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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赌城之前,我在挪威买了一套房。等到我们可以安定下来的那一天,我带你过去结婚,挪威的法律和挪威的生活都是支持同性婚姻的,我们结婚之后,要在那里定居也可以,要回来把那里当成度假的地方也可以,只要你想,我都听你的。”
“你这样不算是重婚吗?”
“湄儿……”
“我说笑而已,你不要那么严肃。”
“如果你真得很介意,我可以和他离婚的。” 麋忎伒看着苏沬,只要她说好,她马上打电话,苏沬看着麋忎伒,这个人怎么到现在才想到这里,她抚过麋忎伒的眉眼,无论怎么样都抹不掉自己在她眼里的倒影,这样够了,反正结婚证她现在也用不着,这样够了。
“如果是那么容易能反复的,你也不用躲到中东去了,结就结了,你答应人家的事又怎么能随便反悔,你说的我能理解,但是,给我一点时间接受,好吗?”
“对我来说,另一伴不是你的婚姻是没有意义的,虽然我说这是为了我们好,但是我不想你受委屈,如果……呃……湄儿?”如果因为这件事情造成她们之间的疙瘩,麋忎伒一定会后悔,所以她竭尽所能想让苏沬知道,只要苏沬说一句不要,那她就去做,剩下的事她会解决,她是多么想让苏沬知道她的决心,但是,苏沬似乎没有在听,麋忎伒才说了前面,苏沬已经抽开她浴袍的衣带。
苏沬在浴袍底下抱住了麋忎伒,她刚洗好澡,身上还有沐浴的清香,她刚洗好澡,身上还有沐浴的热度,皮肤里还有恰好的水分,抱着很舒服,她躺在麋忎伒的心口上,听得出来她很紧张,自己也是,明明不是第一次见了,还是难以从容。
“颜颜。”
“我在。”
“世界上只有我一个人能这样抱你吗?”苏沬的手指撩在麋忎伒的背上,回应她的是更深的拥抱,充实的满足堆砌在简单的互动上,苏沬从闭着眼的慵懒醒来,咬着麋忎伒的锁骨,爬到了颈脖,攀住了下巴,含住了软嫩的下唇:“那吻呢?只有我一个人能这样吻你吗?”鼻尖刮着麋忎伒的气味,回应她的是她想要的吻,苏沬再也克制不住,热烈的,想要将这女人的所有都吞咽,上瘾了没关系,沉溺了没关系,她需要解药的时候,她会在。
吻结束了,对彼此的依赖却更加浓烈,苏沬的食指画着麋忎伒的唇型,躲过麋忎伒扑上来猎食的危险,她捏住那随时都想咬一口的唇瓣,捏住暂时的理智:“你爱我,我知道,我有你,这就够了。”
执子之手,夫复何求?
“湄儿,你罚我吧?”苏沬的爱像一池平稳的湖水,托起麋忎伒的一切,不好的都沉藏在湖心底,麋忎伒甘愿在里头沉坠,但是她怕,怕苏沬宠的她看不到自己的缺点,那样的迷失会让她变得自私。
“你又怎么了?”她好不容易才接受了一件事,麋忎伒要是又说出什么,她很有可能一不小心就把她踹下床。
“你算账吧?算吧。”
“你在说什么?你就这么喜欢我凶巴巴的对你?”原来以前并不是麋忎伒的爱大无畏,而是她好这一口?
“我怕你把我宠坏了。”麋忎伒苦笑,苏沬太好了,在这么好的女人面前,连光芒都显得昏暗。
“呵呵,那我不管,以后我就这么对你了,你自己提起精神,自己把持住。”苏沬笑着躲进了被子里,麋忎伒怎么就不懂,她才是被宠坏的人啊。
“不算账了?”
“不算了,在一起就好。”暖暖的被窝里,苏沬环住了麋忎伒,又是告白,又是冲击,最后还听了这么长一段故事,她真的累了,找回了心,她的人生只剩睡一觉就能圆满。
“湄儿。”
“嗯?”
“苏湄儿。”
“为什么这样叫我?”
“不黑不开。”
“嗯?”
“不黑不开。”
“怪腔怪调。你又怎么了?”
“没有,我们睡吧。”
“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没有,我们睡吧。”
“嗯。”
“晚安。”
“嗯。”
“晚安。”
“嗯。”
“湄儿。”
“嗯!”
“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跟我说晚安?”
“我说了。”
“什么时候?”
“我说了,你自己当耳边风还想赖我。”
“嗯?”
