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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意,便足以让他全身紧绷、本能地想要拔出剑来。
而他,却绝对没有半分胜算。
看着旁边除了紧张之外没有半点忧虑的大牛,荆风不免羡慕起来。还好在他压制不住之前,马车便已行进窄道,不过刚刚停稳、这个历来随性的青年就栓好缰绳,抱着自家壮汉、火烧屁股似的急跃而去。
一声暗哨,隐约又是沙沙数响,直到荆风跑了百尺之远,还能远远听见自家主人大爆粗口,“记着,这里不准任何人过来打扰!谁来他妈杀了谁!!!”
经过一番鸡飞狗跳,周围终于安静了下来,荆蔚抱着软在怀里不断痉挛的男人,一下下地亲吻着他的颈侧。这样的吻轻柔缓慢,每一个都带着安抚、都充满爱怜。杀手的呼吸还没有平复,双腿虽然已经松开、却止不住地隐隐打颤,他的头无力地埋在盗帅的肩上,那里的渐渐有些湿润,温温热热地晕了开来。
老变态这会是心疼死了,孽根更是痛得要命,却还必须忍着将人吃干摸尽的冲动、强撑住杀手的腰胯,将他微微抬高一些。杀手还没回神,他下意识地环住盗帅的肩膀,本能地借着紧贴肌肤的衣料磨蹭下身肿胀的器物。炙热的呼吸喷在荆蔚的脖子上,勾得他连指尖都开始酥酥麻麻。
他深深换了口气,小心翼翼地扒开杀手结实的臀瓣,缓慢地探进甬道内里。他不敢再碰外头的流苏,只用两根指头去夹里头的珠子。当第一节指节伸进去的时候,杀手的呼吸便又急促了起来,那柔软的内壁紧紧吸附在他的手上,褶皱更是蹭得使人全身酸麻。而盗帅每每前进一分、每每动上一下,都会引起新一波的呻吟和颤抖。车厢内热得惊人,荆蔚甚至觉得空气也稀薄不少,他的额上和颈间满是汗水,一滴滴顺着下巴在往下滑,后背更是湿成大大一片。却依旧强忍着几乎将人烧成灰烬的欲望,一边亲吻着怀里的男人,一边夹着玉珠慢慢向外拖出。虽说长痛不如短痛,但手上毕竟是人体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方才的惊呼几尽敲碎了他的心脏,他实在不愿顶着不知名的风险,再试哪怕仅仅一次。
珠圆玉润的宝玉终于被扯了出来,珠子摩擦着内壁一颗颗地挤出穴口,每每吐出一颗,都会换来强压下去的急喘和难以抑制的颤动。荆蔚瞧不着杀手的表情,却能看见藏在松散的绷带下那精干紧实的脊背。数日的奔波和伤痛虽让杀手瘦了不少,但那腰背的线条却依旧漂亮如初,并非女子的细致柔美,却是肌理清晰、硬朗有力,即便布满伤痕,也无法折损丁点半分。
当最后一颗玉珠取出的刹那,杀手几乎射了出来,而盗帅的手上也早已滴滴答答地湿成一片——不仅有汗水,也有从甬道不断流出那柔软的津泽和肠液。
盗帅终于忍不下去了,他觉得再忍下去,自家老二且得造反地自爆。他轻轻地舔咬着嘴边红透了的耳坠,沙哑的声音中竟不知不觉地带了些恳求的味道。
“你再……忍忍……”他知道中原一点红已经回神,因为不论是那动情的呻吟,还是那难耐的擦蹭都已渐渐轻了下去,就连喘息也都变得微乎其微。说完这话的时候,杀手的呼吸明显一窒,随后便是几乎能够忽略不计的僵硬点头。他的面部一直埋在盗帅的肩上,仿佛要将钻到里头似的,越压越低。苍白的肤色照旧冒出一片绯红,一直蔓延到脖子和耳朵。
得到首肯,荆蔚几乎退化回二十出头的猴急小鬼,兴奋得就差举起双手,高呼万岁了。只是他猴急归猴急,兴奋归兴奋,却终归留了几分理智。他悄悄地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直到掐出深深红印,才小心地让杀手趟回软毯,随后便热急了似的胡乱撕扯掉自己的裤头。那裤子沾了各种液体,早就五花八门地湿了大腿,此刻更是皱巴巴的,到处都是斑斑浊迹。
如此,就算是再好的料子,再精致的样式,荆蔚也不准备继续穿了。
吃喝不愁的有钱人,往往都会有这么一个好处。
作贼的人,手脚必然是快的,更别说是“盗贼中的大元帅”了。荆蔚几乎是用闪电的速度扯掉了裤子,他从没想过自己也有那么野蛮的一天,但此刻也再容不得他多做感想,“一杆入洞”、“活塞运动”这类猥琐的词语在他脑中交替着出现,最后乱七八糟的混成一团。而在架起杀手的双腿,将自己肿胀的粗壮顶上那不断张合的小穴之时,他几乎都要发了疯去。
