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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趴在鼬的怀里喘着气,身体竟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大战一样疲累,眼前尚有些发晕。
“鼬。。。。。?”迷糊间,有些朦胧的视野愈发的天旋地转起来。就在我以为自己快要晕倒之时,背上柔软厚实的触感告诉我,我被放到了床上。。。。。。
“宁次,我恢复期间,你连探望的时间都没有。。。。。。该怎么补偿我?不如,就把自己送给我吧。。。。。。”
耳旁,温热的呼吸渐渐有升温的趋势,睁开眼,就看到鼬近在咫尺的脸,以及,那双虽然刚刚恢复,却俊美依旧的眼中,燃烧的欲望。
身体仿佛中了忍术一般,瞬间热了起来!不敢置信地看向鼬,只见他唇边那一抹得逞的笑意在渐渐扩大。。。。。。
预感到好像有什么可怕的事情即将发生,奋力地挣扎着,想要逃开禁锢在身上的束缚,但却仍旧敌不过鼬的力气。挣了几次,只累得呼吸急促、筋疲力尽,却还是他被牢牢按在身下!
“鼬?你,你。。。。。你要干什么。。。。。”强自淡定地抿了抿嘴唇,捋了捋打弯的舌头,口干舌燥地说着,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像是风中的落叶般,止不住地颤抖。
“宁次,我想要你。”出乎意料地,鼬眨了眨那双好看的杏核眼,淡定地说出了这么一句话,但其中压抑的情。欲,和不容置疑的占有欲,却令我不由得浑身无力。
“。。。。。”被这句话吓得愣在当场,只知道怔怔地看着他,再没了反应,就连害怕也不会了。
面前,鼬的脸上现出满意的神色,薄唇抿了抿,悄然覆了上来。视线中,只余下渐渐放大的俊脸,和唇上温热湿滑的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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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次。。。。。宁次。。。。。”费力地睁开眼睛,那双就算是在梦里,也一直在我眼前挥散不去的猩红写轮眼,此时正担忧地看着我。
“。。。。。鼬?”看到他焦急的样子,忍不住开口回应。可冲口而出的声音,却是那样沙哑而陌生,让我的睡意猛地惊醒,才发觉,就连头也是昏昏沉沉的,像要裂开来一样。
“宁次,你感觉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吗?都怪我。。。。。。”鼬关切地看着我,伸手探了一下我的额头,眼中的自责和心痛,几乎要凝成实质了。
“我。。。。。我怎么了吗?唔!!”察觉到自己目前的虚弱状况,疑惑地动了动身体,想要坐起身来,却在瞬间,身体像要撕裂一般的疼痛!忍不住闷哼一声,颓然地重新倒回枕头。
“宁次!抱歉。。。。。。我,我应该更小心点的。”看到我的状况,鼬心痛地伸出手,想要触摸我,却在半空中顿住。
“我没事,鼬,只是暂时动不了而已,呵呵。。。。。。”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这是那天自己跟鼬。。。。。。之后的副作用,怪不得他,只能说自己太没用。强忍着□撕裂的疼痛,伸手抓住了他刚要收回的手,覆在脸颊。
“。。。。。宁次,你知道自己高烧不止,已经昏迷了两天了吗?!”床的另一边,我的御用医师药师兜面容冷酷,仿佛就要点燃的万吨炸药桶,闷闷地强忍住爆发的冲动,低沉地说道。
“竟然已经过了两天了吗。。。。。。我还真是没用呢。。。。。”
依稀记得,那天和鼬之间发生的事情。虽然以前从不同渠道知道这种事,也知道会有些不良反应。但第一次做,就昏迷了两天,难道我真的是传说中的“受”体质。。。。。。?
抿了抿干燥的唇,有些无语自己的丰富想象力。环视床边的几人,鼬的内疚,兜的愤怒,佐助的痛惜,猛然惊觉到一件事!
“那个,鼬,你。。。。。告诉他们了?我。。。。。”带着仅剩的一点点期望,小心翼翼地问道。
“哼哼,是啊,本来他还不愿意说,可是你怎么也不醒,再加上给你换衣服的时候。。。。。就是猜也猜得到你们俩究竟做过什么!自己看吧!”说着,兜一只手掀开了我身上的被子一角,另一只手上,一面大镜子擎到了我的面前。
兜只一句话,就像一盆冷水般,当头浇了下来,让我本就因高烧而红晕的面颊,“轰”一下变得赤红!
