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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二周助转头笑问他裕太:“裕太,你喜欢这张弓么?我夺了来送你好不好?”
裕太在昨天的比试中;输给了他兄长;这会儿没好气的顶撞他;“哼;你有这个本事吗?”
观月噗的一笑;也学着不二的口气,裕太,你喜欢这张弓么?我夺了来送你好不好?”
“好,我正好嫌现在这张弓太软了!”裕太答的响亮爽快。
不二周助无奈的笑了笑,倒也不生气,轻轻一纵,翻身上马。
迹部走过来,拍了拍观月的马脖子,“你倒是挺有干劲的嘛。”
观月优雅恭敬的向迹部躬身,认认真真的回答:“既然投效了殿下,就应该为冰帝夺取荣誉!”
“可是昨天晚上,本大爷需要你投效的时候,你又哪里?”迹部的脸庞往前一压,半眯了眼睛,仿佛幽光闪动的深潭。
观月一愣,低头似是有些赧然,“京都繁华,彻夜笙歌,未免让人留连忘返,耽误了殿下的要事,真该重重的责罚。”
“责罚就不必了。”迹部的唇角一点一点的翘起,笑的颇有意味、
正当观月从这笑容之下,嗅出越来越浓的危险意味时,迹部已出手如电,一把抓下了他脸上的蒙巾!
“啊!”一声高亢,一声短促的惊呼,却是观月和裕太同时发出来的。
迹部盯着观月光洁俊美的脸庞,随手把蒙巾往身后一抛,“如果是长了春藓的话,还是多晒晒太阳比较好。”
说完哈哈大笑着离开了,笑声中说不出是得意还是讥讽。
“哇哇,那,那不是大,大——”迹部的笑声吸引了众武士的注意,比嘉国的知念宽才往这边瞅了一眼,登时变了脸色,嚷出半句,就被木手永四郎眼疾手快,死死的捂住了嘴巴。
木手自己又何尝不震恐!迹部景吾身边的那个蒙脸武士,竟然是大皇子?这又是怎么回事啊?看来这淌水真是浑的很,自己想借风使舵,可一个看不清方向的话,很有可能全船溺毙!
“观月君,你还要不要比试呢?”不二周助骑在马上,温柔和煦的问话。
“小景!”忍足突然从一棵大树背后转出来,拦住了迹部。
“啊嗯,你不是在擂台那边看热闹么?”
“没有热闹可看啊。”忍足两手一摊,兴味索然的模样,“说来也奇怪,今天立海国的那些人,一个都没有来,上台的尽是些庸手。”
“没有来?”迹部微感诧异,立时又想通了。
天皇陛下和幸村精市,这算是各退了一步吧,到底是哪位“高人”,给天皇出了那么厉害的连串狠招,竟能让立海国暂时收敛了气焰。
“看来热闹也到头了,我们也差不多收拾一下,回冰帝吧。”迹部绕过忍足,继续前行。
没有了立海国的参与,加上青国的那个手冢国光也突然消失了踪影,让迹部觉得,纵然冰帝武士在“春射大典”上拔了头筹,也没那么有意思了。
“小景,小景,你等一下。”忍足又滑溜的跨前一大步,拦下了迹部,嚅动的一下嘴唇,好像想说什么,又犹豫不决。
“到底有什么事,鬼鬼祟祟的?”迹部眼睛一瞪。
忍足向左右望了望,确定近处没人,又向迹部贴近一步,压低声音,仍是吞吞吐吐,“小景,你一大清早的,去了哪里?”
“进宫觐见天皇了。”
关于立海国的事,迹部不想说的太清楚,倒不是他不信任忍足,而是其中确实有些“不方便”说出口的……
“为了什么事呀?”
“没什么大事,总之跟你没有关系。”
说话间,迹部已走出十几丈远,眼看前方就是主擂台,人多嘴杂,处处是耳,就更加不好探问了,忍足心里一急,干脆就把心里的疑问都倒出来了。
“小景,我听说你,你要娶立海国的真田大人?”
“啊?!”
迹部终于停下脚步,双眼圆睁的瞪着忍足,这么机密的事,他怎么会知道?
忍足很无辜的一摊手,“不止是我,私底下议论的人,已经很不少了,只不过小景不知道而已。”
震惊一过,迹部立刻想明白了,这事有比嘉国一伙混账搅和在其中,能不泄露才怪呢!
好在他本就傲视俗流,不惧怕别人非议,随即冷笑两声,“想说就说去吧,本大爷才无所谓!”
