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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那恭喜啊,等到孩子出生我要当干哥哥。”
……打完电话,苍木凉并没有再和广泽提起刚才的话题,先撒些鱼饵,他还等着放长线钓大鱼呢。
不过按照刚才广泽的表现来看,广泽雅秀的目的确实不单纯。
今天因为没有光和馨,所以平时的四人行只剩下了春绯和小凉。在去公关部的路上,春绯和小凉聊着天突然想起了他刚才遇到的一件奇怪的事。
“今天我收到一封信。”
“哎哎?是情书吗?”
“那倒不是。只是想让我去学校东北角的体育室一趟。”
“那你去了吗?”
“本来是想去的,但是被凤镜夜指使去买咖啡了。”
“信上让你一个人去吗?”
“恩,说是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谈。”
苍木凉停下脚步,不知道为什么听到春绯这样说他的心猛不丁的停顿一下。
“小凉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春绯如果再出现类似的情况你还是找个人陪你一起吧,喊上我也行,毕竟如果告白的话没有理由去那种地方,听说东北角的体育室闲置了挺长时间,没有人去。如果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就坏了。”
“哦。不过要说到奇怪的人。”春绯大大的眼睛忽闪忽闪的看着小凉,“刚才去买咖啡的时候在学校门口碰到一个奇怪的人。”
“奇怪?”
“也不能说奇怪。”春绯和苍木凉继续往前走,“我去买速溶咖啡的时候碰到一个女生,恩,她一眼就看出我是女生了。”
“好……好厉害。”
“诶,就是他们。”
通常第三音乐教室的门都是关着的,可是这次门却敞开,而门口站着三位他校的人。
等走近后,没等苍木凉反应过来,其中的一位高个子短发女生就把他仔仔细细打量一遍踹走了:“愚蠢的男生,竟然扮成女生接近我们可爱的公主。”
接二连三被人认出自己真实性别,苍木凉BLX了,抱着honey前辈留下两条宽面条,他丫的招谁惹谁了,都扮成女生了还要被踹。
Honey摸摸小凉的头,安慰他:“小凉不要难过,我去给小光和小馨打电话让他们回来给你报仇。”
苍木凉一翻白眼,撒开honey,状似自言自语:“本来还想着和honey前辈一起吃我家厨子新研制的蛋糕,看着honey前辈这么不关心自己,还是算了吧。”
Honey前辈一听,顿时目光闪闪,赖在苍木凉身上吵着要吃。
其他几个人照顾着不知刚才发生什么情况晕倒休息的殿下,一时间有意无意的无视了那三个人。好吧,准确的说是故意的。
刚才发生的情况小凉不知道,但是就冲刚才那女生踹他那一脚,他就决定,哼哼反正你们说男生愚蠢,那就懒得搭理你们了。
高个子女生见这伙子男生不理会自己,心里狠狠鄙视了所有男生都是高傲自大的生物,清咳一声,抓住春绯的手一个交谊舞的姿势环住了她:“又见面了,美丽而又纯洁的公主殿下。”
在那个女生刚有动作的时候,大家无视的行为停止了。
阿嘞嘞,光明正大的调戏我们部的镇部之宝啊。
须王环及其部下同外校来的三人组成对峙的局面,凤镜夜看着她们身着的校服,开口同须王环他们解释对方的来路。
“看校服应该是罗贝里亚女子高校的学生。”
“比传说中的还要低能啊,没有礼貌的家伙们。一个历史短浅由一盘散沙拼聚而成的轻佻集团,专门以取逗女孩子为乐。”中间的那位短发高个女生看向他们,语气傲慢。
苍木凉很想吐槽,其实他早就把这里当成牛郎店了。
拿来一杯春绯泡的速溶咖啡,苍木凉躲回不远处的椅子上慢慢的品尝起来。虽然这咖啡确实很难喝但是总比听那群女生像演话剧般语调说话来的好。天知道他最讨厌看话剧了。
当然让苍木凉躲过来的还有一点,就是没有光和馨在那里毒舌,他真的提不起兴趣啊喂。
苍木凉喝完那杯咖啡后,旁边的局势已经明朗化了,“搞什么,弄了半天她们那个学校全是蕾丝啊,怪不得不喜欢男生。”看着那个叫天草红绪的短发女生穿着男士的燕尾服,苍木凉把脸往那边一撇,“看来是穿着男装去勾搭软妹子的,春绯啊你可要小心些。”
他绝对没有打击报复,他是很绅士的。
苍木凉耳濡目染的学会了光和馨打击人的语调,天草红绪和另外两位的神情愣了愣,目光一眯眼色犀利起来:“愚蠢的男生,这次我们来是为了邀请可爱的公主去我们学校参加土冢部的。”
刚才听到突然冒出来的莲华介绍的土冢部,苍木凉把它理解为没有男生安慰从而引发的心里极度扭曲宣扬女性至上的一个部门,想不到这个部门成立了这么久,看来那学校是专门招来那些被男生伤过已经对爱情绝望的姑娘的吧?
