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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点红闻言皱紧眉头,“你莫非觉得,这事全由那石观音一手主导?”
荆蔚莞尔,“只有明面上看来不是这样。”
杀手神色一动,他默默低头沉默了许久,直到想着事情的荆蔚也开始歪头出神,才开口发出声音,言语间竟隐藏着少有的犹豫和顾忌,“我是被人骗来此地,你又为何突然放下楼里的事宜,跑到这大漠关外?”记忆中,这人虽然不至日日夜夜,倒也算是忙得不可开交。
荆蔚愣了半会,刚要回答,却见一人裹着条又厚又大的鹅毛融被,像个小帐篷似的朝他们走了过来。
盗帅心里一跳,微微皱了皱眉,心含侥幸地问道:“谁?”
那人并没有回答,只是“噗哧”一笑,便将老变态的小心脏击了个粉碎。不愧为一代女杰,这琵琶公主居然在新婚之夜……溜出洞房另寻新欢来了!
死酒鬼,老处男!你是不是未老先衰、后劲不足啊!怎没把这女人往死里操,干到她第二天直不起腰、走不了路,呆在床上下不来地啊!
荆蔚一边在心里哭骂腹诽,一边僵硬地收起脸上的笑容,甚至声音都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你来这里干什么!?”
琵琶公主裹着雪白的鹅毛被,拖拖拉拉地走了过来,她瞧了瞧荆蔚旁边的一点红,吃吃笑道:“既然你们能来这里赏风看月,为何我就不能?”想了想又礼貌地问道,“这位侠士我还从未见过,可又是你带来的朋友?”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若有必要,我自会向你们介绍的。”荆蔚扬眉笑笑,不动声色地说道。
琵琶公主倒不介意,她只是淡淡扫过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落在荆蔚身上的视线柔得像要滴出水来。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在这神情之下,暗藏的是个怎样的意思。
老变态悄悄瞅了瞅靠在旁边的男人,只见他身子虽然没挪,但握在自己掌心的右手,却无声无息地抽了出去。荆蔚咬牙切齿,再也顾不得身份麻烦,板着个脸,对好友的新婚妻子一字一顿地说道:“你给我立刻回到洞房里去,否则……”
他话未说完,便被琵琶公主金铃般的笑声“咯咯”打断,“你要我到洞房里去干些什么?”
老变态顿时黑了半张脸,他脱口说道:“除了和你那快精尽而亡的老公继续做…爱,你还想做什么?”
荆蔚一词双用,还夹带了几个现代用语,别说琵琶公主了,就连对他甚为了解的一点红都有些糊里糊涂、弄之不清。
前有琵琶公主,旁有中原一点红,虽说身正不怕影子斜,但老变态此时真有些觉得自己是八点档中,被外遇挺着个肚子,满脸得意地找上门来,被正妻抓住、那翻了错的倒霉丈夫。
想到这人毕竟是好友的新婚妻子,盗帅按耐下心中的恼怒,有些无奈地说道:“就算小胡喝了个烂醉,今日夜里……不,未来的日子里,你也不易像现在这般抛头露面,更别说这会还是三更半夜了。”
闻言,琵琶公主瞟着他,笑嘻嘻地说道:“在外头洗澡也不行?”
荆蔚一颤,小心翼翼地瞧向旁边的杀手,只见一点红神色微动,下刻竟又有些黯淡了下去。知道这人又想岔了,老变态几乎想要掐死面前这个乱抛媚眼的女人,却终还是耐下最后一点儿性子,开口劝导:“总之,你先回到洞房里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孰知,琵琶公主等的就是这句话,她娇笑地看着盗帅,吃吃说道:“我若真的到了洞房里去,不被新娘子打出来才怪咧!”
这会换成荆蔚发呆了,他愣了半晌,才惊声叫道:“龟兹国不只你一个公主?”话到最末,就连老变态也想抽上自己一个耳光,废话,古代又不搞计划生育,三妻四妾的生上一堆又有什么意外奇怪的。只是,那另一个公主却从没见过啊……
琵琶公主妩媚地点了点头,干脆将旁边的杀手视为无物,“没错,嫁给胡铁花的那个,是我的姐姐。”
“你姐姐……你、你怎么不早说?”这下,荆蔚就连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看着旁边那个面无表情的杀手,又瞧瞧前方楚楚动人的美女,颇有种挖个深坑将自己埋进去的冲动。
该死的桃花运、该死的胡铁花!你为什么不用你那骄傲自负的野性魅力,将眼前这只又大胆、又没眼力健的女人拐上床啊!简直是天理难容!
