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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
“啪!”
“为什么会这样?!”
云隐村会议厅里,厚实的木桌被雷影一掌拍得粉碎,伴随着暴怒的吼声,仿若闷雷滚滚,震得大厅一阵颤抖。
“雷影,我们也和你一样愤怒,但现在不是发怒的时候,我们必须想出办法!”
一道中气十足的女声响起,在滚滚雷声中格外清晰,不甘示弱地传入在座每一个人的耳中。纲手紧皱着眉头,额上的十字默默地表达着她的不爽。
“日向宁次,我要你给我一个解释!”
没有得到纲手响应的雷影,把脸一转,冲着我怒吼一声,髯须皆张,雄狮般威风凛然。
“解释?我也想要个解释,须知第二部队也有我的人。”
无视雷影挑衅的神色,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别跟我装傻,刚才第二部队的汇报你也听见了,那明明是你暗杀部队的手法,还有队员的脸被认出来!我不信斑也能训练出同样一支队伍!我们现在的巨大损失,都是你驭下不严的责任!”
被我的淡然激怒,雷影一把跳上圆桌,双目圆睁,张牙舞爪地表达愤怒和不甘,指着我暴跳如雷,似乎随时就要扑上来一般。
“暗杀部队被斑劫走,这件事早已经通知过各位。”
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平淡的语气令他一窒,黝黑的脸庞憋得更加扭曲起来。
“但是。。。。。。当时我们都想不到他们会反戈一击!他们的背叛,难道不是你的失职吗?日向!”
雷影被噎得说不出话,但依旧不甘地质问道,只是有些色厉内荏。
“我的手下,不会背叛。他们应该是被斑操纵了。”
面对着对面那不断在半空挥舞的蒲扇般的大手,没有多余的解释,但出口的话却令大厅再次安静下来。
“哼!”
片刻后,雷影不满地看了我一眼,跳下桌子一屁股坐回座位,没有再多说什么。他这种反应,倒是让一直等待迎接他的胡搅蛮缠的我,一阵诧异。
我与四代雷影的纠葛,并不只是互看不顺眼,以及身为晓时的那次同蝎一道的潜入行动,追其根源,要从我的父亲——日向日差的死亡那件事开始吧!
现任雷影的父亲是个极端强硬的家伙,一手制造了雏田被劫事件,之后变本加厉地以人界和平威胁木叶,目的是想要得到日足的身体。
当年,那件事由于父亲的牺牲,而保住了日足这个日向家族族长的性命,同时,也在家族和木叶高层的强势反对之下,父亲的遗体并没有交出去,至今,还静静地躺在日向家墓地中。。。。。。
当三代目雷影与一万忍者大战,最后身死的消息传来时,远在木叶树林中修炼的我,却是只能背对着专程来告知消息的鼬,默默地一遍遍挥刀,直到筋疲力尽软倒在地,被鼬抱回家中。
乍然听闻这个消息,心中却没有欣喜,没有悲伤,只有些许失望——没能亲手替双亲报仇的失望。
只是,那时的我,冷漠且孤独。没有人能够走进我的内心,因此也没有冲进云隐村大杀四方的冲动。不过,在适当的时候,让四代雷影甚至整个云隐村不爽的事情,却是从没间断过!
利用再不斩的庞大商业网,远程运作,切断云隐村甚至雷之国与他国之间的商业往来、破坏雷之国与云隐村之间的资料运输线路,挖角想要同云隐村经商的大商人等等无所不用其极,使得云隐村经济紧张,军事扩张的速度也不得不放缓。
同时,我在木叶这些年,每次出任务时碰到的云忍,也没有一个活着回去过。这导致了云隐村必杀忍者名单上,常年挂着我的大名——这也是为什么那次我和蝎潜入云隐,会引得雷影大动干戈,利用云隐暗部中最出色的女忍者来诱杀我的原因了。
而那次任务后,我也每每通过小百合暗中传回的各种情报,调动晓的下层资源或是亲自出面,截杀云隐村的上忍们。也在数次与雷影设下的陷阱中突出重围,顺便干掉几个云隐村高层。这也直接导致了事后,雷影向着云海怒吼“日向宁次”四字的次数直线增加!
