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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斯垂德懒洋洋的靠在沙发上,“看来夏洛克福尔摩斯没有对你说过任何有关仪式和仆人的话题。”
“又来了,什么该死的仪式,我今晚遇上两次这个破问题了,我他妈听不懂。”
“医生,你这么乖巧的待在这火车上,你图什么呢? ”雷斯垂德用黑灰色扣带长靴踢了踢脚下放钱的箱子,就是昨天上午白送给约翰华生的那一箱,现在金币回来了,人也回来了,雷斯垂德踢开箱子盖,烛光和车厢黑铁的映衬下,金子闪着柔和的微光。
“这些黄金不合你胃口吗,”雷斯垂德说,他在夜晚穿着黑色硬挺的乘务长制服,“你不缺钱?只要是人类就没有不缺钱的。”
约翰华生面对这些黄金的诱惑真是相当冷静,他若有所思地望着那箱子,“我欣赏金子的颜色,可我更欣赏一个人。”
“华生医生,你可曾听说过驯养?”
约翰华生向前一探身,把远一点的蛋卷抓过来,用勺子吃上面的奶油,“你说的是养宠物?”
“是的,差不多,很接近,血族都会驯养宠物,那些宠物是人,不止一个,得看他们的心情,有强大能力的血族甚至能够养上几十个甚至上百个宠物,不过这实在是很累坏人的事,因为他们要对每一只小宠物负责,” 雷斯垂德全神贯注地看着他,医生坐在映满星光的窗边,他可以看到星光在很远的高空中闪亮,云在半夜三更都隐匿了起来,半轮像样的月亮悬挂在那儿,像明镜。
雷斯垂德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个,但我觉得我有必要要让你了解,你是个非常好的人,而我不希望你盲目的像个笨蛋被耍的团团转,我并不是说夏洛克福尔摩斯会欺骗你,玩弄你,可血族,谁说得准呢,他们有很多秘密都不愿意透露,就比如仆人这个话题,我不明白为什么夏洛克不对你说清楚,所谓的仆人对他们而言和宠物无异,当一个血族需要新仆人的时候,他们都会当面对你坦白,夏洛克看来没有对你说过关于这方面的事情,难道夏洛克并不想把你变成他的仆人,可这样一来,又不能解释他乐意把你留在车上到底是为了什么。”
约翰华生听得有些入了迷,“雷斯垂德先生,请说下去。”
“不必叫我先生,这太见外了,请直呼我的姓名,我有时叫你医生,也不过是觉得这称呼新鲜,我们车上可没有一个医生。”
雷斯垂德严肃的表情融成淡淡的笑容,平静的扫视了约翰华生一眼。
“让我来继续和你说下去,如果你想暂停,不愿再听,到时我就会停下,我说到哪儿了,对了,血族需要仆人,可他们挑选仆人的条件非常严格,甚至苛刻,那仆人身上必须有值得他们驯养的条件,比如说漂亮,比如说可爱,或者忠诚,或者诱人,总而言之,这一点得看某位血族的个人品位,他们会选上一个人,他们一次只驯养一个对象,一旦被他们选上,你就会发现你和那名血族之间的关系愈来愈亲密,血族会想方设法的让你喜欢上他们,你得承认,他们展露迷人气质的时候是非常难以抗拒的,到某个合适的时机,他就会赤/裸/裸的表明,他需要一个仆人,我想也没有多少人能够拒绝这个诱惑,就像我,我就不能啦,是的,约翰华生,你不必那么吃惊,我心甘情愿的,我就是血族的仆人,我并不是什么乘务长,这些都是平时开玩笑时说的称谓,我是跟随血族的人类,像我这种人,有个专门的称呼,就是这个,血族的仆人。”
约翰华生忘记了进食,他静静地听着,连眼睛也顾不上眨动。
“当然,你和那名血族之间不只是主仆关系那么单纯,他会影响你的感情,他会开始视你为友伴,并时常陪伴在你身边,如影随形,几乎哪儿也不去,不让你脱离他的控制范围,你会有一段时间觉得血族为了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你会完全信任他,把你身上的所有弱点都告诉他,当你遇上怀疑,动摇和忧虑的时候,他会安抚你,细数你的优点,还有他对你的深厚感情,他会告诉你,你是一个多么善良的好人,最后让你爱上他,以你的灵魂爱着他,几乎愿意为了这只血族做任何事情,他会在某一个夜晚依偎在你身旁,让你感到无比的快乐,给你从未接纳过的那种快乐,他会让你生气蓬勃,让你觉得自己充满了生命力,接着他也许会上前吻你,是的,他一定会吻你,然后你情不自禁的用双臂拥住他,无意识间将他拉向你,你们会亲吻上好几次。然后,他的唇莫名的移到你的颈部,而你什么也不会察觉,他们寻找动脉的能力异常精准,接着便是一口咬开,吸上很长的时间。他是如此饥渴,而你的生命和你的血是如此甜美,最后他会放开你,你并不会死,你还活着,可你似乎即将死去,仿佛灵魂失去了什么东西……然后第二天,第三天,在以后的无数个夜晚他都会来寻你,从你身上获取鲜血,而你也无法摆脱,除了献祭你无力抵抗,因为你已经彻底的被驯养成了他的仆人,变成了他私有的移动血库,直到你失血过多死去,或者他厌倦主动离去,否则你永远也无法摆脱……”
约翰华生用力的砸了一下桌面,“够了!”
