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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困难,捡拾过程中您的人身安全可能会受到威胁,请注意。
秦假仙:“这是拆了还是没拆?”
业途灵:“说不定是他始乱终弃呢?”
“有理有理~”
秦假仙听着这声音耳熟,一回头,骇得倒退数步腿软:“你……你你你你慕少艾!靠幺!大白天见鬼了!”
“大仔,么有影子……”
慕少艾幽幽道:“老秦,今年忘了给药师我烧纸钱哦~”
“我我我这就去!!”
白发黄衫,再履红尘,竟是恍如隔世,笑笑,一回头,身后亦步亦趋的人还在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伸出一根手指在羽人非獍眼前晃了几晃:“好不容易见面了,麦这么严肃,以后有的是时间看,先陪我去看看那个缺爱的人吧~”
“……”
茶肆中,苍生一边给自己倒着茶一边头痛。他就知道不该说实话,错时计不在身边,一定是他拿走了,可他能带着时计去哪?
现在终于体会到什么叫放不下,但……你是在哪里,我时间不多,你是不愿看着我死还是不愿陪我?
思绪混乱之际,一只手特没礼貌地从苍生手中夹走茶盏,然后桌子旁一支竹烟管搁上来。
“你这副尊容比先前亲切了不少,听素还真说这才是你原本的样貌,不过各有各的风韵,都是美人啊~”
“你是什么时候出中阴界的?”苍生一脸无语地看着对面的药师悠闲地往竹椅上一靠,慵懒地品起茶来。
“哎呀呀~你这话就说得没水平了,有中原神人素还真在,我小小药师自然也沾了些许福泽逃出生天了。”
“你鬼修之体稳固得这么快,看来素还真没少费心思帮你,不过大白天出来浪……你也够勇敢的了。”
指了指天色,慕少艾悠悠道:“阴天,出来晃晃没大事,可怜我老人家从前最爱就着茶晒太阳,现在是没那个福分咯。”
“……你到底来做什么的?”
“听说你心情不好,老人家我来让你感受到爱。”
苍生摆摆手,无力道:“我没时间闲扯,要不我给你介绍个奇葩,他肯定和你有共同语言。”
慕少艾特地来给苍生做心理辅导,不幸遭拒,倍受打击,沉痛道:“亏吾看你这么消沉还特地去一千里外打了壶好酒陪你消愁……”
“一千里外……你搞笑呢?”
慕少艾把苍生的脸扳到一边,苍生视野里出现一熟人,黑发绿绦白衣,正是当年一起战老弃的羽人非獍。
“羽仔自带六翼飞得快,千里之外取上乘之酒没压力~”
苍生惊悚道:“原来他就是你基友?”
慕少艾得意道:“怎样?”
“他是正常人类吧!”
“你说这话是在质疑药师我的人格吗?”
“我只是在质疑你的人品……”推开送到眼前的酒瓶,苍生摇摇头:“我不沾酒的,容易发酒疯。”
“不妨事,酒解忧,有什么事饮醉了,睏一觉再说。”烟管在苍生眼前晃了晃,烟草气熏得苍生直呛。“你最近是找人都快找疯了还是怎的,就算是习武之人十天十夜不合眼,再这么下去不用你将来被素还真克死,药师我就等着给你守尸体。”
“喂,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实力吗?”
“哈,我只是在质疑你的精神力。饮吧,看在我特地给你做情感陪护的份上。”
烈酒入喉,迅速化作一片钢刀过喉般的灼烧之感。
“好烈的酒……”暂时的灼烧麻痹之感过后,仍是一片陌生的清醒,苍生不由得哑然,怀疑道:“这是果汁?”
“噗……二十年陈酿的烧刀子,那老板要是听你这样说,必定得气死。”
一时沉默,陡然发现……你走了,这些从前并不明显的情绪蓦然放大,人世的百味杂陈齐齐涌上心头,让人……不知所措。
“我以前是沾酒就醉,但现在……不知不觉的,却怎么也喝不醉了。”单手遮住双眼,陌生的湿意顺着指缝无端滑下,声调嘶哑破碎:“我到底是怎样了……我,是病了吗……”
“你醉了吗?”
