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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为什么不回答十二?!”
“你知道了又能如何?”
“不知道那吾又该怎么做,师父为人师长,难道不该与弟子解惑吗?”
“……言辞犀利,是和破梦学的吗。”步子一停,苍生转过头来直视十二:“我不想你知道自然是有我自己的考量。”
“拿师父的性命去做的事,十二也有理由知晓不是吗?”
气氛僵持,苍生缓缓道:“我没有什么事好说的。”
“是吗?”一声含怒,尾音上扬,紫袍皇者,缓步行来:“破梦也很有兴趣,究竟是怎样的事,让苦境一流的高手都要豁命去做。”
撞枪口上了。
苍生沉默半晌,叹了口气道:“我确实有事……”
正当双子听着苍生拖长腔又要开始习惯性扯淡时,苍生忽然脸色一变,双指并成剑气横扫南隅树林:“什么人在窥伺?”
阿冰哥最近缺爱了。
身为爱之厉,阿冰哥缺爱时就需要爱,于是就天天围着越姑娘转。
准确地说,是在秋鸣山居,在剑布衣跟前,绕着越姑娘天天转。这样总让冰无漪有个人生淫家的错觉。
他想,其实要是这样下去真的挺滋润的。
之后剑布衣说要去买几个硬菜才能配得上他冰公子的好酒,颠颠地跑去了,剩下冰无漪一个人围着越姑娘转……转着转着他就转不动了。
他总是觉得没有剑布衣看着,追妹子都提不起劲。
阿冰哥虽然看起来被越姑娘逆天的玛丽苏光环给辐射得最深,但其实另一半基友的构成还死死守着脑内智商的运转。直到剑布衣空着手一言不发地回来。
冰无漪闻到碧血长风上沾染着的血腥气……太熟悉了,这是他厉族的血。
慢慢饮下后半杯冷得刺骨的酒,冰无漪对越织女笑笑,道:“越姑娘都疲累了,不如先去休息一会,我教训小气布衣一下,马上就来。”
“先生……既然你们有事要谈,越织告退。”越织女却是发现气氛有什么不对,但相处多时,她觉得这两个好友自然不会打起来,便提着裙摆离开。
空气的流动忽然粘稠气起来。
“你没有什么好说的吗?”
“你没有什么好问的吗?”
同时说出口的话,两人俱是一怔,随即同时有一抹苦涩从心底某处化开。
“我随同素还真,捣毁皇极七行宫,天之厉被我等剿杀得虚弱奔逃。”
话音一落,散发着森寒冻气的冰剑锋抵上喉咙。
“所以,你说你是在骗吾。”
“吾知道你不会听吾解释,抱歉。”
一句抱歉,已经补不回这个污点了。
“我们当时相交,我本是想有个无关立场的挚友,交了心,付了情……便是等来这样的背叛答案……你好,你很好!”抵上喉间的冰剑上淌下一行血迹,却是再难寸进。
能辩解什么?算计了他,就是背叛。
剑布衣无从辩解,亦无法辩解,惟余心下一片死寂:“你若要泄愤,吾之性命随意。但天之厉为吾等重伤,你不如先去寻找百气流根为其医治。”
“现在这种话,你的信任还在?”
“欺骗你,一次……已经太多了。”
“是我透支你的信任太多了。”冰蓝色的发梢,被风吹得略显萧瑟,陌生得近乎平静的声:“相交唯心,无关天下……我以为我们都能守着最初的原则直到永远,但现在看来,是我想多了。”
袖子下的手,骤然因这话攥紧。
什么痛最伤人?又是什么话伤人最深?
无从得知,亦无法得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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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的剧,我,无言以对。
槽点有仨——
狗爷妹子二逼兮兮的双人舞……这两个囧货啊,我在他们身上深切地感觉到了苍生的同类气息这以及二逼出了一种风度……顺说,小蜜桃,与其继续呆在狗爷身边崩溃的话,不如转投我的怀抱吧,我定做的定春碗一直给你留着。
其次,现在bj大气,连人都懒得一个一个爆了,直接收整个组织。战云界仨高达一起失踪直接从天上给掉下来摔成渣渣了……与其早知道这个,战云界为什么不一开始就在平静的大地上生活?好吧,在苦境大地上生活死得更快……
最后,高能——
侯娘啊啊啊啊啊!!!!
