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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贞操而言,老酒鬼的呼噜简直他妈就是天籁之音!
“盗帅的魅力真是无人能及。”姬冰雁微微倾身,悄然笑道:“也不知那‘第一杀手’瞧见的时候,又会作何感想。”
荆蔚用眼角“目送”盈盈站起的王妃,无奈地摇了摇头,“算我求你,只有那人千万别说。”
姬冰雁“扑哧”一笑,道:“你什么时候也怕起这个来了。”
盗帅苦笑,“你明知道我一直以来,最怕的就是这个。”见好友扬眉冷笑,荆蔚只得叹了口气、老实地交代,“你若真的见到,或许就明白了。别看他那样,却……”自卑得要命,“忍耐惯了的人,就算痛了、累了,也会自己苦撑下去,不会想到与人分担。”
姬冰雁愣了愣,下意识问道:“那若是没有习惯的人呢?”
荆蔚笑了,“当然是等着你这毒得要命的嘴,去打击打击呗。”
姬冰雁瞪了他一眼,低头喝酒不说话了。反倒是龟兹王那边终于舍得扯回正题,他清了清喉咙,四下看了一眼、展颜笑道:“不提那几个不见踪影、性情古怪的人,如今在此的都是自己人了。”
荆蔚用余光扫了眼坐在对侧的吴氏双侠,低低一笑。
依旧处于兴奋头上的胡铁花当然没有察觉,紧贴着的姬冰雁却冷冷瞥了他一眼,道:“你又笑个什么?”
盗帅耸耸肩,扬眉说道:“有花样的酒虽并不好喝,但有戏看的时候倒是能够用来开胃的。”
姬冰雁心里无奈,却一本正经地摇了摇头,“你又知道有戏看了?”
荆蔚并没有回答,只是一副“你等着瞧吧”的模样,随后他迎着龟兹王的目光,笑道:“这是自然,驸马的好友,又岂会与王爷背道而行?”
龟兹王大笑,“确实、确实!小王被喜气冲得,这会儿倒是昏了头了!”
荆蔚和姬冰雁交换了个眼神,前者毫不介意、后者却微微有些蹙眉发愁。从龟兹王口里听得来的,与先前猜想可谓大同小异。这人已被叛臣夺去领土,只得心腹随从逃离在外。而目前广结江湖人士,自是被那一次又一次的暗杀逼得有些紧了。
至于那得了“极乐之星”的石观音,当然也与此事息息相关……
盗帅饶有兴味地抚摸着光滑地玉杯,垂眉暗笑、说话却压得极低极细,刚巧仅入好友的耳朵,“许就一件事你我料错了,这龟兹王的小命尚还被人盯得死紧。”
姬冰雁冷冷剜了荆蔚一眼,皮笑肉不笑,“料错的,仅不过你一个人罢了。”
“哦?”荆蔚扬扬眉毛,毫不珍惜地浪费着宝贵的内力,“那你又是怎么看的?”
姬冰雁拿这人实在没办法,顿了一顿才淡淡说道,“在你看来,那琵琶公主的武功如何?”
“比起你我,可谓差劲得要命。”
荆蔚想也没想、答得飞快,倒是姬冰雁愣了会儿,又问:“如果不比你我,又是如何?”
盗帅想了想,说:“那也不过一般罢了。”
姬冰雁摇头道:“这回,我与你的想法看来要是不相同了。”
荆蔚突然来了兴趣,坐正了些许,道:“哦?在你看来她深藏不露、武功极高?”
姬冰雁点点头,“至少在我看来,龟兹王说的那什么‘神刀无敌’、‘八臂哪吒’,都是败在她的手下。”
老变态颔首笑道:“这点我倒很是同意。”
姬冰雁的表情变得有些奇怪,他看了荆蔚一会儿,才缓缓说道:“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说她武功不高?”
荆蔚反问,“莫非那两个挂羊头卖狗肉的人,武功就很高么?”
姬冰雁有些不耐烦地说道:“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么回事。”
荆蔚见状差点笑出声来,他连忙低咳了一声,“你想说她若不会武功,便绝不会有那么高的眼力?”
“不仅如此。”扫了眼盈盈微笑,替父亲斟酒的芊芊女子,姬冰雁道:“像她看上去这般弱不禁风的模样,若非内功深厚,又怎能将劲力收敛得丝毫不露?”
荆蔚讶然,“你又知道她收敛劲力了?”
