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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像此生绝不会因为恐惧战栗,也只有这个时刻了。为我而战栗。周防心想。
他用手指试探着进入,战栗更加明显了。
很紧,这不会是一场愉快的□。无论对谁而言。
宗像的沐浴露是薄荷味的,触指冰凉。
“我要你。”周防抬起头艰难的说,沙哑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宗像礼司紧紧握住手中的天狼,仿佛这是他溺死在赤色大海中的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宗像。”周防起身呼唤对方的名字,抬起他的腿,迫不及待。
自己要这样随波逐流么?即使丧失了理智,至少让我掌握主动权。宗像礼司抬起头,用力将周防推倒在浴室冰凉的地板上,用剑抵住他的咽喉。
“我说可以才可以,周防。”命令的语气,微微上翘的尾音却出卖了主人。
宗像礼司慢慢坐上去,撕裂的疼痛,战斗一般的对峙。
周防尊没什么耐心,他也不惧怕拉扯的疼痛,急不可耐的握住身上人纤细的腰肢,挺动起来。
宗像礼司一只手狠狠按住周防的小腹。阻止他的动作。
“乱动就杀掉你。”宗像礼司握紧天狼,又加了一分力气抵住周防的喉结。
“好,你来。”周防喘息着回应。
机械的动作,公式化的律动,宗像礼司努力保持着自我的冷漠。
我只想解决需要而已,绝对不是因为想和周防做。宗像礼司这样告诉自己。
直到被一声嘶吼打断。
周防尊无比痛恨这样的不痛不痒,就像那虚假的笑容,虚假的礼貌。
明明你心里也关着一头野兽吧,怎么不敢把它放出来让我看看。
“专心点!宗像。”周防尊嘶吼。他狠狠把宗像礼司压在身下,用尽全力,毫无保留。
“嘶——。”宗像礼司被刺激的大脑一片空白。
周防……尊,宗像礼司心想,脑海里全是一片沸腾的火。
白色的温热液体顺着周防尊古铜色的脖颈流了下来,白色的T恤前襟被润湿了大半。
周防尊粗重的喘息着继续,巅峰后的宗像紧致的要命,让他几乎同时缴械投降。
“周防。”没有任何意义,宗像礼司只是想呼唤这个名字。
紧紧的拥抱是周防的回答。
他轻轻摩擦着宗像细腻的脖颈,用手掌抚过依然微微颤抖的腰侧。
他突然很确定。
他,周防尊,爱宗像礼司,无比确定。
比他活着这件事还要确定。
“出去。”
□的余韵渐渐退去,宗像礼司找回了往日的理智。他对依然埋在他身体里的周防尊充满了厌恶。
其实与其说是厌恶周防尊,不如说是厌恶这个无法控制的自己。
周防尊一直看着宗像礼司,看着他的双眼从迷蒙到被欲望点燃到现在——冷得像冰。
“你高兴就好,宗像。”周防叹息,依言照做。
“你可以请回了。”宗像礼司起身穿上浴袍,打开水龙口,给浴缸放水。
“帮你清理。”
“不需要。”
周防尊穿上衣服,看着刚才还与自己亲密无间的人转眼就如同陌生人。
真不愧是宗像礼司。周防心想。
他点起一根烟,离开了宗像的家。
宗像礼司好好的清理自己的身体,甚至用凉水冲洗自己,可依然洗不掉那种温暖的感觉。他躺在床上,无法控制的回忆着这场□,一遍又一遍。
关系
宗像礼司讨厌无法控制的事物,正如在这段中的自己。
下班看到蹲在自家门口抽烟的周防尊没来由的心跳加速,没来由的嘴角上扬。
无法控制。
“为什么要污染我家附近的空气,赤王周防尊。”
“想你了。”
三个字,简简单单。
周防站起身,丢掉烟头用脚踏灭。一把搂过宗像礼司吻了上去。
尼古丁的味道,霸道的让人想流泪。拥抱的力量好像要把宗像礼司揉碎,蓝色的制服发出撕裂前的悲鸣。
唇齿交缠,宗像礼司觉得头有些晕。一定是吸到劣质二手烟的后遗症。
他想狠狠的咬这不安分的舌头,但犹豫导致力量变轻,撕咬变成了诱惑。
周防尊闷哼一声,显然被刺激的不轻。伸手撕扯宗像礼司的衣服。
从看到周防尊到现在不过几分钟,两句对话,没有一点情况在宗像礼司预计之内。自己身体里的火焰也不可控制的燃烧。
青炎也是火焰呢。
自己要被焚烧殆尽了,宗像礼司突然想到赤组的口号No Blood!No Bone!No Ash!
