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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一愣,终于意识到荆蔚出去,只是为换热粥罢了。心中不免好笑,什么时候自己也会患得患失起来了,却依旧觉得被碰触过的地方温温暖暖的,不知不觉就张嘴含了。
荆蔚无奈,又觉得有些好玩,戳了戳一点红的脸,哭笑不得地说道:“我的话,不要总听了前半而漏了后半。以你现在的身子,就算真的要了,彼此也没法得趣不是?”
说话间又盛了一勺,同样吹凉了凑了过去。
杀手猛地一颤,他定定看向旁边的男人,眼里隐约闪过什么,随后重重点了点头。
盗帅也同样看了他一会,觉得此人出奇认真,并无半点不信怀疑,这才放下心中的巨石,觉得可算靠谱了。
喂完白粥、查过伤处,两日没合眼的老变态心满意足地爬上了杀手的床,甚至死不要脸地将伤患往里赶了些许。普通客栈的单人床,睡一个虽还算宽敞,变成两个大男人可就有些挤了。即便如此,杀手还是默默地往里挪了一些,犹豫了小会,侧躺着把手搭上了盗帅的腰,却是没敢用力的。
荆蔚简直受宠若惊,他闪电般的将男人反搂在怀里,嬉笑地私磨了会儿,便冒着鼻泡舒爽地睡过去了。却不知道,他嘴巴里说的是一回事,听到杀手耳朵里、解释出来的又是一回事。但等到他惊觉发现的时候,却是覆水难收、完全来不及了。
上上下下一个来月,由于中原一点红不易移动,众人就在小镇暂留。此时诸事未了,那十二剑实在不宜留在身边,荆蔚也懒得多想、塞了他们药物,便丢到照影楼、让荆澜他们留心看着。只劳烦荆影来了又去、去了又来,不仅要传递楼里要务,还得负责压人遣送、布置安排。
而曲无容的伤势也不严重,小半来月便已行动自如,除了饮食打点、不时还会去照看杀手,递上些药食。毕竟不比寻常女子,她虽瞧出了荆蔚和一点红的关系,却并无半点怨恨鄙夷。只是安分规矩地,一点也不超过的与杀手交谈,甚至从未提出替他包扎清洗的要求,而时间也总控制得恰到好处。
反倒是那榕真,竟与杀手独处的时间格外的多。
老变态起先觉得奇怪,被榕真用看诊堵了几次之后,便也没再问了。想他也已名草有主,既然姬冰雁都没有表示,自己还要表现出一副嫉妒吃醋的样子、就有点丢人了。虽然,在得知榕真教唆他家一点红干了什么之后,荆蔚不仅想捅死那个混蛋一万次,也想给自己捅死一万次。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平平淡淡的日子,过得不算快也不算慢,而在荆影告知苏蓉蓉等人抵达楚家庄园的时候,中原一点红的伤势也已好了三四成,虽然不能上跳下窜,但基本行走倒算无碍了。
荆蔚琢磨了一下,考虑到此地离庄园也不过数日路程,又算有人整理照应,便让荆风等人备了车马,也不用太赶、全当游玩也成。若说前一日曲无容告辞离去还在计算之内,出发当日却没了榕真和姬冰雁就有点出乎荆蔚的意料了。纸条倒还真留了一张,文绉绉的扯了大堆屁话,翻译成现代文就是,“我们先去附近玩一圈,过两天再到你家骗吃骗喝。”
荆蔚嘴角抽了抽,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旁边的胡铁花便一声惨叫,几步踏上屋顶,撒丫子地跑了。隐约扫到在他后面紧追不舍的淡色倩影,老变态无奈地摇了摇头,“春天来了,春天又来了。”
这一下,耳根倒彻底清净了。
一路行得不快不慢,除了出城之后路况差些之外,也算景色宜人、风光大好。说句实在话,荆风为了让他家主子呆得舒服,刻意支了最好的马车、做了最好的布置,而那后厢虽不及姬冰雁的棺材房,但躺上两人倒还绰绰有余。
只可惜他多此一举了,某变态其实巴不得车厢又窄又小,这样才有粘在杀手身上的充分理由。当然,眼下就算有足够的空间,他也一样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将人抱在怀里,喂吃喂喝,形成一个又别扭又暧昧的姿势。