“我没醉,就是现在忽然特别想他。”苍生又灌了一口酒,愁道:“你说万一要是哪个颜控把他拐走了怎么办?他那脸多招桃花啊……”
……又特么是一个倒贴的,苦境倒贴团欢迎你。
慕少艾感同身受地看了许久,忽然脚尖一勾,苍生坐下条凳轰然倒塌,苍生随之仆地。
苍生怒道:“你不是来搞情感陪护的吗?!我伤心啊你不安慰我也就算了我好不容易文艺一下你打断我做啥?!”
您那叫文艺?别祸害文艺这个美丽的词汇了……
“太痴汉了,吾有那么一丝拉幻灭。”慕少艾冷静了一下,自言自语:“明明之前还是一个冷美人现在怎么二成这样……果然还是人格参差不齐啊。”
没基友不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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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直男们小心了,在当今时代,睡在上铺的兄弟很可能变成睡在上面的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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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袋血:下章倒塔去?
苍生:哪个塔?
一袋血:皇极七行宫……
苍生:你还不如让我直接去找厉爹干架呢……
一袋血:厉爹要挂点了,不过附身的后遗症是大剑宿也许要脑残了……
苍生:我们倒塔去!拆房地产比拆人报复得凶残!
110第一百零八章 阿冰哥的冰
第一百零八章 阿冰哥的冰
还没等到苍生把另外一半苦境给翻完;就在路上让人给拦了。
这个人不是别人,天佛五相之一恒沙普贤。
亲自甄选的太易剑者无故失踪;五剑缺一环;诛灭天之厉计划出了极大疏漏,这是天之佛绝不能容忍的。眼前之人;据说是与太易剑者关系最为密切,本是想从其身上获取一些线索;但一见到苍生,恒沙普贤一阵晃神……这个少年;好生面熟。
仿佛是哪片久远的、让自己非常想抹杀的记忆……
那是最污秽的记忆;是罪孽的初点;而眼前的这个人;是否便是见证了罪孽诞生的那个人?
恒沙普贤凝眸……面貌有所改变,但时日太久,他几乎记不得那时目击他诞下魔皇之人的面貌,更何况这个人的根基与武息隐隐给人一股不可抗拒的压迫感……真的是同一个人吗?
苍生莫名感受到一股杀机,本能注意起眼前的佛者……慈眉善目,但似乎毫无交集,这杀意是从何而来?
“佛者,相谈或是相杀,相谈,我只给你一句话的时间,相杀,一盏茶时间奉陪。”对方有杀意,苍生何须拘礼?他正烦躁着基友失踪的事,哪里顾得上其他。
“阁下是殢无伤好友,想必知晓五剑事关重大,不知如今可有其下落?”恒沙普贤的声音平淡得有些木讷,半垂的眼,看不清神色。
“……你是天佛原乡佛修?”一页书前辈似乎也在佛乡重铸佛元,苍生脸色缓了缓,道:“他失踪多日,我是未曾寻到。不过若是五剑之事,便由我接手。”
“嗯?”
“我不是说在欠你们佛乡,先前相欺污染墨剑行为本不是我容忍范畴,但既然允诺了,又是为了除去厉族隐患,那我便插上一回手。我手中炼化有一丝太易元灵,也有秘法将其补充完整,条件还是不许你们再打扰妖应封光,谁敢动她,便要遭受我之报复。”
恒沙普贤自然不会轻易允诺:“事关重大,恒沙普贤不得不详细询问,五始元气形成及其偶然,你有能为复原太易元灵,根据何在?”
“没有能人驾驭,五始元气也不过是松散之物,要破之不难。”苍生淡淡道:“你若有诚意,我自然也以诚相待。”
“那恒沙普贤拭目以待。”佛指优雅地一点,一朵金色昙莲缓缓飘进苍生掌心,“恒沙普贤之诚意在此。另有一问,不知阁下可知青芜堤?”
苍生以为恒沙普贤是要问路,道:“向南三十里,有一片芦苇荡的地方就是。那地方人少,还靠近修罗鬼阙,你去那里做什么?”
恒沙普贤观察苍生神情,却见他反应十分自然,不禁猜测他是否真的不记得当年之事还是……
“确实,贫僧还要一查魔族余孽之事,请了。”
这个人好奇怪,恒沙普贤……应该是素还真口中天佛五相之一,额,果然佛门的传统是修为越高精分程度越严重吗?都一个人精分成五个了……
正在此时