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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吓了一跳,“你叫我什么?”
孟科好笑的看着我语气却冰冷“怎么难道那不是你的老婆和儿子?”
“不是。”我脱口而出那个梦我几乎就快忘了。
“孟科你搞什么鬼。”我盯着他等他回答,他却转身走开了我知道他不想告诉我,我曾一度觉得孟科不是个真实的人要不是他和苏恋柳谈着恋爱,我简直难以想象他是个怎样的存在。
“小张,借你几本书看,可以么。”
我看了看苏恋柳手中的书,幸福之路?1984?厚黑学?好吧都是重口味的书直到他们离开我也不觉得苏恋柳对我多了些好感。晚上我坐在床上不想入睡,我怕睡着又会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我翻开日记我已经很久没有写过日记了,上次是什么时候似乎是她和我说她叫路水水其实她叫叉叉的人离开我的时候她和我似乎永远不会在同一个世界我记得她喜欢旅行喜欢奢侈品喜欢莱卡相机喜欢玩到凌晨才回家而有时又显得很落寞。我和她是在公交车上认识的聊了几句第二天她约我出去打牌,神奇的是我也答应了。转眼间我也二十了日子过的真快。我还在发愣呆呆的写着连笔也不愿听我差遣我也无心再写偌大的纸面上一行断墨似得字迹写着孟科好像喜欢我,我又念了遍现下我又懊恼起来怪自己多事关了灯转身走开。
后来的接待也进行的很顺利刘嘉易特地跑来告诉我说总公司来的夏总是个色鬼要我小心点公关部的女的几乎都被他占过便宜没人肯接待他,晚上吃过饭历来是去ktv唱歌。上了车我说去爵色,夏总问我那是什么地方
“夏总总唱歌没什么意思,今晚我们玩点别的。”
爵色出了名的夜总会进门就能直奔主题而且很隐蔽不用担心。结果就是公关部同事更鄙夷我了虽然夏总给了好评。方圆么,严己宽人罢了,我不能完全了解夏总甚至我身边的每个人熟人,亦是如此我只是尽力体谅。刚认识孟科时我试着了解他结果也是枉然。
那一天,我记得是在下雨,很大的雨,在苏恋柳拒绝了和我同行之后我便撑着伞站在不远处望着她看她怎么离开。这完全是我的恶习毫无深情可言。
“你喜欢她?”耳边响起依旧是那种冰冷又带有戏谑的语调我很熟悉这声音我断定在神游时听过,我没有回头感慨这么下这么大的雨我也能出现幻听,
“为什么不说话,回答我张君。”
直到他扶上我的肩膀,我才猛地回过头去,谁?我第一次直视孟科的脸他看着我狭长的双眸带着笑弯着的嘴角似乎结着冰块不会融化他伸出食指缓缓拂开了已被雨打湿的刘海”叫我孟科。”
“孟科?”我打量着这个怪人。后来,他没有和我在说话直径向苏恋柳走去,了解他失败后我就不关心他的任何东西我只觉得他是个怪人了。他和我一样喜欢同一种食物甚至喜欢同一个场所但我们之间却找不到任何话题。那天他就站在雨中和我说话仿佛被淋湿的不是他我没有想为他打伞的念头,但苏恋柳却很乐意为他担心。我想要是喜欢我的是苏恋柳的话就没什么烦恼了她那么温柔虽然对象不是我,孟科这样我怕我是一辈子都要被她怀恨在心了,这样是不是也好?她会说张晚这个坏女人不要在我面前提她。呵呵呵,我吃吃的笑有些困了,忙的有些累这样想着也就睡着了。
“公子,到了,下车罢。”哪?我看着眼前晒得黝黑的男人。
“当然是齐国。”
“是么是么。”我呆呆的下了车,当然不是汽车,烈日下我的思维也和我的脚一样停止不前了,呆滞?对,就是我现在的样子活像一只鹅。鹅鹅鹅,我为什么要来齐国?我想不起来了,对对,应该的,因为那不是我,我还在发呆之际一队兵朝着走来,他们避开了我继续向前队中有一个囚车,里面是个蓬头垢面的男人。
“那人是谁?我追上去扯住一个人问道。
“走开。”他似乎没有心情和我说话,我依旧上前去问那人是谁?,几遍后,他们似乎被我说服了,一个不耐烦的声音传来,齐国大王的囚犯管仲。
我吓了一跳,公子纠死了?那一队该是鲁国的兵,鲁庄公杀死了公子纠姜小白要当大王了,那就是齐恒公。
“把他也抓走。”
“什么,我只是在自言自语,我不是有意乱说的我说的都是胡话。”我挣扎着也被送进了笼子,不,是囚车。我和管仲对望了一眼,他的眼中起先是惊奇后来又有了算计的意味来。我讨厌他的老谋深算,想打击他一下,
“你连射两箭都没射中公子小白。”我咧开嘴笑了,他惊恐的看着我后又失落的摇头,哪里的话,有一箭中了。
“没有,那小白为什么没死?你故意放跑了他?”
