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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的你能用么？”然后她从抽屉里拿出了她的传输线，一边跟我的手机比对着一边说：“先生，不是我说你！这一晚上了，什么都没看着！你看我这黑眼圈！就算现在是和谐时期，也不能连点肉汤都没有吧！长身体要营养平衡的！”
我也没有都听懂，就任她一个人在那自言自语权当发泄：“真不知道抓紧机会！枉费我一片苦心，天时地利就差这人和了！最后一哆嗦就没哆嗦好！”听她那哀怨的语气大有儿子不中用的感觉。
不一会儿，东西就传完了，我在她关闭之前先把电脑上的视频全部删除。
她瞬间眼睛里冒着火似的：“你干嘛！你还我视频！我还没看够呢！”
单手就制止了她要扑过来跟我拼命的动作，把手机往兜里一装：“没穿衣服。”看到她要哭的样子，我还是决定解释一下。只不过一般我过于简短的话都没人能听懂。吴邪倒是个例外。
她颓废了一阵，冷哼道：“有本事你跟他说去啊！你也就在我这儿神奇！鲜卑你的占有欲！死闷骚！”
这女孩居然明白了我的意思，看来比陈曦聪明许多。
我收获颇丰，想起了还在外面的吴邪，嘱咐她准备点早饭就要走出了房间。
她忽然叫住了我：“先生……这个斗你们非下不可？”
我停住了脚步，隐约觉得她有什么话要说，只不过我没有回答。现在我也对这个问题产生了犹豫。但是既然寻到了这里，总要下去看看。
她叹了口气：“那你保护好那个小受啊！那斗是很危险的！下这个斗的人只能住在我们这儿，但是没有一个团队是所有人都回来的。我知道我没啥说话的份，干你们这行当的生离死别也是常有的事。我不知道你们俩是不是一对。这要不是你就全当我瞎说的，这要真是，你可要记得，活着的那个才是最痛苦的！你们要么同生要么同死。”
她没有给我说话的机会，话跟机关枪似的，“最后一点！那你要小心点那个女人。用我腐女的尊严担保，她肯定是个内心住着玛丽苏的高龄LULI！那女人对你图谋不轨指不定会不会对你家小受怎么样！看好点她，要不她迟早会害惨你俩的！”
我不太明白她这回的话，我和吴邪本就是……才认识两天的人吧。
我向来是我行我素，别人的话甚至不会扰乱我的一点心绪。可我握着门把手的手已经紧到快要把它捏碎。
我可以忽视了前边，只记住了最后一句话“看好点她，要不她迟早会害惨你俩的”。吴邪不是这行的人，所以我会把他从这斗里带出来让他的生活回到原来的轨迹。不允许任何人来阻挠。
“早饭。”
留下两个字，我坚决地离开了这个房间。她的话沉甸甸地压在胸口。我已经有太多的东西要背负了，我不想它会再增加那些东西的重量。
兜里的手机以前一直被我忽视，现在那重量却意外地明显。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外面发呆。吴邪一夜睡得很香，现在精神十足，一会儿在有些露水的地上打个滚，一会宅朵小花摆弄一下，一会又去看看在牛车便吃草的老牛。
陆续有下楼的，我也没有回头。
“这叫什么……你在看风景，结果还有什么人站桥上看你？”潘子戏谑地说。
“真没文化。”吴三省拖着长音，“这叫‘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
“你们都调侃人家！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哟，曦丫头脸皮子薄啊！”
我看过去，四个人正站在楼梯口，大奎和潘子挤眉弄眼，吴三省一脸八卦，而陈曦看见我的目光脸红了个彻底，用双手捂着脸就要往后躲。
看风景啊……
饭上的很快，只是服务员没有昨天晚上的激情，眼圈红红的，再加上原本的黑眼圈显得格外狼狈。她似乎不愿在做过多停留，把早饭摆在桌子上就躲进屋里。
“小哥，你看！喜鹊呀！”欢蹦乱跳冲进来的吴邪看着一桌子盯着他的人呆立在门口进退两难。
陈曦翻了个大大的白眼，然后想要换道我旁边的位置。
我不理会她的动作，而是拉开了另一边身边的椅子招了招手。我下意识地想要吴邪远离这个可能会带来危害的人。我不信任她。
