在幼儿园红了一把。
“快写吧你,现在小一的作业怎么就这么多。”苏沬翻着桌上成山的作业也很无奈,她们在家里吃了一点东西就开车回来,原本是麋忎伒要来陪苏恺写作业的,但是苏沬想让她跟妈妈多相处一会才自告奋勇来,怎么知道麋忎伒跟苏母早就熟的像自家人一样,刚剥完菜,现在靠在一起玩手机聊天话题比她和苏母还要来的多。
“好了好了,我该去煮饭了,小伒今天留下来吃饭。”苏恺的话苏母都听在耳里,自家女儿的心思她又怎么可能不懂,苏母拄着拐杖从沙发上站起来,脚上的石膏前两天拆了,活动起来也方便也很多,她走到餐桌边摸摸苏恺的头:“小的陪我去街口买酱油,大的看家。”
“妈,我去买就好了,你脚才刚好,要是又摔了怎么办?”苏母的脚上还有痕迹,苏沬怎么看都不放心。
“你们看家就好了,今天都还没有走动,医生说要适当地走走当复健。”苏母已经走到柜子边去拿钱包,苏沬担忧地看向麋忎伒,麋忎伒也从客厅走来,两手捏住苏恺的脸:“走路看路,再跌进水沟里阿姨也救不了你。”
苏恺抱着麋忎伒的大腿跟她玩,直到苏母在门边嚷着要走了,才恋恋不舍地松手。
“你到底对我们家的人灌了多少迷汤?”苏沬刚落坐就学着麋忎伒刚才掐着苏恺的样子,只是手没用力。
“你们家喝的迷汤,和我喝的迷汤,不都是你吗?”麋忎伒笑得灿烂,苏沬却不吃她这一套,松了脸颊又揪着鼻子:“你就继续油腔滑调,到处招人,等我吃醋吃腻了看我还理不理你。”
“你又冤枉我。”麋忎伒学苏沬皱着鼻子,又张嘴要去咬她的手,苏沬抽手来不及,不但被咬了一口,还整个人跌进麋忎伒的陷阱里,动弹不得,麋忎伒得意地看着被自己困住的苏沬,咬完了手又去咬她的唇,吃干抹净了才满意地说:“手机坏了,本来想找你一起去买的,怎么知道你动作那么快。”苏沬买手机给麋忎伒,连带她自己原本的那只也换了,一对白色的手机让麋忎伒开心得不得了,款式她很喜欢,苏沬的心意她更喜欢。
“拿人手短,你再不接电话试试,再不说一声就关机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