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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王虎天啸沉思片刻,立即起身说道:“这正是我们夺回天机谱,完成任务的大好时机,二弟,就把他交给你了,记住一定要留他一命!”
风吹,林动,鸟飞,兽惊!
林宇两只眼睛若雄鹰一样,盯视着前方,一手紧紧的按住清风剑的剑柄,眉头紧皱,暗道:好强的杀气!
一个黑色的身影慢慢的出现在了林宇的视线里,他走得很慢很慢,就连三岁的孩童看见后,都敢夸下海口说要是自己走,一定会比他走得快。可是刚刚还在几百米之外,眨眼功夫,他就已经来到了林宇的面前。
太阳好像也被他身上的杀气给吓到了,扯了一片云彩,挡住了自己的眼睛。
昏暗的光线,照着黑衣人发亮的眼睛。他忽然抬起头,用这双发亮的眼睛,像射过来的利箭一般笔直地瞪着林宇。
林宇还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不动,不说,也不问!
黑衣人却已经开始向林宇走来了。
他走来的时候,才能看见他腰上的刀,一把乌黑的刀,比煤炭更黑,比黑夜还黑。
刚刚还非常安静的树林,顿时间开始变得躁乱了,风在吹,树在动,鸟在飞,兽在跑!总之没有任何一个生物愿意待在这样一个充满杀气的山林里,就连风也不愿意。
风停了下来,树叶也落了下来。林宇嘴角微动,冷然喝道:“清儿,是被你们抓走的?”
绝杀刀客没有回答,只是在笑,在冷冷的笑,像死神一样的笑。
剑影一闪,清风剑已然出鞘!
像一阵风般轻灵,像一片云般飘逸!
绝杀刀客的刀也已经动了!
而他的刀却显得无比的沉重,像泰山压顶,像巨石碎心!
沉重的刀,让人看见就有一种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剑若清风飘逸,刀如泰山沉重!
刀光,剑影!交织在一起,就像是两棵连体的树,时而交击缠绕,时而分离相隔……
刀光砍过,百年树木倒下,若丧子的老人在呜咽!
剑影划过,三月翠竹断落,如美人的珠泪般落下!
三个回合过去了,两人不分高下,十个回合过去了,依旧难解难分,二十个回合过去了,仍然难决高下!
绝杀刀客的心开始惊了,不再像高山一样稳重了,他不敢想象,重伤之下的林宇,竟然还能够在他手里走这么多招而不败!
林宇的心也开始乱了,他的元气消耗甚巨,在这样下去,不出十个回合,他已是有败无胜!
果不其然,在第五十个回合交锋的时候,绝杀刀客的刀气已经逼至在了他的眉宇之间。
林宇放下了手中的清风剑,风吹乱了他两角的鬓发,露出一张清冷的脸,道:“我败了!”
绝杀刀客也收回了他那把乌黑的刀,道:“你没败,如果你没有受伤,我在你手里绝对过不了十个回合。”
林宇冷然一笑,道:“败就是败了,没有如果!”
绝杀刀客表情一冷,道:“只要你交出天机谱,我绝不杀你!”
林宇淡然一笑,道:“想要天机谱,就拿清儿来换,不然就算是你杀了我,也休想得到!”
绝杀刀客,冷声一喝,道:“柳姑娘并没有在我们手上,而且那人交代过,无论如何,都不可伤害柳姑娘!”
林宇微然笑道:“想要天机谱,就得让我见到清儿,不然的话,你就动手!”
绝杀刀客眼神之中闪过浓浓的杀意,再次扬起了他那把比黑夜还要黑的刀。
林宇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惊慌之色,只是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好像并不是在等待死亡,而是在享受着春风的沐浴。
砰!
如泰山一般的刀气,落了下来!一棵有千年树龄的大树,应声倒下。
绝杀刀客从来都没有想过,这个世上也有他杀不了的人。乌黑的刀重新回到了它该去的地方,凌厉的杀气随之也消失了。
“你走!”
林宇冷然一笑,道:“放我走,你会后悔的!”
绝杀刀客并没有回答,而是转身离开了,像来时一样,看着走的很慢,可是转眼之间,就已经消失在了林宇的视线之内。
风再次吹来,树叶飘零而落,捡起地上的清风剑,林宇轻声唤道:“清儿,你在哪里?”