姬冰雁暗暗磨了磨牙,表面却依旧平静冷淡、不动声色,似乎在认认真真地听着龟兹王和吴氏兄弟的对话,“那你又以为这是如何?”
荆蔚耸耸肩,“以她的身型肢体,定然不是习武至深的人。但若说眼光,却已是极高的了,可见天分绝非一般。”
姬冰雁噎了一下,“身……”
荆蔚撇撇嘴,“初来之时,不慎而已……你可千万不要将此事告诉小胡。”
姬冰雁看着胡铁花神采飞扬的侧脸,嘴巴动了动,道:“那你看来,琵琶公主到底如何?”
荆蔚沉默了会,道:“我不喜欢她那琵琶。”
姬冰雁心中一动,“在你看来,那是武器?”
“何止武器,想必是个狠辣的暗器。”盗帅也懒得再倒酒水,只是摇晃着杯中残液,看上去甚是云淡风轻,“此人功力绝对不深,却想必用的是极狠极毒的招式。”最后那点,倒与某个颇为相像……也不知他到底跑来塞外干嘛。
姬冰雁勾勾嘴角,嘴上不说心里却赞同了几分,“这又是你的直觉?”
荆蔚轻笑,“还有我的经验。”
姬冰雁这会真不说话了,他低下头去默默喝酒。知道这人是在赌气,盗帅只得也打起了十二分精神应付这与“石观音”连着千丝百缕的无聊破事。两人虽在聊天,龟兹王与众人的对话确实一字不落地听进了耳里。听到众人讨论,荆蔚寻了个时机,开口说道:“五千两黄金、五百粒明珠、五十面玉璧,王爷可是要我们代您走上这么一趟,以便换回‘极乐之星’?”
龟兹王颔首,道:“正是如此!若是各位,小王便可不用担心他们食言背信,放心地将东西送过去了。”
荆蔚笑笑,“王爷莫非不怕他们因此发觉,这‘极乐之星’比碧玉黄金更为贵重,继而将条件开得更高、更离谱?”
龟兹王闻言神色一凝,他低头沉思了许久,最终摇首勉强笑道:“这‘极乐之星’在他们手中就算再多,也比不过那黄金五千,我既平白多给了五百明珠、五十玉璧,他们又怎会再改注意?”顿了顿,又说道:“更何况,相信各位的手腕,定然不会让小王失望。”
他虽如此说着,视线却只凝在了荆蔚的身上。
荆蔚低低一笑,佯装没有察觉,缓缓说道:“如此看来,这‘极乐之星’对王爷而言似乎有些特殊的意义。”
龟兹王目光一闪,从容地笑道:“确是如此,只是原因为何,就连小女、爱妃也是不能随便知晓的。”
这句话既是称述也是警告,荆蔚勾勾嘴角并没有继续追问,却听帐篷外头,突然传出一片驼马嘶鸣。这声音听得凄然,龟兹王手上一顿,满了的金杯却怎么都送不进嘴里。
荆蔚撑着脑袋,懒散惬意地说道:“原来骆驼也能这么个叫法。”
历来喜欢冷嘲热讽的姬冰雁,此时却看也没看他一眼,他霍然起身,匆忙说道:“我出去瞧瞧。”
盗帅无奈地摇了摇头,默默目送好友离去。在这凄惨悲哀的叫声之中,也就只有他,还能悠闲自得地自斟自饮、捻果剥皮。
吴氏兄弟似乎有些看不过去,弟弟吴白云看了他一眼,忍不住起身说道:“驼马夜嘶,莫非有变?我也出去看看!”
“不必去看。”荆蔚笑得自然,不紧不慢地扫了眼门外。只见匆匆离去的姬冰雁,此时正大步流星地返了回来,只是本就缺少表情的面孔,此时竟惨然发青。
“出了什么事?”吴白云急急问道。
姬冰雁沉身坐下,也不看对方便冷冷回答:“没有事。”
吴白云愣了愣,刚想开口却被荆蔚一个眼神堵了回去。对于无关紧要的人,撞到姬大冰块不高兴时候,就算再问也是徒劳。
于是,善解人意的好友、荆蔚叹了口气,给姬冰雁满了杯酒水,待他一饮而尽,才悄声问道:“石驼?”
姬冰雁脸色依旧不见好转,他“咚”地一声放下酒杯、沉沉答道:“是,石驼。”
老变态抽了抽嘴角,无奈又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