事实证明,老变态看人看得确实极准,眼前这个琵琶公主果然没什么眼力健。那双像星星一样明亮的美目,此时正死死盯着心里中意的男人。她咬着嘴唇娇滴滴地笑着,眼里尽是爱慕与依恋,“我为什么要早说?我就是要你生气、要你着急……”
“生气你妹,着急你大爷!我现在才生气着急呢!”感觉到杀手渐渐变得坚硬、甚至稍稍离开了自己,老变态欲哭无泪。他实在整不明白,自己与一点红以如此亲密的姿势共裹一床大毯,为何这女人却能够视若无睹……甚至看不出来?却没想到,在一个正常女性的眼里,相貌出色且受异性欢迎的男人,在这天寒地冻的地方,与同性裹条毛毯互相取暖,并没什么大不了的,更何况他们两人的衣服都还好好地穿在身上呢。
当然,最重要的是,琵琶公主对自己的相貌和魅力极自信,在潜意识里,早就将荆蔚这个优秀的男人划入在暗处对自己朝思暮想,日日夜夜不得入睡的追求者之一了。只是她千算万算却没想到,面前这个男人是个发育彻底、弯得不能再弯的死断袖。
因此,美丽的公主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心仪的男人,她笑靥如花,鲜红色的羽被也“叮叮当当”地闻声作响。很快的,荆蔚便看见在那柔软厚重的被子下,伸出只洁白光滑的手,而在指间掌下,竟还拿着两个酒瓶,“呆子,还不来接我的酒瓶?这里冷得要命,也不怕被冻成冰块。”
话音刚落,一直坐在旁边的中原一点红突然站了起来,他没有说话,只是深深看了琵琶公主两眼,直到那个不速之客不由后退了半步,才默不吭声地转身离去。
“等……”荆蔚一愣,方要去追,却被琵琶公主倾身扯住衣袖,鲜红色的鹅毛被从她肩上缓缓滑落、露出那缎子似光滑皮肤,再往下,却是白皙柔软的丰满胸膛。
第二次看到琵琶公主的裸…体,荆蔚同学当场哭了。这他妈是个什么事啊……
“呆子,你想冷死我吗?”见面前的男人一副呆愣僵硬的模样,琵琶公主娇笑着,她伸展着双臂张开棉被,大方地显露着自己完美的胴体。荆蔚见状忽而一笑,他伸手将鲜红的重物紧紧扣住,想也不想地把那裸…露在外身躯重新裹了回去。
“今夜我们在这守着,是怕婚宴之后守备松懈,你父亲因此遭遇刺客。”他低低笑着,极富磁性的声音让公主激动得浑身颤抖,有些紧张又满是期待,“但你们若不再需要,事后便别怪我松懈失察。”
琵琶公主微微一愣,惊声说道:“莫非今日有刺客要来?”
荆蔚笑笑,将袖中的字条递了过去。
琵琶公主看着一点红曾经叉在骆驼上的那张留言,低呼了一声慌忙跑回了帐篷。荆蔚冷笑,下刻便转身向杀手离去的方向快步行去。
意料之外,中原一点红并没有离开太远。刺骨的寒风拍打着他黑色的衣摆,月夜之下,竟带了些凄凉和孤寂。老变态心里又酸又涩,这人明明疼了、痛了、在乎了,却终是压在心底一声不吭地独自承受。
其实一点红也确实走不了多远,转身离开没有多久,他便停在树林和帐篷的交界处,再也迈不出去了。长风慢慢,在这陌生的地方,他竟一时不知应该回到哪里。从前,他四处奔波,从未在同一处长久居住过,周遭的环境是否陌生、所处之地可否安睡,对他而言都不重要。在他眼里,有的不过是一笔生意、一个任务。
只是现下,就连这些都不再有了。无论是龟兹叛党那里,还是营地帐篷之处,都不是他应该能够回到的地方。而沙漠冰寒,只是站着任冷风吹打这么短短一会,身上的温度便尽数退了干劲。
温度……
杀手微微皱了眉头,下意识地摊开自己掌间手心。隐约似乎,还残留了那人的触感。
荆蔚站了一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