“那这么说,都是真的了?”忍足的表情,已经从“无辜”,变作了“幽怨”,“小景你真的要娶真田大人?你,你就那么喜欢他么?”
迹部捏了下巴,若有所思,像是在回答忍足,又像在说服自己,“唔,喜欢么?那家伙虽然呆板,但是够忠诚,虽然头脑不灵光,但是身手够实力,虽然尊容是差了点儿,但是身材么,嘿嘿,应该还是很不错的!”
“小景!”
“啊哈哈哈哈!”
迹部放声大笑,胳膊一伸,揽过忍足的脖子,几乎要顶着他的鼻尖,嘴唇顽谑的扬起,“可惜啊,他竟然拒绝本大爷的求婚,你说他是不是个笨蛋,啊嗯?”
忍足愣了一霎,马上又眉开眼笑,“我倒觉得这位真田大人,其实不像外表看上去那么傻呀。”
“哦,为什么?”
“因为小景身边已经有我了嘛,我才是小景最知心的情人,对吗?”
“啧,你倒是对自己挺有自信的。”
“嘻嘻,既然小景对‘春射大典’没有兴趣了,不如中午我们……”
中午用过饭,饮了茶,一种懒懒的,舒适的倦意袭来,迹部悠悠然进了房间,忍足果然很知情识趣的尾随而至。
迹部曲肱作枕,半卧在躺椅上,手里卷了一本书,似看非看,见忍足进来,且讪讪的掩了门,也不理睬他,屈伸了一下长腿,仍旧半眯着眼睛。
“小景,在看什么呢?”忍足挨着迹部坐下,嘴里问着“在看什么”,却没有向书本瞟一眼,而是一脸荡漾的贴向迹部。
迹部下颌抬起,脖颈微向后仰,更容易把忍足的表情、坐姿,一举一动都尽收眼底。
这家伙是来干什么的,本大爷用脚趾头都能想的到!
迹部并不在意忍足的“别有用心”,因为此刻他正好也“很有兴致”,只不过身体某个部位,还隐隐存在的疼痛感,让他非常仔细的在心中推演,怎么样才能压倒忍足,让自己真真正正的畅爽一回!
没错那家伙一开始总是很温柔,很耐心的取悦自己,可是每每到了最后……真是可恶啊!
当然,迹部相信自己无论是尺寸还是实力,都不会输给那家伙,但人在欲;仙欲死,神魂出窍的美妙时刻,貌似根本就不会去想着“发挥实力”这种事……
凭借着非凡的眼力和精明的头脑,迹部很快就抓住了问题的窍要所在,那就是——主动权!
忍足每次殷勤的“服侍”,不就是为了让自己放松警觉,然后关键时刻,偷袭成功吗?
现在,这家伙又一脸谄媚的爬过来了,压上来了……岂有此理,本大爷怎么还可能让你得逞!
当忍足热乎乎的鼻息,从脸颊扫到耳根,忘情的把脑袋埋进迹部颈窝之际,原来一副懒洋洋态度的后者,突然一跃而起,把忍足结结实实的压住。
“啊,小景,你——”
“嘿嘿,侑士,就让本大爷来好好疼爱疼爱你,如何?”
迹部故意让自己笑的很暧昧,很邪恶,手里的动作也不纯洁,直接覆上了忍足下腹的鼓涨处,说是要“好好疼爱”,却是挺粗暴的揉捏搓弄,不一会儿,忍足就已在他的掌心坚硬如铁。
迹部殿下的计划是很完美的,除了占据主动之外,还要尽快让忍足缴械,只要他先射出来,接下来还不是任自己为所欲为?
见火候到了五分,迹部又一把扯掉忍足的裤带,将裤子褪到膝弯,又握住那根炭火似的东西,更加了力道和花样肆虐起来。
忍足的心情和魂魄一起爽飞到了九霄云外,小景这么主动,这么热情,不用说又是想争夺“在上面”的位置吧?
哎,其实不是不想让他得逞一回的,而是到了那个时候,所有的理智都在汗水和肌肤的纠缠间,被燃烧、蒸发殆尽了。
更何况,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让任谁都无法控制的小景,真真正正的只属于自己……
忍足的呼吸声、呻,吟声更加急促、粗重,小景,再给我多一点的热情,多一点的专注吧!
当迹部终于把忍足翻过身,结结实实的压牢,固执的分开他的双腿,伸指按向那个部位时,又被一阵砰砰的敲门声打断了。
简直岂有此理!在烟花之地也就算了,现在躲进自己的房间,竟然也有人敢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