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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边的废弃的码头,去干什么?”李真彪拄着拐棍,盯着秀贤的眼睛。
“崔英道绑架了智雨,用来交换存储证据的U盘。”秀贤一口气交代清楚。
李真彪这次并没有抬手打他的耳光,只是抡起了手中的拐杖,一下子狠狠打在秀贤左腿弯处,秀贤忍不住呼了声痛,单膝跪地。
他一咬牙,又站了起来。
李真彪第二下,又狠狠地打下去,依旧是刚才的位置,秀贤再次痛呼一声,左腿再次砰地一声,跪落地上。
李真彪拿拐杖点在秀贤的下颌附近:“那么,说已经整理了话是假的吗?”
“智雨,怀了秀贤的孩子。”润成忍不住道:“爸……”
李真彪手里的拐杖已经一下子又抽到润成胳膊上,像是要将胳膊生生敲断似的疼痛,让润成的话戛然而止,他咬了唇,不再说话。
李真彪缓慢地走到那张硕大的书案后,坐下。倒了一杯红酒,看着秀贤还有润成。
“欺骗,还有撒谎。”李真彪拿着拐杖轻轻敲打在桌面上,倒好像是敲打在润成和秀贤的心上,两人屏息凝气,都不敢动。
“没有话说吗?”李真彪缓和了怒气。
“对不起。”秀贤和润成再一次一同开口。
润成和秀贤撑在地上,抬高臀部,等着浩植用棍子打落,再撑起来。
润成全心全意地忍耐着疼痛。很好,这是第二次了,又陪着秀贤一起被打。
润成的汗水滴在地上,秀贤的汗水也滴在地上。
这一次被打,秀贤很硬气,咬紧牙关,一声不吭。打落了再撑起来,撑起来再被打倒。
浩植的力气很大,一下下的,没有一点留情。
终于,痛得再撑不起来,秀贤的呻/吟已冲口而出。
李真彪反而暴怒:“怎么,就到这种程度就忍不了吗?都给我撑好。”
润成再一次勉强自己撑好,秀贤也支了起来,两人忍耐着,抬高了臀部。
浩植抡圆了棍子,一下,就把润成打趴下,然后再一下,把秀贤也打趴下去。
“叔叔,饶过他们这一次吧。”浩植看着两个弟弟再勉强撑起来,跪下来为两个弟弟求情。
秀贤的牛仔裤上已经氤氲出了血迹,润成本就是穿着紧身的长裤,如今,臀部想来已是被打肿得厉害,似乎将那紧身的长裤都要撑破了,更显浑圆挺拔。
“两个没用的家伙儿。”李真彪余怒未消。到底还是站起来,吩咐道:“你们两个今天夜里,就跪在这里反省,若是再有一次这样欺骗的事情,就会撵出家去,不会再原谅你们。”
“是。叔叔,会好好反省的。”秀贤缓着气,爬跪起来,很乖地应道。
润成也爬跪起来:“是,爸爸。对不起。”
“跪好,手举高。”浩植板着脸,用棍子点两个弟弟。
秀贤立刻忍着痛,跪直了身体,把手举高。
润成不由腹诽浩植,不是还没开学呢吗?老师的这一套学得还真快啊。
腹诽归腹诽,爸爸还在旁边看着,润成只得也跪直了身体,把手举高。
幸好父亲的书房,一直拉着厚厚的窗帘,否则这个样子要是被外面的娜娜看见,真是丢脸丢到济州岛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兄弟之争
书房的门关上了。
举着手忍着痛的秀贤忽然咧嘴一笑。他想起小的时候,刚被养父收养时,跟民基哥因为打架被养父教训,然后他和民基哥在大门口被罚跪。
两个人也是这样举着胳膊,并排跪在那里。好像自己总是摆脱不了这种被罚的命运,只是身边的哥哥,由民基换成了润成。
润成和秀贤几乎是同时放下了举着的手臂。
秀贤对润成苦笑道:“小哥真命苦,这也会被连累。”
润成冷冷地道:“是我自己多事。”
可不是吗,本来秀贤是要自己去的,是润成看秀贤接电话的神情,担心了,才跟着去的。早知道是秀贤认识的人,自己才不会去凑这个热闹。
秀贤笑道:“打电话来的不是英道,所以很紧张。”
润成这才心下释然,但依旧不满道:“英道既然是你们的朋友,你备份了磁盘去做证据,这样做,对得起朋友吗?”
秀贤叹气道:“小哥怎么也说这样的话,难道不应该把那些毒枭都关进监狱里吗?”
