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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刀,冷剑相对一刹,被夹在中间的荒初禁赦终于回摸过味儿来……卧槽美人跟后面这二逼有旧情?这还了得?!
当即佛骨凶兵一架,不怒反笑:“要战,佛骨凶兵岂能缺席?两个猎物,吾荒初禁赦都收了!”
荒山野峰奏战声,比起定孤枝,三方鏖战靠的多是战术运用和战机把握,苍生虽说现下无法使用凶兵,但斗战本能依在,加之高手刺激,整个人状态还算不错。
目光交汇间,苍生瞥了一眼荒初禁赦手中佛骨凶兵,神色微沉。
上次未曾来得及好好观察,现在一看,此凶兵却是收了不少佛血,显得嗜血煞气惊人,其实按理说这些凶兵自带的煞气应该更为慑人,但其中又似乎有点点佛光萦绕……莫非是佛剑的佛气仍在?
“好凶兵……不过身为其主,你还不够合适。”
苍生公然挑衅,荒初禁赦目光在他身上打了个转:“奇门天铸排名第二,这一战,将证明你之排名子虚乌有!”
淡淡一声,觑见敌手战意高涨,最光阴金眸泛出几许兴味,兽刀冷划,,转了转脖子,发出一连串骨响。
“开张咯。”
一声落,划开战声渐狂,三方鏖战,各显武上凶性。
山脚下的忘尘缘一听这情况果断不妙,三个都掐起来什么都有可能发生,但此时身为一个武力渣忘尘缘已然束手无策,只得无语泪千行……
刀风剑气带起烈风阵阵,山顶上碎石扑簌簌往下落,忘尘缘抱着一棵树思考这下怎么收场。
作案当场被抓紧接着又顶风作案,这场苍生只要不是重伤垂死自己是跑不了坦白从严抗拒更严的盘问,怎么说呢?各种烂借口想过来最靠谱的就是荒初禁赦强抢自己这个良家僧人各种不轨之后难以面对好友于是急急而奔……不行,虽然决定过为欲界献身但没决定过为欲界失身……
这阵过后再也不想从事卧底工作了,简直虐心虐身。
这会儿山上苍生也感觉怪怪的,不是说荒初禁赦这家伙没努力干架,只不过只要苍生和最光阴刀剑相接这货就忆一定要凭借体型优势戳进来,看起来倒是像个拉架的多一点。
而且只拉架也就算了,这货还……
荒初近视特别喜欢把脸杵到别人脸前,不然他老看着所有的对手都长着一张马赛克脸。
但看在苍生眼里就有点变态了。
尼玛直勾勾地看着自己感觉各种恶心变态啊!再近一点都尼玛要亲上了魂淡!
荒初近视本意是想认住情敌【并没有】长得什么人模狗样,但是离近了一瞧……禁欲脸水墨眼怎么瞧怎么一副推倒后表情很有趣的可口样子,再回头一看某狗绝美倾城的侧脸,顿时一种左拥右抱的总攻野望油然而生。
遥想娇妻美妾【丧失】的美好未来,荒初禁赦得意忘形:“哈,你们都是我的!”
苍生勃然大怒——俩DPS之间你敢喊人头都是你的?!
最光阴慢了一步才想到——这只红毛猩猩想1v2?!
荒初近视果断拉仇恨成功,苍生和最光阴顿时眼神一沉。
“天狗蚀月(剑洗江山)!”
刀剑联招意外地和谐,荒初禁赦直接被轰飞至天边……
最光阴:“啧,诗号都没念出来就结束了。”
苍生:“你有个毛的诗号?”
最光阴:“北仔尾了……”
小蜜桃一点都不想理这俩囧货,不过闻到苍生身上有金狮币的气息,倒是汪汪叫了两声。
“嗯?你身上有金狮币?”
“你也有?”
“是,我正在收集。”说着,最光阴拿出一枚金狮币,“要赌一把吗?”
苍生想了想,道:“这个不能赌,你要金狮币不止是玩的吧。”
“应了别人的要求,四枚金狮币会引发祸劫什么的,收集四枚集中销毁。”
“那为什么不先销毁一枚?”
最光阴把金狮币丢给苍生:“你可以试一下。”
苍生看看手中像块金色奥利奥的金币,心想莫非这玩意很硬不成?随即发劲一捏,金狮币直接像块泥巴一样被捏穿。
苍生把金狮币掰成两半,幽幽地看向最光阴。
最光阴淡淡道:“你继续看。”
只见苍生手中两块奥利奥一阵蠕动,像虫子一样互相靠近纠缠,不多时,又粘连成一个完整的金狮币。
日……好贱的金币,谁闲得x疼造出这玩意儿的?
