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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红倒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想要退出,那个地方又紧又热,包裹着自己异样的舒服。然而杀手却兴奋不起来,他浑身上下都在发抖,伴随着抽出的动作,浓稠的精…液同时被带了出来,混了缕缕鲜血、湿湿粘粘地淌了大片。至于那接纳的出口,则朝外翻起,又红又肿分外吓人。
杀手的呼吸几乎停了,记忆之中,他从没这么害怕过,就连初次举剑杀人都不及现下一毫一分。好在一点红虽然惊恐却不至盲目慌乱,他逼迫自己镇静下来,以最快的速度脱去外衣,将冷得发抖的男人裹在怀里,三两步掠进了屋。
一点红动作虽快,却步伐却是极稳的,他将人放在床上,取了净布哆哆嗦嗦地擦去荆蔚身上的浊液、换上里衣。试探地唤了几声,却得不到半句回答。
屋内的温度虽比外头高上一些,却也暖和不了多少,杀手取出棉被替荆蔚掖了盖好,许是担心不够,又压了一床。而当他闯进榕真卧房的时候,那大夫像早有料想似的,正坐在床边系衣带。
睡在里头的姬冰雁虽也察觉,却没开口搭理,只是懒懒地抬了抬眼,翻过身去继续睡觉。空气中残留的味道清楚地宣告着两人不久前的所作所为,若是荆蔚可能还会嬉笑地调侃几句,而杀手显然没这闲情,待榕真堪堪扣好腰带,便硬扯着他掠出院墙。
瞧见荆蔚的模样,榕真又惊又恼,他早就猜想荆蔚这般会闹些事来,却显然没有料到,居然会被折腾至这个地步。作为一个人医生,榕真不仅讨厌他人不珍惜自己的身体,更恨明明清楚却不协作的病人。荆蔚是个典型,明知必须不可外出吹风、不可费心疲惫,却偏要执着每年都有的一个中秋。
他说是第一个,要让他留下,要让他记得。不是不能理解,却依旧无法全心认同。
于是乎,两人忙里忙外,榕真还好,一点红可谓衣不解带地在一旁打点,无论是喂食上药,还是擦身清理均都亲力亲为、不假他手。
即便这样,待荆蔚退烧清醒,也是三天后了。
很自然的,当老变态一睁开眼睛,瞧见的就是满眼血丝的杀手和似笑非笑的某个大夫。相对于一点红的慌乱和惊喜,荆蔚显然不在状态。他茫然地转过头,似是整理记忆,似是确认周围,待瞧见杀手又深又重的黑眼圈时,霎时间清醒过来。
他尝试地张了张嘴,却发现完全发不出声音。
榕真的嘴角抽了半天,说实话,他还真不得不佩服荆蔚。不愧是组织里的王牌杀手,精神力强得令人恶心。这哪像昏迷数日,高烧不断之人初醒时应有的模样,小强见了都得自愧不如。
却也知道他是见不得杀手自责难过,被那憔悴的面容吓得努力振作、强打精神。
榕真暗自叹了口气,说来,明明被上得差点嗝屁,到头来还得眼巴巴地安抚强上自己的男人……这组合其实是来娱乐大众的吧。
想到这里,偌大的火气也消下来一些,待一点红用清水给荆蔚润了润嗓子,榕真便从旁处端来温好的汤药,递了过去。
“怎么样,全身舒爽了吧。”看着一点红一勺勺地将汤药喂进某人的嘴里,榕真不仅袖手旁观,更是勾着嘴角冷嘲热讽,“这下好了,本来忍上三两个月就能恢复的小毛病,现在生生翻了一翻。直至年末,你都别指着出屋半步,就算过年,也别想能吃荤喝酒,老老实实地再扎三个月的针、泡三个月的药澡、当三个月的兔子吧!”
结果这话说完,深受其害的那个还没紧张呢,杀手抖得碗都快拿不住了。荆蔚狠狠瞪了榕真一眼,微微扶了一点红,就着他的手将余药全给咽了下去。这一动简直要了他全部的力气,苦涩的汤药滑进咽喉,总算彻底润了嗓子,老变态悄无声息地试了试,觉得还成才敢开口。
声音是哑得可怕了点,但终归勉强能说。只可惜劈头就是,“H总还是可以的吧?”
