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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变得浑身无力,一对眼睛也无法移动,只有节节后退。而且这条毒蛇最厌恶的就是天下丑陋的东西,那个黑脸将军面像凶恶,只要稍作打扮立刻就变得奇丑无比,简云枫也正是看中了这一点,一开始就让那条毒蛇变得毫无胃口,失去警惕,再被那老青牛一对牛眼瞪住,此阵不攻自破。
见六个魔阵都被牵制住,那中央的太一大阵也终于露了出来,简云枫等人急忙趁机进内,这太一阵本身并无多大凶险,只是一个守阵罢了,但是能将周围的六道魔阵全部链接起来,这布阵之人确实也有几分才学。
阵中央,立着一个石台,台上一个满面红光的老道士正在打坐,简云枫几人一入阵,他就立刻被惊动,看着突然出现在面前的战船,惊得合不拢嘴,他万万没有料到有人会将那六个魔阵给破去,毫无声息地就进入自己阵中。
“你是何人?为何布下此等阵术,助纣为虐!”水知秋朗声问道。
那老道士眯着眼睛看了他一眼,冷冷喝道:“哪里来的黄口小儿,敢来管道爷我的闲事。助纣为虐?真是笑话,成王败寇,这天下还指不定是谁的,哪里来的纣?”
水知秋等人不过是炼神化虚的修为,那老道士自然不会放在眼里。
那老道士一句话就让水知秋答不上来,简云枫却冷笑道:“你乃道门弟子,为何与魔道之人为伍?”
那老道士打量了下简云枫,冷冷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姓策。”
那老道士看了看面前几人,好奇地对简云枫问道:“外面的六个大阵都是你破的?”
简云枫点头不语,那老道士眼中精光乍现,仰头笑道:“哈哈哈,真是想不到,南大营中还有你这样的高手,只是可惜了,你虽然精通阵术易学,却为何不修些防身的道术?白白来这里送死,你们这几个人,道爷我一只手都能舀下将你们统统丢到江里喂鱼。”
这老道士自恃金丹修为,丝毫不将几人放在眼里。
水知秋几人心中暗惊,他们看不透这老道士的修为,知道自己几人不是对手,只有将目光投向了简云枫。
简云枫却笑道:“我说你这老头好不知趣,自家阵法被我破去,还厚着脸皮在这里说大话,换做是我,早就自己跳到江里去喂鱼了,羞也不羞。”
那老道士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在京都里那些个王公大臣见了自己都要礼让三分,面前这个修为平平的小子简直就是在老虎头上耍大刀,只听一声怒喝,那老道士手中卷起一道青气便往简云枫刮来。
简云枫早有准备,手中扔出三张符箓,没入江中,顿时面前江水忽然拔起,凝成三条张牙舞爪的巨大水龙对着那石台上的老道士冲去,那道青气也被水龙一下冲散。
那老道士大惊,纵身一跃,御起飞剑逃至空中,三条水龙轰隆一声将那座石台撞了个粉碎,扬起满江水汽,不过三条水龙散去后简云枫却无法重新凝聚,因为他现在身上没有丝毫真元能够控制水龙。
见简云枫这一击居然将那老道士逼退,水知秋等人立刻也鼓起了勇气,纷纷出手。水知秋乃是五行门中水门弟子,双手不住捏诀,空中散落的水珠重新凝聚成一支支利箭,往那老道士身上射去,另外几人用的都是飞剑法宝之类,虽然威力不大,可是一起使来,倒也弄得那老道士手忙脚乱。
简云枫见机,再次扔出两张符箓,江上又是传来两声龙吟,两条水龙呼啸着向空中那老道卷去,那老道士躲闪不开,被其中一条水龙冲了地连翻几个跟头,浑身湿漉漉地立在飞剑上,好不狼狈,不过这水龙失了简云枫的真元相助,威力也不大,除了让那老道士颜面不存外并未造成太大伤害。
“好一个不长眼的贼子!今日不取你性命,贫道誓不为人!”老道士暴怒之下,手捏剑诀,脚下飞剑忽然化出数道璀璨剑气,顿时将围在身边的几个法宝全部绞碎,余势不减地朝简云枫冲来。水知秋的那些水箭根本无力阻挡,毕竟双方修为上差了足足一个境界。