润成沉默了一下:“那爸爸呢?爸爸也做过那样的事情。”
秀贤犹豫了一下:“其实我要举证的这个人,就是爸爸原来做生意时的合伙人。”
毒品生意并不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了就可以随便抽身而退。做毒贩的下场都很可悲,能得善终的寥寥无几。不是死于同行火拼、暗杀,下属叛乱,就是死于警察枪下,或是老死狱中。
当年李真彪想要抽身而退,亦是难上加难。但是他是一个意志多么坚定的人,凡是阻挠他的人,要么死了,要么被送入监狱,要么成了他的朋友。
而他的最终成功,当然更要感谢他的合伙人,REIN,是REIN接下了真彪留下的所有烂摊子,客户,仇家,甚至想继续做毒品生意的手下。
润成震惊了,是REIN叔叔吗?
REIN是泰韩混血儿,比自己大十岁,与其说他像一个毒枭,不如说更像一个帅气的影视明星。
他举止优雅,注重穿着,总是那么干净,那么阳光。他和父亲一样,自己绝不沾染毒品,而且很喜欢音乐,钢琴弹得非常好。
REIN喜欢红酒,喜欢名车,润成上大学时,曾一度将REIN作为自己的模仿对象,甚至穿紧身裤的习惯也是模仿REIN,REIN笑着说:“润成的腿又长又直,和叔叔的一样哦,穿紧身长裤才帅。”
至于为什么做毒品生意,好像没有为什么,家族企业而已,既然是毒贩的儿子,那去贩毒不是很正常吗?REIN的父亲退休,REIN接手他的生意,然后继续和父亲李真彪合作。
REIN知道李真彪不会长久的做这种生意,真彪将自己的复仇计划告诉了REIN,REIN笑了,他说:“润成是个好孩子。”
父亲沉默了,然后说:“润成是我的儿子。”是的,所以润成必须去做一些事情,哪怕很危险或者很残忍的事情。虽然润成最终用自己的方式完成了复仇,但是在这过程中,依旧有很多心痛、艰难,甚至危险重重。
润成来到韩国后,再也没见过REIN,REIN从他的生命里彻底消失了。两年的时间,有些事情可以改变,有些事情却不能。
润成已经被训练得很冷静了,但毕竟还是年轻,他看着秀贤:“爸爸不会原谅你的。”
秀贤垂头:“我别无选择。”
李真彪的卧室里,真彪站在窗前,正在接电话,他的面色很凝重,仔细听对方在说的话,然后点头道:“好的,我明白了。”
放下电话,李真彪用手里的拐杖点中桌上的一个红色按钮,这个按钮与浩植房间的呼叫器相连。过了一会儿,浩植轻叩房门:“叔叔,我可以进来吗?”
李真彪看着浩植:“REIN的事情,你知道吗?”
浩植的心跳立刻停了半拍:“对不起,叔叔。”
李真彪举起拐杖,浩植微垂了头,屏息凝气。但是拐杖并没有落在他的身上,李真彪缓缓地放下了拐杖:“秀贤复制了U盘,我要那个U盘。而且,明天,要绝对保证秀贤不会出现在指控REIN的法庭上。”
“是。叔叔。”浩植仍是大气也不敢喘。
“如果背叛我,就算是亲侄子,也不会饶恕的。”李真彪冷酷地道:“告诉秀贤,如果想让智雨活命的话,就不要再耍任何花样。”
“是,叔叔。”浩植应道。
李真彪用拐杖敲了敲床头:“拿这个去吧。”
床头的支架上,摆着一条老式军用皮腰带。
浩植过去,拿过腰带,腰带的铜扣依旧闪闪发亮。入手又重又沉。这是爷爷留下来的,命自己带给叔叔的。在浩植的印象和记忆中,这条腰带代表的只有无尽的痛楚。
浩植拿着腰带推开书房的门,按亮书房的灯。只选了最暗的光线,昏黄的光线,将秀贤和润成年轻而英俊的脸,映衬得更为柔和。
“哥。”秀贤看到浩植手中的皮带,不由一惊。
就是润成,也忍不住挺直了身子。
“为什么非要这么做?”浩植瞪着秀贤:“一定要是REIN吗?”
秀贤和润成都不由倒吸一口凉气,看来,叔叔/爸爸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如果不交出备份的U盘,后果你是知道的。”
秀贤沉默。看来民基哥猜测得对,缉毒组里果真有内鬼。
“如果不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