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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三根手指突然抽离,令他眼看攀到顶峰的快|感又一次顿挫,下堕。
硕大坚|挺的炽热硬物,毫无预警的挺入,剧烈的痛楚方生,前方又是一阵疾风密雨的抚弄,就这样,在极度的快意和痛苦中,迹部硬是把半声叫喊,压在了喉头。
疼痛之后是麻木,麻木之后是渐渐扶苏的知觉,并且越来越敏|感,他的大小、热度,甚至和自己皮肉摩擦的贴合度,都能清清楚楚的感知到。
每当他不够用力,不够深入,就会有一种奇怪的憾然,每当他勇猛的突进到那一点,那灵活都被点燃,都要炸裂的快|感,又令迹部情不自禁的挺起腰臀,去索取,去迎合。
岂有此理,本大爷居然被压倒了,真是不华丽啊……这个念头,刚刚在迹部的脑海探出头,就伴随着灵魂都要离体出窍的畅快,彻底灰飞烟灭!
风停雨歇,满床狼藉。
迹部的神智稍稍清醒,发觉自己仍窝在忍足的怀抱中,羞恼之下,推了他一下,向后挪动身体,结果大腿下冰凉凉,滑腻腻的很不舒服,摸了一把,马上知道了那是什么,没法子再退,只好恶狠狠的瞪着忍足。
忍足笑的活像一只饱餐后的狐狸,又是满足,又是妩媚,胳膊一紧,又把迹部揽回怀抱,脑袋往他的下巴拱了拱,懒洋洋的说:“现在我是小景的人啦,不管是哪里的战场,都愿意为你出生入死,一世忠诚的……”
迹部听出他话里的暧昧,更被激了心头的羞臊和不甘,恨声问:“一世忠诚?也就是随时随地都听本大爷的话么?”
“嗯,那是当然的啦。”忍足头伏的更低,舌尖又开始拨弄迹部胸前的红果。
“很好,那就来吧!”迹部突然跳起来,压住忍足,跨坐在他腰间,故意摆出贪婪凶狠的表情,“本大爷现在就要,你就老老实实的伺候着吧!”
忍足果然毫不反抗,反而自己抬高双膝,打开双腿,“是,殿下只管来吧,只不过,现在真的可以么?”
迹部听他问的起来,先是不解,跟着发觉他的视线,在自己某个部位溜来溜去,笑的贼忒忒的,这才发现,自己的小兄弟经过刚才的几番鏖战,这会子还垂头丧气的一蹶不振。
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在这方面“不行”?被忍足这么一提醒,迹部才惊觉,偏偏臀下压着的,竟然又是硬邦邦,热乎乎的一根。
他不知道,处男首战,多半都是速速缴械,草草收场,只道自己被忍足给比下去了,几乎气结。
忍足见眼前这张可爱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赶紧柔声讨好,“殿下莫急,我要伺候的话,自然是全套的……”
说着捧起迹部的小兄弟,先是顽劣的弹了两下,继而又松紧轻松的把玩起来,惹的迹部登时斗志涣散,喘息呻|吟乱成一团。
“嗯——哼啊!”下腹猛颤几下,一股浊流在忍足掌中倾泄,迹部的身体大幅度向后弯折,僵直、紧绷之后,是陡然的疲软,犹自坐在忍足身上,感觉激情过后,快/感在肌肤表面慢慢退潮的美妙。
“呀,对不起,小景,我好像没有控制好……”忍足歉意的摊开手掌,手指间白丝粘连,又把迹部闹了个大红脸。
“你等着,忍足侑士,下一次,本大爷决不……”迹部晃了一下,从忍足身上摔下,躺在微湿的褥子上,再也不想动弹了,连斗嘴都觉得累。
呵呵,小景还想着下一次么,真是太好了!不过今天已经三次,还是四次啦?还是让你好好休息吧,我们来日方长……
忍足拉过锦被,疼惜的盖住了迹部激|情过后,越发诱人的身体。
莫名就欠人情了
迹部睁开眼,扑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一团肉,吓了一大跳,脑子登时清醒,看清楚横在咫尺之外的,是忍足侑士餍足的俊脸,半个身子露在被外,光溜溜的不着寸缕。
卧榻之上,突然多了这么个东西,迹部下意识的就要起来,才一动,浑身就感到一阵酸痛,特别腰臀部的骨骼,更是咯咯作响。
迹部好容易忍住□,总算想起来了,先前和这家伙胡天胡地的乱搞,闹的连午饭都没有吃,这会儿是什么时辰了?
