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吾要时间城的地点。”
老狗翻身下树,拿掉叼着的树枝:“我不要。”
“理由。”
“你是我的好狗友,我不想你忘记我。”
“……事在人为,未必。”
老狗一天中九成时间在抽风,文艺技能还在冷却中,忧郁地看着文艺青年许久,两只狗爪搭上文艺青年两肩,明媚而忧伤:“你真是条好狗,以后你就是我狗弟了,不用客气。”
文艺青年:……
说时迟那时快,斜刺里忽然一股百米冲刺将老狗撞开,整个人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住手!不准你碰他!”
“……”X2
文艺青年和老狗默默地对视。
苍生气昏了头,愣是没看出来老狗是个谁,勃然大怒道:“住眼!你们这对狗男男!”
“你……”
“住嘴!我再也不相信爱情了!”苍生的愤怒难以形容,默默地十八里单送跟在殢无伤身后,自己还悲伤得跟余秋雨似的,结果呢!结果呢!
愤怒过后,慢慢的……一阵委屈冲上来,心里发酸。
看着你和别人接触就觉得刺眼……
苍生那根迟来的名为吃醋的神经终于解锁了。
激动了许久,奈何平时就是个粗神经的二货,关键时刻吼完狗男男后没词儿了,一跺脚,跺得地裂三尺,悲愤交加地扭头就走。
文艺青年本能地想追过去,刚踏出一步,苍生满脸凶残地转过头——
“住脚!有他没我有我没他!”
老狗看着苍生怒气冲冲的背影,转头道:“这话我听着有点耳熟。”
文艺青年没理他,其实有点感动,他欣慰地想……苍生长大了,终于学会吃醋了。
“狗弟,我又噶意他了。”
文艺青年又想弄死老狗了,面无表情道:“理由。”
老狗陶醉道:“他夸我们狗男男,眼光真敏锐。”
“……”
一路泪奔回定禅天,苍生没敢进去,蹲在定禅天门口自我反省。
往常一想到感情问题就头疼,但苍生是个善于被反省的人,自幼被熊得太多了,遇到事情先想自己错在哪里,这么一反省……
貌似真的是自己有错在前。
怎么忍心怪你犯了错,是我给你自由过了火……首先确然是这段时间冷落了他,连竹子都不啃了一天到晚逗猫散步发呆,导致心怀不轨之人趁虚而入。
其次,苍生自己也微妙地感觉到自己的基友如同雨后春笋一般冒出来,当中最苦逼的是不知是怎么谣言中枪的炬业烽昙,先是被殢无伤揍了一遍后是被先生揍了一遍,这俩人绝壁是下过死手的,
忽然身后劲风一闪,脑袋上一重,一双肉肉的猫爪捂住自己的眼。
苍生面无表情地把漫卷尘嚣从脑袋上薅下来,漫卷尘嚣卖萌地喵了一声,苍生继续沉痛无比:“你堕落了你知吗,从一个威武雄壮的战士堕落到只会卖萌装乖的24k纯宠物,我养你那么多年都养到殢无伤肚子里了吗?”
漫卷尘嚣深以为然,乖乖地身上流火一卷,光华流转中,变成了……变成了一只白毛狐狸。
湿漉漉的豆子眼望着苍生,雪白蓬松的大尾巴摇来摇去,甚是得意。
“汪喵嗷。”
苍生:=皿=!
苍生抓住漫卷尘嚣两只尖尖的耳朵往两边狠狠扯:“你以为变成狐狸就有用吗!劳资的狼崽子呢!白毛狐狸神马的真的大丈夫吗!”
“为何不能大丈夫?”一声清润,悠悠入耳。
苍生一回头,只见好大一只白毛狐狸背着依然躺尸的大剑宿,歪着头一脸好奇。
娘,孩儿不在服务区。
渊薮家训有云,宁死在剑宿手上勿得罪绮罗生,不然就是在剑宿手上生不如死。
苍生生不如死了很多年,所以他一直都很乖,转移话题道:“先生情况如何了?为何要带出定禅天?”
叹了口气,绮罗生道:“佛乡不肯善罢甘休,而葬刀会又是冲吾来,此地已不安全。吾等不该给菩萨再添麻烦,所以想带意琦行回转通天道,那里地势险峻,非高手难以攀登,相对而言较为安全。”
“佛乡?葬刀会?”苍生脸色一沉:“天佛原乡是教训不够吗?!葬刀会又是怎样一回事?”
