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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友谅说:“赢了,他要的、要的是白门庄家将我的赌术提高到能绝对赢得过黄门庄家的程度,所以那人也算是我赌术上的师父。我也问过他的姓名,他说自己一生嗜赌如命,只要叫他赌伯就行。”
青书不明白:“这不是好事吗?多门技术总是好的,技多不压身嘛!”
大概是回忆太痛苦,陈友谅不愿意继续说下去。两个人一路往回走,青书就当是听故事解闷了,命令他把接下来的事情也说出来。他没有办法,只得接着说。
“主人有所不知,赌博的人三分运气五分胆剩下的两分才是赌术。运气是练不出来的,但是胆量却是能练。所以赌伯每天想出各种各样的法子整我,那段日子每天提心吊胆,有时候稍稍安心睡一会儿,一睁眼,满身的长虫。这还算好的,他还会用藤拴住我的脚,把我从崖上推下去,拉上了,再推下去。”
青书听得津津有味,笑着对他说:“我怎么觉得你对这个师父的感情比对成昆要好呢?从来都没听过你讲成昆的事讲得像这么多,你们师徒俩感觉关系很淡薄。”
陈友谅想了一下说:“也许吧。我和成昆说是师徒,但却是相互利用共达野心的关系。他也从来没像赌伯那样用心的教导我。可是赌伯师父留给我的记忆实在是太不堪回首。”
青书怂恿他:“快点接着说。争取在跟无忌他们汇合之前讲完。”
陈友谅看他兴致勃勃的样才知道,感情主人还没听够,只好接着往下说:“训胆训的过关了,他就让我练习摸牌,一开始练得手指头都肿起来,知道只摸到一角就知道是什么牌才可以睡觉。”
青书有些不满的说:“这就没了?”
陈友谅看了他一眼,回道:“最悲惨的事情在下面。赌伯虽是处于训练的目的才和我赌,可是仍然要求我拿出赌注。成昆留给我的那点钱几把就输光了,我没有办法,只能白天练习赌术,晚上做苦工挣赌本。这样过了几年,我终于能险胜他一把,他才放我离开。”
两个人回到客栈,站在楼下青书满脸悲伤地问他:“你知道我以前是怎么过的吗?”
陈友谅想不出,他堂堂武当第三代大弟子,能有什么不堪回忆?
青书继续忧伤地说:“我在武当时,每天好吃好喝由爹养着,师叔们疼着,师弟们惯着。”
陈友谅满脸疑问,这有什么好难过的,自己盼都盼不来。
青书用让人无法怀疑的真诚语气说:“所以啊!我多羡慕你能有那么丰富的经历。”说完就上楼了。
陈友谅跟在他身后,心里想:主人的想法果然很是古怪,跟常人完全不一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厚着脸皮求霸王票。
评论也请积极些啊。大家的批评很容易给作者灵感的,知道哪里不足才能更好的改正。评论这么少,都快没动力了
跟大家道声歉,最近思路写得有些混乱。青书的感情变化得突兀了些。但是因为忙着写论文只能过几天再改了,对不起了
还算喜欢这个小说的话,请收藏一下啊。
☆、得信
无忌正在把给周芷若敷脚腕的药袋取下来,用特殊的手法给她推拿。见青书进屋,他忙把手松开,跟青书解释说:“这是胡先生教过我的按摩手法,能让周姑娘好的快点。”
青书瞥了眼,见周姑娘鞋袜穿的好好的,皮肤并没有j□j出了,自己也就不用回避了。他坐在旁边说:“不要在意我,你们继续,我顺便也能跟着学一下,以后受个伤也能自救一下。
无忌说:“刚刚推拿的差不多,已经不用继续了。青书要是想学,改天我慢慢教你。人身上每个部位用的手法都是不同的,推、按、顶,其中有很多说道,我会全身示范给你看的。”
改天吗?等到你有时间的时候,恐怕我已经不在你身旁了。青书摇头拒绝他:“听起来太麻烦,还是不学了。左右像扭伤之类的小伤痛都挺几天自己就会好的。”
等彭莹玉也回来了,无忌才问他们:“大家今天出去打探一天,可曾有什么有用的消息。”
彭大师说:“属下惭愧,白白忙活一场,一点消息都没打探到。还请教主惩罚。”
无忌说:“诶,彭大师严重了!义父的消息本来就很难打探,劫了他的奸人狡猾的很,轻易不会留下线索。大家都是出去碰运气。”
青书有些坐不住板凳:“我们倒是打听到些消息,全靠了陈友谅的功劳。”
陈友谅谦虚地说:“主人过奖了,要不是主人肯答应那自己当赌注,那黄门庄家是不会肯跟我赌的,我也就得不到消息了。”
无极听到这,锁眉。严肃地看着宋青书,问:“拿自己当赌注是怎么回事?”