不行,我不能……
宗像礼司强迫自己从这个天雷动地火的吻中抽出思绪。
只是互相解决需要的关系,不能动情,宗像礼司。你是王,不能有感情。宗像礼司不停的告诫自己。
“进去还是在这里。”周防尊在宗像礼司耳边呢喃。
“我想拒绝。”宗像礼司强压住心中的火焰冷淡的回答。
“口是心非啊宗像,我最讨厌你这一点。”周防尊轻笑。
现在宗像礼司在考虑眼前的两个选择,请周防进家和用武力赶走周防。后一种难度比较大,可能会导致自己以后只能住办公室。而且如何和下属解释?求欢不成演变成打架?
但这一切都是宗像礼司说服自己的方法,他需要一个借口,一个合理的借口来面对自己,以防自己在精确运行的战斗机器青王和爱上周防尊的宗像礼司两个身份之间割裂的太深。
现在他找到了理由。
其实对于周防尊来说,也有两个选择。在这做和进去做。
宗像高兴就好,周防尊想。他充分尊重宗像选择地点方式的权利。
不过,没有否决权。
宗像礼司用钥匙打开门,带着些恨意。
“去浴室。”宗像命令
“喜欢浴室?”
“浴室容易打扫,我可不想让你那种野蛮人的气息沾染别的地方。重新装修太麻烦。”
□裸的厌恶,微微喘息的语气。奇特的组合。
不过周防尊只听到了邀请,不知道这是宗像礼司的幸运还是不幸,周防尊本能的知道隐藏在他繁复的语言陷阱下的真正含义。
宗像礼司拒绝亲吻,拒绝爱抚。
“直接点,快点完事就走,别看我这样,我也是很忙的。”宗像冷冷的说。
“喜欢我粗暴一点么,宗像。”周防的手顺着宗像平坦坚实的小腹下滑。
宗像礼司不肯躺下,僵硬的贴着浴室的墙壁,手里还紧紧握着自己的爱剑天狼。
一声不吭,没有表情。宗像礼司的心中天人交战。
周防尊,我恨你。宗像恨恨的想,身体却配合着对方的节奏。
我讨厌失控,周防尊,都是因为你!
周防尊也在和自己交战。虽说对方是男人,是唯一能和自己并肩的宗像礼司,他也不敢真的放纵自己的欲望去要他,说到底,他也不想弄伤他。
他还是很害怕宗像痛苦或者伤心,虽然他不太确定宗像有没有这些情绪,但他在乎的要命。
通常在乎的后果就是受伤,周防尊不想否认自己很受伤。在之后许多次周防来找宗像,去浴室,机械化的□之后。
宗像礼司依然拒绝亲吻和爱抚。连床都不让周防尊上,更别提过夜了,通常是立马被赶出门。而且,每次宗像都会带着佩剑,开始还能看做是情趣,现在,已经成为一种折磨。
我不信任你,简单明白。
“只是互相解决需要的关系,没必要那么麻烦。”宗像礼司这么说,在周防尊依然沉浸在未平息的爱欲中时。
真的要在这种时候说这个么?周防尊郁闷的想。他看着宗像立马穿上浴衣,仿佛一秒也不愿意和他多接触。
然而,他所不知道的是宗像礼司现在多么渴望拥抱和亲吻,只要他再近一步,宗像礼司就会投降。一败涂地。
宗像礼司也深深明白这一点,所以飞速逃开。他怕自己失控,失控的去倾诉自己的心意,在这个他看来只是对自己有生理需求的男人身上。
那样,他就输的什么都没有了。
可是周防尊没有近一步,只是像以前一样慢慢穿上衣服,点起一根烟。
却没有离开。
周防尊倚在门口看着宗像礼司。
“我们的关系是怎样不是你一个人就可以决定的,宗像。”周防尊一字一顿郑重的说。
其他的都随你高兴,可是我的心意,你绝对不能抹杀。周防尊想着,琥珀色的眸子直视宗像礼司。
“是么,你是想说你好歹也是个王,不能放弃主宰的权利么。”宗像礼司调笑着说。
“呵。”周防尊无奈的回应,转身离开。
“等等。”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