理由照旧,情侣之间的良性…交流。
碍于一点红身上有伤,整整一月荆蔚都没有要他,但吃豆腐揩油却绝对有的,相互纾解也不少见。杀手还是老样子,生涩拘谨得要命,却又有些不同平常来。
比如这会,荆风和大牛明明就在前面驾车,换成从前,一点红早就按住荆蔚那只不断使坏的爪子,阻止某人胡作非为。而现下不仅不恼不动,甚至还用腰胯磨蹭引火……若非荆蔚定力有佳,破功绝对不在话下。
很多时候,老变态总忍不住自恋一把。
摸来蹭去、蹭来摸去,刚开始还都算好,久而久之就不免有些变味了。即便隔着衣服,荆蔚也能清楚察觉,怀中之人的体温越来越高,就算竭力隐藏,呼吸也变得越发粗重。直到最后,杀手竟经不住夹紧双腿,痛苦地蜷起身来。
荆蔚就算再迟钝,这会也觉出了其中的不对。他连忙将人揽在双臂之中、背靠自己的胸膛坐了起来。当温热的鼻息碰触到杀手裸…露的颈侧,后者猛地颤了一下,呼吸顿时急促许多。
盗帅微微一愣,按了杀手的膝盖,示意让他打平放松。他本不指望能够顺利,却不料一点红只在最初的时候稍有抵触,很快便听话地分开双腿,老实靠在情人怀中。老变态这才真的傻了,他愣愣看着这个明明拘谨生硬,却努力放任自己闭目喘息的男人……生涩的引诱荆蔚并不奇怪,但眼下的现状却实在让人莫名生奇。
他也不过亲亲啃啃、捏捏摸摸了那么几下,虽然无耻下流了一点,却又怎么会没有分寸?
但……但这帐篷是怎么回事?甚、甚至还……湿了?
颤颤悠悠地碰了碰顶端的位置,立即换来半声急喘。黑色的布料虽不明显,但这湿湿粘粘的感觉,确实不是其他东西。感觉到杀手微微的颤栗,盗帅心下一热,不知不觉地加重力道、巧妙地按揉起来。
“恩……”杀手动情的低吟惹得盗帅口干舌燥他,再也按耐不住地扣着男人的下巴、狠狠吻了下去。唇舌纠缠之间,灵巧的指尖迅速勾开杀手的腰带,顺着紧致的腰腹一路钻入亵裤、握住那滚烫的耸立。
伴随着巧妙的律动,杀手浑身颤抖着,他咬着牙关、下意识地抑住声音,呼吸却变得更加急促和炙热。荆蔚满意地勾起嘴角,这才是他认识的中原一点红,刻意的迎合与和勉强地引诱虽然别有一番风味,却并不适合于他。生涩的、隐忍的、全心全意又没法真的纵情放开。
荆蔚愿意用一生的时间来让他习惯,却不愿他有半点勉强。
湿濡的水声在车厢内回响,盗帅一边啃着杀手的后颈,一边想尽办法取悦于他。敏感的位置往往是最佳的攻击点,套弄的同时,荆蔚不时按捏着柔软的囊袋,甚至还指甲勾画着帽檐之下脆弱的边缘。大量的热液滑出顶端小孔,杀手再也忍不住扭动迎合,张开嘴巴大声喘息。
就在盗帅一口咬向杀手扬起的颈脖、进一步加速的刹那,马车猛地一颠,竟将两人高高震了起来。
“啊!”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杀手发出一声诧异的惊喘,他整个人痉挛起来,就这样在盗帅的手中肆意地射了。
蔚一愣,看着怀里并未因发泄而变得好受的男人,也不管杀手是否会觉得耻辱,竟不管不顾地扯下他的衣裤,抬了绷紧蜷起的两条大腿、高高地架了起来。
下一刻,荆蔚的脸“唰”地就黑了。
75、绝妙陷阱(下)…1
当瞧见粘在股间、那沾满粘液的精巧饰物,盗帅瞠目结舌,惊得脸呼吸都要忘了。
金色的流苏又湿又软,细绳连入本应紧闭的密处,许是因为余韵、许是因了紧张,那地方一开一合,透明的液体顺着线绳流淌出来,隐约能见埋入其中、光华圆润的一粒玉珠。
荆蔚微微一颤,那玉珠比乒乓球小上几圈,也不知是太大还是一点红刻意忍耐,竟只堪堪堵在穴里,只有在生理性挤压之时才会少许顶出一些,。然后,可怜兮兮地卡在无法闭合的入口,伴随着下次收缩而慢慢退回原地。
“嗡”地一声,荆蔚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他不受控制地凑了过去,粗重的呼吸越来越快、越来越急,杀手只觉炙热的气息不断逼近,喷洒在最为脆弱的部位,烫得连心脏都要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