青书淡淡的说:“就是要是赌输了的话,我就归庄家了。你生什么气,他也是个男的,又不能把我怎么样!更何况我们赢了。”
无忌还想再说,被青书打断:“陈友谅,你把赢来的消息给大家说说。”
陈友谅一一说了,大家考虑。
彭莹玉打破寂静提议到:“要我说,这事还是请教主拿主意。”别人也是赞同。
张无忌沉吟了一下,说:“既然大家信得过我,那我就放心说了。我们还是先顺着第一个消息去山东。如果义父和他们在一起最好不过,若是不在的话,我们再从中抽出一队人马去少林寺救人,这样成功的几率还大些。”
彭莹玉呼教主英明。青书点头,没想到啊,无忌还真有点脑瓜,自己以前真是小瞧他了。
今日天色已晚,看样子不得不在大都多停留一晚,只能等明天再赶路了。
彭莹玉告辞离开,他还有重要任务在身,不能随教主同行。
仍是同一间屋子,陈友谅明显感应到宋青书心情变好了,像是拨开云雾见日明一般。他总觉得主人这样精神振作的样子才对头,前几天他脸色阴沉沉的,自己也跟着不自在。
一觉睡到大天亮,四个人有得上马往山东赶。
按宋青书的意思不如顾辆马车,这样一来容易掩饰,二来周芷若一个姑娘家不用那么辛苦。但是周芷若体贴地说:“那怎么成呢!马车不知道要慢多少,多耽误一日,谢老伯就多一份危险。我苦一点没关系的。”
青书瞧瞧无忌,心说你被她感动了吧!也是,随叫你不知道真相呢?表现的这么高风亮节的姑娘,想要怀疑她也挺难的。
无忌见青书认真的望着自己,自然而然地回他一笑。青书转头,‘笑、笑、笑,有什么好笑的。’
越是往淮北,溃败而逃的蒙军越多,明教驻守的将士越多,无忌他们也就不用藏头藏尾、乔装打扮,可以光明正大的赶路了。
待到了濠州将军府,早有人通报了韩山童。他率领明教众大将出门迎接。众人许久未见分外亲热。无忌虽然不太高兴其他人与青书勾肩搭背,但都是自家兄弟,他也只能默认。
探问义父的消息,果然大家都不知道。看来也只能走第二条路了,可是也不能鲁莽行事,还是先摸清情况在动手不迟,少林既然关了义父这么久都秘而不宣,看来一时半会儿应该不会加害他。
此时明教大军经过几场大战虽然取胜,但是兵将损伤也是十分严重。暂且占住地盘,休养生息,招兵买粮。无忌等人留在将军府内,派遣了五旗的人去打听义父的消息,无忌则学习兵法和处理教务。
一日三个怪人来到将军府外,口口声声说要见张教主。门口的守卫不认得他们,自然不会放行,那三个人便日日在门口守着。
这天青书出门的时候真好碰上他们要在向守卫求见张教主。青书一问才知这三位老人家已经等了许多天了,水饭未进的守在门口。青书心一软说:“放他们进来吧,出什么事的话,我会负责。”大家都知道宋青书是张教主的师兄,两人情同手足,他既然发了话,守卫不敢不从。
青书叫人在书房准备了酒菜给三位老人,自己作陪。席上他细细观察这三个人,一位眼盲,一位是哑巴,一位是聋子,长相相似,似乎是亲兄弟。
三位老人吃饱喝得了,感谢他说:“谢谢公子仁慈,肯赏口饭吃,又答应让我们见张教主。能否借您手一看?”
青书先前观察到三位老人步伐漂浮 ,不似会功夫的样子,也不怕他们会害自己,就把手递了出去。
三个老人挨个把他的手摸了一遍,说:“福人,福人,大福之人。这一生不愁吃穿。喜缘有些古怪,但也是个顶好的。命中注定没有自己的子嗣,但是种福音得福果,日后会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