早已被扩张得十分柔软的穴口在被冲开进入之前,便已开始收缩吞咽、贪婪地吸住抵着自己的火热坚挺。这与杀手的意志毫不相关,但与他的生理现象完全相反,荆蔚却拼了命的死守灵台,将一切的粗暴横蛮,血腥地扼杀在了摇篮之中。他缓慢地吸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向前推送,富有弹性的穴口完全没有因为之前的劳作而松弛半点,而是紧紧地箍着他的命根,一点点地被撑开撑平,最后更是填得满满、几乎没有一丝缝隙。
杀手深深地闭着眼睛,他能感到那个尴尬的位置正被慢慢挤开,肠肉紧紧包裹着一个巨大而又灼热的东西,却没有丝毫半点的疼痛、只有满满当当的感觉。明明是令人羞耻的行为,却偏偏让他充实得很,无论是身体还是内心,就连感觉到里头不断流出因为挤压无处可去的奇怪液体,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堪。他尽可能地张开双腿,即便已经没剩多少力气,也很努力地想要配合感受。伴随着深入的动作,那个硬物不仅胀大了几圈,更是像烧起来一般坚硬滚烫,它一下下地跳动着,越往里面,就越能感到被填满的舒服。
对,是舒服。杀手可耻地察觉到,自己竟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一切而充满了期待。
当小穴终于吞下整个棒身,两人均都满足地叹息出声。然而荆蔚只是略感满足,而一点红却激动地直打颤。那硬物准确地撞上了他最为脆弱的敏感之处,一瞬之间就要将他带上高潮。而那原本大张的双腿也整开始本能地并拢,却被荆蔚眼明手快地拉了开来,原封不动地固定了回去。而更快的却是他并不常用的左手,就在杀手颤抖着想要射精的刹那,他毫不犹豫地堵住马眼,一口咬住杀手张开的双唇,将舌头探了进去。
对男人而言,高潮之时受到阻碍,并不比任何酷刑好上几分。杀手本能地挣扎着,企图逃脱下身的禁锢、达到欲望的顶峰,而盗帅却不依不饶地压在他的身上,唇舌间激烈地滚动纠缠,不仅扰乱了他的思绪同时也吞了他即将出口的所有声音。
荆蔚也不愿意这么做,但他知道,这时候再让一点红射上一回,这人想必再没半分力气与自己继续下去。他不愿折腾一个昏过去的人,因为那样不仅不人道,而且太过寂寞了一些。所以他随手撕了一件衣服,用布条将那叫嚣着解放的颤抖耸立紧紧地绑住,而杀手痛得疯狂挣扎,却被他用巧妙地制了回去。他维持着插入的姿势一直缠着杀手的舌头,虽没管那吞不下的口水是否湿了杀手的脖子和脸,却也还算渐渐温和了下来。直到杀手实在喘不过气,这才依依不舍地退去松开,一路向下,开始亲吻杀手的下巴和颈脖。
当柔软的唇页抵达胸前涩涩发抖的小小颗粒,杀手好不容易平稳些许的胸膛,再次剧烈地起伏起来。粗糙的舌苔一下下地舔舐着暗色的肉粒,不时伴着啃咬和吮吸,直到肉粒肿胀地站起,复又把它抵入乳晕用舌尖不断揉压。苏苏麻麻的感觉扩散开来,杀手从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会拥有可笑的快感,这个感觉让他耻辱极了,却偏偏无法抑制。上面的刺激不断将他带向高潮,而下端的束缚偏又将他拖回地狱,最最可耻的是那被塞满的地方,明明荆蔚没有动静,它却像被一千只蚂蚁啃咬着似的,瘙痒难耐得厉害。杀手本能地抬起腰,想要蹭动里头的热物来替他止痒,然而只是微微一动,难以想象快感就害他丢盔弃甲,不知不觉地吐出断断续续的呻吟。理智和欲望不断地争执打闹着,身体却早已背弃一切、自发自主地动了起来,杀手难耐地扭着腰,一点一点地抽插起来,而只是稍许微动,都让他全身酥软、不停喘息。
直到他再也受不住而出口求饶的时候,那冰冷的黑眸早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因生理性泪水而变得雾气迷茫的情动双瞳。
荆蔚几乎醉在了这双黑眼睛中,他俯下身去亲吻杀手的眼睑,用嘴唇一点点地将它温干,而身体却是更加挺进,由缓到急地抽插起来。他的每一下都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