所以在云隐村第一次与四代雷影见面时,双方那份难以抑制的杀意和不得不克制的郁闷,使得谈话不论是内容还是过程或者结果,都充满战斗气息。。。。。。
正无意识转动着手里的茶杯,盯着雷影思绪默默飘远,对面黑着脸的雷影察觉到我直勾勾的视线,猛地转过脸朝我瞪了瞪他的牛眼,两撇小胡子也随之一翘一翘,配上他一身钢铁般结实的肌肉,着实有些威慑力。
不过对我来说,却完全没有任何作用。收回散乱的思绪,看着正呲牙咧嘴的雷影大人,没来由地“扑哧”一笑,惹得对面的家伙青筋直冒,老拳握得“咯咯”响,就要找我拼命!
“啊!各位大人。。。。。。斑。。。。。。是宇智波斑!宇智波斑出现在。。。。。。第四部队战场上!”
没等我与雷影的无声小剧场进入暴力环节,山中颤抖着声音,用极度震惊的语气,道出了又一个令我们震惊的消息——
宇智波。。。。。。斑!
“宇智波斑吗?他终于出现了!”
雷影在一时的诧异之后,立马表现出与他身份相符的冷静,平静了下来,眼中斗志昂扬。
“马上替我准备天送之术!我要去那边!”
手中的草莓茶还冒着袅袅热气,纲手猛地站起身带起的一阵凉风,吹得热气四散消失。随后,就招来负责天送之术的忍者,焦急地大声吩咐下去。
“可是。。。。。。天送之术只能传送物品,活人一旦进入,就会被强大的空间乱流撕碎!”
云隐村负责传输物品的女忍者,被纲手大胆的想法震惊,忍不住开口阻止,但她又怎么能阻止纲手这个雷厉风行的女人?
“我没工夫跟你啰嗦!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果然,没等我捧起的杯口碰到嘴唇,纲手的吼声随后响起,伴着焦躁的高跟鞋踏在地板上的“嗒嗒”声,玩命的说法令大厅为之混乱起来。
随即一系列纲手与鹿久之间,关于赌钱和赌命胜负概率的话题,把气氛引向搞笑的方面。轻轻抿着甜茶,看着这样的木叶领袖,以及她背上承载众多的“赌”字,禁不住微笑起来。
之后,纲手拒绝了鹿久使用四代小队的飞雷神之术,坚持靠自己额头那个菱形标记,通过天送之术过去,引得雷影一拍桌子,总结性地宣布用天送之术送二人过去。
“等等,我也一起。”
看到众人在吵杂混乱中决定的差不多了,轻声放下杯子,缓缓说道。不大的声音,却使得会议大厅瞬间安静下来。
“宁次,情报显示斑就在战场,我们过去后,到时一场激战避免不了。不如按我们原定计划,你坐镇后方吧!”
正前冲的纲手顿住脚步,转过身一脸担忧地上下打量着我,仿佛在说“你这小身板到底行不行啊?”,满眼的不信任溢于言表。
“刚才我们不是已经讨论过了?对此我并无意见,可我那群不争气的手下,也许会给大家添麻烦,所以到时还是由我出面比较妥当。还有。。。。。。斑也是我去的原因!鼬也一道,他对斑比较了解。”
“可是天送之术对身体损伤太大,就算飞雷神之术,对被传送者体质也要求很高,你的身体。。。。。。”
纲手一只手下意识地摸了摸额上的菱形标记,又看了看魁梧的雷影,视线再转向我时,那份“不信任”几乎有转向不屑的趋势。
“用飞雷神之术送我过去。还有,我的伤已经痊愈了。。。。。。兜的医术你还不相信吗?”
忍不住挑了挑眉峰,一脸自信满满,却败给了对面的纲手那透视似的审视眼神,只得抬出兜的金字招牌,才换来纲手大姐的点头通过。
“。。。。。。宁次,你变了不少。”
纲手与我对视良久,直到看得我心里发毛之后,才轻轻叹了口气,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神复杂地说道。
“或许吧。。。。。。”
的确,以前的我,是绝不会为了别人甘冒任何风险的,任何阻碍都会被我第一时间抹杀,或者舍弃!
可如今,获悉当初的手下被斑肆意驱使着,用来残杀曾经的战友时,却有些放不下他们。不知是他们面对我时,眼中毫不掩饰的崇拜,抑或被围困堵截伤病交加时,脸上的坚毅和不甘,让我刻意忽略了斑在这件事中的身影,忍不住亲赴前线。
“不过,这样很好!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