“好吧,那你准备怎么办?”苍生拿出另一枚金狮币一起递给最光阴:“没线索的话,要帮忙吗?”
最光阴推回苍生那枚金狮币:“狗崽子麦放在一个窝里,小心一网打尽。收集完了我再去找你。刚才那个故意跑到这里来喊救命的是你朋友?”
“哦,是我闺蜜,等一下我把内碧池揪过来。”苍生锁定了忘尘缘气息,追过去不一会儿,扛了一个良家僧侣回来,该僧侣柔弱得像一只小白兔,发射楚楚可怜的视线……当然,前提是如果他能睁开眼的话。
事到如今,忘尘缘装死已然无用,面对俩暴力DPS汉子只得发挥神棍自带技能。
“……抱歉,吾不知你们是朋友。”
“不是朋友是情敌,是不是朋友跟你引那只红毛猩猩来跟最光阴掐架是怎样一回事?”
忘尘缘叹了口气,道:“是为了佛剑,他手中之佛骨凶兵你可见过?”
苍生回忆了一下道:“确实有佛剑的佛气残留。”
“这便是了,”忘尘缘继续道:“吾武力不济,又不想你缠战,便想引他与高手相斗,削弱其武力,夺回佛骨凶兵。”
“但佛剑不是已经在冰楼复生中了?”
“佛剑在妖界时一身佛气被抽炼作此凶兵,吾本想通过妖皇取得凶兵,却发现已经被敌对之无始暗界拿走。如今却是难了……”
苍生抽了抽嘴角道:“所以你就献身当肥肉让红毛猩猩来追你?你是对自己的落跑技术很自信?”
忘尘缘点头。
苍生拿看智障的眼神看他:“……三余对你做了什么?”
“小叙几回,怎样了?”
“怪不得……算了,佛骨凶兵的事我记下了,回头抢了后再来叫你。”
“这……但是我必须亲自在场护持佛剑佛气不散。”
苍生摆摆手:“知道了,就这样吧,我动手时自然会叫你一起。”
“嗯,那吾就先去找三余布计,请。”
最光阴全程一瞬不瞬地看着忘尘缘,等到忘尘缘走远了,才慢慢道:“这个人很紧张。”
“怎样?”
“不过他对你没有恶意,这一点我能感觉得到。”低下头拍拍小蜜桃,小蜜桃嫌弃地扭过头,最光阴忧郁道:“小蜜桃,你变心了……你再不理我,我就真的去找好狗弟了,以后我们就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了。”
苍生触动某根弦,拽着最光阴手里的狗尾巴玩链面泛怒色:“当着我面撬我墙角,什么好狗弟,那是我的人!生是我的,死也是我的!敢爬墙就人神共毁之!不服来战!”
最光阴:……
殊离山上叹殊离……
当过往的记忆散落天涯,一步步踏上的石阶,触目皆是敲心魔考。
苦境是个吃人的地方,脚下走的累累白骨,耳边听到的都是带着血腥味的哀歌流转,问一声,几许白衣被沉沉血色埋葬?
这一世人,又是为何活着?
“无梦生?为何停步?”
自回忆中乍醒,三余绯色眼瞳一瞬茫然,回过神来道:“抱歉,一时走神了。”
“嗯……”绮罗生刚才似乎看见什么东西从三余体内飞出去,再一看却是毫无踪影,错觉吗?
无边时海,渺无边际,古拙的石门,迎接着外界的来客。
绮罗生第一次来时间城,却是不由自主地按上心脏。他知道自己的心脏有着两种不同的跃动,一者会随着自己的情绪鲜活跳动,另一颗却是如同这处的时间一样……时轨寂然地在时间的洪流中兀自作响,这是一种没有任何生命气息的脉动。
“饮岁光使,请现身一见。”三余开口道。
久久没有回应,直到三余再一次开口,周围一阵涟漪般的波动,宝蓝衣衫的饮岁压低了帽檐神棍样浮现。
“你又来了,这一回……哈,你似乎带来了惊喜。”
三余看着饮岁,眼神怪怪的。
绮罗生看着饮岁……眼神比三余还怪。
对视一会儿,饮岁转过身撕掉脸上没撕干净的纸条,若无其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