这个问题,中原一点红当然听不明白,但榕真不可能不懂。他难以置信地瞪大眼睛,面部肌肉一下一下地抽搐着,好一会才缓过气来。
“你好,你……很好……!”历来如水温和的男人浑身颤抖着,他颤悠悠地取纸,颤悠悠地研磨,泄愤似的写了数大张,这才咬牙切齿地说道:“只要你有那个气力,精尽而亡都没人管你!”说罢将毛笔一丢,怒气冲冲地跺脚离去。
擦,自个管自个吧你,老子不伺候了!
气走碍事的榕真,荆蔚扭头看向杀手,一点红面色煞白,连眉毛紧得纠成一团,恨不得连在一起打起疙瘩。
“看你的模样,我似不只睡了一夜。”盗帅叹了口气,拉着一点红的手,尽可能温柔地说道,“你照顾我这些时日,也该……”
孰知,他话没说完,却被杀手厉声断了开去,“你不是睡!是、是……”后面的部分,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
“好吧,我是昏……”老变态恨不得抽自己一大嘴巴,干笑道:“这事说来,其实是被我给搞砸了。你看,我灌了你酒,本存了吃你的贼心,却反被你吃光抹尽。”
感觉到杀手绷紧的身子微微颤抖起来,荆蔚拉了拉,却怎么也拉不动。无奈,他只好憋足了劲,努力支起身体,凑到一点红的面前,舔了舔他咬得渗血的下唇,笑得像只偷腥饕足的猫。杀手愣了愣,下意识扶了男人的腰,得了支撑、盗帅顺势环上一点红的脖子,“现在好了,我吃了你,你也吃了我。以后,你就别指望能甩开我这臭男人,娶娇妻生孩子了。”
一点红猛地一震,他惶恐地抱紧荆蔚、将头埋进男人的颈窝,仿佛那是他唯一一根救命稻草似的,死命地收紧臂腕、恨不得将人塞到身体里去。
老变态觉得骨头都要碎了,刚要开口,却听到杀手断断续续的声音,“只有你……也只有你,只要你愿意,你还想……我就……”
因为埋在自己身上,一点红的声音又哑又闷,甚至带着些许哽咽。荆蔚觉得骨头都要化了,或者已经化了,因为怎么勒都不见疼。他叹息着抚摸着杀手的后背,柔声说道:“我要啊,怎么会不要。好不容易从女人手中抢回来的,怎么可能轻易放开。”
觉得一点红放松了些许,又打趣地笑道:“其实,也就是看着恐怖一些,上回你中药性之后,我处理着也挺担心的。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有爽到,你看……厄,我最后不也射了嘛?”
一点红的身子时松时紧,有时候连呼吸似乎都要忘了,老变态不擅长开导人,却也没有丝毫不耐烦,只是缓缓说着、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拍着男人的背脊,因祸得福,这下,他的男人可就哪都跑不去了。想到这里,心情顿时豁然起来,被上个几次算得什么,眼前这人若是好了,他又怎会差了去?
这般,便趁杀手力道略松时,将其揽着拉倒在床、扯了被子将人一起裹了。
“陪我睡一睡?”荆蔚搂着一点红,侧过头去啃了啃杀手的耳廓,“你现在体温比我高了,不给我抱着暖暖手?”
杀手的脑袋依旧埋在盗帅的身上,他顿了顿,支起身子闷声说道:“有手炉,我去取来。”
“这么快就嫌弃我了?”趁机咬了口一点红的鼻尖,荆蔚嘻嘻笑笑地说道:“那东西刚开始烫得要命,久了又凉又硬,我现在随便动动就要累死了,还得伺候个死物不成?”
一点红有些犯窘,也不敢看荆蔚肩上润湿的小片,别过头去狠狠地擦了擦眼睛,“等我洗洗。”
荆蔚心口疼得要死,他连忙拉住杀手,舔了舔对方未干的眼角,“不想等了,在我看来,无论怎样你都是好的。”更何况自己实在有些撑不住了,若不慎睡去,这人八成又得大睁着眼睛等他醒来。
这样要不得,绝对要不得!
“还是说,我数日没能清洗,你心里不愿?”见杀手不动,老变态索性用话刺激。果不其然,杀手一听,连忙脱去外头黑衣,环着荆蔚、自己翻身躺到外侧,全身上下却绷得硬梆梆的。
“像我这样的人才总是脏的,怎么会在乎这些。只是……”揽着盗帅的手往里紧了紧,两人之隔一层衣物,几乎可谓肌肤相贴。一点红闻着盗帅的味道,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这才镇定了些许,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