“嘻,小兄弟你怎么能这么说,哪有哪有。他局促起来搓了搓干裂的手明明倒下了呢明明倒下了,他小声的难呢着。
“纠死了,你不殉葬?”我又问道。
“啊呀,小兄弟,你怎么会懂,你怎么会懂。”
戳了他两下似乎他老实了,齐国,原来我是坐着囚车来的。我们进了齐国,路人们都对我们指指点点,还有特意跑来看的,唉唉,我抓着栏子有些无力,我该把那些话放在心里说的,怎么就说出口了呢,都怪我太像只鹅了。
“你不太像鹅。”
吓,我一惊,我看着管仲,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说鹅,他古怪的看着我你自己说的。
“奶奶的,你看到我嘴皮子动了么。”
“动了他点点头我看见了。”
“算你狠,都开了外挂是吧。”这说明是不是我再也没有了内心的独白?想想就恐怖,我不寒而栗了。闷热潮湿的牢房,我极不想和管仲关在一起或是跟任何人因为到那时候我连想些什么都会被人知道。管仲似乎看出了我的不快我像只被关太久暴躁怪异的猴子,他也不愿意和我多呆直径走向了牢房的角落坐下休息,我独霸整个铺子并持续着烦躁,像齐天大圣进了太上老君的炼丹炉。这该死的梦,管仲瞥了我一眼,被我瞪了回去,现下我更明了了我不会再有什么隐私可言我彻彻底底的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我的言行会要了我的命,我不知道是不是砍了头我就会永远结束这个怪诞的梦,但是我不能去冒这个险,不是我没胆量实在是不明智,所以我现在只能学哑巴,不,比哑巴更哑巴我要学会控制我的思维。对,我的思维。我看向管仲,他好像睡着了,看着他我也有些困我想如果这是梦的话我就不会睡着,我总不至于在梦里再做梦吧。我想,我想,我还是睡了瞎折腾实在是太累了。
第二天,“鲍叔。”
“管兄。”两个大男人相见抱成了一团。
鲍叔牙?我猜想着。
“这位兄弟是?”他马上转过脸看我。
我很显然忘了我是不能进行猜想的。
我压了压火气,“你是鲍叔牙?”
“正是,小兄弟怎么认识我的?”
我仔细看了看他四十来岁面善得很。
“我听说过您。”
“这样啊,敢问兄弟是怎么进来的。”
废。。。。。“哈哈,是我太倒霉了,我只是说了一句公子小白要当大王了,就被抓进来了。”
他表示同情的点点头,“再问兄弟是哪里人。”
“楚国人。”
他又点头含笑,“有什么我能帮助到你的?”
“放我出去成么。”
“这,这可不行。”
“我想单独住一间牢房成么。”
“这可以的。”他眼睛一亮立马叫人把我带走了。
我怎么还在这,算了,总算可以一个人了,我从来没觉得一个人的感觉是如此幸福,我太幸福了,我不需要任何人和我说话我自己和自己说就成,没错没错我要抓紧时间想想。首先,管仲不会死,他本是要运回来被剁成肉泥的因为他和召忽是纠的老师,召忽死定了,我有可能在刑场见到他,但是我真的不想见。其次,齐恒公是管仲的贵人不一定是我的贵人。还有,还有我相信鲍叔牙已经交代完毕小白也有意见管仲的,所以我多半是活不成的我要想到怎么才能让齐王不杀我。最后,我在这场战斗中的最高目标不是威名远扬,不是千古奇才不是门徒三千,我的最高目标是在这里找到孟科,只要是有利于这方面的我都愿意去做,不利的我尽量少做。所以,我要活命。孟科要我在这里找到他,仅仅是在这里,如果我在这里死了就不会遇见孟科而我并不乐观于我死了就能结束一切终结一切。
三天后齐国的大王召见了我。
“大王,小人张晚楚国人。”我有些发愣,双腿一软,扑通一声就跪下了,磕头请安,嘿,原来这都不用学一样做的不错还挺得体,我跪在地上连忙磕头,咚咚两声,有响,我暗自得意。这时尊严与妥协交上了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