“亲爱的,晚安。”
“咦?”
“可以了吗?我真得好累。”
“嗯,晚安。”
“睡吧。”
作者有话要说: 1。不黑不开,
阿拉伯语我爱你。
2。虽然拨开云雾的过程有点灰,往后头的大纲看去,这还是一篇轻松文。
3。我是亲妈。
☆、有一条粉红色的河叫爱河
有多久没有像这样笑着醒来?
似乎,
久的想不起来了。
抱着的枕头不同于以往的柔软让苏沬对自己所在的位置有些恍惚,再清醒一些就想起了麋忎伒,想着她醒来很好,但是,她人呢?
空气中没有早餐的香气,也没有锅铲乒乒乓乓的声音,苏沬抱着被子坐起来,睡得太好了让她还有些迷糊,指望那人做早餐应该是不可能了,十一点四十分,午餐的难度更高。床边挂着夹克外套,苏沬昨晚穿着衬衫窄管裤就来了,也是这样睡的,睡觉的时候没想法,现在才觉得不透气。
沿返昨晚将麋忎伒带进卧房的路线走了出来,先是阳台透进来的光,往热意爬升的温暖,她在阳台前的地上找到了麋忎伒,地上有一杯水,她就坐在地上抱着枕头讲电话,和谁?不重要。讲什么?不重要。苏沬轻手轻脚从后头抱住了麋忎伒,对着没有话筒的那一边侧脸亲了一口,麋忎伒转过头来,就看见苏沬的嘴型。
地上凉,不准坐地上。
一大早第一眼就是一个不准,麋忎伒却没有任何不快,她跟着苏沬手上的力道站起来,两三步的距离她们就在沙发上降落,水杯还在地上,电话的另一头还在通话,苏沬靠在麋忎伒的身上,趁着电话结束之前再睡一会,麋忎伒一会拉拉苏沬的手,一会卷卷的她的头发,亲昵的抱抱她,又往她身上倒去。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是不是苏沬起了?”通话中的贵客是邹芝灵,见色忘友并不可耻,不要让她听到什么不该听的就好了,一大早的,她们不害羞她还怕太香艳了。
麋忎伒和苏沬同时往电话看去,相视而笑,麋忎伒无奈的出声:“邹姐。”
“别叫了,你有空的时候再打给我,就这样,挂了。”那边很豪爽的挂了电话,麋忎伒索性也将手机扔到一边,她等了一个早上,饿了。
“我们家的冰箱只有果皮,我们要出去吃还是叫外卖?”买菜回来煮也不是不可以,只是苏沬下午还要赶戏,怕是来不及了。
苏沬在麋忎伒身上趴了一会才疑狐的睁开眼,眼里只有麋忎伒,她捏捏她的鼻尖起身将她一个人丢在沙发上,再回来,手上多了一瓶水,麋忎伒说的没错,冰箱里只有瓶水和果皮,果皮不是吃剩的,是特意放进去除臭的,只有水的冰箱有什么能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扭开的水喝了一口就被摆到桌上,苏沬跪在麋忎伒身体的两边,指尖沿着她的鼻梁,鼻尖,下巴,浴袍领口的交点,一路滑到了肚子上:“什么东西都没有,你是想当神仙吗?不吃饭,只喝水。”
“当神仙哪有我好,不能谈恋爱,只能暗恋王母娘娘。”麋忎伒伸手将苏沬抱在怀里,苏沬转过头来看她:“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贫?”
“不喜欢吗?”
“还没彻底感受,就是觉得你变得活泼了。”麋忎伒笑起来连侧脸都好看,她喜欢看她笑。
“恋爱了,心境也不一样。”
“现在才恋爱?那以前呢?”
“你没发现我以前暗恋你吗?王母娘娘。”
“你就继续控诉我以前对你不好吧。”苏沬的鼻子又皱了起来,麋忎伒知道有人不高兴了,赶紧搂紧她:“不是控诉以前,是想让你知道我现在很快乐,以前也快乐,但是没有现在幸福。”
“又贫嘴。”
“那不说了,我好饿,我们换衣服去外面吃饭吧,街角的水果摊应该有卖蟠桃。”
“麋忎……晤……嗯。”
苏沬最讨厌什么,苏沬最讨厌拖拖拉拉,最讨厌迟到,但是她没有想到她会和麋忎伒歪腻这么久,差点连饭都来不及吃,虽然她们最后是在车上吃的,吃的还是麦当劳,苏沬拿着没喝完的可乐走进电视台,她觉得她们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