迹部支起脑袋,试图察看窗纸上的天色,他这里刚有动静,忍足也醒了,眨了眨长长的睫毛,懒懒的叫了声小景,手臂又蛇一样的缠了上来,身体在被窝里向迹部拱了拱。
小腹下被又硬又热的顶住,迹部一下子僵住了,整整荒唐了半日,这家伙竟然还能发情,有这样好的体力,就该拿到朝堂,拿到战场上去发挥啊,老赖在床上算是什么事?
话又说回来了,虽然自己和他搞过了,可仅仅是那样,算的上是摆脱处男身了么?不行,非得找个时候,自己主动,自己在上,结结实实的再搞过一次!
但不是现在,已经浪费掉半天工夫了,本大爷才不会是被美色消磨了理想的人呢!
“你也起来!”迹部推了忍足一把,没好声气的喝斥,“跟本大爷到校场习射。”
“嗯,遵命!”忍足倒也爽快,放开迹部,大被一掀,一骨碌坐起,跳下床在满地狼藉中,翻找各自的衣服。
忍足弯着腰,丰满结实的臀部,在迹部眼前晃来晃去,看的后者眼直,不禁偷咽了一口唾沫,丹田热气腾升,然而待前者转过身来,笑嘻嘻的奉上迹部的衣服,胯/下黑森森,硬挺挺的,精气神十足的模样,又让迹部气不打一处来。
他敢笃定,忍足侑士这家伙,在某方面的“历练”,绝对比自己多,而且是多很多!
算了,男子汉大丈夫,才不纠结这种无聊的事!
迹部夺过衣服,也不敢叫侍女,更拍开忍足殷勤的爪子,自己手忙脚乱的穿好,才叫人打水梳洗。
迹部匆匆赶到校场,总算没有误时,他亲自点选的那些武士,也都一身戎装,强弓劲孥的在等候。
只有一人看着怪异,他用白布蒙了脸,只露出一对眼睛,迹部很是多看了几眼,加上不二裕太如影随形的跟在身边,才认出他是观月初。
“你怎么了,这副打扮?”迹部老大的疑惑,观月和自己一样,特别注重仪容修饰,现在却瞅着像个怪物。
观月伸手,隔了白布按了按自己的脸,苦笑,“别提啦,脸上发春癣了,见不得人。”
“春癣?”迹部不知道是什么,又问,“要紧吗,给你叫个医官瞧瞧?”
“不不,多谢殿下,不需要啦。”观月连连摆手,“我的皮肤不好,每年都发的,等天气热一点儿就好啦,再说这般摸样,我也不想给人看去。”
“哦。”这点同样爱美的迹部倒颇能理解,只是他还担心另外一件事,“那么,你还能跟我上京,参加‘春射大典吗?’”
观月噗的一笑,“臣下只是脸见不得人而已,手脚却是好好的。”说着开弓控弦,一张硬弓果然被他拉的如同满月。
迹部登上校场中央的高台,向下方威武雄壮,神采奕奕的十几名武士发话,“从今日起,每天未时开始训练,分作两拨,一拨习射艺,一拨练刀剑,次日调换,本大爷会根据你们的成绩,决定最终带谁上京,都拿出各自的本事来吧!”
“是!”台下应声如雷。
观月随身还带了个小包袱,在校场边上,寻了块稍稍平整的大石头,掏出包袱里的东西一一摆上,却是笔墨纸砚,每当他射完一轮,就会在场边仔细观看,然后在纸上记录着什么。
迹部看着奇怪,走过去俯身观看,只见纸上写了各人的名字,后头是射出几箭,中了几发,还有简单的姿势、力量、时机把握等等的点评。
“咦,你这又是在弄什么?”
“呵呵,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嘛。”
“哦,算你有心了。”迹部又看他记了几行,忽然伸手,扼住观月的手腕,冷冷的问,“观月初,你这么急着摸清我冰帝武士的底细么?”
观月回头,迹部正死死盯着他,目光透澈,却寒芒点点,仿佛不可见底的深潭,被他扼住的手腕,已呈现出一圈泛白。
观月不急不怒,从容回答:“我只是想给殿下提供一份参考而已,在博闻强记,条分缕析方面,我自信还是有些心得的。”
二人对视了片刻,观月始终面带微笑,从容相对,迹部终于放开他,语气也恢复寻常,“那好,回头送来给本大爷看,哼哼,我可不止是对冰帝的数据感兴趣。”
“殿下!”迹部才走开两步,观月又在身后叫他。
“还有什么事?”
“呃,殿下贵体欠安么?”观月乌溜溜的眼珠子,上上下下的打量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