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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说出的话,却让鼬不由得产生了如坠深渊的感觉,“但是白绝不会背叛我,而且,他也不会让我为了他而做出为难的选择。我想,如果真是那样的话,他会首先自杀吧。”没有丝毫不舍甚至是惋惜,不变的漠然,和没有温度的微笑,淡淡说着同样冷酷的推测,肯定的语气却毋庸置疑。
“。。。。。”就连那个对你来说”很重要“的白,都无法进入你的内心吗?那么,我,又该如何才能。。。。。
“。。。。。鼬,如果你想说自己的话,你并不是朋友哦~”转过脸,发现鼬脸上深深地黯然,和一闪而过的绝望,突然就生出了想要戏弄他的兴趣。
伸出手,轻抚着他的侧脸,在他的怀抱中向前探了探身,嘴唇几乎贴上他的脸,“鼬对我来说,也很重要呢~甚至可以说,是和别人不同的存在。”
包围着我的怀抱在话音落后狠狠地一震,清晰得就连我也能感觉到。奇怪于他的反常,拉开我们之间的距离,细细地查看他的表情,却无奈地一无所获。表情欠奉的脸上,就连双眼中的细微波动也消失不见了。
撇撇嘴,无趣地挣脱他不再用力的束缚,拔出刚才我们的比试中,我发出的、插在树干上的几十上百只千本,突然想起什么,回身看了仍呆呆站在那里的鼬一眼,“上次我说过要请客,今天就。。。。。”
尚未来得及说出的话,再也无法出口,目光在接触到身后之人的瞬间,刹那即成永恒。
猩红的写轮眼,代表着宇智波家难以摆脱的黑暗,以及永远无法逃脱的手足相残的命运。可从没有在那双眼中出现过的柔情,却仿佛是吸收了天地间所有的光华一般,流转着令人禁不住叹息的感动。微微上扬的薄唇,轻微的弧度细小得让人难以察觉,却也足以令世间所有,皆不由得甘愿沉醉其中,再不愿醒来。
只是一瞥,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感情,此刻瞬间的表露无疑,让我一直以来自以为已经冰冷麻木,无法被温暖的心,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震颤,以及逐渐蔓延至全身的感动。
“鼬。。。。。”为什么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为什么要对我露出这种表情?让我不自觉地认为,我们之间。。。。。
“宁次。。。。。我。。。。。”似梦似真的呼唤在耳边响起,悄然回荡着,如一首仙乐一般,动人的靡靡之音,轻柔地奏出此时的绮丽之境。。。。。
“宁次。。。。。醒醒。。。。。”缓缓睁开眼,熟悉的脸逐渐映入眼帘。
“白?。。。。。”想起了以前的事情么?刚才,那个冷酷却又温柔的怀抱,也只不过是我的幻觉么。。。。。
“宁次,你已经睡了两天了!头还痛吗?来,喝点水吧。”想要接过水,可浑身依然使不上力气,就连抬手也有些费力,只好由白把我抱起来,靠在他的怀里。
不知为什么,刚才竟然会不自觉地在梦中,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心里微微的失落感,又是怎么回事。。。。。
“宁次,感觉好些了吗?”就在我为自己的失常而暗自皱眉之时,几声敲门声之后,与记忆中相似的嗓音,却有着略微不同的声线,驱散了我心中的疑惑。
“鼬。。。。。吗。”在白的怀里,看不到门口站着的人,只能听见对方的脚步声,感受到一个强大气息的接近。问出的虽是疑问句,却没有丝毫不确定的语气。
“是我,宁次。”站在床边,鼬低下头深深地看着我,漂亮的红眼睛中,似曾相识的情愫,让我不由得想起记忆中的瞬间。
心中莫名升起的感动,此时却被我定义为,偶然遇到多年未见的好友,所带来的相聚的喜悦,就这样再一次错过。。。。。
“宁次,你们应该有话要说吧?我先出去了,不舒服的话,一定记得要叫我。”白看了看站在那里一直看着我,再不发一言的鼬,体贴地说道。之后让我倚在靠垫上,伸手替我擦了擦唇角的水迹,出去时,还不忘顺便把门也带上。
“你额上的咒印,已经没事了吗?我听白说过了,你封印了它?但是,效果好像…。”鼬坐在我的身边,盯着我的额头,斟酌着词句,仿佛是在考虑怎么说,才不会伤到我的自尊心似的。丝毫没发现自己不经意间的皱了皱眉,已经出卖了他。