“这是事实。”
约翰华生有些咬牙切齿,“夏洛克并不是打算将我驯养!他并不是想把我当成仆人!当成一个活的移动血库!”
雷斯垂德看他的眼神有点冷,“我就是一个活生生的移动血库,我就坐在你面前,这是我的亲身经历!我虽说心甘情愿,可这过程多少有点令人不悦,因为我一直处于下风,无力抵抗,被吸血的瞬间我的意识是模糊的,我整个人如坠云雾,所幸的是我不讨厌麦考罗夫特,我一开始就是笃定主意要跟随血族,我不反抗是因为我乐意,我并不是单纯来这车上打杂的!那些端盘子和洗地板的活人,那些辛勤伺候着血族的每一个人类侍者都怀抱我这种希冀,他们对血族满怀期待,才会留在这列火车上!他们每一个活人,都是仆人的候选人!他们在漫长的考验中等待着被挑选,在漫长的时光里等待着被看中!我承认我对麦考罗夫特有所企图,他也对我这念想心知肚明!很显然你已经知道,被血族同化之后可以享用永生,可这仪式他们不会轻而易举就赏赐给人类,他们要考验他们驯养的每一个仆人,他们谨慎的挑选品行极其优秀,性格极其忠诚可靠的那几个,才能获得他们赐予的荣耀,这些被挑中的仆人少之又少,就如我们的机械师茉莉琥珀,她是被夏洛克亲自挑选中的,她被驯养了,她从仆人晋升为血族成员,就如洁琳,她也是由夏洛克相中,她在18岁的时候就被夏洛克按在她出嫁前的闺房里接受了仪式,而你,小医生,你也不会例外。”
对话沉寂了下去,在这段漫长沉默的时间里,约翰华生心里渐渐滋生出一种不安情绪,那是一种模糊不明的感觉,促使他以全新的眼光看待他所接触的事物,夏洛克福尔摩斯在车顶上亲自表明他不爱吸活人的鲜血,约翰华生有种被欺骗的感觉,他有种说不上来的愤怒,他满心的迷恋被狂热的怒火取代,在他熔炉般的胸膛里燃烧。夏洛克明明说过他不爱吸血!而约翰华生像个粗笨的白痴彻彻底底的相信了他!没有谁可以这样耍弄约翰华生,吸血鬼也不行!还有那甜蜜的亲吻,那月色下英俊逼人的五官,那王者般的身姿,以及那天真如孩童般的秉性,他在车头上怀抱着约翰华生给他展示血色重生号壮阔的美与希望,如今这一切都被雷斯垂德的话给彻底笼罩上一层不祥和不洁的阴霾气味。
这些行为可是带着强烈的目的性?这些与他亲密互动的举止可是为了驯养约翰华生当仆人而设下的陷阱?
约翰华生的眼睛一直在暗暗的烛光和月光之间眯缝着,整个人沉浸在雷斯垂德的话里,他意识到自己脸上的表情一定很古怪,阴晴不定。
雷斯垂德又淡淡地笑了笑,“在我看来,你与我,对血族有着截然不同的两种想法,我在血族成员的身上很难找到无辜和纯洁,他们令我痴迷的是那永生的能力,而你痴迷的,恐怕是一个错误的方向,你认为夏洛克福尔摩斯很无辜纯洁?”
约翰华生用那坚毅的沉默回复他。
“你也许奇怪,为什么我明明是这车上的人,却为何要像个叛徒一样对你诉说这些,大概因为我和你一样是人,我不愿意看着你误入歧途,尤其你之前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