前面还在怨念大剑宿当年削你的事然后看了会儿大剑宿的美貌你就缴械投降了啊!!!狼爪子伸过去了啊!扒衣了啊!前面揉摸完还给翻过来……我们都知道,翻过来的意思是代表神马……尼玛啊!难道我大剑宿也要前后皆失了吗!当初在大剑宿贴吧里瞧见策意黄暴文吾还不信结果真的给演出来了啊!!大剑宿你对得起吾在这文里给你安排的攻君地位吗【一脸血挠墙】?!我改口叫你意娇娇了哦!真的改口了哦!!!斯巴达!!!
Ps。你们说,吾这文里狗叔bg还是bl?
我这文标的耽美但其实也不排斥bg,妹子人不错,要是正剧不BD的话我心理上是乐见其成的。虽然有个妹子比较欢乐但其实我还想写九千胜大人,我想给狗叔拉个霸气温柔腹黑攻【好矛盾】来着……
113第一百一十一章 听老狗讲故事
第一百一十一章听老狗讲故事
“何人鬼祟!”
话音一落;十二动作极快;一戟横扫,荡开林木;烟尘中,赫然见得一人一手架住或天长戟,另一手顺势和十二对轰了一掌,周遭声声惊爆。
这一戟十二未用全力;但如此轻易便接下来……高手。
“你这少年的骨龄……不是吧。”适才电光火石一交手,一留衣竟是发现面前这少年人的骨龄嫩到了极点;基本上是四五岁最有生命力时期的骨骼。“太羽心法的底子……哈,教你的人有心了。”
“十二停手;这个人我在中阴界见过。”
这妖怪……是从哪里跑来苦境的?
说实话这货顶着这样一个如斯俊美的帽子装备蹲在草丛后……盖伦都hold不住。
苍生黑线:“怎么又是你……”
身上披的麻袋不知为何被砍了好几个口子,显得狼狈非常。但神情还是全然一副欠扁的笑:“你说的这是人话?劳资千里迢迢回苦境抓你回家吃饭你就这么对吾?”
气息重合;又换了兵器,最重要的是那侧漏的二逼之气,你不是苍生是谁?
“……”苍生明显感到背后俩孩子好奇而惊悚的视线。
哥们别闹了,说得好像我是你墙头一样,万一我基友听见了又得干一架,我基友跟别人家的基友品种不太一样,我要是爬墙,他就敢连墙头带我一起拆。
“我有事缠身。若无必要,可否延后再谈?”
一留衣被妖应封光从忏罪之墙一路追杀回泥犁森狱,妖应好像对斧头鲨一样的妖怪很有兴趣蹲守了三天才跟着大部队回苦境。
衣叔很无语,他不能跟妹子动手。
武道七修的规矩里有一条就是尽量不要对妹子动手,后来直接演变到遇到妹子顿失三成元功,一留衣曾经就此问题向七修之首提出旷日持久的抗议,然后旷日持久地再被镇压。
那段日子,叫唤渊薮的伙食里再没出现过一留衣噶意的小辣椒,朝天椒也木有。
有人私下里yy剑宿其实从小对女人有心理阴影,于是谣言散播者全数被扔下叫唤渊薮生死不明。
回忆完毕,让缉仲帮他开后门溜达回久违的苦境的一留衣唏嘘不已:“看来你已经忘了咱们过去在山上的日子了……”
尼玛能别一个两个都说这种半明不白的话吗!
苍生拿出天机懴丢过去:“多谢你愿意出借此物,但我确实不是你所寻之人。”
变了不少,但——
“样貌可以变,但两辈子都取一个悲催的名字你是受虐狂吗?”
膝盖终于被射烂的苍生忽然想跟面前这货打一架……
虽说终点到来之时,就如契约一样自己存在即将抹去,但知道的人够多了,已经不需要再有更多的遗憾,就算只是这段不长的日子也不行。
打定了心思支开这人,苍生道:“你说我与你有故,只凭口舌说服力不够,可有证据,或者说,你身为苦境之人却久居中阴,我出身异度魔界之事尽人皆知,你可前去求证。另外,与其言辞灼灼,不如寻到铁证再来寻我求证,你这样徒有口舌我还是什么都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