“你先别怒,详情听说……”
定禅天一战,单刀当关,虽是淡淡道来,不难想到其中凶险。
“是我行事冲动了些,但佛乡趁人之危,行事太令人失望,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佛乡之人吾已经击退,近日来应当不会再来骚扰。至于葬刀会,是吾之个人私怨,无需太过在意。”
步子一停,苍生皱眉:“武道七修祸福同当,哪里来的个人私怨。”
“你这口气倒是和意琦行一模一样……”绮罗生笑笑,边走边道:“既然祸福同当,适才见你神色忧郁,不如说出来让小生同当一下?”
对啊,师父师娘是模范情侣咧……
苍生虚心求教:“我……我们闹了点矛盾,可能我是最近冷落了他,他想出去远游什么的,你说他会不会真的一去不返了?”
“江湖之人,未必要一直腻在一起,但是在一起的时光一定要珍惜,若是敷衍了事,还不如久离。”
苍生恍然大悟……确实,自己每次都是找各种各样的借口,难怪他不高兴……都是我的错TAT
绮罗生见苍生脸色阴暗,安慰道:“放心,感情没那般容易动摇,你应当有信心。”
正别扭着,忽然一阵杀风起,两道佛相降下。
“武道七修,该是为你们的跋扈付出代价!”佛乡仁王凡七夜,正心铸霎无楼再度双双而来。
气氛瞬间降至冰点。
绮罗生眉梢一扬,却见苍生踏出一步。
“先生伤势重要,你先走,我来处理。”
苍生是早就能独当一面了啊……
绮罗生点头道:“你自行注意,吾在通天道等你。”
“嗯。”
仁王凡七夜一见绮罗生竟无视他们,脸色一沉,欲与霎无楼分兵去阻。却见苍生身后掠出一道雪白身影,轻轻落定,却是足下生火,携带的高温瞬间将周围草木蒸得枯黄衰败。
凡七夜脸色一变,手中天罗伞一旋,不想凶兵竟然悍不畏死地一头撞来,顿时凡七夜就觉得仿佛被一座火山生生撞中,身形如断了线的风筝一样被击飞出去。浑身骨头发出哀鸣,腑脏移位,一时间眼前阵阵发黑。
……
“……他之身边有一凶兵异兽,若相遇,不可与之硬拼。”
“慧座似乎对此人很了解?”
“你之任务便是将之激怒,便说是吾之授意,让他主动来见吾。”
“此人凶悍无比,若再引入佛乡岂不是——”
“无妨,吾自有方式令此事了结。”
“那要如何激怒?”
当时慧座沉默了好一阵子,说:“你本色出演即可。”
经此一役,凡七夜昏迷前彻底成为慧座的脑残粉。
凡七夜一交锋便痛快扑街,霎无楼完全就没有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时,本来在十丈开外的苍生一个瞬移,转眼间满脸阴暗出现在霎无楼面前地一头将之撞飞。
卧槽!这主人和兵器怎么就一个德行!
霎无楼同样划过一条弧线,眼前阵阵发黑,最后昏迷前就看见凶兵和凶人神情凶残地走来,一手一个把他们俩拎起来,语气阴森——
“你抓我爸,我拆你家,一条龙服务包换不包退。”拖上俩佛乡嘲讽脸人士,苍生眼中凶光一闪:“我倒要看看这回是哪个座下的令!”
漫卷尘嚣:就是这样,嗷!
无涯之涯,莫名其妙海。
缎君衡戳着一身皮草满脸抑郁的大妖,微笑再微笑:“你考虑得如何?”
葬云霄抬起头瞄了缎君衡一眼,又别过脸去:“不要。”
“少年人,放轻松~”一留衣笑嘻嘻地拍着葬云霄的肩:“人类的世界还是很美好的,不是只有各种欺骗感情,还有水当当的墙头们……”
葬云霄是个倒霉的妖。
那一年,他看中一个妹子,妹子虽说化的妆略有报社,但在苦境有妹子就不错了哪里管的了那么多?遂趁着发小释阎摩出去当驴友的时候就去各种追求妹子。
但妖心是不会感受到人心的温度,于是当时就和一个苦境刀客换了心,等到妹子追到手,妖心离体太久,刀客莫名失约,以至于妖形溃散,到现在都得窝在莫名其妙海。
如果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