“你可以更直接一点的,鼬。”面对这个从小就一直“打压”我的宇智波鼬,我想要翻身强过他的希望,暂时还很渺茫。
“以前我就曾经听说过它的厉害,从木叶建立以来,反抗日向宗家的分家忍者,没有一个能够从中逃脱。”幽深的写轮眼,紧紧盯着我的脸,缓缓陈述着,让我有种暴风雨前的宁静之感。
但是结合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就算心情再不好,对我来说,鼬也只是一种温和的动物,就没有十分在意他越来越冷的声音,继续笑着无所谓地说着,“是啊,所以日向宁次这个名字,从今天起应该已经载入木叶史册了~不过可惜,宗家现在应该以为我已经死掉了。唉~”
“你既然知道,还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叛逃。。。。。” 这样说着,鼬虽然一直是面无表情,但看向我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危险。
“宁次,你好像。。。。。还欠我一顿甜品吧?抱歉啊,在木叶一直很忙,没有来得及让你兑现,听说这个城镇有间很大的甜品屋,就500串三色丸子吧。”定定地望着渐渐逼近、宇智波家大少爷的面瘫脸。对面,优雅的薄唇轻吐,可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让我的心脏有种被击中的感觉,直到那“500串”飘进我的耳膜,片片碎裂感瞬间袭来,让我有了些晕眩的错觉。
“。。。。。鼬,我的咒印好像又发作了,头好晕啊,唔。。。。。”阖上不知不觉间张大的嘴,闭着眼睛顺势倒在鼬的怀里,随即,被轻轻环抱住。
“是么?那你好好休息,”感觉到一只手缓缓轻抚着我的长发,正埋在鼬的怀里偷笑着,头顶传来依旧冷静的声音,击败了我最后的挣扎; “甜品店就让白变身后,和鬼蛟一起去吧,反正你的钱包一直由他保管吧?”
“唔。。。。。好,好吧。。。。。鼬,好晕啊。。。。。”紧紧抓住宽大的黑底红色祥云的袍子,心疼地继续趴在鼬的怀里。唉~我真是个悲剧啊~
坐在床上,看着鼬在旁边吃着那些丸子津津有味,瞥一眼桌子上堆成小山般的三色丸子,我的悲剧一直持续。无视在一边微笑不已的白,注意力落在存在感不容忽视的鬼蛟身上。
“你就是那个日向宁次?果然。。。。。”说完鲨鱼似的小眼睛仔仔细细地打量我一阵,嘴里“喃喃高语”着,“和传说中的差不多啊,不过,他真有那么强么?”
“。。。。。你好,我就是那个日向宁次,鬼蛟你是从哪里听说我的啊?还有,是谁说我很强的啊?”直直地看向那张酷似鲨鱼一般霸气的脸,我笑得很温和,很善良。
“。。。。。鼬就常常。。。。。”鬼蛟愣愣地瞅了瞅我,眨了眨眼,可惜他的面部表情我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但是他在看了坐在我身边的鼬一眼后,就收住了话,圆圆的小眼睛转了转,接下去的话,竟真的说中了我的猜测,“那个阿飞,也常常提到你,说你虽然长得很…。可是实力却很厉害。啊!就连佩恩,也曾经提到过你啊!”
虽然对那个“长得很。。。。。”很有兴趣,可是我却对于那个扮成阿飞的斑,更感兴趣。竟然会这样明目张胆地在晓里“宣传”我,还把我介绍给晓的明面BOSS六道佩恩吗?
宇智波斑,是个只会做有利可图的事情的人,也就是说,他所做的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如此说的话,就只有一个可能。。。。。
晓,一个各忍村著名叛忍齐聚的组织,据说各个都具备影级实力。成员都身着黑底红云的没什么审美的袍子,指甲染成紫黑色,品味有待印证。
平时主要工作都是在忍界各国收集情报,看来是在打探尾兽的所在;有时可能有成员单独做些赏金猎人的工作,说明他们经费紧张;目前成员分散在各地收集人柱力的消息,暂时没有抓捕人柱力的行动。
大本营是佩恩所经营的雨忍村,与木叶并不是同盟国,是个比较封闭的村子。至今派去打探虚实的赏金猎人,以及雇用的一些其他忍村的叛忍,皆是有去无回,看来防守还是十分严密的。
以上,就是这几年来,我结合再不斩的打探,以及记忆中的模糊印象,所能知道的关于传说中隐秘的晓组织最多的信息了。当然,想要查探晓,也要做好被他们发现的觉悟,而再不斩在这方面,的确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