简云枫情急之下,也顾不上藏拙,一下解开腰间的八宝乾坤袋,面前就出现两道白光,将那破空而至的剑气悉数挡住。那老道士一看,居然是两只浑身洁白的精瘦白猿,自己的剑气劈在对方身上连根毛都没砍掉,其中一只白猿呼啸一声,高高纵起,对着目瞪口呆的老道就是一拳,只听得一声惨呼那老道就跌落水中,过了半天才狼狈不堪地架起飞剑远遁逃走。
第二百八十五章藏云侯力定乾坤
那老道士一跑,太当破到最后一个阵的时候,水知秋便发出令箭,早已整装待命的南大营三十六万兵马顿时乘着上百艘大小船只,气势汹汹地跨江而来。
而长江北岸的守军直到杀声震天的敌军到了眼皮底下才发觉过来,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七处大阵会在一日之间被人破除。南大营兵马气势如虹,而北岸守军却早就消磨了士气,此刻见江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敌军,没等将军下令就拔腿开跑,跑的慢的和留下来抵抗的无一不成了刀下亡魂。
看着那血光漫天的长江北岸,简云枫一脸寒霜。
到了日落时分,京都兵马才全线撤退,留下了那尸横遍野的长江北岸,岸边的江水也被染成了红色,血气冲天。
过了江,简云枫才发现江南百姓已经是生活在温柔乡中,江北的百姓那副惨状人见犹怜,沿途尽是衣衫褴褛的乞讨者,个个都是面黄肌瘦,虚浮无力,一眼望去,入眼黑黄,地上的草根树皮都被搜刮了干净。江北大军退去,更是将带不走的粮草全部付之一炬,有些百姓拼着烧伤烧死也往火堆里去冲抢。
进了城后,景象也好不到哪里去,除了那些个关上门吃着余粮的买卖人还有些人样外,其他的都瘦得只剩层皮。这战乱才起了三月,中原百姓就这般惨象,若是持续下去,那这天下哪里还有一块安生的地方,简云枫心中不忍。
长江岸边,黑压压地挤了不少人,都是那些急着过江逃命的百姓,可是镇南王一纸禁令,顿时将他们唯一的希望砸了个粉碎,长江依旧被封锁,没有镇南王手令,任何人不得私自过江。
简云枫看着那些个跌坐在江边嚎哭的百姓,转头就往军中帅帐走去。
一见简云枫进来,帅帐中的人都自动站起来施礼,这年轻男子现在的威望可是了不得,连镇南王也急忙起身笑迎道:“方才正找先生呢,想不到先生倒先找来了,真是本王怠慢了。”
简云枫青着脸,直接问道:“为何不让百姓过江?”
镇南王脸上笑容一僵,在座的几个将领面色古怪,沉默了半晌,镇南王才道:“先生有所不知,要是百姓都过了江去,我们吃什么?”
“你觉得留下这些百姓还会有吃的么?这地上的草根都快被人挖出来吃尽了。”
“这……此乃非常时期,只要渡过了,那些百姓就会重新好起来。”镇南王一时词穷。
“哦?那依大王看,这非常时期可是多久?”简云枫浑身散发出一股不可逼视的气势来。
镇南王一惊,想到面前这人身怀奇术,不能得罪,急忙笑道:“快了,快了,若一切无误,最多半年,本王就能攻下京都,到时候……”
简云枫皱了皱眉头道:“我不管你如何打算,江边的那些百姓,你放他们过江去。”
镇南王神色一滞,脸上不悦稍纵即逝,琢磨了半晌道:“要放那些百姓也可以,只要先生答应我一事。。”
“你说。”
“唉,其实本王心中也有不忍,那些百姓也都是我王朝子民。可是本王若不这样做,他们的苦难只会一直持续下去,唯有速速结束这场内乱方能还百姓一个安定。只是,我听水先生说,先生有离去之意,莫非是嫌我怠慢了先生么?”镇南王一脸诚恳道。
简云枫如实道:“我身有要事,不便多留。”
镇南王脸色一苦,叹道:“本王此次虽然过得长江,但是那逆贼手下还有不少能人异士,若是在路上再布下各种阵法,如果无人相助,我军定会受到阻碍,到时候战局一僵,这流离失所的百姓又会增加,本王也是有苦难言……不知先生?”
简云枫闻言,顿时知道了镇南王心中打算。只要自己留在南大营军中,二皇子手下的那些修行之士所布之阵自然不成问题,那么依照镇南王的兵力和谋略,挥兵北上取下京都或许真能在半年内完成。可是自己这一走,只凭水知秋几人,要破去那些阵法就要多费些时日,到时候这场战乱就不知道要僵持到何时,这些百姓也不知道能不能撑住。
见简云枫沉默不语,镇南王趁热打铁道:“先生大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