第六十章 难眠夜,思人时
纷纷坠叶飘香砌。夜寂静,寒声碎。真珠帘卷玉楼空,天淡银河垂地。年年今夜,月华如练,长是人千里。
愁肠已断无由醉,酒未到,先成泪。残灯明灭枕头敧,谙尽孤眠滋味。都来此事,眉间心上,无计相回避。
范希文的一首《御街行》道尽了多少痴情怨女的离怀情思,深夜无眠,最是思人时,念往昔,点点滴滴皆是离人泪。
冷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吹乱了林宇的鬓发,也吹乱了他的心。清儿失踪已经半个月了,方圆千里也都尽落他的足迹,可是却依旧一无所获。
此时在他耳边最好听的声音莫过于从那个清纯可爱的女孩嘴中喊出来的“yin贼”二字,可是多少夜半梦回,他都在听见有人在喊他,可是醒来时,除了桌上的半壶酒,天上的一轮明月外,再无其他。
醉仙楼自古以来皆是文人墨客买醉吟诗的地方,一间雅居之中,林宇独饮浊酒,愿醉心忧,可是奈何酒入愁肠愁更愁?
一歌妓在迷离的灯光下,对着林宇轻身作揖,恭声道:“奴愿为君一舞!”
林宇浅醉,举起酒杯轻轻地饮了下去,似笑非笑的点了点头。
丝竹鸣鸾奏心弦,仙舞飘飘醉君忧!
就在林宇看的入醉之时,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了他的耳边,表情立即大变,迅速起身,冲到了门外,可眼前所见,却不免有些让他失望。
原来是一个醉酒的中年男子,非要那个卖艺不卖身的歌姬陪睡,歌姬不从,破口骂了一声:“yin贼!”
醉酒男子见她竟然敢骂自己,立即就来了脾气,上前就欲撕扯她的衣裙,嘴里还不停的嘟囔着:“你个千人睡万人枕的**,还在这里给我装什么清高,大爷我又不是不给你钱,进了这醉仙楼,你还想立贞节牌坊,天下哪有这等好事?再说了,也不出门打听打听,大爷看上你,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气,你还不识抬举……”
老鸨也急忙拉住那个歌姬,好言劝道:“玉儿,这个韩大爷可是这方圆百里有头有脸的人物,我们可惹不起,你就从了他,要是你把他给伺候舒服了,他再一高兴,替你赎身,娶你过门,这可真是你上辈子修来的福分,以后就吃香的喝辣的,不用再像现在这样替人卖唱这么辛苦了。”
玉儿眼眶里噙满了泪水,使劲的摇了摇头,道:“妈妈,你当初可是答应过我,卖艺不卖身,我才来你这醉仙楼的,而且我的赵郎就快回来迎娶我了。”
老鸨接过话来说道:“玉儿,你就别傻了,你的那个赵郎听说前些时日高中了状元,最近还要迎娶礼部尚书的女儿,怎么可能会娶你过门,你就死了这条心!”
玉儿闻言,立即摇了摇头,喃喃自语道:“不会的,不会的,赵郎临行前答应过我的,今生只娶我一个人,不会再爱上其他女子的。”
老鸨有些不耐烦了,立即板下了脸,恶狠狠的说道:“今天你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不然的话,得罪了韩老爷子,有你好看的!”
说完,老鸨又转过身去堆着满脸笑意,对着韩三贵笑道:“韩老爷子,我给你说我们玉儿的身子到现在还是完整的呢,绝对冰清玉洁,还真没让其他男人碰过!”
韩三贵闻言满怀欣喜,立即松了松腰带,兴奋地说道:“张妈妈,这是三千两银票,你先收好,要是今晚能让我满意的话,还会派人送钱过来。”
老鸨赶紧接过银票,笑意堆满了她那张满脸麻子的脸,道:“那我就先下去,不打扰韩老爷子你风流快活了。”
打发老鸨走之后,韩三贵满脸yin笑的走到玉儿面前,使劲的搓了搓手,往肚子里又咽了两大口口水,嘿嘿笑道:“玉儿姑娘,**一刻值千金呢,我们别再耽误时间了,赶紧走!”
玉儿含着泪水喊道:“不要,不要……求求你韩老爷子魔法过我!”
韩三贵此时也没有多大耐心了,怒声喝道:“我放过你,我那三千两银子会放过你吗,今晚你是我的,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最好你把大爷我伺候舒服了,不然的话,我让我手下的那些兄弟轮流……”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他整个人就已经飞了出去。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的时候,林宇已经出现在了他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