吴邪极不好意思地走了过来：“长大之后好久没看见了……所以有点激动……”
我把他进来之前晾好的粥端到他面前，他顺手拿过一个鸡蛋，包好递到我面前。
当然我们这点动作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他们现在全都围着陈曦。
“丫头，你这昨晚没睡好？”潘子关切地说。
陈曦的黑眼圈很严重，不过比不上服务员的憔悴。
她抓一把头发，边喝着粥说：“昨天晚上回到房间，眼睛一闭上，眼前全是水洞里的场景，前半夜根本不敢睡，一直开着灯，一会儿睡一会儿醒的。到后夜，大概是怕到了极限，狠狠心，管他什么东西，都别打扰我睡觉，关了灯就睡，后来又睡着了。大概是太累了，竟然睡得比平时还要好。”说完，就引起一阵大笑。
吴邪怕冷场似的接了句：“我半夜还梦到有什么鬼怪死命追着我，我踢他他还抓着我腿不放。”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口，然后压低声音用之由我一个人听到的声音说：“幸好有小哥……”
我很想轻笑，似乎那个妖怪是我，最后救他的人也是我。
这就足够了。
第八章 温暖只会带来不安
这山路崎岖那一大牛车的装备根本排不上用场。不过对于我来说带不带那些东西没有多大区别。他们都大咧咧地把东西摊在地上一样一样整理着。我把本就很瘪的包打开，狼眼手电、压缩饼干、罐头、装满水的大水壶还有简单的药和纱布。
药和纱布都是陈皮阿四给我的我当时也没看就塞进包里了。现在要缩减装备，还是不要带着了。
“哎……这个不能不带啊……但是那个怎么办？”吴邪蹲坐在地上手中抱着一堆东西，再看看他面前的包都装的很鼓了。这重量……他真的背的动么？
我皱了皱眉，停住了往外掏药和纱布的动作。吴邪是第一次下斗，难免会受伤。
我捞过吴邪的书包顺便结果他手里的东西，然后把书包里那些摆放的没规律的东西整理了一下，这样应该能装的东西更多了。
吴邪呆呆地望着我就差眼里闪着星星了：“小哥，谢谢！”洁白的牙齿明晃晃的。
我拉上了书包拉链，坐到墙角擦拭起了黑金古刀。
隐隐有种兴奋的感觉，我觉得我离重点越来越近了。不知多少年，我在这种希望与失望之间行走，这是我活着的唯一目的，我没的可选。而这次我觉得是我活着必须要做的一件事，而不是为了它而活。
墙壁、黑金古刀和我的身体一样冰冷。
一个温暖的触感出现在身体右侧，我本能地握紧了拿刀的手，却在听到那个温和的声音放松了些。
“会没事。”
会没事？吴邪以为我在担心那个斗？他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我低垂着脸，一片阴影下，我几不可见地弯了弯眼角。
“小哥、小三爷，咱可得快点！”潘子走过来说，“三爷说再不走咱们晚上之前可到不了了！”
吴邪伸了个懒腰舒服的轻呼了一声，跟只晒够了太阳的猫似的，拍拍屁股站了起来。
我包好了刀正要站起来，看见一只白皙的手身在眼前。我没有伸手也没有站起来。
记忆中没有人关心过我的身体、没有人会安慰我、也没有人对我伸出过手。那不都是很正常的么？
在他快要收回手的时候，我伸出了手，他的手并不想看着那么柔弱，骨头有些硌却有着很舒服的温度。
“不喜欢猪肝。”
我松开了他的手，忽然觉得不安。我的任务只是找到记忆，我和吴邪只是萍水相逢而已。我背起包和黑金古刀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上路比想象中的好一点，我走在队伍最前面。什么东西正在影响着我生活的轨迹，那种巨大的不知从何而来的不安笼罩着我。吴邪本不是土夫子，这一趟之后应该是无缘相见了。
……这样最好。
为了平复心中的波澜我不经意地越走愉快。
“我说张小哥，慢点！”吴三省虽然这么说呼吸却依旧平稳，“我大侄子和陈曦丫头都是头一次，还请小哥多担待啊！”
“呸呸，三叔……我才没问题呢！你们照顾着点……陈曦就行了！”吴邪嘴里逞强可这一句话都说不顺了。
听到陈曦的名字我没来由地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