定睛看去,兜手中那面镜子里,一位黑发的少年,眼眸皓白如雪,苍白的肌肤透着几分虚弱,可从颈项到裸。露的胸口上,却是斑斑殷红,像是一颗颗小草莓,在如玉般晶莹光洁的胸口上愈发显眼,处处无声地透露着情。欲的色彩!
尤其是胸膛上两颗原本粉红的蓓蕾,此时像是被肆意蹂躏过一般的红肿。再往下看看,那半遮半掩的小腹上,也同样是种满了草莓。。。。。。
“我。。。。。。我。。。。。。这这,这是我吗。。。。。。”看着看着,镜中的少年浑身原本洁白的肌肤渐渐像熟透的虾子般,染上了淡淡的粉红色,灵秀的雪眸也有了几分呆滞,呆呆地伸出一只手指着镜子外的自己,开始了语无伦次。
在铁一般的事实,和残酷无比的现实面前,发觉自己已经无路可走的我,毅然决然地选择了无视事实,逃避现实。。。。。。
“我。。。。。呃!好痛!我要裂开了。。。。。。唔。。。。。。”
“宁次!!”
“宁次你怎么样!”
“医疗班!快拿止痛剂来!宁次,你不会有事的!止痛剂怎么还没拿来。。。。。。!!”
96宁次的战斗~
从那天醒来之后;兜再次开始对我实行了全方位的检查和调养,就连佐助等人也总是前前后后的在我身边转悠;嘘寒问暖从没停过;像是生怕我再出什么事情似的。
兜在准备大战的后勤补给品;以及作战会议间隙;总是呆在医疗室他的小空间里,瓶瓶罐罐的声音响个不停;隔几天就捧着杯不只是什么的东西;满眼放光地放到我面前。
佐助也没闲着;除了每天的修炼时间;都伴在我左右;不自觉地充当起当年白的角色,就差为我下厨做甜点了。
但因为其长期以来的酷哥作风,干起这项伺候人的保姆事业,免不了有时手忙脚乱,却也让我看到了佐助好久不见的别扭一面,让我心里不禁升起些许满足和感动。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因为当年破解笼中鸟留下的副作用,外表看来没什么,但和普通忍者比起来,体质难免较弱。一旦受了什么重伤,恢复比较缓慢,但也没到弱不禁风的地步。
这些天来他们几人围着我团团转,虽然觉得他们有些大惊小怪,不过看到众人眼里实实在在的关怀之意,也就听之任之,随他们摆布了。
而鼬,因为是“那件事”的罪魁祸首,从我醒来之后,每次看我的眼神,总是满含着愧疚和心痛,有意无意地躲着我。
不是和佐助一起修炼写轮眼,就是和兜关起门来讨论调忍者联盟的配合调度问题,当佐助结束修炼出现在我身边、兜再次把自己关进实验室时,鼬就不见了踪迹。
问了佐助才知道,鼬这些天一直留在外面修炼,天黑了才会回基地,而那时候我早就被兜抓回被窝了。因此,就造成了这几天我在房间里静养的日子,只见了他一只手数都的过来的次数了。
我知道,一向外表冷淡,但内里温柔的鼬怕是还在耿耿于怀让我昏迷两天的事,不敢见我。不过这说到底并不是他的疏忽——谁知道咱空有影级的实力,可这身板的“承受能力”,竟比普通人还差那么几分呢——毕竟是第一次的说。。。。。。
几日来和鼬若即若离的状况,搞得我实在难受,一等兜最后一次做完检查,满意地点点头示意我终于康复了,就按捺不住想找鼬谈谈。
谁知,鼬像是躲我上了瘾,我们俩和前阵子的状况完全倒转过来。除了在开会时见到他之外,就再没了人影。而且离谱的是,每次会议一结束,鼬的位子上就是一堆鸦毛纷飞,鸟去座空!
看得我郁闷已极,又对他的死心眼没有办法。原著中,鼬宁愿自己抗下所有恶名和仇恨,直到死都没有透露半分内幕,这份隐忍和一根筋的性格,此时得到了完美演绎。让我只能对着那空落落的座位上的几根乌鸦毛叹几口气,转身再想别的办法。
就这样,两人像是捉迷藏一样在基地周围打转。佐助、兜都抱着围观的心态,丝毫没有透露鼬行踪的意思不说,就连在我眼里一直很八卦的泉,竟也破天荒地不置一词,每次一报告完忍军的准备进程,就打着帮助再不斩的旗号跑了个没影。。。。。。
这天终于空闲下来,威逼利诱自己一名路过的手下,才打听到鼬独自在基地西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