苍木凉胡思乱想,听到春绯对天草红绪她们解释:“你们说公关部成立的时间短还进行责难……”
“确实是短吧,才成立两年而已。”苍木凉摸摸头,牛郎前三十年根本还没有兴起的吧。
就在春绯极力想解释清楚公关部的做派时,身为部员的他们总是不经意的说出事实的真相,当最后听到凤镜夜把她的铅笔进行拍卖,她彻底暴走了。
天草红绪几人安抚着心情郁闷的春绯,约定明天来听答复。而春绯也是极其冷淡的走开了。
须王环大叫一声,感觉现在到了部门最危险的时刻,鉴于光和馨还没回来,春绯又离开了,所以凤镜夜阻止了须王环同部员们碎碎念的行为,慈悲的放他们离开了,“今天就暂时不营业了,大家休息一天。”
伸了个懒腰,晓得自家司机现在还没到学校,苍木凉兴致缺缺的拒绝了honey前辈去吃蛋糕的邀请,刚才的咖啡到现在他都还没消化。
想着要不要徒步回家,一转念苍木凉想到了一个好地方,好长时间没去不知道现在黑魔法部怎么样了。
熟悉的走到黑魔法部,躲开他第一次就撞在上面的棺材,苍木凉看着停止动作满脸惊讶的看着自己的黑魔法部部员们,笑眯眯的打招呼:“好久不见啊,各位。”
依旧热情的被请到猫泽的位子上,和猫泽并排盘腿坐着,拿着塔罗牌的猫泽依旧是那身行头,只不过以前阴森的声音现在沾染上了几丝柔和:“要再试塔罗牌么?”
没有问他为什么而来,也没有问他为什么没去公关部,这个黑魔法部随时为苍木凉敞开,为他提供休息的地方。
苍木凉舒适的坐在软垫上 ,摆摆手,死活都不玩了,前两次玩牌就闹出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事情,这次他可不玩了。
看着猫泽桌上放着的布料和快要成型的娃娃,苍木凉拿起来不禁笑出声:“这个娃娃为什么长着一双猫眼,哈哈和你平时戴在手上的那只呆猫一样。”
猫泽把娃娃抢过来,塞进桌下:“这是为小雾美做的,我想着等到我克服障碍以后就把亲手缝的娃娃送给她。”
猫泽很喜欢他的妹妹呢,苍木凉往他身上一歪勾着他的肩膀只用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看着室内这个光度,你为什么不把黑袍脱了?”
猫泽感觉到苍木凉靠的很近,身子几乎挂在他身上口中喷出的热气拂过他的脸颊。猫泽身子有些僵硬,但随后就放松了,面上的红晕因为被过长的假发挡住而没被察觉。
“只是不习惯自己曝光在那么多人面前,如果只有小凉的话,那就可以了。”
其实苍木凉很喜欢看赏心悦目的东西,看那些东西都会让人心情愉悦,所以呆在公关部的时候成天看着那群人他的心情也没有很差过。好的东西当然要看,特别是这难得一见的好东西。
让猫泽把可怜的部员们赶走,苍木凉在空无一人的房间笑嘻嘻的看着猫泽把黑袍和假发拿掉。
烛光打在猫泽的脸上,让这脸愈发显得柔和。
苍木凉啧啧几声,拄着下巴对猫泽说:“梅人啊,如果你到我们公关部一定比殿下更具吸引力。”
猫泽微微一笑,目光斜斜一勾,看着苍木凉:“那你喜欢看吗?”那目光几分撩人几分温柔几分期待,声音也添了几分诱惑。
苍木凉被这目光一勾,不自觉的咽口吐沫:“哈 ,哈梅人,你别闹了,我可是男生。”
猫泽摸着塔罗牌笑了,其实自从上次帮着小凉预言他就在琢磨预言中的那些东西,即便是现在还未想的太清楚,但是也摸约有些头绪,只不过他从未给自己占卜过,他不想占卜,不想预知自己的命运,他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